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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不经意的突然将右手抽了回去,害的吕玲绮失去了平衡,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张帆背上,马上撅起了小嘴,狠狠的跺了一脚撒气,她知道这一定是张帆故意戏耍她,要不是顾及有外人在场,她现在肯定一脚踹上去了……
陆稠端起茶杯吹了吹说:“张将军,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么?”
张帆微笑着说:“祖郎前军六千人全歼,稽余战死。”
“啊!哎呦……”陆稠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上,惨呼出声,慌乱的将茶杯撂在茶几上。
张帆心里暗笑,故作关切的问:
“府君,您没事吧?来人,赶紧给府君换杯新茶。”
“不碍事……不碍事……”陆稠摆了摆手说,“先别管茶了……张将军跟我说说稽余……是怎么回事吧?”
吕玲绮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却没想到张帆转过头来将陆稠的茶杯塞到她手里,理所当然的说:
“你去给府君换杯新茶,去吧。”
“你……”吕玲绮欲言又止,一跺脚转身就走,心里将张帆骂了千百遍……
“哈哈哈,四爷太坏了!”
“妹子不哭,站起来撸!”
“玲绮宝宝委屈委屈!”
“自从四爷发现wuli玲绮打不过自己之后是越来越跳了!”
“昨天女同事叫我下班了给她打电话,还叫我一直不停的打,第二天上班她突然问我:帅哥你会修手机嘛?我手机进水了……”
“手机放哪里进水的?为什么要一直打电话?红领巾坐等解释。”
“现在这手机,散热慢,振动大,很受宅女喜欢,但是他们忘了,现在这手机热过头是会爆炸的……”
“呃……看了兄弟评论才懂……”
“何必用打电话,开闹钟就好。”
“秒懂,原来我这么污!”
“一语双污啊!”
“我一遍就看懂了还有救么?
“好5555,看不懂的你还有救……
“哇偶!又一新功能被成功发掘!”
……
陆稠面带喜色问:“莫不是张将军请了增援?”
张帆摊开手说:“我哪有什么增援……除了府君这两千人马,目前江东六郡再无第二个人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也不相信我能打败祖郎。”
“喔?”陆稠惊讶的问,“那稽余是被谁杀死的?”
张帆云淡风轻的说:“府君大人难道不记得……有几日不曾见到我的骑兵了吗?”
陆稠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就你那一千二百骑兵部队,全歼祖郎前军六千兵马,还斩杀了祖郎麾下第二大将稽余?”
张帆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小酌一口,“正是。”
“啊……敢问率军斩杀稽余者何人?”
“蒋钦。”
陆稠沉吟片刻,尴尬的说:“恕稠见识短浅,未闻江东有此英雄豪杰,敢问在将军麾下居何职务?”
张帆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骑督。”
“什么?骑督?”陆稠差点咬到舌头。
张帆还是一脸冷漠,“没错,此人就是骑督,某麾下职务高于此人者,尚有一百六十四人。”
陆稠震惊的看着张帆感叹道:“将军麾下,良俊何其多也!”
张帆坦然道:“府君过誉了!”
陆稠沉吟片刻后说:“稠苦思许久,觉得两千兵马还是有些不太妥稳妥,我立刻传书给我妻弟翟音,让他再率两千兵马赶来支援泾县。”
张帆嘴角微微上扬,笑的犹如偷了鸡的狐狸,端起茶杯冲陆稠拱手道:
“那帆就在此多谢府君啦!”
“客气……客气……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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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决战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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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稠传信后第三天早上,妻弟翟音带着两千郡兵来到泾县,此时张帆一方的兵力总数达到了一万八千人。
其中包括四千丹阳郡兵,六千乌涂残部,还有张帆麾下首胜营老兵三千人,在黄龙寨招募的第一批新兵两千人,在丹阳郡招募第二批新兵两千人,还有一千严白虎麾下山越俘虏。
此次祖郎出征两万四千人,前军全歼六千人,剩余一万八千人数量和张帆基本持平。
人数相当,张帆也没打算拒城而守。毕竟泾县就是一个小县城,没有护城河,城墙既不高也不厚,能提供的防护比较有限。反而限制了己方骑兵的发挥。现在大家兵力差不多,就看怎么排兵布阵了。
如果论及战斗力来说,还是祖郎一方明显占优,除了首胜营的三千老兵或许能力压对方一头,乌涂残部不相上下之外,丹阳郡兵和首胜营新兵的战斗力明显弱于对方不止一筹。
不过势力强的一方也未必就能获胜,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役数不胜数。
张帆早就精心确定好了全盘计划,将决战的地点选在了黑衣江边的河畔乡,由于此地经常发生洪涝灾害,居民纷纷迁走,因此此处地广人稀,地势平坦,骑兵有很好的发挥机会,而且这里是祖郎前往泾县的必经之处。
江面的水波,映着微弱的星光,闪闪发亮,像一条巨蛇身上的黝黑光滑的鳞甲。浪花闪闪烁烁,像跳跃着千万条白鲢鱼。
张帆一身戎装,站在江边一块巨石上,目光所及之处苍茫荒凉,鸟兽绝迹,天地之间一片肃杀!
江面上风顶风,浪对浪。一片动荡不安,还有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像是鸟翅的影子,在水面上迅速地从一头窜向另一头。
汹涌的河流,混沌一片,那么沉重,黯淡,急匆匆向前奔涌着。
他已经在此地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祖郎这个猎物送上门了。
正值阳春三四月,江南水乡开始回暖,不过夜色已深,黑衣江喷出雾一样的冷气,逼得人喘不上气。透进了骨缝,钻进了血管。尽管张帆身强力壮,也忍不住啰嗦了一下。
吕玲绮从帐篷里取出一件软毛织锦大氅给张帆披上,埋怨说:
“喂,天寒露重,你还是早点安歇吧!大半夜跑到江边吹风,有病啊?”
张帆斜睨着她,“怎么?关心我啊?”
吕玲绮啐了一口,“呸!我是怕你病倒了,害我们军心动荡,输给了祖郎怎么办?”
张帆面色凝重的说:“明天将会是一场恶战,你说咱们会赢吗?”
吕玲绮毫不犹豫的说:“会啊!”
“为什么呢?”
吕玲绮一脸认真的说:“不是你告诉我……兵贵在精,不贵于多……上将伐谋,下将攻城……这些东西么?”
张帆噗嗤一声,“我这么说……那是为了鼓舞士气,稳定军心,但是明显祖郎的士兵素质要骑强于我们……”
“那为什么我们不留在泾县据城而守呢?”
张帆作悲天悯人状:“大战难免波及平民,泾县百姓何辜受我连累?”
吕玲绮奇怪的盯着张帆,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样,沉吟片刻后说:
“那我们也会赢。毕竟你的阴谋诡计那么多,祖郎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张帆摇了摇头,一脸严肃认真的说:
“阴谋诡计只能影响小节,却不能动摇大局。一力降十会,拙能破巧。胜利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而且这次我不打算耍心计,我要和祖郎正面对决,针尖对麦芒。”
吕玲绮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
“你疯了吧?你见过乌涂的山越残部是如何训练的……实力非比寻常,正面进攻,我们没胜算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味地耍阴谋诡计,即使赢了祖郎,他也未必肯服我……要想折服他,起码至少要堂堂正正正面击败他一次,让他无话可说。”张帆望着星空,意气风发的说:
“我就是要让江东六郡所有山越明白,即使正面进攻,首胜营也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
吕玲绮一时被张帆的气魄震慑了一下,满腹牢骚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四爷越来越man了!也越来越帅了!”
“居移气,养移体,主播当了一段时间的上位者,气质和威严开始凸显了。”
“这应该是四爷心里话吧?那为什么听起来总是有一种装逼的感觉?”
“装逼如风,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主播的灵魂深处。”
“你们觉得四爷和祖郎胜负几几开?”
“一九,我比较看好四爷输。”
“楼上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呢?四爷怎么说也应该有两成胜算才对。”
“你们这些人简直太离谱了,我大主播会输吗?咳咳……我压五千金豆祖郎胜利。”
“你们这群人太刻薄了!不觉得太过分吗?对了楼上你在哪里找到的庄,能不能也帮我也跟你压一样的……”
……
张帆没理会水友的调侃,突然转过头看着吕玲绮的眼睛,平日的玩世不恭消失了,眸子中满是感伤与悲悯,声音分外低沉沙哑:
“玲绮,你说……要是我们输了怎么办?”
张帆宝石般水润的眼眸放出令人心碎的光,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直挺的鼻梁和轻抿的嘴唇意外地构成了一幅迷茫而无助的表情,吕玲绮心头一悸,忍不住脱口而出:
“没事,我陪你东山再起。”
张帆深受感动,突然用两只手轻轻托举着吕玲绮的小脑袋,吕玲绮正准备躲开,一看到张帆无助的眼神,身子就僵住了……
等到张帆的手一左一右将吕玲绮的头抬上来的时候,一种拘束,一种不自在,一种模糊的恐惧突然腾起,她已经羞愤了脸红了,从耳根,连脖子,顺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
“套路,都是套路!”
“四爷住手!你干啥呢?”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四爷你这个禽兽啊,她还是个孩子呢!”
“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大战当头岂可儿女情长,主播还不赶紧放开玲绮宝宝?”
……
“玲绮,你知道我在你眼里看见了什么?”
温柔又带着宠溺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融化在他的温柔里。鼻梁挺直而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的勾起,春风和优雅的气息全部围绕在他的身边。
吕玲绮轻轻摇了摇头,面上的红晕更深了。
张帆微歪着头,桃花眼斜倪轻眺,眉宇间是数不尽的风流,平淡的吐出两个字:“眼屎。”
张帆说完放下了手,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坏坏的味道,歪了歪头,笑容在脸上漾开,美得让人心惊目眩。
吕玲绮犹如雷击,顿时石化,然后发出一声怒吼:
“混蛋,你别跑!”惊起一大片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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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口舌之战()
“咚咚咚……”
雄浑的战鼓声突然响起,在旌旗的指引下,首胜营士兵有条不紊地从营地鱼贯而出,神情冷峻,面容刚毅,眸子里流露出强大的战意和杀气,他们都非常相信张帆将带领他们摘取胜利的果实。
迎风猎猎作响的大纛下,张帆站在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初升的朝阳照耀在他精致华美的战甲上,他的上半身散发着银白色光芒,仿佛天地之间的光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大红披风随风摆动,犹如万道火蛇飞舞,在阳光下骄傲地燃烧。
一左一右站在他背后的是全副戎装的周泰和吕玲绮,右手边站着陆稠的妻弟翟音,作为陆稠一方的代表代为指挥四千郡兵,不过陆稠早就明示翟音一切听从张帆指挥。
张帆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深邃的线条每一处都透着高高在上的王者之势,冷傲不羁的黑眸里透着深不可测的光,鹰隼般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数里之外如汪洋大海的山越军阵。
张帆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战场,这就是属于战场的味道。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每个男人年少的时候都有一个英雄梦,就像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公主梦。幻想自己能成为一个将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哪怕最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后悔。
没有当过兵的男人,总是有些遗憾的,张帆前世就十分后悔自己在父母的劝说下放弃了服兵役,但他万万没想到没想到这个遗憾这么快就得以弥补。
此刻张帆心潮澎湃,心情无比的复杂。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但是唯独这一次,感觉很不一样。
可能前面几次要不就是几百人小打小闹,要不就是兵力差距太大,或是并非正面对决……在他的潜意识里并不把它们视作真正的战场,只有在这种数万人一触即发的生死之战下,真正的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才会让他久违的热血沸腾。
东汉末年说三国,这段历史对于每个国人来说都有特殊的意义,魏蜀吴三分天下,名将英雄提刀上马,圈地运动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冷兵器时代,进行的如火如荼。
豪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
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背后,谁又为谁做了嫁衣?谁在扮演着忠奸善恶丑?沧海横流,英雄辈出,龙争虎斗,天下一统。
那个脱颖而出终将加冕为王的人,会是我吗?
……
太阳升的更高了,光线开始有些刺眼。
双方主帅在大队骑兵的保护下,走到阵前相隔两箭之地隔空对望,这是张帆第一次见到祖郎。
祖郎身高八尺,龙眉豹颈,眼大方正,虎虎生威,胯下乌骓马,手持三棱透甲狼牙槊,瞪着张帆,声震如雷:
“你这兔儿爷就是张帆?”
周泰手按在刀柄上,怒喝一声:“混账!休得放肆!”
张帆摆了摆手,毕竟自己的定位是个儒将,岂能和蛮夷一般见识?
祖郎以前没把张帆放在眼里,不过经历了乌岩叛逃和稽余被杀两件重挫以后,也不得不对张帆多了几分忌惮,倒也不敢太过嚣张跋扈,盯着张帆问:
“祖郎与麾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张帆正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某奉诏平定江东山越,何来师出无名?”
祖郎仰天大笑道:“江东六郡九十二县,越氏儿郎不下百万,豪杰千余,你这点人马……连塞牙缝都不够,还妄图平定我们?哈哈哈哈……”
张帆面色一板,正色道:“稽古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我朝天子圣文圣武,继承大统,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命所归也。山越虽众,能及黄巾否?”
祖郎面色微变,前面一段对他来说都是废话,不过最后一击还是重重锤在心头。
不管自己怎么吹嘘山越人多势众,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四年前席卷十三州的黄巾起义军相提并论。黄巾起义都被镇压下去了,如果汉朝皇帝老儿真想平定山越,那也不是不可能。
张帆偷偷开启了技能“舌绽莲花”,将内力运到胸腔上,声音提高了八度说:
“久闻宗帅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宗帅勇冠三军,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公蕴大才,何乃逆天行事,岂不闻古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