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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是这样想,这样做的,不过,他的进程似乎慢了一点,到如今,也只是让她们母子反目而以。看来,得加快速度了,方不辜负月洛对他的一番信任。
夜已经很深了,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缠缠绵绵了良久,月洛才抵不住困意,朦胧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莺儿守在旁边。见她醒来,焦急地道:“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现在什么时辰?”
“刚过午时。”
月洛莞尔:“我昨晚有些失眠,所以才睡过了头。”都怪那个妖精!不过,他是何时离开的?她倒是不知。
莺儿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侍候她梳洗的时候,忽道:“刚才听人说慈安宫出事了,太医进去后,至今未出来。”
慈安宫?太后?
月洛心中略顿,舞儿她昨晚果真去做了什么?
不由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问道:“皇上过去了吗?”
“已经去了。”
“那好!我们立刻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小姐?”莺儿大为不解,她和太后一向疏离不和,现在跑去,会不会不妥?
月洛抿着嘴笑:“太后毕竟是长辈,人家不好了,九爷又不在宫中,我这做儿媳妇的不去瞧瞧,于心不安啊。”
便命莺儿为她打扮妥贴,又叫上小玉,一齐往慈安宫而去。
刚进慈安宫,就感觉到一股穆重的气氛,太医们战战兢兢,都在屋内跪着。
云无霜凛然坐着,满脸的沉寂和愤怒,地上,是他摔碎的几个玉杯,和散落一地的茶水。
见到月洛进来,他倒是起身迎了过来,道:“你怎么来了?”
月洛笑着道:“听闻母后病了,臣妾很担心,过来瞧瞧。”
云如霜心生欠疚,母后都对她那样了,她还记挂着母后的身体,不由在心中将对母后的怨怼又加深了几分……
“母后她到底怎样了?”月洛关心地问。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舞儿都做了什么。
“她在里面,我带你去瞧瞧。”
云如霜带着她进了太后的寝宫,重重帷幕遮敝着深处的雕花木床,也一并遮住了太后。
听闻脚步声靠近,太后暴戾的声音响起:“滚!本宫不要你们看诊!”
云无霜轻蹙了眉头,道:“母后,你连联也不愿见吗?”
“霜儿……”里面泣不成声。
云无霜牵着月洛的手,穿过层层帷帐,到了太后的身前。
太后坐在床上,红巾裹头,细纱蒙面,全身都在哆嗦。
她这打扮,实在诡异!
月洛打量了她一阵,瞧着云无霜道:“皇上,母后这是怎么了?受风寒了吗?”
云无霜叹道:“如果只是受风寒倒也好了,她这是得了怪病了。”
怪病?别是被剃光了头发,满脸成了大麻子吧?
月洛这么一遐想,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悄悄拧了自己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母后,臣妾无比的痛心,你还是让太医瞧瞧,早日治好病。”
太后闻言,拋出一句:“月洛,你先退下,我有话有皇上说。”
月洛应了一声,浅浅福身,退到了帷帐外面,终于忍不住划出一丝笑容。
里面,太后缓缓掀开面纱,揭起头巾,绝望地流泪:“霜儿,你瞧我现在这样,可如何是好?”
云如霜吓了一跳,道:“母后,怎会这样?”
果真如月洛所想,她的一头浓密秀发,尽数不在,头顶上还被点了几个疤印,活脱脱一老尼,不,是丑尼!
因为她的一张如花容颜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边脸红,半边脸黑,黑色的脸上描着一个火红唇印,红色的脸上则是一坨屎。
合起来的意思,那便是吃屎!
难怪她不愿就诊,堂堂一国太后,如被人瞧见了她现在的模样,不仅失了她自己的尊严,更有失国家的颜面。
云无霜震怒:“母后,你这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损招!何人所为?联要诛灭他九族!”
太后掩面哭道:“本宫也不知,今日醒来便已如此。”
“后宫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云无霜沉着脸,极为愤怒。
看来,得给他们敲敲警钟了。
云无霜拂袖,怒道:“母后,你先洗去脸上的脏东西,联立刻让人去查,一定要揪出此人。”
他转身欲走,太后却哭得更幽怨:“洗不去了!它们就犹如长在脸上一般,本宫洗了无数次,丝毫没用。”
也不知舞儿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水,生生破坏了一张极美的脸。
躲在帷帐外偷听的月洛捂着嘴,惬意的想开怀大笑。
第117章该有个孩子()
躲在帷帐外偷听的月洛捂着嘴,惬意的想开怀大笑。
心思一动,更了动了想偷看一下的念头,悄悄地撩开一丝缝隙,往里面一瞧,她便不能动弹了。
额头上,窜出无数条黑线,眼前的这张脸,还是脸吗?舞儿的手段,怎么如此恶劣?
月洛被震惊了,抓着帷帐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云如霜似是感觉到她在偷看,扫过来一眼,笑了笑,道:“母后,联先告退,你仔细休养,别出去吹风即可。”
太后讶然:“霜儿,你不管母后?”
“联不是神医,这事联管不了。”云如霜漠漠一笑,眼神却始终看着月洛的藏身之所。
这便是帝王的无情,即便是他的生母,若触犯了他的底线,便也一文不值。
他现在只是愤怒,并无悲伤,捉弄太后之人他会去查,但,那也仅是因为皇权被侵犯而以。
漠然转身,从帷帐后拉出月洛,笑点她的鼻尖:“调皮!”
月洛不好意思地笑笑,关切地问:“太后这是怎么了?还能治吗?”
“她只是被人用药物脏了脸,太医会想办法。”
云无霜命人先送月洛回宫,然后再回去处理此事。
月洛一路忍着笑,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再也忍不住了,狂笑起来。
莺儿和小玉奇怪地瞧着她,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瞧见什么有趣的事了?”
月洛笑得肚子疼,唤莺儿:“去给我倒杯茶来。”
莺儿自去倒茶,小玉眉开眼笑地坐下来,眼巴巴瞧着她:“什么有趣的事?说来我也乐乐!”
月洛笑道:“今日我可是解气了。”便将在慈安宫所见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小玉听得眉飞色舞,笑道:“此人真是大快吾心!若将来见到此人,定要讨教一番,居然比我的手段还狠!”
其实,她已经猜到此人是谁了,除了云无暇,她不做第二人选!
月洛可不敢说出舞儿,笑着问:“小玉,世间真有一种药水,画在脸上后就不能洗去吗?”
“当然有!月洛姐姐,你要不要试一下,我也有此药水!”
月洛笑道:“好啊,在你脸上画一只小狗!”
“讨厌!为什么不是鲜花?”小玉撇嘴,幽怨的道。
莺儿端茶进来,两人忙住了嘴,不过,两人脸上的红霞未褪,一副欢喜异常的模样,让莺儿也幽怨了一把:“你们俩,有事瞒着我!”
月洛浅啜了一口茶,笑道:“莺儿,我告诉你吧,太后的脸上,噗”一口茶含在嘴里,竟没忍住喷了出来,喷了莺儿一脸。
莺儿跺脚,咬牙切齿地道:“小姐,你欺负莺儿!”
“哪能呢?姐姐这是乐极生悲,祸及莺儿,来,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的原委。”小玉一本正经地道,拉过莺儿,一边为她擦试,一边笑。
事情经过小玉的嘴,变得更为有趣好笑,莺儿在大笑之余,突上捂上嘴,小声道:“你们不怕被太后知道了吗?小心隔墙有耳。”
小玉不屑地撇嘴,道:“知道了又怎样?她现在出不得门,见不得人,能奈我何?”
末了,忽然抱住莺儿,悲伤地道:“莺儿,一个美丽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容貌,太后毁容,我很替她痛心。”
月洛睨她一眼,笑道:“得了吧,你还痛心,瞧你那乐毁了的模样!”
若是让她出招,定然和舞儿一般的恶劣!
小玉笑道:“看着她受罪,我当然兴奋,谁叫她下毒害你!”
“小玉!”月洛急急阻止,这些不好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让莺儿知道,莺儿善良,又护主心切,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道底还是迟了,莺儿面色微变,问道:“小姐,你所中之毒当真是太后所为?为什么?”
月洛无奈地笑笑,道:“莺儿,后宫中历来就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害一个人,从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你和她并无利益冲突啊,难道,是因为……皇上?”莺儿突然捂住了嘴,很是诧异。
月洛点头:“应该是吧。”也许,其中还有另外的原因,月洛默默地揣测。
莺儿怒道:“那她活该!为什么捉弄她的人不一刀杀了她?老妖婆!”
“噗”月洛再次笑喷,这个莺儿,果真是嫉恶如仇,没半点心机。
抿着嘴笑道:“惩治恶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若一下子死了,岂不少了很多的乐趣?”
可太后她把自己关在宫中不见人,似乎有悖舞儿的初衷,怎么想个法,让她的面目见光就好了。
月洛邪恶地笑笑,勾着小指头让小玉和莺儿靠近,道:“老妖婆自诩美貌过人,我们想个法让大家来一睹真容,如何?”
“好啊!我赞同!”小玉和莺儿都拍掌欢呼。
小玉狡黠地眨眨眼,道:“我有一个法子!”
“什么?说来听听!”
小玉边笑边道:“先皇的忌日快到了,逢此重大的日子,太后必然出场,到时候,我们……”
“小玉,你真正是腹黑天下第一,满肚子的坏点子,这个办法,亏你想得出来!”听小玉讲完,月洛不得不佩服她的小心思,自己是自愧弗如啊。
她更是生出了几分怀疑,小玉和舞儿的手段这么相似,是否有什么关系。
小玉却谦虚地笑了笑,道:“过奖了!我只敢称第二,第一还是让给别人吧。”
没有云无暇时,她是第一,云无暇出手,她便只能屈居第二。
‘吃屎’这么精典的做法,他也能做出,实在让人佩服!
为了配得上他的精典之作,她只能竭尽全力,想出另外一个精典了。
“那谁是第一?”莺儿不解的问。
“当然是那画画的人!”月洛和小玉同声道,一个是想到了舞儿,一个却是想到了云无暇。
晚上,小玉悄悄离了宫,到了云无暇府上,瞅着他笑:“暇哥哥,你昨晚的传世之作,我可是领会到了,不过,月洛姐姐说,这么精致的作品,一定要让它闻名于世,暇哥哥你认为呢?”
“她的想法,我没有不赞同的,绝对鼎力相助。”云无暇抿着嘴笑,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旖旎风光,不由神思恍惚,心里激荡得厉害。
若能夜夜拥她入怀,便是人间极致的幸福!
小玉斜睨着他,不无担心地道:“暇哥哥,我真替你担忧,若月洛姐姐将来得知你骗了她,会不会生气,不再理你了?”
云无暇神情微僵,低哑着嗓音道:“这也是我担心的事情,若将来她不能原谅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他欺骗月洛的又何止是身份,月洛的整个人生,都被他算计,他曾经以为,月洛于他,不过是一个报复的工具,没想到,今时今日,他已爱她入骨,再不忍伤害她半点。
他害怕终有一天会失去她,那种失去至爱的痛苦,他光是想想便心如刀搅,无法呼吸。
小玉碰了他一下,道:“暇哥哥,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做出几件感天动地的事来,让月洛姐姐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样一来,她即便是将来知道了真相,也会原谅你的。”
顿了顿,又忽然笑道:“或者,你们该有个孩子,月洛姐姐瞧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怪你。”
云无暇心中一喜,倒是个办法!可是,“洛儿她中毒了,适应怀孕吗?”
小玉神情一黯:“我忘了。此毒最是凶险,若怀了孕,一定会祸及孩子,那宛妃的肚子眼看越来越大,还不知会生出怎样的一个怪胎。”
云如暇道:“可宛妃的毒被孩子吸收了,她自己倒是无碍,当年,若母后不顾及腹中的我,让师父将毒留在她体内,母后也不会那么早离开。”
小玉脑海中灵光一闪,道:“若把孩子当作疗毒的灵药呢?月洛姐姐就有救了!”
“你的意思是让孩子吸收所有的毒素?”想了想,云无暇终是摇头,“洛儿不会同意的。”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是善良的凤月洛!
小玉瞪他:“你反正也不止骗她一次,再骗一回又何妨?此事只要你决定了,便可大功告成,只要月洛姐姐的身体没事了,你们想要多少孩子都成!”
云无暇犹豫了片刻,果断咬牙道:“对,雪参丹至今无下落,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可他到底用哪个身份去和月洛有这个孩子?
云如霜逼他休妻,他这个正牌相公的身份,恐怕是不能再明正言顺地接近她,那就只剩下两条路。
一条是以舞儿的身份,掳她出来,半诱惑半强迫;一条是夜闯皇宫,就在梅花宫成其好事。
可这两个办法都不是他所愿,他的愿望是以天下为聘,风光娶她,然后再在最美丽的时刻拥有她。
微微叹息一声,云无暇道:“这事我再斟酌一下,你先回去吧,父皇的忌日快到了,我也得准备准备,方不辜负洛儿对我的期望。”
送走了小玉,云无暇传六子进来:“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六子道:“回爷的话,各方人马已经陆续到来,就等先皇的忌日一到,立刻动手。”
“好!传令下去,密切注意王家兄弟的举动,稍有异象,立即按计划行事!”
第118章皇上不信守承诺()
几日后,朝野上突然传出风声,太后病重,两位王大人忧心姐姐的身体,也生病了,便得故不上朝,在家中养病。
淑妃和贤妃听闻父亲染病,担心不已,便想着回家省亲。
无奈太后一直称病不见人,两人无计可施,便亲自去落霞殿求皇上。
云无霜倒也爽快,笑道:“你们回家多住些日子,舅舅病好后再回来吧。”
淑妃没想到这么顺利,忙谢过,又抛了几个媚眼。贤妃却是心中一黯,皇上他始终不改口叫岳父,那便是不承认她们是他的女人,她的这一番心思,终将空负了。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长大后会进宫,成为皇上的女人,所以她的所有情意,早就托付于云如霜身上,只愿君心似吾心,终不负相思意。
没想到,一个凤月洛,居然占尽了他所有的爱,后宫这么多的女人,竟都成了摆设。
她何其幸,进了宫,封了妃,又何其不幸,自己认定的良人,连正眼也不曾瞧她一眼。
心中幽然叹息了一声,敛下笑容,道谢后,和淑妃出宫回家。
在她们走后,云如霜倒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这个贤妃,有些意思,倒不大像是王家的女儿。
只可惜,她还是成了王家的工具,这一生,从此都将虚度了。
第二日,却有消息传来,贤妃进山为太后和父亲祈福,路遇歹徒,被人污了清白,跳下山崖自尽了。
那行不轨之人,却是王家的家奴,名叫王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