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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停顿了好大一会儿,元首气呼呼地说:“你把施图登特给我叫来,怎么搞的嘛。”卡尔梅克人低声说:“他们下部队去了,说好四十五分钟以后来。”
元首大发脾气:“不知道我要通话吗?真不像话,这又是一次皮洛士式的胜利,他摆什么谱?你身边一个军官也没有吗?”
“卡明斯基上校在。”旅长兴奋地伸手接电话,卡尔梅克人在他伸开的手掌上打了一巴掌,躲开身子让他站到镜头前面,不料元首气冲冲地说:“我不要见那个软骨头,把部下惯成什么样子了?烧杀抢淫,无恶不做,败坏我的名声。你让他讲话。”
卡明斯基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抖抖索索地踮起脚尖站到镜头前,嘴对着镜头刚喊了声元首,屁股上挨了卡尔梅克人一脚:“你把臭唾液都溅到镜头上了。”几乎同时那边元首也调侃道:“我见到你的嗓子眼了卡明斯基。”
卡明斯基只得对准中间的喇叭说话:“我的元首,请允许我向您汇报,是这样的,我的部队打得很英勇,他们独立占领了101高地,用手榴弹敲掉了英国人的坦克,我的士兵们说,元首这下要奖励我们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元首向卡尔梅克人发问,没等他证实,他便向卡明斯基喋喋不休起来,告诫他说,他听到俄国人勇敢作战的消息感到欣慰,为了让他们上战场,他没少与陆军总部的那些老顽固们拌嘴,但是他必须得约束部下,这是西方,一有风吹草动,英美报纸上就会大做文章,美国罗斯福正巴不得找到德军残暴的例子,说服国会对德宣战。
卡明斯基尽管对地球另一端的美国总统兴趣不大,但嘴里还是忙不迭地连声答应着,未了,他猛不丁地插了一句,试图为部下辩解:“元首说的对,我的手下是抢了几件不值钱的东西,玩了几个马尔他丑女人,可是,他们也有点牢骚,说俄国人的命贱,天生给德国人挡子弹,还有更”
“混账!”元首一声断喝,喇叭发出啸音,上面的丝网剧烈抖动着,卡尔梅克人也吓了一大跳。元首把卡明斯基骂得狗血喷头,骂得他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骂得他腿发软、屁股眼一阵阵紧缩,足足骂了半个小时后又好相劝起来:
“你真糊涂啊,为了让你的部队参战,我已经够得罪人了,我不用你给我太长脸,只要对的起卡明斯基旅这面旗帜就行。你原来只是个苏军上尉,短短几天,我把你提到上校,还在斯摩棱斯克给你一块自治区,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对于那些为非作歹,打仗往后退缩的家伙,一律送回集中营。最好你自己先作这件事,不要等到党卫军插手。”
讲到这时元首的气消了,只剩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言语:“你可以和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比比,他与你一样有半个德意志血统,可是他出生入死,从来不让我担心,获得了橡叶铁十字勋章。你在听吗卡明斯基,我现在只见你的头发,而且你的头越来越低了。抬起头来,面对镜头你向我大声表态。”
卡明斯基重新踮起脚尖,对着镜头向元首展示羞怯的脸,他想大声表决心,又怕弄脏镜头,扭转头大声说:“请元首放心,我一定谨遵您的教导,把我的旅训练成作风过硬、思想合格的生力军,向那个什么什么中校学习。”元首这次误解了他,不满意地说:“你把脸转到一边向我表态,说明心里不服气呀。”
与元首通话完毕,卡明斯基摘掉帽子,用手帕擦拭热气腾腾的光脑壳,未了向卡尔梅克人请教:“谁是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他定睛望着卡尔梅克人领口上的橡叶铁十字勋章,恍然大悟,对他当胸一拳头:“原来是你这个狗日的呀,元首还叫我向你学习呢,学习什么?学习你喝醉酒摸马尔他姑娘的脸蛋?”卡尔梅克人赶紧捂住他的嘴:“元首在听呢你这个厚脸皮的蠢材。”
中午,卡尔梅克人与卡明斯基开着半履带车,从瓦莱塔出发,到哈姆伦、卢加、阿塔尔德、大港和机场转了一圈,向元首讲解战斗经过。元首在电视里看到尸横遍野、血染山岗的战场,在莫斯塔小河畔,德军、乌克兰人、新西兰、南非军和英国兵的尸体堵塞了河水,形面一块块小堰塞湖。卡明斯基长时间把镜头对准阵亡的俄国人,为表示贯彻执行最高指示的决心,专门拍摄了他枪毙一个在尸体中搜寻财物的俄国兵的镜头。
返回途中,卡尔梅克人有意绕到萨夫列尼地宫,让元首身临其境地享受旅游,听到施蒙特和冉妮亚向他道谢。施蒙特说:“我替元首谢谢你,他这会吃饭去了。”冉妮亚格格笑着:“你真会拍马屁呀,不过这个马屁拍到痣疮上去了,嘻嘻。”
下午三点元首要开电话和视频会议:在马尔他是电话,元首那边在电视上可以看到与会者的动作和表情,甚至打呵欠,因而是名副其实的视频会议。两点半,施图登特命令卡尔梅克人把装甲车直接开进大会议室里,这些空降兵首长们忍受着排气管排出的油烟,围拢在这个新奇设备面前评头论足。
第22空降师师长绕了一圈,假装内行地说:“不过是一个大型照相机而已,用的仍然是莱茵镜头”。乌克兰独立旅旅长战前是无线电爱好者,发表自己的见解:“喇叭这样装容易失真,还不如直接把这个大喇叭挂到墙上。”卡尔梅克人向他讲解,他仍半信半疑:“不见得吧,这么细的电线能传图像?我也学过无线电,我不相信。”第7师师长关心的是这边说话对方能否听得见。卡明斯基炫耀道:“能听到,镜头下面的那个小孔是麦克风,我上午跟元首通了好长时间的话。”卡尔梅克人一把打掉他的手:“别用手摸,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
电话会议准时开始。三点整,一阵噼噼啪啪的杂音后,传来哈尔德带着浓重卷舌音的巴伐利亚口音:“注意啦,这是东普鲁士东线指挥部。”不知谁低声咕嘟了一句:“东线指挥部?”施图登特大声斥责他住口,大喇叭里哈尔德总参谋长气急败坏地质问:“谁让我住口的,站起来。”
元首首先祝贺空降胜利,接着郑重其事地告诫道,英国军队是世界上最善于撤退的军队,在敦克尔刻,几十万英军在德军眼皮底下逃回国内,在希腊,他们上演上一幕小型的敦克尔刻撤退,在克里特岛,他们还是逃出了精心设置的包围圈。这次,德国空军掌握了制空权,意大利海军封锁了马尔他附近的海域,德军出动了近三个师的兵力,对防守马尔他的一万五千英联邦军展开行动,再让他们逃脱,有损于帝国军队的形象。
元首不容置疑地发布指示,仿佛这些将军们站在他面前一样:“我命令:第22空降师在今晚日落前,一定攻占丁利山;第7空降师马上行动,占据巴伊达岭,控制加米赫角、马尔法角、阿赫拉什角,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是!”将军们齐刷刷地站起来。元首又说:“明天一早,海军陆战队将会攻戈佐岛,你们一定配合行动。再见。”
第七师师长海德里希发现元首多么英明啊。大批南非军正越过巴伊达岭,聚焦在马尔法角,准备在那里上船,一部分残余用各种各样的渡河工具,横渡马尔他海峡和奥代什海峡,在戈佐岛集中,准备在这里登船。在马尔他东北方向彻夜响着枪声,到天亮时,第七师抓获了一千多俘虏,当时他们正在海边等待。
第22师向马尔他西南的库拉纳角攻击前进。英军留下电台不断发出电讯,把重伤员留下来尽其所能地射击,大部队早已溜之大吉。气急败坏的魏斯特少将对俄国人枪杀重伤员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他重新定义:他们是受重伤的战斗人员。
3月29日凌晨,传说中的海军陆战队出动了,一支由89艘机帆船组成的庞大船队午夜从希腊出发,上面载有4200人海军登陆兵;一支巴本大使费尽口舌,说服土耳其睁一眼闭一眼、偷偷通过博斯普鲁斯海峡的俘获苏军的登陆艇也开过来了,在海军航空兵的掩护下,在戈佐岛登陆,于29日日终前控制了戈佐岛和凯穆纳岛,俘虏了丢掉重武器,等待晚上撤离的4930名英联邦官兵。
缴获的英军文件显示,英国地中海舰队不顾敌人的海空军优势,从28日夜实施撤离计划,他们利于暗夜,派出驱逐舰和炮舰、鱼雷艇、炮艇和潜艇组成马尔他快车,穿梭在马尔他和停泊在阿尔及尔附近洋面上的大型战舰之间,天亮后再由大型军舰送往直不罗陀。仅仅在28日夜,他们顺利撤出了2300名士兵。要不是德国元首快刀斩乱麻,一举攻占戈佐岛,相信他们的撤退计划会如愿的。
登陆后的当晚开始,德军的这些登陆艇和机帆船成了海上轻骑兵,轮流在海面上巡逻。英国驱逐舰一如既往地来接应岛上的士兵,在岸边,假冒的德军正提着信号灯向军舰发信号,军舰放出小舢板划向岸边,灾难降临了,夜空中突然亮起探照灯刺眼的光柱,响起了嗡嗡的机器声以及大炮的轰鸣,意大利“扎拉”、“阜姆”重巡洋舰从海湾迂回出来,大批机帆船和炮艇蜂拥而来。
第一束探照灯光划过,英军舰船上的人赶紧关掉了发动机,一位落水被俘的英国轮机长说:“对我们来说,探照灯就是死神的手指。我们并不惧怕小儿科一般的德国海军的小船,也不害怕意大利军舰,而是怕引来德国海军航空兵的夜航飞机。”
1942年3月30日,星期一,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又有理由在国会发表演说,对英国大加鞭笞了:“今天,我替战争贩子丘吉尔先生宣布一件不幸的消息:在最近的十天之内,大英帝国的“鹰”号航空母舰,两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还有一大批驱逐舰永远沉入了波涛翻滚的地中海,八千名英国,以及被英国胁迫下的英联邦士兵走进了战俘营,有3000名官兵死亡。从此以后,他再也喝不上马尔他的由梨花、凤尾花与草莓合做的‘三色汤’了。在此,我再一次向南非、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印度等国的有识之士发出呼吁:尽早脱离那个徒有其表的联邦,实行民族独立。同时,我为几千名新西兰士兵的丧生感到不安,你们离开妻女,告别父母,绕了大半个地球,从太平洋来到地中海,这是为了什么?”
第01节 我们的隆美尔()
随着马尔他岛的陷落,英国朝野一片哗然,丘吉尔面对台下黑压压的议员射过来的愤怒目光,不禁双腿打颤,原本有些口吃的嘴越发结巴了。好不容易平息了议员们的指责后,他采取了一系列紧缩政策,这就为第三帝国元首添加了弹药,在3月的最后一天,他在国会又发表了即时演讲。
继一天前他对英联邦极尽调拨之能事后,换成了对丘吉尔辛辣的嘲笑:“两年前,丘吉尔先生在敦克尔刻撤退后对下院说,战争不是依靠撤退打胜的。以后的事实说明,英国军队是兔子他爹,打仗不行,逃跑的技术第一,不过很遗憾,这次他们没能跑掉。”
“德国的敌人经常说我造谣,所以我把手头的英国报纸念给大家听:伦敦,从3月28日起,为最大限度地节约布料,英国制造内衣不准做花边和褶边,裙子将不会有超过三个纽扣、四条接缝、一个口袋和我不想再念下去了,这不是政治家说的话,而是裁缝所言。假如英国再来一次败仗,我怀疑丘吉尔会让英国妇女们节约掉所有的布料,光屁股走路的。”
国会议员们哄堂大笑,元首等待大家笑完,又夸张地把报纸举在胸前,装作一本正经地念着,以造成最大的喜剧效果:
“伦敦,从3月17日起,将不再销售白面包以节省海运运力。改成颜色米黄色的‘爱国粗麦面包。’这是粮食大臣伍尔顿勋爵宣布的,意思是凡是吃白面包的都不是爱国者,或者说是叛国者,丘吉尔先生不知道吃那种面包。”
“还有一条增税的消息,太残酷了,我不想念了,以免让人犯心脏病。还有一条新闻大臣威胁要查封每日镜报的消息,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标榜为民主国家所为。”
元首对英国首相连棍夹棒之时,国会大厦一楼会客室里也发生一场无声的“战斗”。他的一位爱将面无表情地正襟危坐,女服务员们在不远处扎堆,窃笑着向他指指点点,平均每分钟向将军倒一次水,胆大的姑娘故意从他面前走过,然后扭头冲他宛尔一笑。
一会儿,伴随着一阵欢笑声,从对面房间冲进来一群姑娘,一个红发女郎瞥见了他,失声喊叫:“看呐,隆美尔将军。”他随即被一群美丽的姑娘围在屋子里,她们拿出本子、撩起裙子,伸出手掌甚至脸蛋让隆美尔签名。他被姑娘们的热情和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法国香水味熏得有点不能自制,还没等坐怀,德国的柳下惠终于把持不住了,只得逃之夭夭。
这些是陪领导们跳舞的柏林文工团演员,而非提茶倒水的服务员,是些得罪不起的甜点心,所以他赶紧逃出来,等她们走后再回去。隆美尔对陪坐的施蒙特狡黠地笑着说:“这些姑娘真迷人,我差不多要为之倾倒了,但是我不能,我要对得起露西。”
隆美尔不仅是第三帝国的优秀战术家,也是一位遐尔闻名的妻管严。严格的说,他是忠实的人,不仅对祖国和领袖忠诚,也不背叛妻子。对妻子来说,能够遇到这样的男人是三生有幸,对绝大多数女人来说,留给她们的只能是钦佩、嫉妒、失落、不屑与迷惑。
1911午3月,在但泽一次军官舞会上,隆美尔见到一位风姿卓越、苗条漂亮的金发少女,这个美丽的女子令隆美尔怦然心动,她就是露西•玛利亚•莫林。露西起初并不喜欢个头矮小、一本正经的隆美尔,但是过了不久,她便被隆美尔逗得哈哈大笑,俩人很快便坠入爱河。
尽管隆美尔在战场上猛打猛冲,疾行如飞,但在情场和家庭上慢条斯里,俩人结婚前谈了五年的恋爱,婚后10年后才有了儿子曼弗雷德。也许第一次生育痛得太厉害了,加上隆美尔对爱人太怜惜,此后两人奉行“只生一个好”的计划生育政策,不再生育了。
隆美尔先后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与爱人两地分居,加上他从不沾花惹草,更加深了隆美尔对妻子的爱,每次相聚就像是一场新婚。隆美尔爱战争,但更爱妻子。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在什么地方作战,他怀里始终揣着妻子的照片,不时拿出来看一下。不少人看见他对着像片诉说,了解他的人知道将军对爱妻说掏心窝子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级上将得神经病了呢。
在法国期间,隆美尔曾说过:“露西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背叛露西就是背叛我自己的生命。”因而不管战事多么繁忙,隆美尔总是不断给妻子写信,战地鸿雁传递相思情,表达自己的爱情,每天至少写一封,大喜大悲时还加更一次,一天两封。可以说,隆美尔是二战中给妻子写信最多的一位高级将领。
面对丈夫的热爱,露西也投挑报李,为写回信,经常打字打到深夜。他成名之后,很多德国女孩子给他写信。他曾经跟自己的妻子开玩笑说:“如果当年我还是一个中尉的话,有这么多的信该多好,那样一来,就没你什么事了。”露西白他一眼:“瞧你美的。如果没有我这个贤内助,说不定你当一辈子中尉的。”
法国战役后,他指挥的第七装甲师获得“魔鬼师”称号。像其他受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