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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同志,这是我们收到的公开通电。”伏罗希洛夫慢慢地将一份文件放在他桌子上,斯大林接过去才看了两眼,就怒不可遏地骂道,“这个该死的叛徒、懦夫、法西斯帮凶与走狗,我一定要把它吊死在绞刑架上!”(。)
第十九章 以俄制俄(4)()
ps:这一章只有2ooo,还有
1942年1o月11日,比历史整整提早两个半月、让斯大林怒不可遏的《告红军指战员书》由俄罗斯民族委员会在斯摩棱斯克公布,签署人为委员会主席А。А。弗拉索夫中将和秘书В。Ф。马雷什金少将(他曾任第19方面军参谋长)。
“……布尔什维克系俄罗斯人民最凶恶的敌人……在我国历史上从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失败,这场战争中红军必将是死路一条。尽管指战员们有自我牺牲精神,尽管俄罗斯人民英勇顽强,但这场战争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战争,因为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就是腐朽的社会制度、斯大林以及他的总参谋部的懦弱无能……在过去2o余年里,斯大林一直宣称宣称国家主要的斗争对象是英美等国的资本家们,一再把我们内部的优秀分子打上英美帝国主义分子走狗与帮凶这样的标签后打倒,但实际上他现在正和他所唾弃的、英国和美国的资本家们结成一体,可耻地背叛了俄罗斯人民!”
宣言最后指出:“我们今天选择与德国人合作,不是因为共同反对俄罗斯人民和他们的祖国,恰恰相反,我们的目标是团结起来共同反对斯大林和布尔什维克的暴政。德国政府已与俄罗斯民族委员会签署了共同协定,主要内容包括:……在解放被压迫民族的基础上承认俄罗斯国家的主权,类似于波罗的海三国、乌克兰等国家是强行被恐怖和强权的制度捆绑在一起,他们今后将与俄罗斯一起享有自由与独立;在我国内部……经济上我们将消灭集体农庄,并把土地归农民们个人所有,建立保障社会的公平并保护劳动人民不受任何剥削者的压迫;……清理全部政治冤案,消除大清洗影响并释放全部******……我们号召全体俄罗斯人民为了没有布尔什维克和资本家的新俄罗斯而斗争!在新俄罗斯国家里,强迫劳动现象应该被消灭,全体人民的劳动权利和真正的信仰、言论和集会自由都将得到保障……”
“对这份宣言和声明,同志们怎么看?”完火之后,斯大林逐渐安静下来并要求召开紧急最高统帅部会议。他在会上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口吻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斯大林同志愤怒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他越平静、越沉稳,迸出来的怒火和能量可能会越惊人。
“这反映了德国人已在战局上走向了没落。他们没法仅仅依靠军事手段来征服我们,只能不择手段地采用其他办法来对付我们——这份宣言和声明很明显地是希望吸引我们内部的动摇分子,通过分裂我们内部来达到在战场上没法达到的目的。”伏罗希洛夫偷偷看了斯大林一眼,他本来想接着说清查“内部不稳定因素”的,但现对方到现在还没有通过点头来表明立场。便又迟疑着不说出口,生怕自己的想法与斯大林相抵触。
莫洛托夫、朱可夫、铁木辛哥、布琼尼等人都是“久经政治考验”的老同志,伏罗希洛夫言语中的潜台词是什么他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所有人都很紧张地看着斯大林,等待他的表态。从他们心底的想法来说,他们是坚决反对在现在这个情况下继续来一次“肃反”,但所有人都清楚大清洗是斯大林同志的逆鳞,所有人都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表示反对或抵触意见。
“还有人质疑我的话或者那道命令么?”斯大林在1941年8月16日签的第27o号命令指出,红军战士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坚持到最后一个人,不作俘虏。指挥官被授权枪毙敢于为避免一死而当俘虏的人。在他心目中根本没有“战俘”这个概念,只有“逃兵、祖国的叛徒和人民的敌人”这样的字眼,虽然很多布尔什维克高层都表示反对但无济于事,从目前弗拉索夫和俄罗斯民族委员会的所作所为来看,似乎斯大林的想法还是对的。
众人只能报以一片沉默,特别是朱可夫等几个与弗拉索夫关系相对密切的将领更不便出声说些什么。
“目前这个所谓的委员会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根据我们接到的情报,目前原各加盟共和国都有叛变投敌分子在组织所谓的‘独立运动’,特别是波罗的海三国、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几个地区最为明显,这个所谓的委员会组建了‘俄罗斯解放军’这样一支伪军部队,目前正在战俘营中搜罗变节者。同时用政治欺骗手段在拉人当兵。”
“他们的总部在哪里?现在有多少人?”
“总部设在罗斯托夫,人数和装备情况不详,可能会有8…1o万人。”
“很好。”斯大林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冷笑,“康斯坦丁同志。总参谋部是不是一直为反攻的进攻方向而举棋不定。”
“是。”朱可夫迟疑地回答,“总参谋部多位同志一直就‘天王星’反攻计划中的主攻方向持有几种不同意见,我们目前正在综合权衡,罗斯托夫是其中之一的目标。”
“主攻就指向罗斯托夫!那里有祖国最凶恶的敌人——这个理由够了么?”
朱可夫微微叹了口气,用坚定的口吻回答道:“是,斯大林同志。我们坚决遵照您的指示。”
“告诉下面的指挥员同志,谁的部队能第一个攻破罗斯托夫或者捉拿到这个叛徒,我给他授列宁勋章和红旗勋章,另外再给他升两级军衔。”斯大林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我们的目标是干净、坚决、彻底地消灭所有投降者与变节分子。”
“是!”下面响起了一片整齐而响亮的回答声,所有人都明白绝不可以在这个问题上违逆斯大林同志的意见。
“进攻日期就选在下一周,我们要用猛烈地、出其不意的进攻打乱敌人的阵脚。”斯大林满意地扫视周围一圈,“我期待着你们的好消息。”(。)
第二十章 以俄制俄(5)()
ps:本章4ooo,有
初冬的气息也降临到了乌克兰府基辅郊外的红军第289号战俘营。
289号战俘营的建立已一年多了,它与周围一连串的战俘营一样都是基辅包围圈的杰作——那一场战役结束之后,有足足6o多万红军部队被迫放下武器成为战俘。当俘虏们从德国看守口中得知被俘军人数量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这只是法西斯在造谣,但现实比人强,一批批流水一般、垂头丧气的战友涌进了俘虏营,各支部队、各个番号都有,人们才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自己不仅被打败了,还成了可耻的俘虏。
最开始所有人都痛不欲生,他们从参军那一天起接受的教育就是苏维埃军人宁可战死也决不当俘虏,可在战场上要死哪有这么简单?被炮弹炸中、被子弹击中而死亡的是最简单也是最没有负担的死法,但如果没在第一时间死亡,负伤特别是重伤后的呻吟与哀嚎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折磨。没病没伤,只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或下不了决心自杀的人才会稀里糊涂做了俘虏。真的一心要死也很简单,只要往战俘营周围的电网上一扑或者故意激怒看守,死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绝大多数人没这个勇气,在痛苦、懊悔、不安的心情过后还没有死的人就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最开始的时候,战俘们还指望着红军会尽快打过来解救自己,但所有人很快就失望了,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月,两月……当第二个冬天来临时,所有人都清楚红军是反攻不过来了。至少是暂时反攻不过来了。很多人都在猜测德国人现在占领了哪里,有说已经占领莫斯科的,有说已推进到乌拉尔山的,有说已打到西伯利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斯大林和红军还没有投降。否则德国人老早一片欢腾了。他们对自己的前途绝望了,被俘本身的羞耻感也早已成为了麻木,每天只是行尸走肉一般、机械的活着——时间越长这种情况和感觉就越明显。
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些人在一开始成为俘虏时就没想过要死,这其中就包括原红军第37集团军步兵第16o师第二团团长科诺诺夫中校。此刻他正在仔细聆听集中营里再度响起的响亮的高音喇叭声。在没有广播、没有电台、没有报纸甚至没有标语与黑板报的时候,这些遍布营地周围的高音喇叭声是他唯一能获取外界信息的来源。不管德国人怎么宣传,他都能从中分析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甚至还能依靠有关德军战报推演出双方大致的战线,这种判断和分析能力在他有关德国问题的毕业论文上已清楚地展现出来过——“如果研究一下德国的经济和政治制度,就会得出一个很肯定的结论:在苏联和德国之间,就像在两个毫不妥协的敌人之间一样,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所有战俘都对他很恭敬,在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高音喇叭时大家都自觉的压低声音,唯恐干扰了他的思考与判断。作为一个在战俘营里厮混了一年多的中级军官。他敏锐地感觉到最近一个多月来的不同寻常,他认为高音喇叭里说起的这些情况会改变未来战俘营的命运与走向。科诺诺夫最初是和自己的警卫部队一起突围失败被打散后才被俘的,换句话说,除了一并被俘的几个贴身警卫外,战俘营里其他没有人能认出他的身份。因为中级以上军官是单独关押的,他不知道德国人会怎么处置红军军官便决心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仅仅以中尉军衔潜伏下来。所幸他历来对自己的警卫们关照、爱护有加,他们不但不肯出卖科诺诺夫反而将他保护得很紧,一年来从未生意外。他对这种情况很满意,决心继续隐藏下去,这种真实身份直到他亲眼所见德国空军部队顶替野战6军成为战俘营看守并加了食物供应后才暴露。迄今为止才过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前看管他们的德国看守忽然集体换人了,换上了从未有过的新面孔,科诺诺夫以他的经验判断出这些看守大多数是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因为他们虽然很努力地想摆出一副严肃、狂热、凶恶的样子。但他们眼里没有杀气,与原来那批作风吊儿郎当但动不动就喜欢开枪杀人的看守们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科诺诺夫当初还想过是不是要利用这个机会组织越狱,但没过几天他自行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现俘虏们的待遇改善了。虽然这种改善远远称不上合理、友善的地步,但他还是现了其中的不同,作为一名接受过伏龙芝军事学院系统教育并以优异成绩毕业的红军军官。他知道苏联是没有加入《日内瓦公约》的,自然也谈不上要求德国人按公约要求和战俘待遇对待自己,而且它敢誓,只要有德国人被俘虏,他们受到的待遇也绝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在第一天增加粮食供应之后,所有战俘都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科诺诺夫知道长期饥饿之人突然间大量进食的危害,他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使出浑身解数四处劝说俘虏们不要这样,甚至还让自己的警卫员们一同加入劝说队伍。但没有人听他的,所有看到他的人都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同时将自己的食物抱得紧紧地,生怕后者会扑上来抢劫一样。
到傍晚时分,不幸的事件果然生了:不少俘虏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吃着吃着就死了——他们是被食物活活撑死的。但其他俘虏们不知道这些,他们以为德国人在食物里下了毒要送自己上路,在领取晚餐时他们鼓噪着,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声音,他看到俘虏营看守们的脸色都变了,一边十余挺g42机枪已完全架了起来,只要有一个火花这些神经过敏的警卫就会扣动扳机,用不了5…1o分钟,在g42那高得惊人的度扫射之下,这片足有一千多人的俘虏营地只怕剩下不了什么。而且它还从远处的其他战俘营听到了类似的怒喊声,他就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也会生。
事到如今他不能再袖手旁观——其实也称不上袖手旁观,他自己也挤在俘虏堆里,一旦德国人开枪他是不可能逃脱的。
兴许是在毕业后很久没说德语了。他冲向看守负责人的德语又快又急,音也很有些古怪,一连说了三遍,俘虏营的看守才明白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俄国俘虏原来是个中校,他不但懂德语而且还表示愿意帮助他们安抚战俘的情绪。
如果是6军野战部队的看守。他们一定会对这个隐瞒身份的俄**官大光其火,甚至还可能上来就是一枪托,但现在的看守负责人明显经验不足,他连声表示同意:“好好,中校先生,如果你能安抚他们并让他们平静下来,我们会让你享受与你军衔相称的待遇……”
科诺诺夫苦笑一声,他才不要什么与军衔相称的待遇——谁知道那是送命还是另加一等的虐待。
“士兵们,兄弟们,静一静……我是原步兵16o师第二团团长科诺诺夫中校。”
“静一静。静一静。”在他身边陪伴着的几个警卫员出呐喊声,他们的老大在蛰伏一年多后终于要出声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至少他们要努力维护他的尊严,就像当年在部队里以护短而出名的科诺诺夫一直关照他们那样。
在黑压压枪口的威慑下,在科诺诺夫和警卫们声嘶力竭的劝说中,人群的骚动减少了,然后大家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看这个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大人物,俘虏营看守很聪明,给科诺诺夫送上了一个用铁皮围起来的大话筒。并示意他站在桌子上讲话。
“德国人没有在食物里下毒。”科诺诺夫先直截了当的表明了判断,“我们和这些死去的兄弟吃的是同样的东西,如果食物里面有毒,那至少我们也会中毒。最起码我们现在会有难受呕吐的感觉。”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这倒是对的,除了倒下的这些弟兄大家并没有其他什么不适感。
“可为什么他们死了呢?”有人大声追问道。
“因为他们吃的太多了。”科诺诺夫声音低沉,“你们想想看,今天到食物的时候我就劝你们不要吃太多。免得引起不好的结果,可惜没有多少人肯听我的。”
俘虏们想了一想,又回忆起这个过程来,便不由自主地信了一多半,但还有人不依不饶地说道,“我们也吃了这么多,为什么我们没事?”
“因为死去的这批兄弟身体最虚弱。”
“是不是德国人也知道这一点,故意多食物来加害我们?”
这种话不用科诺诺夫反驳,旁边自然有人反驳回去:“你白痴啊……德国人只要不给我们吃的,饿都饿死我们了,还用多食物这种笨办法?”
科诺诺夫没理会这种扯皮只说道:“告诉大家一件事,最近看押我们的德国人已换成了空军部队,他们没参加过东线战斗,也不是和我们打生打死的德国6军,所以只要我们不去触犯战俘营的条例,德国人是不会故意加害我们的。”
“我不信,高贵的空军老爷会来当俘虏营看守?”
“额……”科诺诺夫一时语塞,只好转过头去问看守负责人,“上尉先生,您是德国空军那一部分的?我不是问番号,我是说……”
“噢,你还认得出我们属于空军?”对面的上尉乐了,点头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空军第7野战师,你们都归我管,以后给我老实点。”
“空军野战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