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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戚就是梁山号称小旋风的柴进、柴大官人”
“什么?梁山贼寇来京城了?”
张捕头吓得猛地站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晁訾,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确实太大了,梁山好汉威名远扬,岂是他一个小捕头敢得罪的?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这个消息属实,又真能抓到梁山贼寇的话,对他来说确实是一场大富贵。
张捕头也不傻,他现在有点明白过来,怕是梁山贼寇同晁大官人有过节,晁大官人玩的这是借刀杀人啊!
晁訾看出张捕头心中的犹豫,紧跟着又下了一副猛药,慢条斯理地道:“听说这个柴进刚刚带人去万寿门外,李师师的住处了”
话说到这已经无需再说下去了,宋江想要被诏安的事,不是所有大宋官员都知道,可大宋京城又有谁不知道皇帝和李师师有一腿?梁山好汉一直在同朝廷作对,这个时候跑去李师师那,恐怕是个官员都会觉得是要对皇帝不利,又怎会不做出反应?
这就是晁訾的目的,从根子上绝了宋江投降朝廷的可能。
(本章完)
第6章 螳螂捕蝉()
张捕头带着一颗兴奋又忐忑的心情走了,晁訾告诉他的消息实在太大了,大到已经不是他一个小捕头能消化了的,他必须找一个能搞定这件事、同时又能不落下他好处的人来处理。
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性,张捕头并不怀疑,因为以晁大官人的身家,根本没必要说慌,至于晁大官人是不是同梁山人有仇?想要借刀杀人,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同皇帝安危比起来,朱家那根本就不叫事了,还有什么比升官发财更让人有动力?
此刻晁訾深感自己身边可用的人手还是太少了,不是冷家兄弟或是其他人不行,而是他们经常在京城走动,都已经见光,并不适合在京城搞大动作,不然他会让梁山人在京城更加寸步难行。
其实从晁訾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的心早已经飞到梁山,那里有太多他想见的英雄,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不想看着宋江为了一己之私,把这些英雄好汉带入死地,至于有没有更大的野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愿他们能理解我吧!”
晁訾长出了口气,正想让人把忠叔找来,却见忠叔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刚刚晁訾的安排,他已经都听到了,却丝毫没有没有反对的意思,显然他已经越来越认可晁訾的能力了。
晁訾也不想解释什么,面色微整,道:“忠叔您来的正好,挑两个人去替我办件事”
华灯初上,这座古老的东方不夜城,终于向世人展现出它最迷人的一面。
繁华处丝竹入耳,街道上欢声笑语,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同城市的灯海比起来,天上的星星仿佛都黯然失色。
李师师的花楼就在万寿门外,离皇城不远,紧邻御街,绝对算得上是这座城市的黄金地段,门前车水马龙,楼上楼下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李师师今天不太舒服,此刻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书,别人都挣着抢着想当皇帝的女人,以为会有多么风光,可她的出身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个中辛酸又有谁能知道。
“女儿啊!陛下今晚不会来了,出去坐坐吧!总这么憋着容易憋出病来的”
随着话音,老鸨王妈推门走了进来,有两个山东来的豪客出了一百两黄金,只想见李师师一面,所以她明知道李师师不舒服,还是硬着头皮来找了。
李师师又怎会不知道她这个妈妈是什么德行,抬起头刚要拒绝,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下而上响起,很快就见龟公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妈。。妈妈,大。。大事不好了,府尹大人来了”
听了龟公的话,老鸨并没觉有什么意外,她这地方连皇帝都来,更别说府尹这芝麻大的小官了。
不悦地斥道:“慌什么?告诉她师师今天不舒服,没时间搭理他”
“不。。不是,府尹大人说咱们这有梁山贼寇,他是来拿人的”
龟公终于磕磕巴巴把话说完了。
听完龟公的话,别说老鸨了,就连床上的李师师也吓得惊呼一声坐起来。
人的名、树的影,朝廷为了打击梁山,可是没少恶心梁山好汉,什么脏事乱事都往梁山好汉身上安,搞的梁山好汉在京城跟过街老鼠似的。
老鸨也顾不上叫李师师了,转身就向外跑,楼下要是乱起来,那她的损失可就大了,只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刚跑出房门,楼下就已经哭爹喊娘地乱了起来。
李师师是名满京城的花魁,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就是见不到她本人,在这里听个小曲,找个姑娘乐呵一下,都是可以的,毕竟还没人胆子大到敢和皇帝抢女人,所以每到晚上,这里都是人满为患。现在府尹来抓人,要不乱才怪呢!
其实也怪不得府尹,皇帝都来找乐子的地方,借他个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抓人啊!
他先确认皇帝没来后,为了不引起混乱,先派了几个认识柴进、又武功高强的手下身着便装进来,准备打探清楚梁山贼人的具体位置,然后通知老鸨尽量疏散客人,最后再伺机抓人,却没想到那个认识柴进的手下先被柴进发现了。
京城对柴进等人来说,本来就无疑于龙潭虎穴,精神一直都处于高度集中,况且两人又是机警异常,一发现情况不对,立刻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在官差没形成合围之前,率先发难。
柴进和燕青为了制造混乱,不管是客人还是官差,一律放倒,然后跟着乱糟糟的人群就向外冲,街上的人更多,只要他俩混进人群,官差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一身肥肉的老鸨本来是想下去看看情况的,可当她听到不知谁喊的一句“杀人啦!”之后,就立刻施展水上飘的轻功,带着一阵狂风返回房间,直接钻进了李师师的被窝,差点没把李师师从床上挤下去,倒是李师师虽也惊慌,却还算沉的住气。
龟公也吓得返了回来,然后紧紧抵住房门,生怕有人进来,谁不知道梁山贼人杀人不眨眼啊!
就在几人聚精会神听着楼下动静的时候,后面窗户轻响,随即跳进两个黑衣蒙面人来。
就见一人快步来到龟公身后,在龟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挥掌将龟公敲晕在地。
另一人则飞身来到床前,在老鸨刚想叫救命的时候,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顶在她的下颚处。
“不想死就把嘴闭上,我们不想伤人,奉大哥命,请师师前去小姐一会”
黑衣人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话未说完,老鸨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师师小姐得罪了”
黑衣人说罢反身挥掌将还打算说几句场面话的李师师也敲晕,然后附身将她扛在肩上,冲在门口警戒的同伙招下手,二人一前一后地从后面窗户跳了出去。
楼下已经乱做一团,根本没人会想到李师师这个皇帝的女人能让人劫走,按现在的时间算的话,整个行动黑衣人用了不到一分钟,堪称完美了。
这两个黑衣人当然就是晁訾派来的,下午的时候两人已经踩好点,所以脚下丝毫不停,也没有在地面上行走,而是飞快地穿房越脊,很快就来到后面的一条小巷,有马车在这里接应,只要上了马车,这趟任务就算圆满结束了。
不过事情似乎没那么顺利,两人刚从墙上跳下来,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马车前,驾车的车夫已经趟倒在地,不知死活。
“把人放下,洒家饶尔等一命”高大身影低沉的声音说道。
“宝光如来!”
扛着李师师的黑衣人看清对面的身影后,低喝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显然十分忌惮对方。
这个黑衣人就是晁訾身边的冷大,所以认识邓元觉。
邓元觉显然也没想到一下就被对方认出来,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杀机。
“既然认出洒家,就由不得尔等了,过来受死吧!”
邓元觉自持身份,虽被点明身份,却也不屑主动出手。
冷大将肩上的李师师交给身边的伙伴,却躬身先向邓元觉施了一礼,道:“晚辈本不敢同前辈交手,无奈有命在身,得罪!”
冷大破天慌地说了这么多话,显然确实很尊重邓元觉,不过话音未落,身子猛冲而上,挥掌拍向邓元觉的肩膀。
两个人的武功根本不在一个层次,邓元觉连动都没动,轻轻挥动衣袖就化解了冷大的攻势,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出手反击。
低声喝问道:“你是钟老鬼什么人?钟老鬼的后人什么时候干起踩花的勾当了?”
听了邓元觉的话,原本还想冲上来的冷大硬生生刹住身形,白天的事他已经告诉忠叔,忠叔却没说认识邓元觉,现在听邓元觉的语气,显然与忠叔是旧识,这就有点不好办了,事实上他和兄弟都算忠叔的半个徒弟,只不过忠叔不准他们叫师父。
却听邓元觉又自顾道:“不对,钟老鬼的后人不可能干这种事,你们是受人之托吧?看在钟老鬼的面子上,你们把人放下,这个女人洒家还有用,待洒家把事办完,你们想干什么,洒家就不管了”
邓元觉能把姿态放这么低,一方面确实有忠叔的情面,另外他更不想节外生枝,影响他要办的大事。
冷大当然知道邓元觉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再上就是不识好歹,如果他真是忠叔的朋友,就更不能得罪了,好在李师师还在这,回去也好交代,如果公子实在要人,以后再来抓就是了。
转身示意同伙将李师师放下,再次向邓元觉施礼后,两人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马车夫,蹬上马车扬鞭而去,转眼就消失在巷子深处。
眼看冷大干净利索的离去,邓元觉暗自点头的同时,心中也不无疑惑,钟老鬼虽不是什么正路人,却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而以钟老鬼的性格,他的后人敢做这种事,估计直接就能被他捏死,那为什么要劫持这个妓子?
“邓叔叔,梁山人闹出这么大的事,那狗皇帝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来了,我们怎么办?”
说话间,红衣少女从暗处走了出来。
听了红衣少女的话,邓元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梁山的人会突然在李师师这里。
“跟上那几个人,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冲进皇宫吧!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几个人趁乱劫持李师师,绝不会那么简单,先观察一下再说吧!
(本章完)
第7章 贵客临门()
看着跪在面前低头请罪的冷大,晁訾却笑了,冷大回来只说了“宝光如来”四个字,晁訾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事怪不得冷大,换他也会这么做,相反他还很欣赏冷大这种做法,明知不可为还非要做,那是愚忠,他不需要那样的人。
亲手扶起冷大,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看了眼正在拧眉沉思的忠叔,道:“看来就得麻烦您老人家走一趟了”
听到晁訾指派,忠叔忙躬身道:“公子放心,我这就去,那个妓子要不要再抓回来了?”
晁訾摇头道:“不需要,您也不用走太远,估计有人跟着冷兄,您去把她请来就行”
听了晁訾的话,冷大的表情又不自然起来,事没办成不说,居然让人跟踪都没发现,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晁訾注意到冷大的表情,安慰道:“尺有所长,寸一所短,你们修习的功夫不一样,不必介意”
顿了一下又道:“你今天做非常不错,能完成任务固然好,但明知不可为还要硬去做,那就是傻了,以后不管什么时候,记住一点,就是人活着才有机会”
听了晁訾的话,冷大的眼圈有些泛红,却什么都没说,重重抱了下拳,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作为他们兄弟的主人,不但事事为他们着想,关键时刻还能替他们挡刀,这样的主人已经足够他们兄弟死心塌地了。
冷大下去后,晁訾要小草告诉厨房准备一桌酒席,他要请客。
小草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进入角色很快,而且当晁訾下午再看到她的时候,她果然自己改好了衣服,看上去非常的合身,弄得王婆婆不住口地夸赞小姑娘手巧。
晁訾还没急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也不会对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下手,不过有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围在身边,总是能让人身心愉悦,最近让他操心的事实在太多了。
柴进他们经过李师师那一闹,估计能消停一阵,只要见不到皇帝,就是别人说破天,宋江也别想被朝廷诏安,因为他在朝廷里的敌人实在太多了。
别人不说,就说高俅吧,被梁山玩成什么样?被抓住后,在梁山满口答应好好帮着宋江诏安,可回到京城就不是他了,上窜下跳主张剿灭梁山最欢的就是他,皇帝本就是他这边的,更何况身边还有童贯、蔡京等一大票兄弟摇旗呐喊,宋江想通过正常渠道诏安,怕是太难了。
要知道高俅现在就是主管东京汴梁卫戍部队的最高军事长官,他要能任由梁山好汉在京城逍遥才怪。
所以趁着这个空挡,晁訾可以干些其他事了。
时间不大,小草和几个下人就在院中的凉亭里摆了一桌酒席,按照晁訾的吩咐,放了四副碗筷。
晁訾相信邓元觉会来,他躲在李师师家附近,不就是想刺杀皇帝吗!现在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一定很疑惑自己的目的,甚至更多的是迷惑,因为他恐怕也想不出接下来该干什么,皇帝一辈子不出皇宫,难道他还能等一辈子不成?
还有一招就是直接杀进皇宫去,可如果行的话,他早就做了,何至于天天守着李师师家。
并没让晁訾等多长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就从墙上飘落,很快就来到凉亭边。
晁訾见红衣少女到了,忙起身拱手准备打招呼,却发现红衣少女脸罩寒霜,好像谁欠了她很多钱似的,张了张嘴,这句问好还是没说出来。
少女也不多话,对着晁訾就说两字:“淫贼”
然后也不用晁訾让,直接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仿佛晁訾就是空气一般。
晁訾不由一呆,心说这丫头吃枪药了?转念一想明白了,自己派人去抢李师师,肯定是被这丫头误会了,这事还真不好解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解释?
小姑娘显然没什么心机,喜恶都写在脸上,她敢这么毫无顾忌的吃喝,估计是忠叔或是邓元觉对她说什么了。
晁訾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少女对面,微笑着看她吃喝。
少女显然是想激怒晁訾,却发现晁訾根本不上当,吃了几口后,就恨恨地丢下筷子,瞪大眼睛怒瞪着晁訾,刚要说话,却忽然发现了站在晁訾身后不远处的小草。
终于找到发作的理由了,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软剑,怒喝道:“果然是个淫贼,今天本姑娘就替天行道”
说罢不待晁訾反应,一脚踢翻桌子,挺剑刺了过来。
晁訾心中暗恼,这小丫头有点太不懂事了,真当老子怕你不成?
晁訾看过少女出手,少女身形虽快,论真实功夫,还不是他的对手。
拧步后退,转眼就同少女拉开距离,当少女第二剑刺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再闪躲,双掌合十,直接将软剑夹在掌中。
少女软剑被夹,并没有惊慌,身子猛地腾空而起,双脚连环向晁訾胸口踢来。
这一来晁訾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