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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肩膀上疯狂扫射,直到被苏军打倒。无奈苏军的数量实在太多,帝国师的一个先头团几乎全部阵亡,也只进入仅仅几百米的苏军防线。
与往常一样,苏军方面的损失更加惨重,超过450辆坦克被击毁,苏军近卫第19师,第22步兵师被消灭,包括苏军第13装甲军军长马格费德路夫中将在内的苏军15万人战死。
这期间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情。11名党卫军士兵被苏军抓住并枪决,德军为了报复苏军的行为在前线阵地当着苏军的面烧死了2名苏军俘虏。
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亲自来到离前线一百公里的诺夫哥罗德督战,从拉多加湖调来了党卫军北方师加入解围行动。在这些凶猛的党卫军面前,数量众多的苏军坦克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盲目的寻找德军坦克,但看到德军坦克后冒着黑烟躲开了。t34坦克的速度比德军4号坦克快一倍,党卫军坦克手们追不上苏军,只得骂德国坦克设计师的八辈子祖宗。
帝国师维得尔少校在日记中依然提到此次战斗:“那个夜晚我表现得太疯狂了,事后想起来都后怕!我爬上一辆被击毁的坦克,用苏联的步枪拼命射击,像处决犯人一样,一枪一个,直接爆头,像一摊烂肉一样的倒下去。这时一个苏军用刺刀刺中了我的大腿,我没感觉到疼,因为我当时太疯癫了。我回身抱住他,一个士兵用枪托狠狠地凿了他的鼻子。直到战斗结束后,我才发现,我全身都变成了黑色,不是迷彩服的颜色,是血!黑色的血液!不知是我的还是苏军的。这就是那个疯狂的夜晚。”
奥特曼是运输机飞行员,他后来给空军第3航空队负责编年史的军官这样形容:
“炮火耀眼,阻断了我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我们下方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池沼在融解,大地在下沉,至于房屋——对不起,它早就变成了粉。
我驾机驶向南方,一排排开花弹在周围爆炸,好象置身于火山一样。俄国人的高射炮弹好像无穷无尽,听说操炮的都是美丽的姑娘在那无边无际的天地间,尽是硝烟和弹雨,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炸出来的云,在天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德军骷髅师一名军官在日记中写道:“入冬,我们被包围了,地平线上全是苏联人,他们有雪橇,有冬装,有装甲车,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忠于元首、忠于祖国,为德意志民族献身的信念和不算厚的衣服。我们奋不顾身地与敌人撕杀,苏军就像海流撞上了堤坝一样被拦腰斩断。”
这位军官在最后时刻,抱着敌人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他被追认为“德意志帝国卫士”的光荣称号,追授橡叶铁十字勋章,他的英雄事迹连同豪言壮语一同收入小学课本,成为对小学生们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标杆。
如果说德军将士的日记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嫌疑的话,来自匈牙利坦克部队军官的日记,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德国人的战斗风貌。这位多愁善感的贵族军官并不是亲德分子,去年底,他在日记里揭露了德军虐待苏联战俘的罪恶行径,今年,在参加了解救行动后,日记里有这样的记载: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但是,突如其来的战斗摧毁了这一切。
死人头师(他轻蔑地把骷髅师称之为死人头师)的维兹瓦德上尉是德国一个伯爵的长孙,他守卫的阵地,大家都亲切的叫‘伯爵领地’。但是,这是怎样的领地呀,15人守着2000米的防线,每天至少顶着20次以上苏军的冲锋,承受500发以上的炮弹,忍受着没有粮食,没有水,不能安心睡觉时,将是多么的痛苦啊!但是,他们忍受住了。他们在履行作为一个军人的天职。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人民都欢迎德军(他们都仇视斯大林)。”
这位半年前写下“德国战俘营惨状”的军官最后得出结论:“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且不说希特勒在战争时期犯下了多少错,至少我知道,这是一个坚强的民族。”
时光在流逝,再过十年、二十年,这里的一切将会被人们遗忘,这些珍贵的记忆,将是他们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而我们的后辈应该铭记着,不是那战场上的血腥,而是那精神上的光点。
5月10日,德军进攻西欧各国的纪念日,帝国师、北方师与骷髅师会师。救援部队看到骷髅师的官兵真成了一具具“骷髅”:有的人被炸断了手腕浑然不知,有的人打光了所有的武器用牙齿对咬,一嘴牙被带得没剩下几颗。有的人变得毫无生气,无精打采的眼睛,面如死灰。
面如死灰的还有一个人:斯大林得知德军部队从德米扬斯克口袋内解围后震怒不已,唾沫四溅地训斥了一顿西北方方面军的临时指挥崔可夫将军。几个月后崔可夫被降职,从方面军司令降为集团军司令,发配到斯大林格勒担任62集团军司令。
就在那里,他心有余悸地对赫鲁晓夫说:“当时,我害怕斯大林一怒之下把我拉出去枪毙。”
赫鲁晓夫也浑身颤抖着说:“我也一样。哈尔科夫战役失利后,斯大林同志把我叫到克里姆林宫,每当贝利亚来,我就发抖。”
铁木辛格安慰他们:“战乱之秋,斩将不利,斯大林同志如今脾气好多了,如果和以前一样,我已被枪毙了十回了。”
“就是,梅列茨科夫丢掉了拉多加湖东岸,霍津和日丹诺夫丢掉了列宁格勒,还不是骂一顿完事?”崔可夫露出宽慰的笑容。
骷髅师师部。楼下传来争吵声,警卫连长向艾克报告说,一个空军少将不请自到,被挡在门外。
“快请!”冉妮亚急忙说喊道。艾克望着冉妮亚对正在刮胡子的鲍曼说:“她说的算数?”
鲍曼使劲点头,继而骂道:“他妈的,我的下巴刮破了。”“你干什么呀?不会小心点啊?”薇拉像一条水蛇一般游弋过去,对着他的下巴吹气。
菲斯克空军少将像一根行走的笔,飞快地拾级而上,进入二楼对一个背影大声报告:“我的元首,特种航空队菲斯克队长奉命来到。
鲍曼转过身,队长看到的是一个圣诞老人,只不过下巴上的白沫子里混杂着血丝。这次鲍曼学乖了,先把刀子拿开后再回答:“元首在洗澡,你稍等片刻。”
第16节 俩口子睡觉几条腿?()
果然,隔壁传来水声,还有尽管压低的女声:“我说你吃不住劲了吧?给,你自己把你的中腿洗一下。”
“哎,丽达,你怎么不给我洗了?你吃它、享受它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它呀?”希特勒的声音。鲍曼注意到艾克上将一脸厌恶,冉妮亚满脸尴尬,薇拉面露天真,其他人心驰神往。
“什么是中腿?”薇拉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腿天真地问道。大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冉妮亚哑然失笑:“傻姑娘,中腿只有老爷们身上有。你哪有啊?”薇拉一脸茫然。
“还没听懂啊?我让你猜个谜语:俩口子睡觉几条腿呀?”冉妮亚像学前班算术教师般一步步提示道。薇拉脱口而出:“四条呀?”
冉妮亚摇头:“你真笨。连这都不知道,新婚之夜主任没给你讲过?”
薇拉嗔怪地瞅了鲍曼一眼,实话实说:“他哪有时间给我讲这些啊?你们刚走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也难怪,主任的夫人怀”冉妮亚说到一半便后悔了。鲍曼看了眼一脸难堪的薇拉,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
“你从没说过你妻子怀孕的事。这应该不是帝国秘密吧?”薇拉责怪道。鲍曼沉下脸:“与你何干?”
“怎么没关系,我可以为你分担”看到大家静听下文,她不往下说了。
队长这才注意到两个姑娘,眼光一下子凝固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冉妮亚,半晌才说出来:“你,你是谁?”
空军副官贝洛从另一个房间进来,热情地与队长打招呼,介绍说,冉妮亚是陆军总参谋部外军处的少校军官。
“外军处?外军处的人不在柏林总部上班,到这里干什么?”看来这是个多事之徒。
贝洛不好回答,只得轻轻捣了他一拳头,队长惊乍起来:“哎哟,你小子也成少将了?他妈的,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呀。我驾机飞了一万五千小时才混了个少将,你整天跟着元首吃香的喝辣的,都吃出个将军来了。”说得空军副官无言以对,推说有事出去了。
冉妮亚礼貌地朝他笑笑,菲斯克队长以为有机可乘,涎笑着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冉妮亚,一边啧啧称赞:“你是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大方、端庄、温柔、姻静,无一不使男人深深崇拜。”
冉妮亚感到好笑,调皮地向他挤眼。队长受到鼓舞,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会儿,双手摩挲着:“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璧微瑕的手,这天使般的手呀,真香。”他又放到鼻子下嗅起来。
冉妮亚抽回手,恶作剧地抬起一只脚:“我的脚更香,你要闻吗?”
“冉妮亚,不要戏弄德国将军。”鲍曼斥责。她哼了一声,头转到一边。
队长讨了个没趣,转过身又对薇拉献殷勤:“这位姑娘也不错呀,你看她那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白皙的脸庞,淡红色的双颊,像不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薇拉似笑非笑地往后退,一直退到鲍曼的怀里。队长见状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转了一圈,打开了窗户。
“你要干什么?”满屋子的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已经从两面包抄过去,一人一条胳膊抓住了他。
队长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他甩开卡尔梅克人的手,听凭冉妮亚抓着他,夸张地闻了口冉妮亚脖子上的香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刚才的涎笑,在她耳边感叹道:“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请告诉我你是谁?我好在梦里念叨你的名字。”
冉妮亚看到下面有两个空军军官正仰望着他,她撸开他的手离开了窗户,对鲍曼说:“他脑子清醒着呢,死不了,”
队长从冉妮亚身上收回眼光,对下面喊叫一声,等待在下面的两个空军尉官抬着一只大箱子上来了。艾克紧张地问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队长开玩笑道:“充气娃娃。”
艾克师长不高兴了:“元首真是的,拿充气娃娃干什么?这里有好多姑娘,一些农妇为了争夺我的士兵,互相打破头呢。”
他又冲着鲍曼嚷嚷:“你与元首每人都领着女人,给我发充气娃娃,这平公平。”
队长便拿骷髅师师长开涮:“党卫军不是最讲种族纯洁吗?你们不怕玷污德意志高贵的血统?”
艾克做出了个惊人之举,他拍了下冉妮亚的屁股,自嘲道:“哈,我玷污了德意志高贵而纯洁的手。”
一阵慵懒的笑声中,元首披着浴衣出来了,队长赶忙敬礼:“我的元首,特种航空队菲斯克队长奉命来到。”
元首正待回礼,门“砰”地撞开了,两个空军军官抬着一只大箱子闯进门,箱子还未着地,两个的手举起来了:“嗨!希特勒。”
元首又得向他们还礼,举起的手连同身子又猛然转向门口方向,由于过于猛烈,披着的浴衣滑落到地上,元首的一切暴露无遗,尤其是大炮直指前方。薇拉一声尖叫,捂着脸扑到鲍曼的怀里,又从指缝里偷偷望着元首硕大无朋的“中腿”。
丽达赶忙帮助他披上浴衣,一个劲地埋怨:“不就是个空军少将吗?你急什么呀?我让你穿戴好后出来,你非要”
丽达怔忡了,菲斯克空军少将往前紧走几步愣住了,本想回去穿衣戴帽的元首见状收住脚步,紧张地问道:“你们认识?”
丽达最先恢复了平静,扑哧一笑,解释说,他在国内协助破获“红色乐队”间谍案时,曾与菲斯克空军少将执行过任务,两人假扮成夫妻跟踪过空军的一个参谋。
她坦坦荡荡,让元首立刻没了兴趣,嘴里咕噜着“你怎么跟谁都假扮夫妻呀?”
菲斯克队长望着元首渐去的背影,上前与丽达握手,兴奋地说:“真没想到你是元首身边的人,你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你是德军军官。”
冉妮亚好奇心大发,追问情况,队长说,在那次行动中,这位安娜装扮成一个俄国女佣进入空军总参谋长家里,还可怜巴巴向他求救呢。
“安娜?”冉妮亚刚出口便明白过来了,这不过是丽达执行任务时一打化名中的一个。
菲斯克队长还在喋喋不休:“如果空军总参谋长知道你化装成外国女佣监视他,他一定会被气疯的。”
她转向大家戏谑道:“这家伙还给我写了不少情诗呢。”丽达甩了下湿漉漉的头发,细水的水珠甩到周围人脸上,鲍曼瞪眼,冉妮亚躲避,贝洛忍受,队长愉快地接受。
队长上前制止,冉妮亚拉住他扭头让丽达快讲。空军特种航空队队长成了摔跤运动员,他与冉妮亚角斗着,但意外地发现这个美女力大无穷。
丽达摇头晃脑地背诵:“在风吹干你的散发时,我简直着魔了;在闪闪发光的披肩柔发中,在淡淡入鬓的蛾眉问,在碧水漓漓的眼睛里你竟是如此美丽可人。”
丽达望着拼命挣扎着的队长,撩拨他:“刚才这首是你在克罗尔歌剧院恭维我的,下面这是我们前往莫阿比特监狱的路上你当着司机的面阿谀我的:“你像天上的月亮,也像那闪烁的星星,可惜我不是诗人,否则,当写一万首诗来形容你的美丽。”
薇拉偎依在鲍曼怀里呢喃:“那个时候你也给我来上这么一首,我会感动死的。”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掌声,元首叫好,不知是有口无心还是真心诚意,更多的是戏谑:“好诗,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我们的菲斯克队长真是文武双全啊。我看你不必开直升飞机了,应该开家公司,门上挂上牌子:代写情书。”
大家微笑,不止微笑,简直是笑得心满意足,笑得心驰神往,几近灿烂。元首的戏谑让大家回到战前的生活。人的心力是有限的,尤其打仗,一年消耗十年的心。和平多么美好,爱情多么甜蜜呵!
元首从憧憬拉回到现实,严肃地给队长交待任务:沼泽里有一群敌人的残兵败将,这里坦克和装甲车根本无法行走,由于还有百来号帝国士兵,也不能派出战斗机和轰炸机,只能由他率领直升飞机解救战友。至于苏军,只能让他们爬回来了。
队长领命出去了,半个小时后,东北方向传来柴油发动机的声音。骷髅师师长艾克拿起望远镜张望,喃喃道:“原来那就是直升飞机呀,猛一听声音我以为是小型拖拉机呢。”
三架一组的直升飞机在德米扬斯克上空盘旋,然后往西北飞去。十多分钟后隐隐约约传来机枪和20毫米机关炮射击声。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带着第一批如同孤魂野鬼般的逃兵回来了。至于苏军,收缴他们的武器弹药后让他们在那里自身自灭吧。令所有德国人郁闷的是竟然有7个德国士兵宁愿与苏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