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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得改一改了!
简有之非常的庆幸,那天没有和韩武彦写什么合同。
“二丫,打道开封府!”
简有之很霸气的挥手,现在哪怕是在眠花楼,他也可以这么霸气的挥手了。他现在要重新给韩武彦一个新的合同了。
但是意外总是会在人最得意的时候发生。简有之也不能例外。
简有之和未婚妻的第一次碰面并不算很成功。他已经服从了银子的需求,同意了苏家的复合要求。这曾经让二丫非常的不满,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从她平日吃饭咬牙切齿,甚至是晚上睡觉磨牙的程度就知道了。
这个小道消息传到简有之耳朵里的时候,简有之就知道,二丫这丫头该吃打虫的药了。譬如什么苦楝皮、使君子、槟榔、南瓜子和雷丸什么的,没事叫二丫吃一些。
“小官人,庄口前面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二丫眼尖,很快发现了两个青衣小帽的人物。
苏玉婷和三环女伴男装真的很失败,两个人都扮成了三等家丁,一幅偷了东西随时准备跑路的模样,自然而然的就会让人联想到探子、细作或者间谍什么的词语。
“两位贵姓?”
简有之上前,仔细打量了这两个伪家丁。很快就看出是两个细皮嫩肉、皮肤滑嫩的小女人。这一新发现,让简有之很是兴奋。
“不告诉你!”三环一伸手,挡在苏玉婷的面前。
“那两位小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本人姓简,名有之,男,十九岁,未婚,身高一米七六,月收入两三千贯,两位小娘子若是有意,请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改日我请喝茶!”
“啊——”两个伪家丁惊叫一声,齐齐往后面退了一步。
前面的那个小一点的,惊诧莫名,一脸震惊,仿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被人发现了一样。后面那个大一点的脸儿通红,一幅气愤愤的样子,胸部儿上下起伏,颇有大河遇风,波涛汹涌的气势。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三环下意识的双手抱胸。
“下次装男人的时候可不可以把这里变得平一点?”二丫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这种又占便宜又开心的事情,自然要多做一做的。
简有之忙摸了摸二丫的双鬟,以示奖励。
“还有,拜托两位要有点专业精神,就算你们将这里——平了!”简有之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上下一切,很平的动作,“但是,你们有喉结吗?”
两个雏儿顿时石化。
“看看,男人这里是有喉结的,女人就没有,有,也看不出来!”简有之很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那里硬硬的,有东西凸出来,这是作为男人的自豪。
两个雏儿下意识的也摸了摸,很遗憾,她们什么也没有摸到,除了光滑的皮肤。
“是女人又怎样?”三环抢在苏玉婷之前发飙了。
“两位贵姓?”
“登徒子!”
这句话是苏玉婷的说的,她实在忍不住了。
简有之很奇怪的看了看苏玉婷,忽然一拍大腿,冲着苏玉婷拱了拱手:“小娘子可否姓苏?”
苏玉婷顿时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莫非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简有之这话让三个女人都石化了。然后三环就跳了起来。
“对,我家小娘就是姓苏,名玉婷,你待要怎地?”
看来苏家真缺文化人,起了个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名。
被人揭穿之后,简有之没有看到垂头丧气、痛哭流涕、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两个女孩,她们依然那么霸气,对着简有之怒目而视,特别是那未过门的紧急避孕药。
“你——就是登徒子!”苏玉婷跺了跺脚。
“去眠花楼还被人赶出来!”三环及时的对苏玉婷的话进行了补充,以免简有之想到别处,“小娘子说了,这是奇耻大辱!”
简有之顿时满脸羞愧。这是他平生第一大不愿提及的事情。
关键时刻,二丫沉默了,奇怪的瞪着简有之。
“主要是去探讨一下艺术的!”简有之有些讪讪的。不过这也透露出一个信息,这个失而复得的未婚妻一直在关注自己,起码这次复合,可以排除50%的唯利是图的意图在里面了,这一点值得庆贺。
“小官人还懂得艺术?”三环哼了一声。
苏玉婷的眼睛亮了一亮。
二丫不屑一顾,她听过一次简有之的艺术论了。
简有之懂一点人体艺术。
“知道艺术是什么吗?”简有之的眼光飘忽,仿佛大海不屑于溪流,二奶不屑于站街女一般。
苏玉婷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知道琴技的最高境界吗?”
苏玉婷又要说话,但无从说起,这个概念太模糊了。
“所以琴技境界,分为九层,要一层一层的往上修炼!”貌似这是修仙的理论。
“第一层曰琴断;第二层曰琴念;第三层曰琴迷;第四层曰琴奴;第五层曰琴戏;第六层曰琴我;第七层曰琴越;第八层曰无念琴;第九层曰琴道。敢问小娘子,你修炼到第几层了?可有一日能得证大道,白日飞升?”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若苏玉婷是穿越来的,肯定指着简有之的鼻子大骂,这分明就是赵晓生的钢琴者的九层境界,不过貌似对于古琴也能套的上。
这么高深的理论,给苏玉婷上了一课。
“唉,夏虫不可语于冰!二丫,我们走!”
正午的阳光照在简有之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仿佛得证大道的修行者,往天边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云的那一端。
苏玉婷怀疑的看了看简有之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三环。
“你听懂了吗?”
三环茫然的摇了摇头,对于一个丫头来说,这样的理论,无异于天书!
第十章 简有之的婚姻问题()
第十章简有之的婚姻问题
韩武彦的合同很快就搞定,原本那货以为就是捡便宜。官场上的用酒的销量也是大头。两成的利润,足以让他在眠花楼扬眉吐气的了。
简有之也挺满意,宋朝的官员可是比天朝的官员更能喝酒。酒文化深入官场人心,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想想那些与酒有关的诗词文章,想想那些对酒当歌的文人墨客。简有之忽然觉得,原来古代的公务员是那么的可爱。
“还是喝酒好啊!”
简有之走出韩府的时候,感叹了一句。
这个时代,不缺美酒佳肴,也不缺金银财富,也不缺享受这些的人。关键是如何从这些人的口袋里将银子掏出来。
“那个大官人嘴都笑歪了!”
二丫很鄙视韩武彦,因为简有之要平白无故的将两成的利润分给他,这让她小小的心灵一直不能接受,以至于怨念颇深,一路念叨起来。
这丫头怎么这一阵子话也变得多起来了?
其实二丫一直都在气闷,追究原因,也不过是在念念不忘路上遇到苏家小娘的事情。从表象上来看,这个苏家小娘不是个善茬子,就是那个叫三环的丫头,也是个刀子嘴。这是须早作打算,不能让人后来居上。
简有之自然不知道这丫头的小算盘,正一路春风,得意洋洋。
韩府。
韩武彦兴高采烈,犹如捡了大元宝一般。就在近日,简有之正式与他签了个契约,用简有之的话说,是签了个合同,日后便按照那个合同办事,如有违约,加倍罚金,可追究官办的。这无疑又增添了韩武彦赚钱大业的一道保险。
“咳咳!”背后传来熟悉的干咳声。
韩武彦顿时犹如雷击,脸上笑容僵住,垂头丧气的转过身。
“何事这般浮躁,都这般年纪,却还不省事!”韩琦满脸的不悦,瞪着韩武彦。
韩武彦下意识的将手往背后藏起来。
“那是什么,拿过来!”韩琦的话不容分辨。
“一张契约!”
韩武彦很不情愿。这笔钱他原本是要攒来做私房钱的,日后用钱的地方多,譬如听胭脂姑娘弹曲子。当然顺便还要聊一聊简有之说的人体艺术之类的高雅的东西。共同研究,一起进步。
简有之那厮p妓这样的事情都说得那么的具有艺术性,这一直是让韩武彦佩服的地方。
老爹的话不容置疑。
韩武彦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契约递了过去。
韩琦的胡子抖了抖!
韩武彦的心也随着抖了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家的老爹的脸。
韩琦的胡子抖了十数下。
韩武彦的心也跟着抖了十数下,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老爹的城府也太深了一点!
“你怎么看?”
韩琦的话很穿越,就差一个“元芳”了!
“这是流光兄给我送银子花,不,是给咱们韩家送银子花呢!”韩武彦的心很痛,这句话就等于将自己的银子充公了。
韩琦沉默不语,半晌不出声!
“我只要七层,其余三层都归父亲支配!”韩武彦咬了咬牙!
“嗯?”韩琦的语气不太好!
韩武彦缩了缩脖子:“一人一半,如何?”
韩琦黑着脸不出声。
“我三成,父亲七成,还是不行的话,就——就全凭父亲大人做主!”韩武彦脸都扭曲了,心痛啊!声音都带着哭腔。
“糊涂东西!”韩琦愤怒的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很显然比小儿子韩文彦不如太多了。只是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交到这么一个朋友来帮衬他。
“是,是,是,孩儿糊涂!”韩武彦忙点头。可究竟什么地方糊涂,韩武彦还是很糊涂。
“知道简有之为何与你两成利么?”韩琦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我帮他卖酒了!”
“不只于此!再想想!”
“看中我的人际关系!”
“再想想!”
韩武彦愁眉苦脸,然后摇摇头:“孩儿实在糊涂!”
韩琦点点头:“若是你想明白这一层了,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操心。这事你也不用再想了。不管他如何,这是实实在在送与你的好处。我也不要你的,你只管自己好好的盘算着花就好!这可是一笔巨款!”
这个韩武彦自然知道。
“还有这瓶子,构思精巧,两种酒也不知如何酿出来的,一柔一刚,夺天下人的心思,便是我一见也是喜爱十分。”
“嗯嗯,两种酒两种口味,囊括了大部分人的口味,男女老少一概通杀!”韩武彦连连点头称是。
“还是这般粗俗!”韩琦叹气,但看着他的眼光已经柔和了不少。
“是,是,孩儿一定好好读书,不学无术!”
“混账东西!”韩琦气得胡子一翘一翘。
“是,是,孩儿混账!”韩武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罢了,你且和你那流光兄好好厮混,能受他影响,自然是好的!便是那瓶子上的几句词,虽无头无尾,却不输于大家!”
“一定,一定,孩儿一定与流光兄多多亲近!”韩武彦终于眉开眼笑了。这句话听起来不亚于“奉旨泡妞”的惊喜啊!
这么多年了,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流光兄一同探讨“艺术”了。
看着韩琦转身离去,韩武彦只觉得眼眶湿湿。
这背影多慈祥啊!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如果韩武彦看过朱自清写得《背影》,会不会在心底里冒去这样的句子来?这个哥德巴赫猜想真的很诡异。
但是现在韩武彦第一次感受到了父亲原来是慈祥的,是关心着自己的。这样的想法纠结在心里,他的眼泪终于来了!
如果说韩武彦已经生活在幸福中了,那么苏玉婷就是生活在狂躁中。
这种狂躁的来源便是第一次与简有之不成功的会面。
“啪嗒!”
苏玉婷在房间里推倒了一把椅子。然后拿起了书桌上的那个白色的瓷瓶子!
“小娘,这个砸不得!”
苏玉婷看了看,终究还是舍不得,放了下来。
“以后我一定要——一定要——”她咬牙切齿,却说不出狠毒的话来。
“杀了他?”三环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杀了他我不守寡了?猪脑子!”苏玉婷没好气的一手指戳到三环的脑门,戳的三环嘴巴都翘起来,嘀嘀咕咕。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苏玉婷终于撂出一句狠话!
三环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见鬼了,怎么这副表情?”苏玉婷又戳了她一指,很准确的命中额头眉心。这是练出了一阳指的准头了。
三环伸出两根手指头,做出”咔嚓”的摸样:“对,就剪了他!死太监!”
这么恶毒的心思都能够冒出来。
苏玉婷的眼睛瞪得比三环更大。
“你今天吃砒霜了?”
三环忙摇头,茫然的看着苏玉婷。这话说的,不知咒自己死吗!
“怎么你的话都飘着一股毒药味道?”
三环猛然的惊醒,若是“卡擦”了姑爷,那小娘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当下慌张的躲躲闪闪,想要躲过小娘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发出来的一阳指。
不管苏玉婷怎么想些御夫的招数,但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她还没有正式嫁给简有之。这是个现实问题。
但是这个现实问题正在面临第一次的考验。苏守财就坐在厅堂里,看着躺下扭扭捏捏的女儿,一脸的正气凌然。
“选个日子,早早的嫁过去!”这是苏守财不容置疑的话。
“女儿不嫁,一辈子守着父亲!”必要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苏玉婷白玉一般的脸上已经涌起一团红晕了。
“糊涂,嫁过去了,省了爹娘多少心了!”苏玉婷的母亲,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很悲哀的是,她也只剩下姓了,府上称为苏常氏,
“女儿——女儿不嫁!”这话分明就是在妥协。
“嫁了,嫁了,越早越好啊!”
这话分明就是在卖女儿。苏守财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有些发烧,毕竟自己这么急切的要嫁女儿,就是想早日与简家搭上关系。越早搭上关系,越早与简家合作,想想看,这么好的美酒,加上自己的销售网点,简直就是抢钱啊!
“是不是缓一缓?”苏常氏很显然被苏玉婷脸上的假象迷惑了。她认为女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这么早嫁人。
“缓什么缓,再缓,黄花菜都凉了!”
看着简家日进斗金,苏守财已经是心急如焚了。
婚礼就定在十天之后。
简金银急切的想借助苏守财遍布开封京城的销售网点,再一次的冲击利润的最高峰,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当场就定下了日子。当然这事简有之没法插手,父母之命啊!
“这么快!”当简金银将这个消息告诉简有之的时候,他当时是惊叫了一声的。
第十一章 听曲和胃口的关系()
第十一章听曲和胃口的关系
“确实就这么快?”
三环对着苏玉婷猛然的点着头,这话已经是小娘说的第二十一遍了,三环的脑袋都快点成惯性,无风自动。
“我不嫁!”
但是这话对着三环说,没什么实际意义,更像是少女出嫁之前的矜持。如果真的不想嫁,这就不好解释为什么苏玉婷只在她老父亲面前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从了呢?
“小娘不是要让那坏人生不如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