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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夫人对张帆嘘寒问暖一番,唠了几句家常。一看女儿迟迟不出来,伸手召来大丫鬟翠柳小声说:
“你去看看小姐怎么还不出来,赶紧催催她……”
翠柳正欲回话,突然瞥见一抹绿色的倩影,欣喜的说:
“夫人,小姐出来了……”
张帆闻言心里一动,也想看看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未婚妻,历史上引得袁熙、曹丕、曹植三位竟折腰的文昭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子?
内堂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穿着碧绿的翠烟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更映衬出粉腻酥融娇艳欲滴。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还有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新自然的气息,简直活脱脱一个从锦画中走出的人间仙子。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不外如是。
弹幕瞬间爆炸,广大水友暴动了:
“承包wuli宓宓,拒绝无效。”
“这个我老婆,楼上楼下的拔剑吧!”
“宓宓的倾世美颜由我来守护。”
“屏幕怎么脏了,让我来擦一擦……”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真的是太太太太好看了,四爷俺好想弄死你啊!”(未完待续。)
第225章 出嫁从夫()
站在路边,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甄宓本来是不愿意在这么热的天气出门的,不过这次是未婚夫拜托她陪着一起来常山郡访人,她也不好拒绝。
“小姐,你没事吧?”
秋月从马车里取出水壶,倒了一碗递给甄宓,拿出一个手巾给甄宓擦额头上沁出的汗,关切的问。
甄宓摇了摇头,端起瓷碗一饮而尽。视线却没离开前方梧桐树下的一抹白色身影。
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
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
那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放佛感受到她的注视,他转过头来,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的勾起,春风和优雅气息全部围绕在他的身边。仿佛整个世界融化在他的温柔里,惊心动魄的魅惑。
就像两片榴花瓣突然飞贴到她的腮上似的,甄宓两颊排红了。幸亏太阳已出,本来她的脸就热的微微晕红,倒也不甚明显。
看着对方一步步朝她走来,甄宓的心跳开始加快……
看着甄宓双颊绯红,额头见汗,几绺发丝黏在脖颈处,张帆有些歉意。
他知道有些人的体质就是怕热,可能甄宓就是这样。何况甄宓身娇体贵,十指不沾阳春面的千金嫡女,恐怖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种苦。
张帆温言道:“辛苦了宓儿,再坚持一下。不过我们已经到真定县了,前面不远处就是赵云的家了。”
甄宓摇摇头说:“我没事,是我身体太差了。走不了多远就要休息一刻钟,拖累了大家的行程……”
她今天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
张帆温言道:“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皮糙肉厚,你当然没法和我们相比。不过你可是此行的关键人物,要是没有你出马,这次很可能会无功而返……”
甄宓奇怪的说:“真的吗?为什么?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个赵云赵子龙啊?”
张帆解释说:“我知道你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你。犹记得五年前你曾经在中山广济灾民,附近河间、上谷、常山等地的灾民,都是靠着你的救济才活了下来,这其中就包括赵云一家三口……”
甄宓沉吟片刻,“这个事是有的,不过你怎么知道赵云一家受到了救济呢?”
“因为我调查过,赵云的父亲赵煜曾经不止一次在人前提过这件事,虽然他们也想报答你,但是甄氏什么也不缺,所以……”
甄宓摇摇头说:“我当时年纪还小。只是看他们太可怜,心生怜悯,并没有奢求他们回报什么……”
张帆赞许的说:“种善因,得善果,好人必有福报。我相信你是纯粹的善念,不过我是一个务实的人。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但就当是为了我,帮一次忙好吗?”
甄宓好奇的说:“这赵云究竟有何奇异之处,张郎何以如此执着?”
张帆斟酌了一下说:“天性勇毅,一身是胆。赵云不独有将畧,其见事明决持重老成,实古重臣之选。”
甄宓诧异的问:“如果赵云真有如此厉害,何以声名不显?”
张帆感慨道:“大概是因为他是平民出身吧!如今选拔官吏只看家世出身,导致门阀士族垄断了朝廷的重要官职。寒门难出贵子!”
甄宓似懂非懂,迟疑的说:
“可是……以张郎如今的身份和名望,那赵云应该不会拒绝你的征辟吧?”
张帆苦笑道:“本来按道理来说是这样,奈何赵云从小就很敬仰奋武将军公孙瓒,一直很想成为白马义从的一员,所以很可能不会考虑我的招募……”
“公孙瓒,我也听说过他?他在本地很有名气,号称白马将军。乌桓听到他的名字就望风而逃。就好像山越听到张郎一样。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就如同张郎: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
张帆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调笑道:
“啧啧,你听了不少说书段子嘛!不过这都是戏文,焉能当真?”
她低下头,光润的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惫,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脸颊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
看来甄宓还是偏传统的女性,不像沫儿和吕玲绮那样自来熟,看来自己这见到美女就口花花的毛病要收敛一下,免得彼此不熟的时候无意间使对方难堪。
张帆赶紧止住话头,毕竟此行是请求人家帮忙的,万一惹恼了她就不美了。
张帆换了个轻松的口气建议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随我一起过去,不过先不用出面。如果赵云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我感觉形势不利,再把你介绍给他们,到时候你帮我美言几句……你看怎么样?”
甄宓沉吟了一下,左右为难,挟恩求报明显不符合她的为人准则,但是未婚夫的请求也没法拒绝……
感觉她有一丝意动,张帆再次恳求道:
“宓儿,算我求你好不好?就帮我一次好不好?”
俗话说出嫁从夫,丈夫以后就是她的天。甄宓毕竟不是小孩子,大家族的女子本来就早熟,随之也明白人生有时候就是要妥协让步,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面对张帆温柔的注视,甄宓心里一叹,轻轻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226章 祖坟冒青烟()
几间低矮的黄泥瓦房,被几棵果树和大榆树环围着。木板钉成的院门用红漆刷了刷,这就大致构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小院。
当张帆走到那小院门前时,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怀旧的感觉,以前他和周氏相依为命的时候,住的地方就和这个差不多。
张帆使了个眼色,周泰上前扣了扣门,不一会儿一个一个四十多岁,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拉开了木门,看到张帆一行人不由一愣,看他们装束打扮非富即贵,他不禁有些惶恐的问:
“请问你们找谁?”
张帆接口搭话:“敢问可是赵煜赵公吗?”
赵煜受宠若惊的说:“不敢,小老儿的确是赵煜,不知道您找小人有何贵干?”
张帆温言道:“那便好。在下吴郡张帆,见过赵公……”
“张帆?”赵煜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突然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问:
“您……您是冠军侯?”
张帆笑道:“是我。“
赵煜弯腰屈膝就要行礼,张帆赶紧拉住他,笑盈盈的说:
“今日便装出行,不必多礼……今日不请自来,是有事相求。不过在这说话不方面,不如……”
赵煜楞了一下,一伸手说:“快请,里面请”
张帆回过头说:“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守在门口。”
众人恭恭敬敬的行礼说:“诺。”
赵煜面色微变,对张帆的身份又信了几分,毕竟冒充列侯属于“谋大逆”,这是要夷三族的重罪,他还从来没听说有人干过这种事。
进门之后赵煜的妻子给张帆上了茶水,听说了张帆的身份她心慌慌的,差点失手把茶水打翻,之后如逃跑一样溜了出去。
两人寒暄几句,张帆直接道明来意:
“不知令郎何在?”
赵煜恭恭敬敬的回道:“犬子上山砍柴去了,估计就快回来了……君侯找犬子有何贵干,要不我让贱内去帮您访访?”
张帆摆摆手说:“不必了。久闻令郎赵子龙心贯金石,义薄云天,不特浑身是胆。殆浑身是智,有古大臣之风烈。如今江东山越初定,正值用人之际,某求贤若渴,是以不远前来征辟其为赞军校尉,独领一军,参赞军务。”
赵煜目瞪口呆,又惊又喜,忍不住颤栗起来,万万没想到时来运转,天下赫赫有名的冠军侯、镇南将军竟然折节下交,亲自登门征辟自己的儿子为麾下校尉。
他年轻时候也参过军,他知道校尉犹在伍长、什长、都伯、百人将、牙门将、骑督、部曲督、别部司马、都骑尉之上,如果起步就这么高,只要立下功勋,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赵煜带着颤音问:“君……君侯……不是……不是说笑吧?犬子有几斤几两我一清二楚,君侯莫不是高估他了?”
“我能有如今的地位,靠的就是我这双眼睛,我从来没有看走眼,不信且拭目以待吧!”张帆胸有成竹的说:
“令郎天生将种,生来就是沙场英雄,以刀枪博取功名,绝非池中之物。赵氏一门显贵荣华,合该应在此人身上。”
赵煜脸涨的通红,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只要张帆说了这句话,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张帆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真的很难喝,不过张帆并没有表现出来,又喝了一大口才放下杯子。
赵煜还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张帆看了一眼西山的落日,沉吟片刻后说:
“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先行告辞,请务必将在下的诚意转告令郎,我明日再来拜会……”
赵煜一看太阳都要落山了,虽然心里焦急,但是也没立场挽留。再说自己家里也腾不出地方给他们这么多人留宿。
张帆和赵煜告别,赵氏夫妇送他们到村口,一路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开了视线之外才原路折返……
刚要进门,邻居家的媳妇探出半边身子,一脸艳羡的问:
“赵大哥,这是谁啊?干啥来了?”
赵母正要接话,赵煜瞪了她一眼,转过头来笑着说:
“没事,就是城里的贵公子出门打猎,途经此处来我家讨碗水喝……”
说完拉着赵母进门,“砰”的一声将院门关上。邻居媳妇翻了个白眼,吐出四个字:“小人得志!';
赵煜一进门严肃的对自己妻子说:“今天冠军侯来的事,谁也不许说,一个字也别透漏出去,否则坏了咱儿子的前程,你等着哭去吧?”
赵母愣了一下:“为啥?”
赵煜摊开手说:“这事还没定下来,你一吱声一传十,十传百,过了今晚估计全村人都知道了。明天冠军侯一来,那还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这人多口杂,保不齐就有眼红咱们家的,故意当众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诋毁咱儿子,到时候冠军侯改了主意怎么办?”
赵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哎呀,差点忘了,这村里长舌妇别的不会,最见不得别人好了。眼看咱们云儿一步登天,他们不说闲话才怪呢!还是你有远见,从小送咱们儿子去拜师学武可算是没有白瞎……”
赵煜得意不已,意气风发的说:
“那还用说?从小我就知道咱们儿子是学武的好材料,省吃俭用也要送他去拜童渊为师。你知道君侯怎么说吗?赵氏一门显贵荣华,合该应在咱们儿子身上。这就是许诺了……有君侯这句话,咱们赵氏一族可算是翻身了,后世子子孙孙可不会像咱们这样受苦受穷了……”
赵母瞬间眼眶红了,哽咽的说:
“君侯他真的这么说?苍天庇佑,咱们可算是遇着贵人了,咱们吃苦受累倒没关系,只要云儿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赵煜拭去妻子的眼泪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这是好事哭哭啼啼多晦气,要是儿子回来看见了怎么想?你别哭了,去给我倒碗水去。刚才太紧张了,一口水没敢碰,渴死了……”
赵母依言倒了一碗茶递给他,赵煜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突然“噗”的一下全吐在地上,不满的说:
“这是什么味?哎呀,你个败家婆姨,你是不是把老四媳妇送的茶拿出来泡了,我不是跟你说这茶坏了,叫你丢了吗?“
赵母一拍额头,“呀!我一听说冠军侯上门,一紧张我给忘了。完了完了,那岂不是君侯也喝了……”
赵煜凑近张帆刚喝过的杯子一看,居然去了一半还多,不禁肃然起敬,感慨万千:
“哎,这君侯还真是……礼贤下士,给足了咱们面子啊!咱儿子能碰上这么好的贵人,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未完待续。)
第227章 父子夜谈()
清风阵阵,给人们带来了一丝凉意。树叶就发出“沙沙沙”的声响,像在窃窃私语,又像在编织着夏夜的梦;草丛里各种不知名的虫儿“蛐蛐”、“唧唧”地唱着歌儿,此起彼伏。
赵云一家人在院子里的大榆树下乘凉,同时赵煜也将今天白天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儿子。最后满怀期待的问:
“云儿,你怎么想?”
赵云对父亲的心思了如指掌,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语气说:
“爹,张仁甫是挺不错,名气大,潜力足,德才兼备,礼贤下士……”
当听到这里的时候,赵煜敛起了笑容,知子莫如父,他知道赵云接下去的话就要转折,果不其然听赵云说:
“但是我一直很敬仰白马将军,我的志向是成为一名白马义从,抵御乌桓入侵……”
赵煜一听就皱眉头,如果没有张帆今天亲自登门拜访,没准儿他还觉得其实公孙瓒也挺好的,但是什么事情都怕“比较”二字。
此时的公孙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