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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慎微也是在军中任职,毕竟他父亲张亮也是带兵出身的将领,只是后来被封的工部尚书罢了。
“怀玉,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你何必插手?”
秦怀玉看着纠缠在一起的几个人,皱起了眉头,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尉迟宝琳拦了下来。
“只是觉得三个打一个,太过于欺负人罢了!”秦怀玉停止了动作,眉头却越皱越紧。
“自己没本事罢了,就这三个货要是一块来打你会怎么样,还不是找死,没本事出来打架,被打也是活该,你又何必操心!”
尉迟宝琳不屑的摇了摇头,道。
在两人争执的过程中,宇文崇嗣完全被控制了起来,萧锐和张慎微一人抱着一条胳膊,宇文崇嗣拼命挣扎,就是挣脱不开。
“啪!”
下一瞬间,一道嘹亮的耳光声响起,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
宇文崇嗣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唐蒙,只觉得脸颊上麻麻地,心里一片空白。
“哈哈哈,你这个傻逼,真以为老子把你当成对手啊,告诉你,老子是在玩你,牡丹早就跟老子睡了不下十次了!
看到了吗,这是牡丹的卖身契,就在老子怀里,知道为什么老子还把牡丹留在寻芳阁吗?就是为了玩你,每天看着你迷恋牡丹的样子,而我转身就把牡丹压在胯下,那种兴奋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你爹傻,每天都让你读书,这些有什么用,老子不读书,照样吃香喝辣、照样玩你。
你也傻,你老子让你做的事你一样不做,打着去弘文馆的名头跑来寻芳阁玩乐,没有银子在家里偷偷的往外拿,窝囊,有着官职那么大的爹,连银子也弄不来。
你就是个窝囊废,只是一名歌姬而已,每天看着却不敢下手,白白便宜了本少爷,你以为她是隐娘啊!
知道牡丹是怎么被老子弄到手的吗,老子直接把她灌醉,随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完后能怎么样,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爹是从二品的大员,谁敢因为一个下贱的歌姬为难老子!
你想不想知道过程,我可以大发慈悲,把牡丹也送给你玩玩,当然,那得是在我府里的下人都玩完了以后!哈哈哈哈”
唐蒙在怀里抽出了一张卖身契,猛地拍在了宇文崇嗣的脸上,脸上充斥着变态的快感,大声咆哮道。
“喂,真有你的,刚才你还说的势在必得的样子,我们都没有看出破绽!”张慎微惊讶的说道。
“你是真会演啊,不过感觉还不错,你看,宇文崇嗣这小子都傻掉了,姓宇文的都该死!”萧锐阴狠笑了笑,道。
他们完全陷入了羞辱宇文崇嗣所带来的快感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变得安静了下来,唐蒙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寻芳阁。
“我我要杀了你!”下一刻,沙哑的声音在宇文崇嗣的嗓子里渗透了出来,绝望、悲泣、不屑一顾的疯狂。
唐蒙被宇文崇嗣话音里的杀意冲击的心里一颤,随即涌上来的是更多地恼怒。
唐蒙扬起右手,猛地挥下,宇文崇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只右手,里面尽是刻骨的恨意。
“啪!”的一声闷响,不是唐蒙的手落在了宇文崇嗣的脸上,而是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攥在了唐蒙的手腕上,唐蒙的手掌被这只大手控制住,距离宇文崇嗣的脸只剩下了一寸的距离。
“是谁敢妨碍老”
唐蒙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入眼的首先是那一头白发,没关系,现在长安染成白发的有的是,紧接着是那一双犀利的眸子,也没关系,眼神凌厉的也有不少,紧接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完全显露在眼睛里。
这一瞬间,顿时感觉手腕处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脸色变得刷白,还未说完的话猛然咽了下去,眼神里顿时充满了恐惧。
“你小子是谁,谁的事都敢管,你以为染着白头发就是林哲吗!”
张慎微看着唐蒙愣在原地,不满的撇了撇嘴,大骂道。
“张慎微、萧锐,不想死的话还是闭嘴的好!”
紧接着,萧锐张开了嘴,还未等说些什么,秦怀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萧锐回头一看,秦怀玉和尉迟宝琳已经走上前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唐蒙的身后,眼神里酝酿着火热的战意。
“你你放开我!我又没有惹你”唐蒙哭丧着脸,语气哆嗦着。
看到唐蒙表现的如此不堪,萧锐和张慎微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骇然,松开了抓住宇文崇嗣的双手,蹬蹬蹬后退了几步,退到了秦怀玉和尉迟宝琳身后。
失去了萧锐和张慎微的控制,宇文崇嗣像是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宇文哲,张了张嘴,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林将军,放开他吧,欺负这种怂包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陪你练练!”尉迟宝琳踏前一步,双拳紧握,脸上的淤青随着说话的声音不停地颤动。
“呵,正好,活动一下筋骨,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与此同时,宇文哲松开了唐蒙的手腕,一股强大的气势猛然爆发。
秦怀玉和尉迟宝琳相视点头,同时欺身上前,三人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宇文哲抓住唐蒙手腕的那一瞬间散发而出的杀意,秦怀玉就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那么近的距离足矣看清,那一头白发可不是用面粉染白的。
拳拳到肉的闷响声不停传出,这三人的战斗可不是之前那些公子哥们的打斗,全都是军中的手段,简洁、干脆、毫无花哨,却招招要命。
秦怀玉、李邺嗣、尉迟宝琳和李嵩义四人,是年轻一辈在军中最强的,也是最骄傲的。
直到那一天晚上,李嵩义居然让程处默把肩膀打断了,而且是在公平交手的情况下。
别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秦怀玉和尉迟宝琳最清楚,想超过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要知道,他们几个人一直在军中磨砺,可不是停步不前啊。
虽说李崇义是四人中最弱的一个,之前也是甩了程处默好几条大街那么远。
直到消息传开,两人才知道,原来程处默进入了禁军,还被分到了什么特种一队,而且自己的父亲对于他们的将领林那是赞不绝口,尤其是尉迟宝琳,尉迟敬德现在每一次看着他的时候目光里总是充斥着遗憾,“当初怎么没想到把你塞到禁军里,这下子又让程咬金那老货领先一步了!”
第二百零九章莫轻语的亲昵()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人心中自然会不服气,原本想着去找李邺嗣试招,可是李邺嗣却跟着大军去了左先锋军,每天训练,都没空理会这两人。
无奈下,两人找不来李邺嗣,就自己打了一场,尉迟宝琳输了,请秦怀玉来寻芳阁听曲。
谁能想到,歪打正着,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宇文哲本人,既然宇文哲松口,谁还管单打独斗,先打了再说。
就这样,三人的身影相互交错,秦怀玉和尉迟宝琳配合的十分默契,看的在场众人兴奋不已。
他们三人控制着战斗的场面,打到走廊后,仅在最小的范围内展开,不但没有波及到旁人,连东西都没有毁坏。
宇文哲沉默着反击,感手受着两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唉不过如此,结束吧!”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一道轻轻的叹息声响起,秦怀玉和尉迟敬德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骇然。
宇文哲猛然一步踏向地面,在这一瞬间、力量和速度生生的提高了一倍,攻击角度刁钻的无法想象。
“咔嚓、咔嚓!”几乎相同的时间,两道骨裂声响起,秦怀玉和尉迟宝琳猛然抛飞了出去,砸进了屋子里,哗啦一声摔倒在地上已经散落的饭菜碗盘里。
萧锐和张慎微呆呆的看着倒地不起的秦怀玉和尉迟宝琳,又转身看到了宇文哲那一双冰寒的眸子,身体猛地打了个哆嗦。
“唐唐蒙,怎怎么办,你说话啊,唐蒙?”张慎微看着宇文哲的视线不敢挪动,颤抖的说道。
“唐唐蒙,我日你仙人,你他娘的怎么自己跑了!”
最终,一道哀嚎声在萧锐嘴里爆发而出,两人再也支撑不住,疯狂的穿过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宇文哲看着逃走的几人,并没有阻拦,而是走到了宇文崇嗣的身旁,一把宇文崇嗣拽了起来,“怎么?你真的傻了吗?”
宇文崇嗣茫然的点了点头,嘴里喃喃着,“唐蒙,老子要杀了你”
“啪!”下一瞬间,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宇文哲的大手狠狠的糊在了宇文崇嗣的脸上。
宇文哲的力气可不是唐蒙的可比的,也没有留手的意思,脆响声清晰可闻,右脸颊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一道鲜红的血液在嘴角缓缓流出。
震惊、全场震动,谁也没有想到刚才还给宇文崇嗣出头的宇文哲,竟然动手了,而且比唐蒙打的还重。
剧烈的疼痛使得宇文崇嗣的迷茫逐渐消散,看着宇文哲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悲痛,一滴眼泪缓缓的滴落了下来。
“啪!”又是一道响亮的声响,宇文哲拽着宇文崇嗣的衣领,声音寒冷,“你是男人,为了这种事情流泪,不觉得丢脸吗!”
“林哥。”宇文崇嗣瞪大了眼睛,双手2用力的攥在了一起。
“你觉得他们说的对吗,你被人如此戏耍,却毫无反抗能力,这些年你在做什么,我觉得唐蒙说的很对,你就是一个窝囊废!”
宇文哲推开宇文崇嗣,宇文崇嗣踉跄着靠在栏杆上,听着刺耳的话,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
“我不是窝囊废!我不是!”
宇文哲露出了一丝冷笑,“不是?你只会嘶吼吗,来啊!打我!”
“对!打你!老子整死你!”宇文崇嗣仿佛失去了理智般扑了上去。
“嘭!”下一瞬间,宇文哲踏前一步,和宇文崇嗣交替,一掌打在了宇文崇嗣的脖颈处。
宇文崇嗣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眼神里的目光更显绝望,
“你太弱了,不是吗?”
宇文哲蹲下了身子,自顾自的说着,“你父亲是中书令,可是你不是,你的软弱无力,造成了牡丹姑娘被唐蒙侮辱,没有了你父亲的光环,你什么都不是。”
“都都是这样的长安城内都是这样的”
宇文崇嗣想要嘶吼,声音却挤在喉咙里,模糊不清。
“都是这样?”
宇文哲摇了摇头,“如果今天换成了魏书玉在此,唐蒙敢不敢动手,在你逃学玩乐的时候,魏书玉在刻苦求学,现在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在光禄寺少卿一职,整个长安都知道,他没有用到魏大人的关系。正四品的职位啊,仅次于唐蒙的父亲。
要是换成了李邺嗣在这,唐蒙敢不敢动手,李邺嗣是李将军的孙子,却凭借自己的实力入选玄甲军,玄甲军改编特种队,陛下下旨,军衔提高一级,现在李业诩是正四品的将军衔,他秦怀玉和尉迟宝琳都比不上。
不要说这两个人的身世不比你差,就是平民百姓又如何,谁敢欺辱,你就准备这一生都这么混下去吗!”
宇文崇嗣张了张嘴,用尽全力的摇了摇头,眼神深处有一些无可言喻的东西融化了,原本的迷茫、恨意,在这一刻化成了力量,充满的全身。
宇文哲看着宇文崇嗣的变化,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俯下身子,靠到了宇文崇嗣的耳边,“唐蒙、萧锐、张慎微,我故意让他们走的,知道为什么吗?”
“谢谢林哥,他们是我的,我自己会找回来!”
宇文崇嗣笑了,唇角动了动,说完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却流露出了一副欣喜。
“呼!”宇文哲深呼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向了秦怀玉和尉迟宝琳的方向。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秦怀玉苦笑,左臂无力的耸拉着。
秦怀玉很清楚,宇文哲手下留情了,自己和尉迟宝琳的手臂只是被卸开了关节,不然的话自己先行挑衅,就算真的被打断了胳膊,也说不出什么。
“麻烦二位把宇文崇嗣送回府内,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知宇文大人!”
宇文哲点了点头,道。
“包括将军的那两巴掌?”尉迟宝琳黝黑的大脸上,五官皱在了一起,惊讶的问道。
没办法,不管是谁一天挨了两顿揍,脸上都不会好受。
“没错,从头到尾,一点不差的告知就好!”
“那好!”秦怀玉和尉迟敬德一人架起宇文崇嗣的一只胳膊,下楼,离开了寻芳阁。
此时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不过一个是秦叔宝的儿子,一个是尉迟敬德的儿子,当然不会太过于在乎。
去往宇文府的路上。
秦怀玉咬着牙,忍着左肩传来的疼痛,“真不知道这小子和林哲是什么关系,林哲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能为他到这一步!”
“咦?煞费苦心?难道林哲不是因为这小子丢脸,恼羞成怒才出手打他的吗?要是有亲密的关系怎么会下手那么重,那两道耳光可不是闹着玩的!”
尉迟宝林疑问道。
“林哲来到长安城后,打残了不止一个公子哥了,就算上你我,他打完谁之后会说那么多,可都是直接无视的。
这不是在羞辱他,而是在刺激他,刺激他的耻辱心,你看着吧,经过了今晚,宇文崇嗣一定会发生转变的,而且是从根本上的转变!”
秦怀玉感叹道。
“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尉迟宝琳嘟囔道。
“今天你我挑战林哲真不是时候啊,成了出气筒了,这还多亏了你我并没有参与到里面,不然的话,咱俩的胳膊可就真的要残了,我觉得从宇文崇嗣进来之后,林哲就关注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林哲没怪咱俩?”
“应该没有,要不然也不会让咱俩送宇文崇嗣回来了”
秦怀玉和尉迟宝琳讨论着,找了一辆马车,向着宇文府的方向走行驶而去。
寻芳阁内。
宇文哲看着宇文崇嗣被秦怀玉和尉迟宝琳带走,不由得松了口气,幸亏有秦怀玉和尉迟宝琳在这,不然刚才心中的愤怒也许真的就忍不住发泄在唐蒙几人的身上了。
“林将军,怎么你每一次来寻芳阁都会打上一架,我寻芳阁家小业小,可经不起折腾!”
宇文哲正看着寻芳阁的大门外,就听到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轻语姑娘见笑了”宇文哲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道。
“好了,别围着林将军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客人不需要招待了吗!”
莫轻语挥手打发了围在这里的姑娘们,转过身来,凑近了宇文哲,扬起琼鼻在宇文哲的侧脸上嗅了嗅,“林将军,你这是让多少姐妹亲了,身上一股胭脂水粉味!”
在莫轻语嗅着宇文哲身上的味道时,宇文哲同样嗅到了莫轻语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味。
宇文哲低下头,视线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莫轻语的衣领内,看到了胸前雪白的一片,顿时惊讶的扭过头,把要说的话也收了回去。
莫轻语察觉着宇文哲的动作,脸上升起了些许红润,双手却拉住了宇文哲的大手,“快走吧,别在这傻站着了,隐娘还在三楼等着你呢!”
宇文哲惊讶于莫轻语对自己亲昵的态度,身体僵硬,不由得露出一阵苦笑,被牵引着走到了三楼。
还是那个房间,就在他刚刚临近的时候,一道清澈委婉的琵琶声在房间内传了出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