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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可是姓李?”李弘茂大惊,失声道:“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姓李!”那西贝货一听原来此人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女子,还在这里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看来此人极为奸诈,并且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快步一跃,剑随自己一跃而出,直向李弘茂的胸口刺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弘茂大惊,李弘茂根本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回事?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并且自己也没有跟她言语不合啊,一直以来都是很合啊,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赶紧快步一闪,但是此女子的剑法非常的高明,并且出剑的速度也十分的快,李弘茂根本就闪不开,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柄剑挡了过来,将此女子的剑势挡住了,李弘茂一看原来是陈俊,心中十分感激,原来陈俊一直在身边注视着此女子,因为他感到刚才那女子来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是自己的失职,作为一名卫士,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的主子,所以当陈俊看到那女子手握宝剑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妙,就暗中抽出宝剑,没有想到那女子的功夫这么高,即使自己早有准备,还是让她差点得手,如果不是王爷闪的快,那么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那女子见自己的成名一剑竟然没有刺中那个煞星,赶紧手中一挽,使出五朵剑花,想让陈俊逼退,虽然陈俊的武艺不如此女子,但是他知道自己一退,王爷就有生命危险,所以尽管这西贝货的剑法非常高明,但是却无法伤及李弘茂,其实并不是这女子无法伤害陈俊,而是这女子意在李弘茂一人,她根本不想伤害其他人,所以在对付陈俊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下杀手,李弘茂虽然武艺不是很好,但是也是和曹彬一起练习过,他也看得出来陈俊根本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于是也赶紧上前参战,那女子一见李弘茂不顾自己的性命,出来与自己搏斗,心中大感惊讶,又破感佩服,心中暗想,如果此人不是天煞星,那该多好啊!可惜,人之命,天注定,今日他注定要死!所以此女子不管陈俊,就向李弘茂刺来,陈俊看到李弘茂出来帮助自己,早已经深受感动,暗中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王爷,效忠王爷!
三人的打斗,惊扰了船中众人,李德昭和玉儿都赶紧跑了出来,李德昭一见,是有刺客,于是让玉儿站在一边,自己则拔剑上去帮忙,三人一起合力对付那女子,那女子一见三人一起,冷笑道:“你们今日再多的人都没有用,我都要杀了你这煞星!”李弘茂一听,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煞星了,原来刚才这女子话没有说完,就拔剑要杀我,原来不是神经病,也不是大哥李弘冀派来的,原来此人是认为我是天煞星,这真是莫名其妙嘛!于是李弘茂大声喊道:“住手!”李德昭和陈俊都赶紧退了下来,将剑护住李弘茂,一起注视着那女子,那女子将手中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说道:“你这天煞星,你究竟想怎么样?”李弘茂大感无奈,说道:“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污蔑我?”那女子说道:“我没有污蔑你,你是不是叫李弘茂?”“大胆,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这个刁妇喊的吗?”陈俊和李德昭异口同声道,李弘茂大感惊讶,说道:“姑娘我是李弘茂没有错,那你凭什么就说我是天煞星!”那女子说道:“哼,你叫李弘茂那就没有错,我师父说你是天煞星,你就是!”李弘茂一听说道:“那你师父又是从何处得此消息?”“呵呵,我师父是神人,自当观天象,占卜,怎么就不得而知了?”李弘茂一听心中大骂道:“什么狗屁师父,完全是祸害人间啊!”那女子见李弘茂不说话,说道:“你是不是没有话说了吧!那就拿命来吧!”说完就当胸刺去,李弘茂无奈只好与李德昭和陈俊三人一起迎战,不过此女子见李弘茂已经承认自己是天煞星了,所以现在只想快点杀了这煞星,所以出手的时候,就不想让李德昭和陈俊二人碍事,于是使出自己的本事,将二人刺伤,李弘茂一见二人在此女子的手上不过一招,看来此女子的功夫真的很厉害,于是不敢硬拼,只好躲闪,甚是狼狈,不过李弘茂如何能躲得过这女子的剑法呢?只见那女子一个鹞子翻身,在空中亮出一剑,只向李弘茂的后背刺去,陈俊二人虽然看见李弘茂有危险发生,无奈自己被那女子刺伤了大腿,根本就无法站起来,眼睁睁的看见那女子的一剑向李弘茂刺去,玉儿站在一旁看见李弘茂生命危在旦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于是不顾一切的冲将上去,挡住了那把剑,只听得一声惨叫,玉儿胸口正中一剑,鲜血横飞,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里,那女子也一样,虽然自己出生江湖,但是自己迄今为止从未杀过一个人,就算是李弘茂,都是因为他是天煞星,一是为了天下的老百姓,二是为了自己的师兄,而今天一个无辜的人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当看见她鲜血流出来的那一刻,突然让自己感到了一丝的害怕,也有一丝的后悔,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感到自己背后被人重重的一击,就此晕了过去。
众人都没有管那女子,只见李弘茂大声高喊这玉儿的名字,玉儿全身哆嗦,鲜血直流,李弘茂赶紧用手去堵住那胸口的伤口,但是鲜血还是从李弘茂的手中流了出来,染红了李弘茂的双手,李弘茂大叫道:“快点拿金疮药来!快!快!”陈俊赶紧从已经捆绑的女子身上搜出一瓶金疮药,敷在玉儿的伤口处,暂时止住了鲜血。李弘茂知道只有尽快的赶到滁州,这样才能医好玉儿的伤!
当在滁州河上发生刺杀事件的时候,李弘冀正在挖空心思想要弄死自己的弟弟李弘茂,虽然李弘茂一路行进颇为保密,但是作为自己这个有心人,还是知道的,他知道李弘茂这一路上虽然说巡视江北十四州,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在路上游玩,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这些东西,而那些安抚冯党之人的事情都交给了冯延鲁去做,可是他对于这个弟弟的了解,虽然知道以前他比较贪玩,但是最近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杀伐果断,将冯党一举铲除,并且还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竟然还跟皇太弟一起合谋,看来此人的野心不小,那么这次去江北之行,虽然自己知道他是想去追查自己的把柄,但是,自己已经命那刘彦昌秘密处置了那接头之人,就算是他查出来是自己干的,那又如何,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因为没有证据。可是李弘茂却没有去查这件事,而是混迹于那些贱民之中,这样本来自己感到并不可怕,但是却为什么心中那么不踏实呢?难道他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看来一定是这样,如果不这样,他怎么和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相配呢?李弘冀想到这里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只见一名侍从赶紧跑来听命,李弘冀大声说道:“快点将恩师和钟大人一起请来,要快!”那侍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命人飞快去请二人。
第56章算计()
第56章算计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韩锡载和钟谟都慌忙的赶了过来,李弘冀一见二人就说道:“这次李弘茂出行滁州,我还是不放心,你看他虽然现在吊儿郎当的,但是越是这样,越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他已经掌握了我们的事情,如果这件事被父皇知道了,那我这太子之位肯定会不保了!”韩锡载一听,问道:“王爷在滁州做了哪些事情,老夫怎么不知道?”李弘冀这才知道这件事情是瞒着韩锡载做的,一时忘了,弄出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赶紧使眼色让钟谟来说这个事情,于是钟谟就将此事一一说出,韩锡载听完此事,大怒道:“混账,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王爷你真该将出这个主意的杀了!”李弘冀一听颇感到愤怒,因为这个主意就是自己出的,现在这韩锡载大骂,不是在骂自己吗?自己长这么大只是被自己的父皇骂过,哪还受过这等鸟气,于是一掌将面前的桌子劈碎,大怒道:“这主意是本王出的,恩师要待怎样?”李弘冀的这一行为让屋中的二人大惊,韩锡载更气得说不出话来,钟谟一见赶紧上前当起和事老,说道:“韩公,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出了,再去埋怨他人有何用处?不如想想如何补救!”韩锡载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我只是恨,就算是再缺钱,也不能如此做啊,此事实属于通敌卖国啊,王爷,你是大唐的皇子,这大唐本来就是你家的,你这样不是帮助外人挖自己的基业,断送着自己的江山吗?”李弘冀一听,韩锡载虽然说的很对,但是这个时候还要指责自己,正准备要发怒,只见钟谟摇了摇头,李弘冀按捺住心中怒火,说道:“那恩师,现在这件事情如何补救?”韩锡载看了一眼李弘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道:“算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补救是没有办法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派一个可靠的人过去,将这些钱藏起来,免得被李弘茂所得,至于那个刘彦昌嘛,为今之计,就只有丢车保帅了!”钟谟一听,赶紧说道:“事情尽然到了这一步了吗?”李弘冀也随声附和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韩锡载看了一眼二人说道:“你们觉得李弘茂此次出去就是去玩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李弘茂的虎贲军,现在在京城中只有四五百人,而李弘茂的直属卫队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边,难道你们觉得这些兵马都出去玩了,还是放大假了?”这时李弘冀才觉得一开始就应该想到的,太大意了。韩锡载说道:“现在赶紧派一个可靠的人赶过去,秘密将钱藏起来,不过这件事一定要机密,并且越快越好!”李弘冀虽然比较反感韩锡载的语气,但是还是认为韩锡载说的正是此理,于是赶紧传令让李德明拿着自己的手谕,赶过去,这样就算保不住刘彦昌,但是最起码那么多的钱可以保住!韩锡载见今日的事情已经解决,不愿意在此多待,拂袖而去!
“哼!这个老东西,自以为教我读了几本书,就可以随意指责我了!他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我李家的奴才!”李弘冀气的一掌将身边的座椅劈碎大骂道,钟谟站在一边看着李弘冀的大怒,没有说话,因为这种情景不是一次两次了,过了好一会儿,钟谟见李弘冀的气出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才上前说道:“王爷,我们怎么能这么被动啊,李弘茂人在滁州,虽然我们不能处理滁州的事情,但是我们也一定要做出些事情来,扰乱李弘茂!”李弘冀一听赶紧问道:“什么事情?你说?”钟谟奸笑道:“王爷,你可知道前一段时间,你让我调查的那名船中女子了吗?”这时李弘冀才想起来,当时在李弘茂出行的时候,有一白衣女子相送,当时自己让钟谟去调查的,不过这段时间由于滁州的事情,自己一时忙的忘记了,于是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说道:“哦?你有消息了吗?”钟谟笑了笑说道:“呵呵,岂止有消息了,并且还知道了她的一些秘密!”李弘冀一听有秘密,顿时来了兴趣,赶紧问道:“什么秘密?”钟谟说道:“此女子是北方汉国人,其父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中小吏,无意间知道了郭威与朝中重臣密谋反汉的信,他却不知死活的想要告发郭威,可惜啊,途中被人拦截,一家人都被郭威派兵所杀,于是此女子就卖身为奴到郭威家去行刺,可是始终接近不了郭威,后来遇到一个道人,这老道说只有到大唐来才可以找到为自己报仇的人,于是只身来到大唐,在吉祥酒楼做歌姬,先后伺候过李景遂,李弘茂,不知道怎么的却对李弘茂有了兴趣,听说那天晚上李弘茂都将她的衣服解了,可惜最后什么都没有干?呵呵!”“你笑个屁!你给本王说那么多,你的计策到底是什么?”李弘冀不耐烦的说道,钟谟一见李弘冀发怒,赶紧吓的说道:“王爷,我们既然知道她和李弘茂两个人有感情,那么我们就好办多了!”“直入正题,别在啰唆!”“是,是,是,我们可以将此女子献给皇上,一是打乱李弘茂的心神,二是将此女子献给皇上以后,在无意之间又将李弘茂和那女子的事情透露给皇上,您设想一下,一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曾经给被别人给弄了的话,那他是什么感受,更何况他是皇上,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也一定怀恨在心,这样皇上和李弘茂的关系就会因为此女子而受到干扰,就算有皇后娘娘也不行!”钟谟见李弘冀听的入神,于是继续说道:“而李弘茂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投入皇上的怀中,一是会心神大乱,二是肯定对皇上不满,只要他们二人有此心结,以后还不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吗?”李弘冀站起来在厅中走了一圈,说道:“你这个主意能行吗?大丈夫怎么可能为一女子而反目成仇,你们文人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更何况是亲生骨肉!”钟谟一听冷笑道:“那孔老夫子的一套,是说给那些酸儒们听的,如果谁将孔老夫子的女人给睡了的话,他就不会那么说了!”李弘冀看了一眼钟谟,笑道:“你这老小子,还真行啊,看来你这个舅舅没有白当啊!”钟谟心中一听,我本来就是你如假包换的舅舅,谁让我这个舅舅没有本事,只能靠你这个皇子呢?
钟谟谄媚道:“王爷,这件事,还得你出手,听说那女子在来大唐的时候,那道士曾经说过一句话,要报此仇,只有天下第一人,王爷你想想,皇上就一直想做天下第一人,听了这句话肯定会对此女子感兴趣,那女子并且一直想报家仇,可是皇太弟和李弘茂她都没有选,这就说明她心目中的第一人就是皇上,这样你在中间做这个月老,一来打击了李弘茂,二来,皇上不是会夸你懂事,孝敬,这样以来,你就比李弘茂受宠多了,到时候,太子之位还不是您的!”李弘冀听完钟谟的话,颇感到高兴,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问道:“你能确信皇上一定会将此女子娶进宫来!”钟谟笑道:“确信,我大唐开国,是最为相信这些和尚道士之言的,只要你将这句话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随你出宫,去见见此女子,再说,我也见过此女子,长的真是妩媚,这是皇上在宫里未曾遇到的!”李弘冀听了钟谟的话,点了点头。
第57章你可知朕否()
第57章你可知朕否
李弘冀到御书房去见李璟的时候,只见李璟正在御案上写些什么东西,李弘冀非常清楚这个时候的父亲不是能打扰的,于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李璟根本不会去责打自己的子女,但是李弘冀却很害怕这个有着仁慈之主之称的李璟,也许是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多了,而正好李璟就是给他这么多东西的人,看来中国那句古话很适合李弘冀,就是受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所以李弘冀就怕自己有一天惹自己的父皇不高兴,什么都没有了。
李璟好不容易写完自己东西,随口说道:“进忠,来看看朕的这个摊破浣溪沙写的怎么样?”李进忠赶紧上前去观看,李璟这才抬头看见李弘冀站在那里,于是说道:“弘冀来了,既然你也在,正好也一起来看看朕的诗词写的怎么样啊?”李弘冀一听非常高兴,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的事情啊,父皇李璟一直希望自己能够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是自己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只喜欢刀剑,所以一直以来在父皇的眼中只是一介武夫,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要让自己来观看他写的诗词,于是赶紧上前,仔细的观看起来,但见李璟用的楷书写道:“菡萏香消翠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