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德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在小小的茶屋里不停地转圈,偶尔停下来指着信使:“告诉赫普纳,继续在普鲁森与泽列涅什么什么希沼泽地”“泽列涅茨基耶姆希沼泽!”“对,泽列涅茨基那个什么沼泽待命——俄国人的名字真讨厌——不许暴露目标。先让敌人吃点甜头,让苏军南下,一直到基里希后,41军狠狠地来个右勾拳。”
打发走青年军官后,李德决定马上到前线。他来到自己的房间,爱娃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行装。李德歉意地想安慰几句,爱娃去用手悟住他的嘴,含情脉脉地在他脸上摩挲:“什么都别说,亲爱的,您陪伴我整整四天了,我很满足。您是元首,有多少国家大事在等待你呢。”说完与他久久亲吻,李德感觉到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也染湿了他的面孔。
他走出很远,爱娃还有凉台上频频挥手。他心里一阵感慨:多好的女人啊,既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阿道夫啊,你如何忍心让这样的女人空守闺房,太不懂得惜香怜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半路上碰到戈培尔,旁边就是第一个希特勒少年队员:哈罗德,小伙子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步兵军种色中尉肩章,戈培尔说专程领他上山感谢元首。
李德说让他返回前线:“听施佩尔说你搞得很不错,而且上了国防军杂志封面,我要专程到你那儿视察。”
哈罗德一听,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陆军副官施蒙特、英俊的空军副官贝洛以及鲍曼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奥托•根舍党卫军上校和几个领袖旗队的士兵坐在机舱后面,专机空姐爱得莱德给他端来水果、饼干和茶水,冲他莞尔一笑后扭着屁股走了。
飞机突然驶入茫茫云海,气流让飞机剧烈颠簸起来,李德突然一阵眩晕,大颗的汗粒像断线的玛瑙一般从头上滚滚而下,呼吸急促,全身发抖,副官与鲍曼见状纷纷围在周围,空姐爱得莱德后来者居上,分开他们来到元首身边,蹲下来用手抹着他的前胸。
在爱得莱德的照料下,元首稍微平静了点,大家刚松了一口气,鲍尔一声“敌机”还没有喊完,专机大幅度提升后,吼叫着向上空冲去,专机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李德好像看到一团快速旋转的幻觉,白天见到鬼一般尖叫起来,接着昏厥过去
李德醒来时发现躺倒在爱得莱德小姐的怀里,头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他的上方鲍曼对两个副官说,下次出行一定要带上元首的专职医生。
李德恢复了知觉,他明白这是惊心动魄的穿越留下的条件反射,看来以后不能坐飞机了。全身被汗水淋湿,内衣贴在前胸后背、屁股大腿上,但他仍然静静躺着,躺在柔软、散发着异性气息的大腿上。忠实的驾驶员鲍尔安慰他说再有十分钟就到斯摩棱斯克机场了,他听了一阵惋惜:怎么是斯摩棱斯克呀,到海参崴多好啊。
李德心中的失望还没等来到脸上,鲍尔有点惊慌地报告,机场指挥中心通知说斯摩棱斯克机场雾太大,让他们转飞到卡卢加以北伊利因卡的一个秘密军用机场。
李德并不感到特别懊悔,如此一来,他可以继续把大腿当枕头了。可是他看到枕头越来越不安分起来,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爱得莱德小姐满脸涨红,呼吸急促,眼睛盯着元首,仿佛向他暗示什么,李德怔怔地看着她,小姐最终坚持不住了,低声央求道:“我的元首,这两天来例假,我得上趟卫生间。”
飞机颠簸着降落在布良斯克的军用机场。为了保密,这次来前线没有通知任何人,也就没有迎来送往的仪仗队、官员和刻意组织的欢迎人群,只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迎上来,当发现飞机上拉来的不是给养货物后悻悻地走开了。施蒙特走下飞机,问旁边的一个信号员那里可以找到车辆,对方睇了一眼后说得到指挥塔去问,他只管引导飞机。
施蒙特望了望远处的指挥塔,对信号员说:“我是施蒙特上校,麻烦你去通知一下,说有柏林来的重要客人,让他们赶快派车来接,随便什么车都行。”
信号员扬了扬手里的信号杂志,丝毫不为所动:“对不起上校,每架运输机降落,来的人都说是重要客人。还是麻烦你自己跑一趟吧,别说是上校,就是将军来我也这样说。”说完打开杂志看起来。
施蒙特气得发抖,元首身边的人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奚落,他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杂志,吼道:“我命令你马上去报告,元首来了。”
对方毫不示弱地夺回杂志:“就是将军也不愿意来到这个破机场。竟然敢拿元首开玩笑。”
李德在贝洛搀扶下走下眩梯,来到他们跟前,信号兵一见眼睛瞪成了两个乒乓球,手中的杂志掉到地下,被风吹出老远,他也像被风吹着一般一溜烟奔向指挥塔。少倾,一辆桶车来到飞机前,一个空军中校车还没停稳就跳下来,还没站稳就举手敬礼:“机场值班军官前来报道,我的元首。”
李德问道:“机场负责人呢?”
空军中校又抬手敬礼:“报告元首,上校昨天回德国了。”
李德提高了声音:“大战在即,他有什么关紧的事?”
空军中校回一句抬手敬一次礼:“回元首话,据说他女儿过生日。”
李德怒气冲冲地命令空军副官贝洛:“查一下那个上校的履历。女儿过生日难道比前线战事重要吗?”
“是!”贝洛高声回答,转向不知所措的中校:“还不领我们离开这里。”
周围已经围拢上了几十个地勤人员和当地的俄罗斯和乌克兰民工,德国人向他欢呼,当地人只是好奇地看他。一个乌克兰妇女冲出队伍向他跑来,警卫一把抓住她,她边往回走边转过身体,手里挥动着白色的织物喊叫:“请把这个桌布送给德国元首。”
李德接过桌布,这是当地俄罗斯人的手工织品,中间锈着玫瑰花。李德顺手将它交给后面的小爱得莱德姐,又随手从她脖子上取下镀金项链,戴到俄罗斯妇女的脖子上,在对方热泪盈眶前赶紧离开了。爱得莱德小姐把桌布揉成一团夹在腋窝下,一步一回头地埋怨道:“我的元首,你怎么把我的项链送给她了,我那个值十马克呢,而她给你的这个东西最多值五马克。”李德头也不回地说:“剩下的一半我给你补齐。”听到元首这么说,她展开桌布看了看,叠好后捧在手里,眠着嘴笑了。
李德爱得莱德把小姐拉上车,鲍曼与施蒙特也跟了上来,贝洛对司机喊道:“上士,我命令你下车,立正——”待司机立正站定后他跳到驾驶室,开着桶车直奔向指挥塔,一群人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后面。
第04节 酒后撒野的旗队长()
在指挥塔呆了不到十分钟,机场设法借到另一辆桶车。李德听取了鲍曼的建议,用墨绿色长风衣皮紧紧裹着,把大半个脸藏进衣领里,坐在车的后座上。但他没有听从鲍曼的通知军队或地方来迎接的建议,坚持要微服私访。
卡卢加十几分钟就到了,奥卡河上船舶来来往往,到处是木材厂和火柴厂,有好多十七至十九世纪建筑古迹和博物馆,还有化工、仪器制造及食品加工厂。
车队驶入位于莫斯科区的53军司令部,这是一座很不起眼的二层楼房,推开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厅里一个通信少校正在电话旁边打嗑睡。
今天的事情有点怪:在机场面对空军时,由陆军副官打交道;到了陆军的地盘,空军副官贝洛一马当先,上前推醒通信少校,少校睁眼看到的是空军军官,以为对方走错了门,随手指了指:“空军司令部在隔壁。”嘴里咕嘟了一下又要睡去。
这时鲍曼进来了,见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给我站起来。”
对方被吓了一大跳,看到怒目而视、官派十足的胖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他不敢怠慢了,又看到空军副官风衣领口里露出来的校官领章,嗑睡一扫而光,回答说,军官们都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值班。
“是不是又是军长的女儿过生日?”鲍曼挖苦道。
通讯军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报告:“据说所知,将军只有二个儿子,没有女儿。”
鲍曼被弄了个大红脸,想发作但没有理由,只得狠狠地跺跺脚后出去了。贝洛仍与通讯少校交涉了一会才出来,对仍等在院子里的元首和施蒙特说,63军军长到45步兵师去了。当李德怒气冲冲地埋怨这么大的司令部竟然只留下一个军官时,贝洛解释说,这里从今天开始已经移交给了民政机构,那位军官只是坐等党卫军来接管的。
门外听到嚷嚷声,接着门被踢开了,几个党卫军喝得醉醺醺的,对院子里的几个人视而不见,径直冲进大厅,叫嚷着要给那个少校喝酒。
李德快步走出大门,坐上车,朝贝洛吐出几个字:“到45师。”
太阳已经偏西,他们将近奔波了一天,还连个中午都没有吃上,只要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会听到鲍曼肚子里的咕咕声。
李德安慰道:“往南五十公里的科泽利斯克是45师司令部,我们到那里吃饭。”
鲍曼咕噜说,应该把元首到来的消息告诉他们。看到元首铁青着脸,他不再抱怨了。
一个小广场上有一小队党卫军士兵在集合,一个旗队长站在队伍前面训话,李德经过时听到他说马上关闭学校之类的话。
前面果然有座学校,老远听到热烈的鼓掌声,桶车从学校门口一晃而过,李德随意一瞥,发现校园里黑压压一片人,好像还有德国国防军军官。
李德让贝洛把车停在远处,他下车带着两位副官走进学校,鲍曼带领几个领袖旗队士兵装扮成巡逻队远远跟着。
校园里坐满了学生,一些老师掺杂其间,他们全神贯注于台上的人讲话,谁也没有注意李德。台上有三个人,两边分别是一个女教师(后来得知是教务主任)和白发苍苍的老校长,中间讲话的竟然是德军中校军官。
德军中校再一次站起来说:“大家最后再练习一遍。”于是,坐在最前面的十二、三岁的姑娘站起来,声情并茂地朗诵:“啊,感谢您们啊,来自党卫军的解放者”
外面一阵尖利的刹车声和人的嘈杂声,一队如狼似虎的党卫军士兵冲进来,迅速包围了操场。几个学生刚站起来,被党卫军士兵一枪托打爬在地。
那个坐在最前面的姑娘站起来,声音颤抖着刚朗诵出一句:“啊,感谢您们啊”就被一个士兵一脚踢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旗队长大步走向讲台,狞笑着伸手捏女老师的脸。女教师的脸蛋被捏得变了形,痛得泪流满面,最后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哇”地哭出声来。
德军少校斥责道:“够了,我们在这里等待移交,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约束一下你的下级好吗?”
旗队长一把推开女教师,她哭泣着,痛得满地跳起来,半边脸像发面一样迅速肿胀了,粉红的脸颊变得乌黑。
两个副官气愤不过,期待地望着元首,李德示意他俩沉住气,同时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把多半边脸全藏匿在衣服里。
旗队长一脸无赖相,指着中校教训起来:“我告诉你安德里,元首早就教导我们,对东方民族只要教会500个字,只要能看懂路牌,别让汽车压死就行了,你让学校恢复上课,我就让学校变成养马场,哈哈哈。”
那个被推倒的女生此刻又站起来,声音继续大声朗诵:“感谢来自党卫军的解放者”旁边的党卫军士兵又抬起穿着靴子的大脚,中校猛然拍着桌子大喝一声“住手!”党卫军士兵一楞,脚悬在半空,眼睛在旗队长和中校身上打转。
旗队长恶狠狠地对中校说:“安德里,你竟敢想阻碍党卫军执行公务吗?”
中校针锋相对:“你这不是执行军务,简直是暴徒。”
“什么?”旗队长猛地掏出枪,中校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对方并没有用枪指着他,而是把枪口对准女教师和白发老校长,对手下喊道:“来人,把这两个游击队押走。”
白发老校长破口大骂:“本来对你们以礼相待,你们竟然这样对我们,你们不是人,牲畜,法西斯强盗。你们这样做,不参加游击队倒是怪事。”一声枪响,老校长仍然站着,那家伙酒喝得连身子都站不住,枪失去了准头。
人群大哗,一个男孩跑向后面的教室,枪响了,男孩子应声倒下。女教师紧紧抓住桌子,不让党卫军拖走,旗队长用枪猛击她的手,伴随着一声惨叫,女教师手指骨折了,眼巴巴望着安德里说:“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同胞折磨死我吗?”
中校怒不可遏,铁青着脸掏枪对准旗队长,一些党卫军士兵跳到他的背后,几枝枪对准中校。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个小小的火星就可能被点燃。
一个肥胖的、穿着褐色制服、戴着字袖章的官员走到他们中间:“我是帝国办公厅主任、元首秘书长鲍曼,我命令你们放下枪。”
中校军官尽管气歪了脸,还是听话地放下了枪,旗队长只是压低了枪口,嘴里喷着酒气不情愿地说道:“我们只听全国领袖的。”
鲍曼惊愕了:“只听全国领袖的,这么说就连元首的话都不听了?”
旗队长显然脑子还没坏掉:“元首当然除外。”
说话间李德早已走上讲台,扶起女教师,从领子里露出脸。旗队长愣住了,使劲揉了揉眼睛,迅速收起枪,伸出右臂:“嗨!希特勒。”
李德淡淡地说:“不要向我敬礼,你应该向斯大林致敬。他会为你的所作所为感激你的。”
旗队长酒都吓醒了,脸“刷”地变得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元元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德没有理会他,而是站在讲台上,面对大家讲话:“同志们,老百姓们,我是德国总理阿道夫希特勒,我要给你们讲话。”
人群越聚越多,一些国防军士兵、党卫军、德国民政官员和当地老百姓们也纷纷涌进来,德军人为见到自己的元首而兴奋不已,当地老百姓为有人找党卫军的麻烦而高兴。领袖旗队的士兵们深感责任重大,连鲍曼都担当起警卫任务,两手分别抓着两边士兵的腰带担当人墙。
李德望着越来越多的人群,不禁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起来,人群中也许有克格勃或格鲁乌,他想起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俄国社会党人女杀手向列宁开枪的镜头,觉得眼前的女人长得都像卡普兰。原先想发表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眼下只想三言两句打发:“同志们,老百姓们,我是德国总理阿道夫希特勒,我要给你们说两句话。”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好多人想鼓掌但胳膊被挤得动弹不得。
“我要说的第一句话:感谢我们的德国国防军、党卫军官兵以及各部门的同志们,你们来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德意志人民的利益,是为了让俄罗斯人民从布尔什维克枷锁下解放出来。”
在台下的嗡嗡声中,他继续讲道:“第二,我想告诉俄罗斯人,你们被解放了,德国人不是来奴役你们的,是为了帮助你们获得解放,并且获得崭新的生活。”
像马蜂窝里投下了一块石头,人群沸腾了。那位白发老校长举起右手:“请问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