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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还等两天,如果在没有消息,就很可能失败了,现在下结论还太早。毕竟我家的信鸽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可能在飞行过程中,误入歧途或者误入人口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
赵宗实哼了两声,不说话了。
是的,现在除了等待,并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可想了。
“我对吴大还是比较放心的!”
这话确实不错,简有之一直对吴大比较放心,包括这件事,尽管现在自己也有些不确定这吴大是不是头脑发热,主动和那些辽人比拼刺刀去了!
吴大确实很像和辽人试一试自己的这把上好的钢刀,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武艺对上辽人最精锐的御帐亲骑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表现,但是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
阳光就那么一丝,但是却让目标显得很显眼。
“开火——”
吴大的声音在谷口发出了回声,显得有点变调一样。毕竟是第一次和辽人干仗,兴奋啊,兴奋!
“砰——”
一排枪声想起,前面冒起了些烟,但是并没有挡住多少视线。弹丸高速的从枪口喷薄而出。
“啾——”
战马的哀鸣声,加上“嘭”的种种的落马的声音。冲在前面的四五十个亲骑,连人带马的就摔倒在了雪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
耶律达挞也被这震动山谷的火枪设计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雷声?”
他惊惶的四下张望,但是他看到的是,自己拿一百前锋,顿时就七零八落起来,无缘无故的纷纷的落下马了。
是刚才的惊雷把他们下落马了吗?
很快他就打消了自己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因为他又听到了一排雷鸣的声音,然后自己的一百前锋,就只剩下了十来个,仓皇的往回跑了。而那些拦路的人面前只是腾起了一阵阵的浓烟。
“砰——”
又是一阵枪响,连那十来个往回跑的都没能幸免,只有一个挣扎着跑到了耶律达挞的面前,他的胸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了,胸口几个血洞,汩汩的冒着血。
“妖法——妖法——”
这厮挣扎着说出自以为对耶律达挞极为宝贵的信息后,身子一软,从马背上翻到下来,两眼圆瞪,一命呜呼了!
妖法?
耶律达挞身子一顿,顿时勒住了马头,手一挥,剩余五百骑兵马上就停了下来,后面的使节团却有点混乱了。
前面有一群人堵住了出路!
那些人据说还会妖法!
这可不是个现象,还好,还好,还没有慌乱到要跑路的迹象。毕竟前面还有五百御帐亲骑挡着。
前面的那群人隐隐绰绰的,还挡在前面。自己的一百前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化为灰灰,不管前面的人会不会妖法,耶律达挞已经不敢轻视了。即便是他们的人比自己少了很多。
“怎么办?”
一名千夫长上前,探寻耶律达挞的主意!
“如果我们一拥而上的话,不一定没有胜算!”
耶律达挞不说话,但是眼睛里闪着狼一样的光芒出卖了他的心理。千夫长的建议等于是孤掷一注,不胜则死,胜则可以将对方杀得一个不留!
他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手里是一把战刀,这是他父王在他十二岁亲手射杀一匹狼之后送给他的礼物,作为他成长为勇士的见证!
“兄弟们,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他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感觉到自己遍身都在涌动着一股气流,这股气流让自己精神变得亢奋起来。
“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身后是五百人的齐声呐喊。
一马当先,卷起千堆雪,身后是轰隆的马蹄声,还有黑压压的在马上欺负的身影!
“他们来了!”
吴大高声的叫喊着,他再一次的握了握自己的刀柄。用千里镜看着前面奔驰而来的战马群,以及那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年轻的最先华贵铠甲的那个人。
“那个——是我的,谁也不许争!”
“子弹不长眼啊!”
李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他也看上了那个人,准备一枪撂倒,然后剥了那身华贵的衣服!
第一百七十章 全灭()
如果耶律达挞是位诗人的话,他一定会愤世嫉俗的来一句“大江东去,浪淘尽英雄”之类的句子。
如果压滤达挞是为哲学家的话,他一定会感慨一句“任何没有意义的挣扎,其实都是生命想要获得解脱的一种状态!”
当然,如果耶律达挞是位导演的话,他一定会来一个特写的慢镜头,并且慢慢的放大光圈,表现出鲜血飞溅出来的那种艳丽的色彩,和砰然倒地时的尘土飞扬,因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悲壮和撼动人心!
一直皮靴慢慢的走近,在他的眼瞳里又慢慢的放大。
“老大,老大,这是个头儿!”
李四很兴奋的叫嚷起来,看得出,耶律达挞那身华贵的衣服和帽子还有他身上的珍贵的饰品出卖了他。
“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
李四开始剥耶律达挞的衣服了,嘴里还很兴奋的嘀嘀咕咕着什么。没动一次,耶律达挞身上的弹孔就冒出一股一股的血,然后很快的干涸在身上。
耶律达挞很想说一句话。
“我还没死呢,你们不收俘虏的吗?”
他心里充满着不甘和恐惧!
和他一样,充满着不甘和恐惧的还有那两百人的使节团的文官们。这些文官里面又以汉人居多,因为他们耍起嘴皮子来,着实比辽人要顺溜的多,并且他们在宋国敲诈同样是属于汉人范畴的宋国来也是凶狠的多!
“大家都是汉人!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一个看起来还颇有地位的人站出来,伸开双手,试图要阻止这些压上来的人群,还有些似乎想要跑路,飞也似的呃往后夺路而逃。
但是现实总是太残酷了。
背后响起了一阵阵霹雳一般的声音,那往后跑的五六十人,被一阵枪声又赶了回来,去时是五六十人,回来便只有五六人了!于是再也没有人敢逃走了。
吴大为了防止这些人逃走,特地还留下了一百人在后面埋伏着,三百人在这个时候,算是汇合了,将剩下来的使节团的辽人团团围住。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那人似乎意犹未尽,又大声的呵斥了一句。
这人实在是看不清楚形式,在宋国人面前嚣张惯了,又听得这些人说着一口宋国话,心里还是自然而然的将他们当成了宋国那些软弱可欺的皇帝和大臣们!
“砰!”一声巨响。
吴大手中的一支短枪冒着青烟。
那人的脑袋就像是被炸裂的西瓜,鲜血和肉汁四下飞溅,将吴大的身上也溅了一些,也将刚刚剥完了耶律达挞的李四脸上溅了很多咸咸的汁水!
李四觉得十分的恶心,一转头,就蹲在一旁,大吐特吐起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
吴大一开口就让这些人觉得好像是天际露出了一丝新的希望,黑暗中摸索的先行者看到了生的曙光!
“饶命!”
一个人跪倒下来了,然后就起到了模范效应,很多人都接二连三的跪了下来,甚至那些犹犹豫豫的辽国本地的辽人也收起了宁死不屈的表情,慢慢的跪了下来。
面对死亡,每个人都会胆怯,哪怕是有一线生机,也不会轻易放过!
自己又不傻,凭什么就要像刚才那个傻子,充什么英雄好汉,愣是出头,被人一下子将脑袋也轰掉了?
“饶命啊——英雄!”
那领头跪下来的汉人居然还加了一句台词,这句台词让吴大裂开嘴就笑了,这种恭维出自于敌人之后,自然让人有些得意!
“英雄,饶命啊!”
后面的人顿时有样学样,因为这样可以让那个首领摸样的人听起来很开心,如果这人开心的话,估计自己活命的几率就高了不少!
但是重复别人的话,是没有创意的!
“上天是有好生之德的……”
吴大再次重复了这句话,这又让那些人燃起了不少的希望。
“但是我得到的命令就是将你们杀得个鸡犬不留!所以只好对不住了,不过你们刚才让我饶命时喊的那个……很好听,我喜欢!”
这就是明显的得瑟了,洋洋得意的面孔,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让那些跪下来的俘虏们顿时就绝望了,有几个甚至想要爬起来做垂死挣扎。
但是越是要垂死挣扎的人,越是死得最快的人!
“砰——”
一排枪射过。
两百个使团的人便再也没有一个跪着或者站着的了。所谓死得快不快,只不过先后不同而已,到头来都是逃不过去的!
“用刺刀再次检查一下,不得留下任何的活口!”
吴大再一次发出了命令。
“李四,将鸽子放了出去,这大冷天的,多放几个!还有将你的那剥下来的东西都扔掉,别留着了!”
“为什么!”
李四放了鸽子,然后很不理解的瞪着吴大。
“这次行动是绝密的,若是因为你剥下来的这些东西泄露了,大伙儿都得完蛋,赶紧的,别啰嗦!”
吴大没有任何商量的口吻。
“好吧,好吧,算你说得有理!”
李四恋恋不舍的将剥下来的衣物扔给了赤条条的躺在雪地上的耶律达挞身旁。这大辽国北院大王的儿子,致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死在雪地上,而且还不穿衣服,这实在是太耻辱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护卫们拿出刺刀,然后每个人都在喉头割了一刀,还在胸口插了一刀,确保每一个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罢休!
“好了,过两天会有一场大雪,估计会将这一切都掩盖了,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我们早就回到庄子里。”
这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因为回到庄子里,等待他们的会是丰厚的犒赏,还有扬眉吐气。
“但是我们是要悄悄的回去的,这件事庄主早就交代了的,一定要烂在肚子里,谁要是泄露出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
这句话,吴大说得有些声色俱厉。
“是!”
护卫们也回答得干脆利落。
干系太大,他们自然知道怎么做。说到底,他们都是简有之亲自挑选出来,并且作为简家庄的精锐来进行训练的,素质也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对简家庄和简有之的忠诚度绝对可靠的,即便是这次伏击的是大宋的官家,估计也不会眨下眼睛!
“来来来,儿子,抱一个!”
简有之很闲,在院子里逗弄着虎头。虎头不大爱搭理他,很明显和三环亲近一些,这事无可奈何的事情。
“三娘,三娘,糖糖!”
虎头奶声奶气,已经会说话了,会叫“娘”,这让苏玉婷很是得意了一阵子,甚至还会叫三娘和二娘,但是就是这个“爹”叫不出口,让简有之在妻妾面前没有什么面子。
“到三娘这里来!”
三环笑嘻嘻的和简有之作对,很显然,胜利的天平是朝着三环倾斜过去的!虎头很果断的折转了身,蹒跚着朝着三环走了过去。
一边跑着,一边嘴角就淌出了涎水,惹得苏玉婷在一旁笑骂起来。
“看看,都是你这当三娘的馋出来的毛病,见三娘就像见了……”
“就像韩武彦见了我家的烤肉一样!”
简有之及时的补充了一个比喻,但是很显然这个比喻不招人待见,苏玉婷顿时脸就黑了,瞪了简有之一眼。
“什么不好比,比那厮干么?”
说着过去将虎头抱在怀里,就进屋子去了。
简有之过的逍遥自在,但是赵家庄里的两个人就不自在了,赵懿和赵宗实再一次的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流光也太不上心了!“
“谁在说简流光?”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一个少女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然后朝着院子里坐着的两个走去。
“你们在说他什么啊?”
赵真这一段时间显得很开心,笑容明显多了起来。
那冤家终于肯放下身段来了,舍得花那么大的力气去帮自己,这才是她从心底里高兴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有什么后果,或者会给自家带来什么灾难性的东西,她一概不留,心上人是第一位的,在这个年纪的少女看来!
“没什么,只是……”
赵宗实犹犹豫豫,是不是要将这个事情也和赵真说一说。
“只是什么啊?”
赵真瞪大眼睛的期待着。
“只是这几天该有消息传来了,流光怎么对这事不太上心啊!”
“谁说我不上心?”
不用分辨这是谁的声音,听那风骚得语气就知道是简流光了。
“你——来了!”
赵真有些娇羞,但是还是很勇敢的瞪着他。
“乖!”
简有之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然后笑嘻嘻的坐下来。
“什么结果?”
赵宗实有点急。其实看简有之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声!
第一百七十一章 惊变()
宋仁宗嘉佑三年。
吕夷简年事已高,辞相。这与他因受到皇帝赵祯猜忌而下台晚了好几年。历史发生了偏差,他不过是致仕而已。而他家在简家庄的一成股份,也因为听香酒酿造方子的泄露以及各种蒸酿酒的出现,而大大的稀释,而最后简有之宣告将听香酒单独划出简家庄的产业核算,并导致听香酒破产,而吕夷简也在这次破产中损失巨大。
而抽逃了丰厚资金的简有之则重新开始了他的精酿葡萄酒的产业,他的酿造工艺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品味更是无人能比。
同年,简家庄的与杭州实行了跨地域的票子互兑,从而避免了巨额金银各地往来不便的尴尬,从而开辟了一条新的金融之路。
而简家庄的票子不止在开封城内毫无障碍的流通起来,而且还与附近的各个城市联通,在开设了简家庄的连锁店的城市里都成了硬通货。
宋仁宗赵祯提前生病了,他的生命也提前几年接近了终结。
“父亲,官家如今不行了,我等也应该造作谋划!”
吕公弼脸色阴翳的看着厅堂上垂垂老矣的父亲,脸上的皱纹和老人斑以及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已然不太中用了!
“赵宗实与我家不歇,早晚看我们不顺眼,为了吕家计,也要搏一搏的好,孩儿已经联系好了信王家的小王爷赵原,宫里也有内应,把守皇城的禁军明日夜里轮值的便是我们的人,到时候我们一拥而上,官家必定会立赵原为太子!”
吕公弼嘴角抽动着,终于要干一件大事了,激动啊!
“你们啊——”
吕夷简叹着气,指着吕公弼,颤颤巍巍的。
“还是小看了赵宗实,这些年来,单单我们从简家庄分来的利润,就可见他的经济实力多雄厚了,还有这些年,简家庄的护卫数额在赵宗实的上串下跳之下,已经扩展到了三千之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明白?”
“三千算什么?”
吕公弼哼了一声,骄横的性格一点都没变。
“我们掌握在手里的禁军有两万之多,害怕三千小小的护卫?传出去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