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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帅您亲自试试此弓,您就明白了……”
严白虎走出军帐,眼见天空一群山雀飞过,张弓引箭,只听一声哀鸣,一只山雀从天上栽了下来……
“好箭术!”
“厉害啊!”
……
众人纷纷狂拍马屁,严白虎奇怪的看着手里的弓箭,“看这劲力,确实四石强弓无疑,但是何以如此轻松?”
“正是如此,据属下研究,这两个滑轮起到了神奇的作用,明明是四石弓,却只须介于二石到三石之间的拉力即可开弓。虽然属下不明原理,但实属天才构想,鬼斧神工。”
严白虎面上挂起了一丝阴霾,“就这么两个轮子,竟然有如此奇效?”
其实任何一个现代人看到这张弓,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现代复合弓吗?就算不是弓箭爱好者,但是也会在各种赛事中看见这种弓。
轮弓,现代复合弓的俗称,因现代复合弓大多是用了滑轮达到省力的效果而得名。大致可分为四种不同的滑轮系统:单轮滑轮,混合轮,双轮魂轮,二元滑轮。
这张弓就是最简单的单轮滑轮弓。比起双轮弓来说单轮系统通常都会比较安静,而且便于维护。由于单轮系统中圆形的堕轮和椭圆型动力轮之间是不能同步转动的,因此从理论上讲单轮系统很难提供一个平直的箭道。而且这种滑轮系统不太容易“平衡”(指速度快和手感好之间的平衡),这种弓要不箭速非常快速但难以掌握,要不就是手感非常顺滑但比较“软”,要调整出满意的效果需要花不少心思。
不过这些弊端对于张帆来说,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毕竟这不是比赛,在战场上并不需要射的多准,以数量弥补精准度,力大破甲完成杀伤即可。
有句话说的好,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古人可不懂得太多物理知识,虽然滑轮已经有所应用,但大多浅尝辄止,把滑轮用于弓箭上几乎是天马行空,对他们来说属于长姿势的范畴。
严白虎皱着眉头,“若是敌军人手一把此弓,居高临下,我军岂不是任人宰割?”
“这个……”严舆沉吟片刻后宽慰道:
“严帅请放心,此弓制作颇为不易,维护更是费力,而且成本是普通弓箭三倍以上,大慨贼军也不太可能人手一把……”
严白虎真的是高估张帆了,毕竟古代的制作业和现代没得比,以张帆的财力人力,三个月来也不过做出了五百副这种轮弓。非精英士兵是没资格使用的,这还是第一次被用于实战,效果惊人。
严白虎虽然脾气暴躁,但也不傻,此时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这先有马蹄铁,然后又是这轮弓,这黄龙寨必有能人啊!明显自己小觑了这张帆,这样贸然率军出击,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若是早些时候发现这两样东西,还能让人仿制,不过大战在即,却是没有时间了。
这大军还没到黄龙寨呢!由于凌统的一路不停的埋伏骚扰,三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五天还没到,还折损八九百人,伤了近两千,每次敌军来去如风,占了便宜就跑,搞的人心惶惶,士气大挫。
唉!严白虎长叹一声,不过开弓哪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今天晚上就能赶到山阴县,只要小心点,凌统再想骚扰,也不会有机会了!
严白虎明白现在不是泄气的时候,自己作为主将情绪低落,必然军心动荡,那就彻底完蛋了!勉强打起精神吩咐道:
“下去准备,一刻钟之后继续行军!”
众将听令下去召集部下,打包行李……
“报”正在这时,一名探子飞马奔来,对严白虎回禀最新情报,严白虎听完喜上眉梢,抓住探子的肩膀问:
“可探听清楚了?”
“启禀严帅,千真万确。”
“哈哈哈哈……”严白虎仰天大笑,“天佑我军!张帆?凌统?看你怎么死?”
“来人啊!”
“属下在。”
“准备酒宴,本帅要亲自迎接贵人……”
“得令!”闫杰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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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这马容,易劈腿()
当严白虎好不容易赶到龙潭河北侧,开始如火如荼的造竹筏,强征民船的时候,张帆却在马场里悠哉悠哉的教步练师骑马,这份差事张帆可是乐在其中。
虽然步练师早就倾心于他,不过封建社会的道德绑架让她不可能在婚前做出任何逾规越矩的行为,而张帆目前琐事太多,前途未卜,也不是成婚的好时机。
教授骑马的过程为了防止意外,免不了肢体接触,张帆也不客气的趁机搂搂小腰,拉拉小手。步练师俏面嫣红,也很难界定他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有意训斥几句,又害怕张帆抵赖,反而自己下不了台,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呸!大敌当前,四爷竟然雪月风花,沟女撩妹,对于这种人,我只想说:算我一个。”
“起初看主播正义凛然,器宇轩昂,还以为你是胸怀大志,光明磊落的好男儿。没想到也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每天只想着打炮玩女人,我们的民族还有希望吗?对于你这种人,我只想真诚的对你说:请带上我。”
“现在像你这样的,只知道性不懂得爱情,只会忽悠妹子上床,从来不懂得发扬社会主义,对于你这样的人,我只想说:等我一起。
“你这种社会败类,整天不思进取,只享受的肉体的欢愉,作为一个高尚的人,我只能说四个字:我也想去。”
……
张帆冲摄像头偷偷比了一个中指说:
“我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临危不惧,大将风采好不好?”
张帆原本以为步练师的保守是现在社会风气的常态,后来慢慢发现不是,虽然现在社会风气虽然比起21世纪自然是保守一些,不过比起后来程朱理学大兴,风气近乎苛刻的宋、明、清还是要缓和很多,寡妇改嫁在现在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譬如曹操就好人妻。步练师之所以这么保守,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家庭教育的缘故。
就像现代社会也有一些强迫症群,极端完美主义者,譬如精神洁癖,处女情结……此类人要求自己的世界是绝对清洁的,绝对干净的,而且要随时准备清理自己的心理世界。会严格审查与自己有交集的人,家人,朋友,同事等,不仅对自己严苛,还企图操控他人,尤其是父母对于子女尤其常见。
根据听步练师对自己父亲的描述,张帆推测出她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重度精神洁癖,偏执、激进、无法沟通,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他从小就对步练师严格要求,各方面都要尽善尽美,而且无法容忍她有任何瑕疵。知道她被山贼掳走,在他心里等同于步练师就已经死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个妙龄少女被山贼土匪掳走,如果能活下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这是普通父母都很难接受的耻辱,何况步练师父亲这种五十岁的道德洁癖晚期患者呢?
正因为如此,虽然张帆同意步练师下山回家,步练师也不肯回家,因为她明白,知道自己活着比死了更让父亲难过……反正女大不中留,自己总归要嫁人。即使没有自己陪伴,还有两位哥哥和妹妹,父母也不会太过寂寞。
……
“让我骑那匹白马好不好?”步练师甜美的声音把张帆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步练师现在骑的是一匹灰色的蒙古马,这也是江南地区最常见的贩卖马种,标准草原马种,体格不大,驯养后相对较为温驯,适合新手骑乘。
步练师指的白马是一匹大宛马,通体白毛,神俊非凡,女孩子一般都是视觉动物,这灰不溜秋的矮马自然比不上另一边高大神俊的白马。
“这个……这马骑的人多,容易劈腿……”
张帆面露难色,倒不是舍不得,正如漂亮的女人一般都脾气大,这马儿也是一样,这马的确是神俊,人人都喜欢骑,所以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劈腿尥蹶子……步练师骑术太差,张帆怕她受伤。
风声太大,步练师没听清楚,“什么?”
张帆大声说:“这马容,易劈腿!”
“喔。”步练师乖巧的点点头。
……
“这马容,易劈腿!”
“主播666666……”
“自从看见你老婆第一眼,我就决定做你经纪人了!(正经脸)”
“防了老王,挡不住老宋啊!”
“那个……你们……要不要……经纪人啊?”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在这里我要说一句公道话,虽然出轨是不对的,但是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喷他们,有用吗?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呢?”
“和尚,把意大利炮拉起来,是自己人!”
……
张帆正要口花花几句,一个亲卫火急火燎的朝着张帆所处的位置跑来,张帆开口问:
“什么事?”
“启禀大人,凌统将军回来了,不过受了重伤……”亲卫行礼道。
“什么?”张帆吃了一惊,“性命有恙否?”
“倒是无碍。”
“那就好……走,马上带我过去。”张帆把步练师扶下马,简单交代一下,招来另一个亲卫送她回去,自己朝着凌家住宅赶去……
到了凌家大院,凌操想上前行礼,张帆制止了他说:
“不必多礼了,公绩没事吧?”
凌操面有惭愧之色,“多谢主公挂念,犬子受伤不重,静养半月即可。”
“那就好,带我去看看他。”
“好,主公这边请……”
凌操带着张帆来到凌统床边,凌统双眼紧闭,面如金纸,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张帆问大夫:
“情况如何?”
“回将军,凌小将军右肋受到重击,断了两根肋骨,右臂有一道划伤,倒也问题不大,服药静养一个月,应该就没事了。”
张帆奇怪的看了一眼昏迷的凌统,忍不住问:
“大夫你没弄错吧?如果只是这样的伤,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才对?”
大夫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冷冷的说:
“老夫行医二十年,从未误诊。此人迟迟未醒,此乃心疾。大人若是不信,请另请高明吧!”
张帆赶紧说了几句软话,大夫面色才缓和一些,拱手走了。
唉,这从古到今的医生都是这么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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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彪悍的红衣女()
因为大夫嘱咐凌统需要静养,于是张帆和凌操来到厅房坐下,凌操首先下跪向张帆请罪:
“主公,操教子无方,御下不严,才有今日之败,罪将凌统不听号令,自作主张,还请主公降罪,严惩不贷。”
张帆笑着扶起他,“无妨,公绩之前七次突袭效果斐然,正所谓马有失蹄,即使有小错,也是瑕不掩瑜,功大于过,何罪之有?”
“多谢主公,待犬子伤愈一些,必定饶他不得,让他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哈哈,这却是不必了,让他好好养伤便是。坤桃也别太过苛责于他,对于年轻人,总要允许他们失误,这也是成长路上的必经之路。对了,这是怎么受的伤?”
凌操半辈子没有脸红过,偏这会儿撑不住了,一道道着汗在脸上流,张了张嘴,偏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张帆转头看向凌操的副将田央,“田骑督,你来说。”
田央看了凌操一眼,底气不足的说:
“是,启禀将军。凌裨将军是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击伤的……”
“噗……”张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什么?被一个十几岁的女人打成这样吗?”
凌操臊的不行,田央也是一脸尴尬的回答:“回将军,是。”
如果不是考虑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张帆肯定笑的满地打滚儿了,不过眼下这样做,显然是太不合适了。
不过他也很纳闷,这凌统现在可以说是除了凌操之外的山寨第一高手,也有三流武将偏上的硬实力,在这个会稽郡内说一句‘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为过……怎么可能被女子击伤呢?要知道击败和击伤那可不是同一概念!只能强忍着笑意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是,将军。”田央开始边回忆边讲述:
“昨晚偷营成功,一看严贼前军已经进入山阴地界,骚扰再无意义,凌裨将军就带着我们回山寨,走到龙潭河北面三十里处的董家台村,突然一个十四五岁,面容姣好的穿红衣的女子跳出来拦住去路,凌裨将军就上前询问。”
张帆端起茶杯呡了一口,听田央继续讲述故事:
凌统上前客气的问道:“这位姑娘请了,你为何拦住我们?”
红衣女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劈头盖脸就问:
“你们是黄龙寨的士兵吗?”
“正是。”
“那你是他们的头目咯?”
“正是,裨将军凌统见过姑娘。”
“裨将军,在这黄龙寨也算是个高级官了。”红衣女自言自语,突然瞪着凌统问:
“那姑奶奶我问你,你们为何窥探我父亲?说,你们有什么目的?”
凌统一头雾水,奇怪的说:“令尊是谁?谁窥探他?”
“哼!”红衣女高高扬起脖子,骄傲的说:
“家父乃是九原吕布,人称飞将军。”
本来好言好语,不过这个女子一再恶言相向,嚣张跋扈,凌统也有了怒气,讥讽道:
“什么吕布?闻所未闻,飞将军,李广才配叫飞将军,也不怕旁人笑掉了大牙。”
这话凌统倒是实话实话,吕布真正名扬天下,那是投奔董卓后在虎牢关大杀四方之后的事情,这个时候的吕布,还在并州河内郡骑都尉丁原手下担任主簿,名气也仅限于河内一郡之内,还传不到几千里之外的江东六郡。事实上除了张帆,长江以南估计没人知道吕布是何许人也。
红衣女子大怒,“混账,你敢羞辱家父。呸,上月我发现有人监视我们,姑奶奶一路跟踪探子,从河内一路追到会稽,亲眼看见他进了你们黄龙寨,哼,休想抵赖!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话,姑奶奶还能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几天连续突袭,每次都是刀尖上跳舞,一次失误便是万劫不复,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负责行动,凌统压力也很大,神经像一根紧绷的弓弦,没想到临了回山还跳出来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娃胡搅蛮缠,凌统感觉自己的火气也快压不住了,冷冷的说:
“这位姑娘,我最后再说一遍,你说的这些,我闻所未闻。现在请你立刻!马上!让开!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混蛋,你敢瞧不起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姑奶奶的厉害。”
红衣女积压了整整一个月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抽出长戟,催马上前,一戟朝凌统头上斩来
起初凌统倒也没太放在心上,随意抽出腰间的长剑格挡,兵器相交才觉得不太对劲,这力量也太强了!根本不像一个外表娇滴滴的女孩子该有的力量。
由于托大准备不足,凌统第一下就吃了暗亏,虎口崩裂,手臂发麻,长兵器对上短兵器,又失了先机,顿时处于完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