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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下面的东西。”
她的天真把大家逗乐了。安德里问道:“那你肚子下面有什么呀?”
薇拉扔下骨头扑进鲍曼的怀里告状:“他们欺负我。”
李德高举起酒杯。戈林拍手:“大家静一静,元首讲话。”
李德擦拭了一下嘴,端起酒杯站起来,在帐蓬里开始踱步。几个军长也赶忙站起来,看到隆美尔等几个人仍然坐着,便迟疑不决地重新坐了下来。除了戈林仍在啃着羊大腿,其他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酒肉聆听元首的讲话。
李德端着酒杯,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酒,反正他自顾自地踱步。不大的帐蓬里坐了二十多个人,加上摆着的一圈桌子,使空间更小,因而他的踱步更像是推磨。
李德终于开口了:“今天,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分别是在埃及,我记得是”
他刚一犹豫,下面有人接口:“是五月初,然后您到东线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开口的人,李德严厉地望过去,见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军长。隆美尔向他盯了一眼:“蠢货,元首讲话时不许插话,你不知道吗?”
李德向他们摆摆手,梳理了下被那个爱表现的独眼龙打乱的思绪,接着讲话:“我记得当时我给你们说过,两个月后,你们将会占领整个中东,师出外高加索。但是我们至今还坐在这里饮酒吃肉,坐而论道,这是为什么呢?”
元首讲话时大家频频点头,听到这里后他们不再鸡啄米一般点头了,一个个张大嘴定睛望着元首小胡子下面的那个地方。
“因为有一个绊脚石横在了我们面前。这座石头处处与帝国作对,在中立的幌子下公然支援我们的敌人,你们知道它是谁吗?”
好多人一脸茫然不知所措,还是安德里反应快,抢先喊出:“美国!罗斯福。”
李德听到罗斯福的名字时气得不能自持,他浑身颤抖着嘶叫道:“对,就是那个伪君子,那个烟鬼、无赖、腐败分子、同济会成员、全世界犹太人的总代表、共产主义的代言人——罗斯福!他竟然给我们下达命令,让我们打到伊拉克以后必须停下来,否则就向德国宣战。”
元首的手狠狠咂向地面,一缕头发也随之耷拉下来,遮挡住了眼睛。戈林跳到桌子上呼喊口号:“打倒罗斯福,打倒丘吉尔。”
鲍曼自然不甘示弱,“砰”地咂烂了一只酒瓶,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边,然后声嘶力竭地高叫:“罗斯福是瘸子,他是个酒鬼,还得有淋病。丘吉尔是烟鬼,他有梅毒。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将领们群情激愤地站起来狂呼乱叫。个别人纳闷儿:敢情吸烟喝酒的人都得有性病呀?那我得注意点了。
元首示意大家安静,他还要往火堆上浇一瓶汽油,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得慢慢来。
他的口气软绵绵的,似乎在拉家长:“去年2月,德国士兵踏上了非洲的土地。一开始隆美尔手头上只有一个营,他用这点兵力向英国第八集团军挑战。我没说错吧?”
隆美尔得意地接口:“没说错。当时我手头上只有十八辆坦克,我不得已在大众汽车上捆绑上三合板冒充坦克,迷惑英国人。”
“那是我出的主意。”参谋长赶忙表功,身边人掐了他一把。
“后来,非洲军拥有了三个德国师,加上七个意大利师,使兵力达到了十万人,你也就荣升了非洲集团军司令。”李德面向隆美尔,对方颔首表示感谢,迫使李德不得不用颔首回应对方的颔首。
李德如数家珍般忆苦思甜:非洲军最初只有第21装甲师的前身——第5轻装师,以及少量的第15装甲师部队。后来与第21装甲师、第90轻装师以及意大利部队一起编为德国非洲军。就是这些部队打得英国第八集团军节节后退,当然,也遭受了十字军战役的失败。
元首说起自己的功劳时一点都不客气:“非洲战役的关健是攻占马尔他。在马尔他战役上本人承担了最大的风险,也获得了荣誉。可以说,从战役设想、策划、调兵遣将以及具体实施都是我的功劳。而很多将领都被英国海空军所吓倒,老拖我的后腿。在战役期间我没有吃过一顿安心饭,睡过一个囫囵觉。战役过后我发现头上的白发多了。”如果李德后脑勺长眼睛的话,就会发现这会儿丽达和冉妮亚在窃笑,因为她俩最清楚元首为什么没有睡过囫囵觉了。
李德眼前浮现出动人的图画:斯图卡轰炸机遮天蔽日地飞到尼罗河下游,向匆匆忙忙沿河构筑防线的新西兰第9师头顶上倾泻炸弹。德国战斗机沿着河飞行,机头上冒出桔红色的火光,空中划过一条条火炼,在地面上溅起尘土和鲜血。德军远程火炮向河东岸轰击,迫击炮、山炮和野战炮也加入了钢铁大合唱,尼罗河下游成了血与火的海洋。
德军发射烟幕弹,在烟遮雾罩中,几百艘各种各样的船只像离弦的箭一般直冲对岸。新西兰军队奋勇抵抗,炮弹在水上炸起一股股水柱,偶或一只船成为碎片。机枪在水面上掠过,激起一朵朵细小的浪花,一些木船被打成了筛子,在水面上打转。德军机枪子弹从头顶飞向对岸,尽力压制守方火力。
一支炮艇、鱼雷艇和摩托艇组成的小船队从亚历山大港出发,紧贴着海边冲入尼罗河入海口,在谢赫村附近登陆,然后在新西兰第4营的背后突然出现。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守军被歼灭大半,剩下的头也不回地向东逃跑了,德军占领了尼罗河下游
李德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胸前,嘴里喃喃:“金字塔,尼罗河,埃及,我们占领你了,我到了亚洲了。”
在表彰了隆美尔和德军将士的伟大功绩后,李德也没有忘记表扬他的情人们。他有点后怕地回顾丽达驾驶子母轰炸机执行任务后,险些葬身沙海的有惊无险。
“我还要公开一个秘密。在突破尼罗河之前,我的私人秘书冉妮亚少校与海军副官秘密潜到对岸侦察,可以说,他俩是德军中第一个到达亚洲的人”当李德开始表扬冉妮亚时,她竟然不自在起来,愧疚得低下了头。本来早就淡忘记了的那段往事又呈现在眼前了——
冉妮亚悄悄爬出洞口,越过一大堆轰炸后的废墟,忽然一只军靴踩在她的眼前,她心里格登一下,顺着军靴往上望去,一只胡子拉渣但英俊得像印度电影中的男主角一般的红头巾阿三冷笑着俯视着她,黑洞洞的枪口哼她的额头只有几十厘米。尽管形势如此危急,她还是注意到他两腿间鼓起的那个大包。
红头阿三摘掉了她的帽子,露出瀑布一般的红发,他笑得气喘吁吁,心里尽量抑制着某种欲望,与其说是捕获敌军的兴奋,不如说是捕到猎物后的期待。冉妮亚太美了,只抬头的一刹那间,就让印度阿三军官垂涎三尺。
说起来奇怪,当时她完全可以拔出匕首插进印度军官的心脏,对方也完全可以扳动枪机,可是两人都没动,好像达成了默契。
接下来两人把心照不宣付诸实施。印度军官把手伸进冉妮亚的前胸,她从他短裤下边伸进手,握住他两腿间的肉包。两人都不能自持了。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印度军官喘着粗气,冉妮亚香汗淋漓,两人对望了一阵子,冉妮亚先开口:“你走吧。”对方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俄语或德语,两人打了一阵子哑语,冉妮亚猝然掏出枪逼他离开。等到他的红头巾消失在废墟那边后她猫着腰潜回地洞里。
战争期间人命如朝露,她感谢那个军官枪下留人,那个英俊的印度人也渴得太久了,欲望如沙漠之甘露一般强烈,以致于玩忽职守。有时她觉得对不起元首,反过来一想,元首可以左拥右抱,凭什么让女人格守贞操?这样一想她也坦然了。这段奇特经历成为她心里永远的秘密,只有偶然夜深人静时翻出来独自回味
元首的声音仍在耳边回荡:“今年以来,我不断增兵,到现在已达到了十个军、三十万人的规模,还有远程炮兵、海军陆战队等等。”戈林对他耳语,李德连忙补充:“对了,还有空降兵。我们占领了埃及,进入了中东。”
李德向英军表示敬佩。按照以往的经验,德军的一个师可以对抗英军的一个军。在中东英国的一个军在面对六个军的德军时,他们仍然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勇气投入战斗。
讲完了北非,他又回忆起征战中东的烽火岁月
第05节 征战中东()
1941年6月28日,星期日,德军飞机从埃及、利比亚、希腊和克里特岛出动,飞往巴勒斯坦、叙利亚、约旦和伊拉克的机场。
英军空军基地里一切象往常一样,军官们正在上班途中,许多雷达值班室正在进行交接班。突然,空中响声四起,德军飞机闪电般袭来,打得英国皇家空军措手不及,大批飞机还未起飞,就被摧毁在地面。
这一天,德军南线空军几乎倾巢而出,甚至连教练机也投入了战斗,对阿拉伯国家17个空军基地进行了袭击。从早晨到下午18时,德空军对阿拉伯各国进行了四波突袭。就这样,在开战后16个小时后,德军共击毁皇家空军飞机351架,而自身损失了161架。
第二天,当开罗钟楼时钟的指针指向8点45分、尼罗河三角洲和苏伊士运河上空云雾刚刚消失的时候。5个军的地面部队以坦克装甲车为前导,自西奈半岛向亚喀巴、加沙、安曼大举进攻。到日终前,南路德军越过阿拉伯谷地,进入约旦,北路绕过死海,长驱直入叙利亚和黎巴嫩。
驻守约旦的英军在约旦河西岸南北两个主要地段设置了防御阵地,北部防区以纳布卢斯、图姆卡尔姆和杰宁等城为主要依托,南部防区沿丘陵的山脊,从腊马拉往南至耶路撒冷和希布伦一线布置。英军在以上阵地部署了1个步兵旅和1个装甲旅。德军向约旦河西岸发动进攻的部队有2个师的兵力。
25日夜,德军开始猛攻耶路撒冷。26日晨,第511坦克师越过曼德尔鲍姆门和警察学校之间的地区,夺取了耶路撒冷城至斯科普斯山之间的地区,第7空降师的一个团自天而降,切断了英军后路,开始向耶路撒冷城内进攻,很快占领该城。
戈兰高地是叙利亚西南边境内一条狭长山地,海拔600—1000米。从北部的谢克山到南面的雅穆克河,长60公里,中部最宽处约20多公里,面积1。15万平方公里,这里有公路通往大马士革。英军第4南非旅驻扎在戈兰高地。上级给他们的任务是:死守高地,直到德国人从后面踢你们的屁股。
6月27日11时30分,德军从南北两面向戈兰高地进攻。北路由第51军3师担任主攻,南面由2师助攻。3师先头团攻下卡拉,53军则分兵两路,一路向巴尼亚斯出击,另一路指向特勒阿扎奇高地,并于当晚占领了该高地,接着3师一个团密密麻麻爬向山顶,于午夜占领了山上的英军阵地。德军人不仅踢烂了英军第4南非旅的屁股,还把他们打得遍体鳞伤。
正当安德里的先头团在高地上弹冠相庆之时,灾难悄悄来临了。
德军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占领高地后以为大事告成,倒头便睡。也该先头团团长倒霉,他忙着下山找安德里师长邀功请赏去了。副团长正躺在野战医院里。防守高地北面的营长十分钟前踩上了地雷。副营长是个二把刀,刚从丹麦调来的海军后勤军官,确切地说是管袜子鞋垫的主儿。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清点人数和装备上,在事关战局和官兵性命的布防和警戒上所花的时间和精力,还不如看守战利品上的多。
谁都没想到英军的劲旅就在山下。一天前一个营的廓尔喀兵匆匆忙忙从印度空运到这里,前线形势逼人,他们没来得及休息就被送上了戈兰高地战场。
夜幕降临的时候,硝烟笼罩了山头,远远望去有如火山爆发。突如其来的英军远程炮向戈兰高地覆盖射击,大地在颤抖,德军的身体在颤抖——能够颤抖的人是幸运的,不少德军在睡梦中永远没有醒来。那个二把刀副营长在第一轮炮火中被撕碎了。他死得其所,如果不死,他肯定会被押上军事法庭的。
炮弹仍在这片了无生气的荒芜阵地上爆炸,它们并不单纯在地面上爆炸,空爆的、延时的、钻入土层的,以及各种各样的方式在它们的杀伤轨迹上运行。
安德里趴伏在地上的样子像是想钻入土层。英国人一打炮,他就率领团长们以最的速度上到山顶,但迎接他的并不是预料中的进攻,而是持续环断的炮击。整个晚上,英军的炮击像展览,115毫米、152毫米、装有一门口径为87。6毫米大炮的自行榴弹炮,还有早期巡洋坦克57mm坦克炮都加入了大合唱。爆破弹在土层里爆炸,杀伤榴弹在空中穿飞,烧夷弹让泥土黏在德军身上灼烧,照明让黎明提前到来,烟幕弹把黎明又拉回到黑夜中。
一枚巨大的照明弹升空了,它久久悬停在空中,照耀着与土地同色的德军官兵,在残白而不自然的亮光下,看上去德军中已经没有活人。死人中的一位开始蠕动,那是亲自督战的安德里师长。他对身边的一个连长吹胡子瞪眼:“在俄国我和元首挨过302mm口径的轰击,英国人的这点炮击算个球。”
话音未落,一声尖利的啸声撞开空气向高地飞过来,安德里反应很快,伴随着一声“悟耳朵”,他张大嘴巴一头钻进了一块石头后面。天崩地坍的一瞬间过后,前面十米处的一辆摩托车不见了,代之以一个大坑,周围的一切都被气化了,金属液体从坑边滚滚而下,碎石、土屑、人的胳膊和装甲车的铁轮子下雨般落在上面,半晌后扭曲成一堆麻花的摩托车姗姗来迟,回归大坑里,转眼间被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覆盖。
安德里转向刚才的连长,借助照明弹的残光,依稀看到他的脸,那张脸如同刚从灶眼里爬出来的小鬼,烟熏火燎,露着牙白和眼白,向师长傻傻地笑着。安德里犯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他上前摸了他的脸,鲜血从他的口鼻和耳孔里一齐奔流出来。
安德里哑住了,哑了很久以后毫无底气地喊道:“维尔森,你怎么啦?”
安德里马上意识到自己虚伪透顶。爬过来一个上尉问道:“团长,维尔森连长怎么啦?”
安德里无法回答,他不愿说出连长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那样对死者不敬。
黎明,一群黄皮肤,黑眼睛,标准的亚洲人面孔的士兵摸上山来,他们人人在腰间挎着一把从尼泊尔带来的廓尔喀兵刀,远处的用步枪,机枪射击,冲到跟前的拔出廓尔喀刀刺进德军的心窝。
这就是神秘的廓尔喀部队。廓尔喀部队是一支典型的雇佣军,所有队员来自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度——尼泊尔,这支部队的勇猛绝非常人可比,甚至于超过美国海军陆战队,与德国党卫军帝国师不相上下。因此这支部队被誉为世界上最成功、最令人生畏的雇佣军团。
6月26日,驻防阿富汗边境的第4廓尔喀团一营正在积极筹备自己为期一周的夏日庆典-狗展、运动会、野营、还有一个盛大的舞会,接到英国第60军的调令,连夜空运到叙利亚。
在戈兰高地上,英军对安德里师长的整夜轰炸就是为了掩护廓尔喀营的调动。在炮火掩护下,1营把下辖的廓尔喀营调到高地下面,由出身于廓尔喀的师长弗朗西斯•图克将军亲自出马,指挥廓尔喀兵在夜间偷袭戈兰高地。
在晨暮掩盖下,廓尔喀突击队向9km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