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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进来,坐上龙椅,李璟看了李弘茂和林仁肇说道:“你们可知道这么晚找你们来,所谓何事?”“儿臣不知!”“臣不知!”二人互望了一眼,答道。李璟突然说道:“朕害怕啊!”“父皇,怎么了?”李弘茂一见李璟如此赶紧问道,李璟苦笑着说道:“所有的人都羡慕朕,都害怕朕,但是都日日夜夜想坐朕的龙椅!”李弘茂和林仁肇大惊,都赶紧跪下说道:“臣等不敢!”“你们二人起来,你们的忠心朕是信得过的!”二人都冷汗淋漓的站了起来,李璟看了二人一眼说道:“当朕懂事的时候开始,权谋都在上演,在朕的生活中,充满了血腥,后来烈祖开国,传位与朕,朕在即位起,就立了李景遂为储君,就是害怕祖宗的基业断送在我的手上,朕不敢相信外人,所以你们兄弟都在很小的时候,就领了军权,仁肇是朕的女婿,这个排除在外,弘冀在东都镇守,如今二郎你也掌握着禁卫军,但是禁卫军是守卫金陵的军队,不能有失,故朕让仁肇来帮你,务必将这支军队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们可听明白了!”“臣等明白!”“好既然明白了,就好好的去做吧!”“是!”
李璟看着李弘茂跟林仁肇都下去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弘茂这几天的作为,自己是很满意的,作为李家的子孙就该如此,看来自己将禁卫军交由他掌管,是对了,林仁肇也是一员悍将,现在将其放到禁卫军中来,一是帮组李弘茂,二也是要锻炼此人,此人的忠心是很可靠地!对于将来的一些事情,李璟还没有说,但是相信李弘茂也很明白,李弘茂有学问,也有志气,看这几日的手段,更懂得为上之道,相信大唐在他的手里会更加的繁荣,也会恢复往日大唐的尊严。不过他还年轻,还需要锻炼,而军中是最好锻炼的场地,中原的朝代更替使得自己害怕,不想祖宗的江山在自己手中而亡,同时也想开创大唐的盛世,所以这几年拼命地征伐,灭闽国,如果这次李弘冀和边镐的伐楚成功,一定能让自己站在更高的高度,看来得抓紧计划了。
第24章出殡()
第24章出殡
李璟命人将灯打亮,看着墙上的一副时代趋势图,楚地,南汉,吴越,汉国,蜀国,甚至契丹,还有西北党项,这些对手,都一跃在图上,李璟指着楚地大笑道:“他日,你就将于我手!”李进忠在外面听见李璟的自言自语,无动于衷,对于这些,他早已经习惯了。
出了皇宫曹彬迎了上来,李弘茂指着林仁肇说道:“此为大宁公主驸马林仁肇将军!”曹彬赶紧上前行礼道:“小的曹彬见过驸马!”林仁肇一见曹彬,观其气势,大为赞叹:“好一员虎将!”李弘茂笑着说道:“他是我的牙将!也是入禁卫军才两天!”林仁肇一看大惊,道:“但其气势已经形成,微臣在此恭喜王爷!”李弘茂邀请林仁肇去他的府邸详谈,林仁肇以夜深为由一口回绝了,二人就此分开,骑在马上,李弘茂问曹彬道:“国华,你看林仁肇此人如何?”曹彬想了一下说道:“观其人,也是一员虎将!”“哦,国华为何不将心中的话说完?”李弘茂笑着说道,“王爷恕罪,听其言,观其行,此人是一个忠臣,就是不知道此人忠于何人,不过王爷请放心,此人对大唐是绝对的忠臣,不然皇上也不会将此人放到禁卫军来帮组王爷!”“恩,不错,此人确实是为忠臣,不过有的时候,忠臣难免会坏事的!”李弘茂颇有深意的笑了笑,曹彬明白,看来林仁肇是不会成为李弘茂的亲信了!
李弘茂回到府中,曹辉小声的说道:“周相爷来了,还带着几位大人?”李弘茂一听,心中顿时释疑,怪不得在刚才的晚宴上,周宗不停的给自己使眼色,自己还以为说错什么话了,现在想起来都明白了。于是带着曹彬赶紧进入内堂。
周宗一见,赶紧带着众人行礼,李弘茂笑着说道:“不知道这几位大人如何称呼?”其中一三十左右,头戴方巾的白衣文士上前向李弘茂行了一礼说道:“微臣潘佑,现任虞部员外郎!”李弘茂点了点头,只见潘佑旁边一员长着满脸胡须的汉子站起来说道:“微臣徐铉,现任知制诰!”说完又指着一位和他颇为相像的文士说道:“此乃我弟,徐锴,现任秘书省校书郎!”说完二人一起向李弘茂行了一礼,李弘茂大为高兴,但不知道他们的本事如何?于是笑着说道:“秦始皇一扫八荒,统六合,为何二世而亡!”众人知道李弘茂是在考校他们,潘佑心中大喜,站起来说道:“秦始皇一统六国,在于先前商鞅变法,军力强盛,军士莫不拼命,并且吸收六国之人才,如李斯,尉缭子等,且皇权一统,重法度,所以能过横扫八荒,一统天下,但秦失其鼎,也是由于法,秦一统天下,百姓久经战乱,人民生活困苦,自当以仁治国,以民为本,而不是大兴土木,好大喜功,劳民伤财,并且法律过于严苛,最终爆发了陈胜,吴广起义!总之,国策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需要而改变的!”说完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弘茂,李弘茂一听此人的确有才识,笑着说道:“其实秦最终覆灭也于重用宦官有关!”众人点头称是!
李弘茂看了一眼徐铉兄弟,笑着问道:“不知二位对于当今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徐铉笑着说道:“统一趋势不可避免!也许在三五年内,也许就在十年间!”李弘茂大惊,历史上的统一就是在十年以后开始的,李弘茂又问道:“那我大唐能问鼎中原吗?”徐铉看了一眼其弟徐锴,徐锴会意朗声说道:“如若照现在的趋势不能,但是如果能够改革弊端,想必有一统天下的可能,最不济也是三分天下?”李弘茂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哪三分?”“契丹,汉,和我大唐!”潘佑说道,李弘茂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大唐有何弊端?”“徐铉道:“一是五鬼当政,二是夺嫡之争,三是军权不明,四是财政不清,五是土地私有!”徐锴接着说道:“五鬼当政,使吏治不清,夺嫡之争,使得党同伐异,军权不明使得将领不忠,财政不清,使得国库亏空,土地不明使得治安混乱,为盗者颇多!”“如果我大唐略有改之,三分天下有其一,如果全部改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说完众人一齐看着李弘茂!
李弘茂看着众人,其实他们说的这些就是将来自己要做的,但是手中没有这方面的人才,看来周宗今日正好是雪中送炭来了,想到这里李弘茂弯下腰去,向众人行礼道:“李弘茂在此谢过各位大人!”众人一见李弘茂如此,都赶紧侧身,不敢虚受!李弘茂等众人坐定以后,说道:“今日我等一起相聚,自是缘分,自当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说完端起茶来,一股而下!众人也都一饮而下!
完毕李弘茂说道:“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掌握禁卫军,而各位大人就是要帮本王完善这些细节,到时候本王不会亏待大家的!”众人也赶紧称是!
忙活了几个时辰,众人都累了,李弘茂命曹辉将这些人带下厢房休息,看着刚才所拟的对军队的训练纲要,李弘茂心满意足的笑了,看来这庆王集团也快要形成了,不过李弘茂还是有些不满意,就是这些人处理政务可以,落实具体的事物也不差,但是不会那些阴谋诡计,作为上者,既要有正,也要有奇,而潘佑和徐氏兄弟只能为正,而现在李弘茂所缺少的就是奇!
李弘茂大早起来在院中练习了一下枪法,颇感到顺手,曹彬一见,赶紧也提枪上前,两人来了一个比试,只见李弘茂枪身一转,挡住曹彬一枪,曹彬赶紧侧身而出,笑道:“王爷好枪法,看枪!”说完就向李弘茂的心口刺去,李弘茂一见,将枪口一提回档而去,接着转身挽出一朵莲花,刺向曹彬面门,二人你来我往,站了几十回合,后来还是李弘茂败于曹彬手下!
玉儿上前将面巾递给二人,曹彬边擦汗,边说道:“王爷现在的进步很快,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不是王爷的对手了!”“国华那是谦虚,让着本王呢?”曹彬连声“不敢!”李弘茂回头看了一眼玉儿,说道:“那些大人们起来了吗?”玉儿笑着说道:“王爷,他们一早就起来了,现在估计都到衙门去了!”正在这时门房前来禀报:“王爷大事不好了,冯延巳将冯巩的棺椁抬到我们这里来了!”“慌什么?他能把本王怎么样?”说完就大步向府门外走去,曹彬一见赶紧命护卫跟上,以防不测!
李弘茂走到府门前,只见府门紧闭,府中众护卫都手持刀枪,将大门守好,李弘茂一见大喝道:“吧武器给本王收起来,将大门打开,难道我们庆王府就这点本事?”众人一听都收起武器,唯有曹彬则在一旁悄悄的手持宝剑,在一旁保护,庆王府大门大开,李弘茂站在府门前,只见前面鞭炮声响,哀乐齐鸣,冥纸齐飞,冯延巳身穿素服,腰缠白巾,被人搀扶着,想必是棍伤害很痛,走一步却抽粗的厉害,他的身后跟着冯府的老弱妇孺,就连冯延鲁也在,后面冯巩的棺椁被二十四人抬着,浩浩荡荡的向李弘茂的府邸走来!这条街的人们都跑出屋外来看这一热闹,不过一见一个是大唐权相,一个是皇室庆王,都不敢上前,远远地看着,不过,这么多人站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的嘈杂之声,安静的瞪大着眼睛观看这一难遇的热闹!
第25章皇帝的家事()
第25章皇帝的家事
李弘茂看了一眼冯延巳,冯延巳的眼中蹦出一股仇恨,如果他的眼神能杀人的话,那李弘茂早就被凌迟了,李弘茂站在台前,负手而立,冷冷的问道:“冯大人将此棺椁抬到此处,想干什么?”“哼,想干什么,我儿惨死,我要向你讨回公道!”冯延巳恨恨的说道,“公道?冯巩犯我军令,我以军法处置,有何不妥?”李弘茂看了一眼众人说道,“哼,什么狗屁军令?我有皇帝口谕,难道你的军令比皇上的口谕还大吗?”冯延巳大怒道,由于太过激动,将身体的棍伤引发,疼痛难忍,冯延巳脸上冷汗直流,李弘茂将手向皇宫拱了拱,以示恭敬,朗声说道:“皇帝圣谕当然大于军令,但那是本王军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难道本王还不能杀一个违犯军令之人不成?”“你,你,好一个口舌铮厉的庆王,老夫说不过你,但是老夫要让人给老夫主持公道!”说完,冯延巳就命人将冯巩的棺椁抬到庆王府邸门前,众冯府的老弱妇孺们都在此哭将起来,一时间哀声一片,李弘茂大怒,大声叱道:“冯大人,你身为一国宰相,成何体统?”冯延巳大叫道:“成何体统?老夫断子绝孙了,还要那些体统干什么?”二人正在闹僵,只见几百林禁卫军在陈觉的带领下,将此包围起来,陈觉手持圣旨,高声叫道:“圣旨到!”众人一听都赶紧跪下,高呼万岁。“奉圣谕,庆王李弘茂,冯延巳速速进宫见驾,其余人等等速速退去,否则以造反罪论处!”李弘茂高声接旨,冯延巳还愣在那里,陈觉一见,赶紧上前,小声的说道:“冯相,皇上对此事很生气,说你没有丞相之德,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您先去皇上那里认错,这件事情,晚上我们仔细的商量一下!”冯延巳看了一眼陈觉,不在说话,陈觉一见冯延巳默认了,于是就下令将其冯氏之人遣散,冯延鲁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弘茂也赶紧跟随众人而去!李弘茂则走到陈觉面前拱手道:“陈大人辛苦了!本王在此感谢了!”陈觉赶紧行了一礼说道:“这是为臣的本分,时候不早了,我等还是进宫去吧!”
李弘茂和冯延巳二人跟随陈觉进宫,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唯独陈觉想找个话题,但是却无人理他,也只好作罢!
二人走在皇宫玉石上,一些上朝的官员们都赶紧上前来行礼,但是他们见到冯延巳一身的素服,都很好奇,有消息灵通者赶紧给予解释,弄的冯延巳等好不生气!不过对于此事者,大多数人认为李弘茂做的很对,看来冯延巳平时就不得民心!来到御书房门口,陈觉叫二人等候,自己则进去禀报,不一会,李璟命二人进去!陈觉则自己去办公了。
当李弘茂二人进去之时,只见李璟正在御书房画一幅人物图,这是李璟每天早上的必修课,正如李璟说的,早上空气清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然后再来画出心中所想,这样意境更为高远,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李璟长出一口气,看了二人一眼,回头对李进忠说道“将此画拿给他们二人看看,让他们觉得怎么样?”冯延巳正想说什么,但见其李璟眼神,再也没有说话,李弘茂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幅忠孝节义图,上面是讲的甘宁和凌统的故事,当日甘宁在黄祖手下为将的时候,由于江东孙策和荆州刘表有隙,凌统的父亲凌操被甘宁一箭给射死了,后来甘宁投降了东吴,凌统为报父仇,屡次为难甘宁,但是后来凌统被人围困,甘宁却带人冲进包围圈去救凌统,而甘宁却身中数箭,险些因此而死!后来此二人抛弃前嫌,结成兄弟!李弘茂见此心中暗笑,冯延巳怎么可能是凌统,并且自己也不是甘宁。
李璟见二人没有说话,问道:“延巳觉得这幅画怎么样?”冯延巳看了一眼李弘茂,说道:“微臣觉得皇上的画,格调新颖,画风独有,是为大唐首屈一指!老臣佩服!”李璟一听就知道冯延巳在装傻,心中很生气,但是表面上没有说什么,看见李弘茂如老僧入定般,李璟说道:“二郎觉得呢?”“李弘茂恭敬地说道:“父皇的意思儿臣明白,儿臣自当谨记父皇的教诲,只要冯大人不来找儿臣的麻烦,儿臣自当平安无事!”“哼!”冯延巳不满道,李璟心中对此有些不满,这冯延巳以前还觉得是个妙人,识得大体之人,现在看来此人太不识抬举了,但是这件事又不处理又不行,于是看了冯延巳一眼说道:“延巳啊,朕知道你现在为子伤心,可是他也是触犯了军令,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就不要太过于悲伤了!”冯延巳一听哭将起来,“皇上啊,微臣就这一个儿子,微臣绝后了啊!”李璟见冯延巳跪在那里,痛哭流涕,而李弘茂站在旁边看笑话,心中不免有些愤怒,大声喝道:“逆子,你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将冯大人拉起来!”李弘茂一听这李璟就是向冯延巳做戏,赶紧上前去扶那冯延巳,冯延巳一见,赶紧闪开,自己站了起来,也许是起来的比较猛,一下子碰到了伤口,疼的顿时昏了过去,李璟一看,连忙让李进忠将冯延巳抬下去看太医。
等到众人将冯延巳抬了下去,父子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李璟笑骂道:“你这二郎杀了人家的儿子,还打了他的屁股,你看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啊?”李弘茂忍不住笑道:“谁让他那么不识时务啊,再说我也是为了父皇啊!”李璟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这几日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到处走动了!”“父皇,我那禁卫军的主帅还没有当几天呢?”李弘茂大急道,李璟道:“你这禁卫军的统帅少不了你的,但是这一段时间,你就老实的待在家里吧,做你逍遥的王爷,毕竟你杀了人家的儿子,我怎么说也要给群臣一个交代吧!至于那禁卫军,现在林仁肇在那里,还不至于有什么事情发生!就这么定了!”李璟看李弘茂还想说什么,赶紧命人将李弘茂赶了出去!
李弘茂被李璟给派人赶出了御书房,心中颇为无奈,这禁卫军的统帅还没有几天,就被给撤了,心中难免有些气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