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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报仇:“我能为你报仇,不过,你得把你的头和你的宝剑借给我,我带着你的头去请赏,趁机杀死楚王。”赤一听这话,立刻跪下给壮士磕头:“只要你能为我父子报仇雪恨,我什么都愿给你。”赤说完,提起宝剑把头割了下来。壮士拾起了头和剑,伤心地说:“放心吧,我一定要杀死楚王。”壮士来到王宫拜见楚王。楚王见这头和剑跟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高兴极了,要赏壮士。壮士说:“大王,要是你把赤的头放在锅里煮烂,他的鬼魂就不会来伤害你了。楚王赶紧叫人架起大锅,用大火煮头。谁知煮了三天三夜,赤的头还是没有烂掉。壮士对楚王说:“大王,要是您亲自去看一看,赤的头就能煮烂了。”楚王也觉得奇怪,就亲自走到大锅边,伸长脑袋朝里看。壮士趁机拔出那把宝剑,用力一挥,把楚王的头砍落在大锅里。卫兵们大吃一惊,过来抓他。壮士手起剑落,又把自己的头砍落在锅里。人死剑在,干将造的一对宝剑留了下来。人们把其中一把叫做干将,另一把叫做莫邪。后来越王勾践得此神剑,勾践后三年持干将灭吴,配莫邪登吴之宫殿,制曰:“从今尔后,干将为不屈热血,莫邪为大地女神,虽死,其不屈自然淫威之精神永存!”后来此剑又转展到了楚霸王项羽的手中,可惜最后乌江自刎的时候流落了,直到为师三十年前在终南山听到一怒剑鸣声,为师知道这是尘封千年的呼唤,于是为师将此剑找了出来,但是前一段时间,这把剑又发出了鸣叫声,为师知道它是在找它的主人了,今日为师走到滁州,这剑一直鸣不停,直到刚才才沉寂了一会,看来你就是它要找的主人!”李弘茂一听非常高兴,正要接过此剑,吕洞宾道:“此剑经过多少帝王的手,所以此剑也叫天子剑,但是得到此剑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都是自刎而死!你难道不怕吗?”李弘茂一听神情呆滞了一下,说道:“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于此剑何干?”吕洞宾笑了笑点头道:“徒儿所言就是为师所说的,你一定要记住,仁者才能无敌!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李弘茂点了点头。
李弘茂拿起剑放在耳边,仔细的听吕洞宾说的怒剑鸣声,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吕洞宾见此笑着说道:“呵呵,它不是每天都鸣叫的,况且你现在什么修为都没有,当然听不到它的鸣声,为师传授你内功心法以后,在配合你日后的成就,就可以听见它的鸣叫,当然这是需要机缘的!”
吕洞宾随后又说道:“另外一把莫邪剑和这干将剑是一对,所以一并送给你了,你自己给它找有缘人吧!”李弘茂点了点头。吕洞宾看了一眼李弘茂继续说道:“为师此次下山一是为了那丫头,而是为了你,所以这两件事情办完以后,就会云游四海!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李弘茂一听又些舍不得这个今日才拜师的师父,吕洞宾笑道:“出家人四海为家,你也不必挂念,你我有缘,自会相见!不过再走之前,先将入功的法门传授给你!”说完径直走进里屋,李弘茂也赶紧跟随吕洞宾走进去。
第62章心思()
第62章心思
只见吕洞宾将腿盘坐在坐垫上,双手成拈花指法,放在膝盖处,说道:“你照为师的方法盘坐,快点为师传授你心法!”李弘茂赶紧也学着吕洞宾的样子,坐在他的对面,只听道吕洞宾道:“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升,鬼道贵终。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惟愿天道成,不欲人道穷,北都泉苗府,中有万鬼群,但欲遏人算,断绝人命门,阿人歌洞章,以摄北罗酆,束诵妖魔精,斩馘六鬼峰,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李弘茂跟随吕洞宾一起修炼入功的法门,大约一个时辰,吕洞宾站起来道:“好了,这些就是入功的法门了,以后的修炼要靠你自己的修为了,你每日坚持一个时辰,这样日积月累你的功法自当会有成就,况且你是学武的奇才,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啊!”李弘茂一听点了点头,虽然李弘茂知道刚才的心法,非常的简单,但是李弘茂知道越是简单的东西,也是最难的!吕洞宾看了李弘茂若有所悟,笑道:“好了这你以后慢慢的摸索吧,还是一起去看看你那任性的小师姐吧!”
李弘茂一听要不是吕洞宾说,他差点就忘了这件事,于是赶紧在前面带路,领着吕洞宾向关押那女子的地牢走去。吕洞宾看到一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笑道:“看这小丫头以后还敢不敢乱来!”李弘茂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师父,她的武功太高,我们也是侥幸制服住她的!”吕洞宾点了点头道:“她可是我师弟的嫡传弟子,是众人当中武艺最高的,只是入世未深,不然也不会做这些傻事,还有她也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的苦!”于是吕洞宾将那女子的身世讲述出来,原来此人叫欧阳静,是扶摇子在十六年前在山下在难民之中捡到的一个小孩,当时天寒地冻的,她一个小女孩只有两岁多一点,跟随着那些难民一起,扶摇子看见她可怜,就给了她一点吃的,后来她一直就跟随着他,后来他发现她没有父母,于是就将她领回了华山,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练武的奇才,于是就成了扶摇子的嫡传弟子,深受扶摇子的喜爱!李弘茂一听原来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怪不得听说自己是天煞星,就立即出来刺杀,原来她不想天下的小孩跟她一样变成孤儿,想到这里不仅对她没有一丝的痛恨,反而却有了一些同情和怜悯!
李弘茂带着吕洞宾走去地牢,门口的卫士都一一的行礼,看守欧阳静的是姚凤手下的一个侍卫军官,李弘茂让其将牢门打开,李弘茂和吕洞宾走了进去,只见欧阳静身负枷锁,坐在那里啼哭,一见到有人来,就说道:“你们让李弘茂过来,我要见他!”李弘茂一听微微一笑道:“小师姐本王来了!”欧阳静这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个在船中刺杀的人,那天李弘茂是士子的打扮,今日李弘茂身穿八龙蟒袍,头戴玉冠,本来李弘茂就是面容俊朗,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今日的李弘茂怎可与前几日在船上相比,看的欧阳静不觉有些呆了,吕洞宾见到欧阳静还身穿着男装,笑道:“丫头,怎么样?这回可吃到苦头了吧!”欧阳静这才发现李弘茂后面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至今的师伯吕洞宾,感觉到很奇怪,于是说道:“师伯,你怎么会跟着这天煞星在一起?”吕洞宾笑道:“什么天煞星,这是刚才我收的弟子,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你以后不准做傻事了!”欧阳静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当日她听说此人就是天煞星,现在师伯却收此人为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吕洞宾见欧阳静海愣在那里,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此信是你师父给你的,你好好看看吧!”欧阳静接过信,看了一眼这确实是师父的亲笔书信,信中讲诉了此事的错误,同时也说了她的师兄与此人的天命,并且让自己立即回华山,不要在这里停留!
李弘茂命人将欧阳静的枷锁打开,欧阳静看了一眼李弘茂,心中有些内疚,本来她是一个修道之人,从来都不杀生,而在船中却要刺杀此人,虽然也有自己的一些私心,但是她相信天命,既然老天选择了他们,就看他们的命运如何了,况且天命又岂是人力可以扭转的!欧阳静将信揣进怀里,向李弘茂和吕洞宾行了一礼,就跑了出去,李弘茂感到很奇怪,吕洞宾笑着说道:“此事到现在为止就了了,她刚才是感到内疚才这样的,平日里根本就不服输的丫头,怎么可能会向你躬身行礼啊!”李弘茂一听微笑的点了点头!
欧阳静从庆王行辕出来,感觉到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心中十分内疚,对于那个在船中为李弘茂挡剑的女子,更是感到心中不安,虽然知道师伯既然来到这里就说明那个姑娘没有什么事情了,但是自己的那一剑正中了那姑娘的胸口,如果师伯没有来,自己则不生生杀害了一条性命吗?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况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为什么一听到此人是天煞星的时候,就会那么的痛恨,是因为自己痛恨他会血流成河,尸骨遍野,还是因为他是师兄的对手,自己这个时候糊涂了。
想到师兄,虽然他比自己入门要晚的多,但是在他来了以后就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有什么好吃的就先留给自己,还每一天给自己讲诉外面的故事,记得那一日天空中飘着大雪,自己由于给那受伤的小兔子找药材,却困在了山中,所有的人都进山找自己,可是却毫无踪影,就连最后师父也放弃寻找自己的时候,而师兄不顾一切的在山中寻找自己,最后在一山洞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自己,并将自己从山中背了出来,找师父医治,如果说父母将自己带到世上给了自己的第一条生命,师父将自己领入华山是第二条生命的话,那么师兄那晚是给了自己的第三条生命!那么自己就应该报答他,为他着想,那日在船中刺杀李弘茂就是对的,可是自己的心中为什么那么的内疚,那是为什么?难道自己真的错了,虽然自己是修道之人,相信天命,但是看到自己的师兄,自己所爱的人将来要与此人一番龙争虎斗的时候,就有些不忍,为什么?为什么男人总要相争,是为百姓,还是为权利!
听说师兄现在在汉国郭威帐下为亲军校尉,按照师父所说,师兄就在这几年能名扬天下,可是李弘茂如今是一王爷,身份比师兄可是高的多,他们二人将来的成就,孰高孰低,现在已经给出了定论,不行,不行,不能在让师兄卷入这天下的纷争中,不然师兄是必败无疑,这些年来,由于自己的父母死在逃难的途中,所以自己痛恨那些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希望着天下安宁,盼望着过上安定的生活,既然师兄是必败无疑,那么就不能在让师兄牵扯其中,还是让师兄早日退出,和自己一起归隐山中,过那种与世无争的山中生活,这不是自己最为向往的吗?欧阳静想到这里,心中怦怦的跳个不停,脸色通红,看来自己真的喜欢和师兄在一起的日子,因为有师兄在身边,自己才有一种安全感!
第63章犯人()
第63章犯人
突然欧阳静感到自己身后有人跟了上来,于是轻轻一跃,飞上了屋顶,这时后面跟上了连个身穿短衣的劲装汉子,一看就是好手,只听见其中一人说道:“咦?那女子人呢?”另一个仔细的看了四周说道:“大人要我们密切的注意这行辕,就算是飞出一只蚊子,也要查出他的公母来,现在走丢一个人,我们如何交代?”“你傻啊,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还是先去找找,找不到就装着不知道吧!反正听总管大人说,过了今晚,我们就不用在这外面蹲守过这种苦日子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就向前面追去!
欧阳静见那两人已经跑远,就从屋顶下来,心中疑惑不已,刚才那二人是什么人,竟然来查探李弘茂,看来李弘茂在这里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刚才二人的话,欧阳静都仔细的听在心中,她虽然没有历经世事,但是却冰雪聪明,早已经将事情猜出个大概,就是李弘茂今晚肯定有危险,自己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心中却有些难过,难道是因为自己欠他一条命的缘故,既然这样,自己就留下来,暗中保护他,如果他今晚有什么不测,就救他一命,也好还清这个人情,打定主意,欧阳静从原路返回,见辕门外许多兵丁把守,于是溜到墙外拐角处,轻轻一跃,就飞了过去,找到李弘茂的住处,见师伯吕洞宾已走,远远地见到,李弘茂正在仔细的照顾着那受伤的姑娘,只见他一口一口的喂那姑娘喝药,这只是他的侍女,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能做到这些,难道他喜欢那个女子吗?如果自己也受伤了师兄想必也一定会这样照顾自己吧,不自觉地将二人相比,欧阳静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拿他和自己的师兄相比,不行,师兄是谁都不可能替代的,也是谁都比不了的,还是等今晚这件事了了以后,就赶紧去找师兄,让他跟随自己一起去华山归隐,过那种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滁州城里最有权势的就是知府刘彦昌和团练使姚凤了,不过二人一直不和,虽然知府主管的是政务,但是滁州的一切钱粮都是经过知府衙门派拨过来,所以可以说是刘彦昌卡着了姚凤的脖子上,这样难免两个人就少不了矛盾,后来刘彦昌投靠了燕王李弘冀,而姚凤则投靠了皇太弟李景遂,虽然现在李景遂已经失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现在有庆王和皇太弟二人的联盟,燕王根本就不是对手,以前在滁州的官员们眼中只有刘彦昌,而如今庆王李弘茂来了,众人都知道这滁州的天要翻过来了,所有的官员和士绅都赶紧前去拜访庆王李弘茂,但是庆王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所以他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去见姚凤,就连平日里最不待见姚凤的人,见了姚凤就跟亲兄弟一样,竟然让姚凤这个武人却感到无所适从!
姚凤今日给李弘茂上报了一个好消息,这也是连日来所有的人洒下天罗地网,侦查的结果,只要是过来今晚,那刘彦昌就可以绳之以法,一可以打击不法之官员,二也可以出出心中这么多年的恶气,所以当庆王李弘茂让他派人去通知刘彦昌晚上要参加他的宴会的时候,姚凤根本不让别人去,自己则骑着马带着护卫向刘彦昌的知府衙门赶去。
知府衙门在滁州的主街道上,门外有两个石狮子,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过往的行人,府门外有一登闻鼓,不过由于刘彦昌掌控滁州多年,滁州的士绅又和其同流合污,而普通老百姓即使有冤屈,也是敢怒而不敢言,所以登闻鼓早已经是落满了灰尘,府门外站着一两个衙役也是在那里打着瞌睡。
姚凤下马,让护卫将马牵着,自己则向衙门里走去,站在府门外的衙役一见有人来了,就赶紧打起精神,正准备开口要点银两,一看原来是团练使姚凤,那人揉了揉眼睛,趾高气扬的说道:“我说今日是谁搅了我的好梦,原来是大人您啊,大人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求见我们知府大人是有何贵干啊?是不是又来要军饷了啊?”姚凤一听非常生气,人家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几个小鬼常年站在知府衙门口,凡是想要求见刘彦昌的人,都被他们勒索,有人看不惯告了他们一状,可是刘彦昌却置之不理,这样让他们的气焰更为嚣张,以前自己前来催要军饷,没有少受过他们的气,并且自己也还要给他们银两,自己才能通行,不过今日自己前来是传达王爷的均旨,他们既然这么不开眼,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姚凤伸出右手,快速的扇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衙役飞出去好远,旁边一人见同伴被打,赶紧要抽刀出来,但见姚凤怒目一睁骂道:“不开眼的东西,今日本将前来是王爷要本将给你们刘大人传话,如果你们耽误了,你们刘大人一定会将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你们信不信!”那人一听赶紧退下,他们都知道最近他们的刘大人几次去见王爷,可是王爷根本就不见他,回家来就对下人们发脾气,如果今日那姚凤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要是耽误了,那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于是赶紧变了一面孔,点头哈腰的说道:“大人,都怪那小六子不开眼,冲撞了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有什么请多多担待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