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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曹訾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公孙老道看着龙行虎步过来的曹訾,微一愣神,随即猛地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骇然瞪着曹訾,道:“你。。。你。。。”
一旁的忠叔见公孙胜看到曹訾跟见了鬼似的,不悦地道:“你干什么?吓到公子,我可不饶你”
曹訾也在打量着公孙胜,心说这老道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跟精神不正常似的,他并不相信公孙胜能看出他是穿越者,要真能看出来,那不成神仙了?
公孙胜当然不是神仙,不过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断人生死,推演一些卦象那是必修课,一个人的面相变化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曹訾小时候,公孙胜就曾给他推演过,算出他长大后命中会有一劫,不过这个劫数之后的变化却不是他能算出来的了。
也难怪他惊骇,曹訾的面相明明应该是个已死之人,怎么还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大白天?
也不回忠叔的话,撸起袖子,皱着眉头,掐着指头又算了起来。
曹訾看的好笑,向忠叔道:“忠叔,您这位朋友怎么了,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忠叔沉吟一下,看了眼还在神神道道掐算的公孙胜,又下意识地看了眼书房外。
这里是内书房,没有曹訾和忠叔的话,任何人都是不许靠近的,可忠叔还是小心地看了看外边,可见心中的紧张。
“他是你父亲的一个兄弟,你得叫他一声世叔”
“我父亲的兄弟?”
原本已经坐下的曹訾,听到这话,猛地又站起身来,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了,万万没想到转了一圈回来,家里冒出个世叔来,而且还是个老道,难道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便宜老爸也是道士。
心中虽有疑惑,但忠叔显然不会骗他,看了眼忠叔,随即又把目光落在公孙胜身上,曹訾知道,他的身世之迷很快就要解开了,对此,他心中充满期待。
这边公孙胜手指头都快掐秃噜皮了也没算明白怎么回事,不由苦笑一声,还是自己道行不够啊!只能以后有机会回去请教师父了。
收拾一下情绪,微笑道:“看到公子长大成人,贫道真替大哥高兴,公子心里对自己的身世也一定很疑惑吧?钟兄弟之前一直没对你说,你不要怪他,要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我们这些老兄弟秉承大哥的心意,也想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藏的”
“你的姓氏并非现在这个曹,而是这个晁”
公孙胜没有太多废话,直接进入了主题,说着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把晁字写了出来。
看到这个“晁”字,曹訾的心跳一下加速起来,想着刚刚在酒楼遇到的人,隐约间他已经感觉到什么,却又不敢说。
看着曹訾不动声色的表情,公孙胜暗暗点头,能藏住自己的心思,才是做大事的人。
“贫道公孙胜,来自梁山,公子现在能猜到你的父亲是谁了吧?”
“我了个去,这都那跟那啊?晁盖什么时候有个儿子的?小说上也没这段啊!”
曹訾现在心中可谓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对,他现在应该叫晁訾了,晁訾,字文远。
晁盖是怎么死的?看过水浒的应该都明白,晁盖的死跟宋江绝对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就是宋江派人暗杀的,不然晁盖死的时候,为什么留下一段那么耐人寻味的遗言?
在反观宋江上山之后都干了什么,利用不断外出征战的机会,逐步掌控梁山大权,架空了晁盖一干元老,要不是晁盖感觉到被边缘化,又怎会亲自带兵去打曾头市?
晁盖从中箭到死,可谓疑点重重,可为什么没一个人提出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宋江已经掌控了梁山的绝对权利,没人再敢对他指手画脚。
中国人从古到今都讲究一句话,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从感情上说,晁盖也不是晁訾的亲爹,他可以不管,可毕竟他现在用的是人家晁盖儿子的身体,怎么可能放下这段仇恨?而公孙胜这时候出现在这,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果他不主张给晁盖报仇,估计他也不用混了。
晁訾有点明白这具身体之前遭遇的暗杀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宋江得到了他的消息,从而想要斩草除根,本来目的已经达到,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有穿越这个戏码。
宋江能派一次杀手就能派第二次,现在能对他梁山老大宝座位置构成威胁的,只有晁訾这个前任老大的儿子。
所以说现在已是箭在弦上,由不得晁訾想得过且过了。
只是说的容易,晁盖都奈何不了宋江,他晁訾就能了?在外人眼中,宋江可是根正苗红的极品仁义大哥,晁訾小白人一个,凭什么跟人家斗?
记得晁盖刚起事的时候,除了公孙胜还有阮家兄弟,吴用以及刘唐,刚好七个人,吴用后来是跟宋江穿一条裤子的,直接可以省略,剩下这五个人应该是晁盖的绝对铁杆,不过凭这几个人就想翻宋江的盘子吗?太想当然了吧!
好吧!既然躲不掉,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看老子能不能揭掉你宋江伪善的嘴脸。
看着晁訾不断变幻的脸色,公孙胜扭头看了眼忠叔,心说怪不得钟老鬼说公子城府很深,果然不假。
“我母亲是谁?”
稳住心神后,晁訾突然问道。
公孙胜和忠叔都没想到晁訾会有此一问,彼此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尴尬。
片刻后,忠叔干咳一声道:“另堂原本是名歌姬,大哥年轻时来京城与令堂相遇,一夕之后就回东溪村了,却不曾想令堂珠胎暗结,待大哥得到消息赶到京城,却为时已晚,令堂生下你后,就重病离世了,这也是大哥为何再未娶妻的原因”
这段话忠叔说的磕磕巴巴,显然还有很多未尽之处,不过却也给晁訾解了疑惑。
小说中介绍晁盖的时候,曾说东溪村晁保正,爱结交英豪,喜好刀剑拳脚,却从不曾娶妻,却原来是受了情伤,看来这晁盖也是个情种,歌姬是干什么的,晁訾当然明白,只能说这种狗血剧情从古到今都一个模式。
“看来这个便宜老妈的出身有些拿不出手啊!”
点点头道:“两位叔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给父亲上香?”
公孙胜和忠叔原本想好了一大堆说词,却没想到晁訾更加直接,二人不由老怀大慰,尤其是忠叔,深感这么多年心血没有白费。
公孙胜捋须微笑道:“先不急,待我先回山安排一下,大哥的后人可不能偷偷摸摸的上山”
晁訾却摇摇头道:“上山的事不急,宋江正忙着诏安,今天我还看到柴进和燕青了,决不能让朝廷诏安成功”
公孙胜和忠叔显然没想到晁訾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听晁訾说完,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
第5章 计划开始()
公孙胜并未在晁訾家多待,毕竟他在梁山上也是大佬级的人物,虽说宋江有意边缘化他们这些老兄弟,可还是有很多事要处理。
公孙胜此行可说是功德圆满,他实在没想到大哥留下的儿子这么妖孽,从钟老鬼那他了解的很清楚,晁訾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城,也根本没接触除他之外的任何梁山人,可这小子居然对梁山上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甚至有些事连他这个头领都不知道,这不是妖孽是什么?
公孙胜走的时候,晁訾也没用他嘱咐任何事,甚至还反过来告诉他回山应该如何做。
出得门来,公孙胜不由仰天大笑:“大哥,有子如此,你可以瞑目了”
晁訾对付宋江的办法很明确,再坚固的堡垒也会被从内部攻破,现在梁山上有公孙胜、刘唐、阮家兄弟这几个大内鬼在,不见得就拿不下宋江这块硬骨头。
小说里提过宋江不只一次派人来京城联系诏安的事,甚至还通过李师师见到了皇帝,柴进和燕青应该就是为这事来的。
既然知道宋江接下来的计划,晁訾要做的就是釜底抽薪。
想着柴进和燕青可能要做的事,晁訾忽然想起那个同邓元觉在一起的红衣少女来,红衣少女的轻身功夫是他见过最好的,起码他身边就没有能超过的。
原来不敢想,现在顶着晁盖私生子、还有可能是梁山主人的身份,想要招揽已经走投无路的邓元觉应该没问题了吧?
其实有这个想法,晁訾自己都有点心虚,宋江是那么好搞定的吗?即便你是梁山之主,你就敢保证邓元觉一定会为你所用?
人的心思都是随环境而变的,原先晁訾只想在金兵南下之前逃的远远的,可现在不行了,即便要走也得先干掉宋江,因为他必须得扛起孝子这面大旗,说的再深点,内心深处也未尝没有想当梁山老大的想法,这就是人性。
出了书房,漫步回到后宅,他现在要想的事太多,又怎能在书房待住。
晁訾的府邸其实算不上很大,里外三进,两亩多地,几个侍候晁訾的老家人,二十几个护卫,这就是他现在的全部家人,因为城外有田地,所以也有一片庄园,不过他很少去,只有几个老家人在看守。
要说忠叔为了能让晁訾健康成长,可谓煞费苦心,侍候晁訾日常起居的都是一水的老妈子,一个妙龄小丫鬟都没有。
不知是理解问题,还是觉得晁訾已经长大,忠叔对刘家父女的到来并没发表什么意见,甚至还嘱咐后宅的王婆婆把小姑娘刘草儿安排在晁訾的卧房,负责贴身侍候晁訾。
晁訾这边刚回房间,小草就扭扭捏捏地端着茶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请用茶”
小姑娘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活,小脸涨得通红,说话声跟蚊子似的。
晁訾看到小草,不由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想想也不错,毕竟还是小姑娘养眼,看着腼腆的小姑娘,心情也一下晴朗不少。
小姑娘已经重新洗漱过,身上也换了一套绸缎衣服,不过衣服找的显然有些仓促,略显宽大的衣服裹在小姑娘娇小的身上,好像大卦一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笑。
“呵呵!一会让王婆婆找人给你多做几套衣服,你刚来,有不明白的地方多问问王婆婆,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不用紧张”
看着小姑娘,晁訾忽然很想见见那个能把皇帝迷住的李师师,书上说她最后好像是跟燕青走了,结局应该不错,可是如果柴进他们没有通过她联系上那个道君皇帝会怎么样?
晁訾倒不是要和燕青抢女人,不过这女人是梁山沟通皇帝的重要桥梁,如果必要的话,他也不介意先替燕青把事情做了。
“谢公子,不用买了,这件就很好,一会小婢自己就可以改的”
小草声音依旧很小,不过总算是没那么紧张了。
自己就能改衣服?
晁訾不由打量几眼瘦小的小草,心说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后世这么大的小女孩正是被捧上天的时候,那知道生活的艰辛。刚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下人的声音。
“公子,开封府的张捕头求见”
“开封府的张捕头?”
晁訾眉头微微一皱,心说自己带刘家父女回来被人看到了?
“公子救命”
小草听说捕头找上门了,知道肯定同她和父亲有关,吓得直接跪在晁訾面前,磕头如捣蒜般求饶起来。
“你干什么?”
晁訾伸手把小草拉了起来,很自然地摸了摸小草的脑袋,笑着道:“放心,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的,回房改你的衣服吧!哈哈!”
晁訾说完笑着走了出去,却没想到他一句无心的话,却让小姑娘胡思乱想起来。
“进了他的门,就是他的人,公子难道是要我。。。”
那个少女不怀春?小姑娘越想脸越红,不过很快就变得一片惨白,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出身,自己这样的出身,配得上公子吗?
不怪小姑娘乱想,因为晁訾不论身家、长相、还是为人,都足以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心乱了。
此时会客厅中的张捕头和两个手下也是如坐针毡,晁大官人虽不结交什么显贵,可做为这一片的片警,他们怎会不知道晁大官人决不是面上看那么简单,单看晁家的那些护院家丁就知道,怕是禁军来了也讨不了好去,门外站着的两个家丁装扮的人,就一直在用那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们。
而且晁大官人善名远播,当朝的一位老大人还特意褒扬过,如果人家上御史那告一状,怕是他们府尹大人也保不了他们。
这样的人家是他一个片警惹得起的吗?可不来还不行,上面下了死命,必须抓到刘氏父女,不然朱家那面没法交代。
张捕头现在恨不得捏死那个目击者,更痛恨自己,怎么脑袋一热就相信了,但愿这是虚惊一场,赶紧离开这里。
晁訾平时虽不结交官府,可张捕头这样的地头蛇,忠叔还是有来往的,这就叫县官不如现管,逢年过节红包都没少送。
当晁訾施施然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张捕头忙站起身抱拳道:“大官人请恕在下冒昧,还望见谅,实在是有人。。。”
话没说完就被晁訾挥手打断了,这些人来干什么,晁訾怎会不知道,不过这伙人来得也很是时候。
“张捕头请坐,在下明白捕头的难处,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在下一定义不容辞”
“呵呵!晁大官人果然仗义,那张某就直说了,刚刚有人在街上看到大官人带回一对父女,大官人有所不知,这对父女牵涉到一桩命案,如果他们真在大官人府上,大官人是否。。。?”
晁訾点点头,一脸恍然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刚刚路上确实遇到了一对父女,因为是老街坊,就聊了几句,不过很快就被我打发走了,他们这么老实的人能牵涉进命案?张捕头不会是搞错了吧?”
张捕头心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张某就告辞了”
不是张捕头想走,他实在是待不住了,这晁大官人也不知道在那找的手下,门外那两个就够吓人的,后面又出来俩,眼神都跟刀子似的,再不走怕被人用眼光杀了。
“张捕头等等”
晁訾忙叫住要逃跑的张捕头,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让他走?招手命人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四锭银子。
“些许心意,权当是给弟兄们喝茶,呵呵!在下还有场富贵想要送与张捕头,不知捕头有没有兴趣?”
“这怎么好意思,大官人太客气了”
张捕头他们听到点风声就敢往晁家跑,其实就是奔着银子来的,指着官府发那点奉银,还不早饿死了,至于来了之后被吓得半死,那就是后话了。
“这晁大官人就是大方,出手就是百两纹银,就不知道还要送我什么富贵?”
张捕头眼睛眼睛笑成一条缝,向晁訾道了谢后,很自然地又坐回椅子上,送上门的富贵谁不想要啊!
晁訾看着张捕头小丑般的表现,微微一笑道:“在下并不知道刘老汉与什么命案有关,所以只是简单聊了几句,却不想听到了另外一条消息”
见张捕头聚精会神地听着,晁訾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继续道:“听闻那刘老汉本是要出城投亲的,却不想他的亲戚已经到了京城,所以他就直接过去找亲戚了,我说的这场富贵,就在他的亲戚身上”
“他的亲戚就是梁山号称小旋风的柴进、柴大官人”
“什么?梁山贼寇来京城了?”
张捕头吓得猛地站起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