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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厨子就是不一般,上好的调味料入锅,不一会香味就传遍了洛阳城。可福王闻着这香味就如同百爪挠心一样,接着,但见刽子手上前,一刀一刀的从福王身上割下肉撇进锅里,老福王疼的是嗷嗷直叫。在场的有些士兵都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往后躲!
这几锅汤做好,已经是午夜了。可众将士依旧精神焕发,等待着难得的美味!汤好了之后,众将士分食福王肉。由于汤中有鹿,鹿肉大补,众将士喝过之后,更是兽性大发,一个个饥不择食的闯入民居,行禽兽之举。王府里的丫鬟妃子,更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许多年轻的丫鬟都被这群禽兽蹂躏之死。
而此刻城外,吴三桂率领的先头轻骑部队,已经到了洛阳城北三十里的地方。可闻听到洛阳已经失陷的消息,便先驻扎下来,并紧急通知周遇吉商议对策,城里的义军还在纵情欢舞,对吴三桂的先头部队没有丝毫察觉
第一百零四章 皇上挨骂了!()
洛阳的事情先告一段落,在看困在济南城外的李昱晗、王承恩和范景文一行。
二十日,他们借宿的哪家的老翁,到城里为他们请来了一位郎中,郎中夸下海口,两幅药下,就可以救活李昱晗。当时,王承恩对此还保持怀疑,可后来事实证明,那个郎中并没有吹牛。两幅回阳散下肚,到了二十二日晚些时分,李昱晗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二十二日当天,王承恩进京找到了西厂暗桩张鹏,将他们的计划写成密信让其送往南京,并带回来了一辆马车。接下来两天,他们依旧留在老翁家里等待李昱晗恢复。
到了二十五日,李昱晗已经在人的掺扶下可以下地缓缓行动了,他便闹着要赶紧赶路。因为李昱晗躺在床上,心里面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南京,惦记着前方的战事。可王承恩和范景文鉴于李昱晗的身体过于虚弱是苦苦相求,可李昱晗实在是救国心切,嘴中用尽全身力气喊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在这养病,我养得起,可他们却不等我啊!”
“可公子啊!如今你大病尚未痊愈,刚刚有所好转,外面的天还很寒冷,出去在遭受风寒之类的,到时到时恐怕恐怕”范景文急忙劝道。
李昱晗听罢浑身激动的说道:“我乃我总不能这个时候还蜷缩在这里吧!这大局需要我撑着!”
“公子,我一辈子没违过你的意思,今天老奴大胆犯上,公子就是说破天,老奴也要将公子留下!”王承恩央求着说道。
“你你”李昱晗显得极其气愤,上前重重的给了王承恩一嘴巴,王承恩急忙跪倒在地。这时,那个老翁掀开门帘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地下的王承恩,和正在气头上的李昱晗说道:“几位远客,你是客人,按理说你们的事我老头子不该掺和,可说话要说理,这做人呀要讲良心。”
“老人家,你出去吧!我们的事就不劳烦老人家了!”范景文上前急忙说道。
老头子略显不高兴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我家住了这几天了,如今你们吵架,我老头子好心劝一下你们到说是我的不是了!”
“老人家别怪罪!别怪罪!我不是这个意思!”范景文见状急忙赔礼到。
老头子到还挺倔,直接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老人家,我家公子在气头上,我害怕他冒犯到你老人家!”范景文急忙解释到。
“你也别搪塞我!”老头子摆了摆手说道。“我不管你们口中称的公子是干什么的,你们为什么对他唯唯诺诺,我老头子今天都要和他论道论道!”
“老人家老人家”王承恩急忙起身,试图拦住老人家,可老头子直接没搭理王承恩这一茬,直接走到李昱晗面前。王承恩和范景文见老头子的气势都被吓得呆住了,他们侍奉皇上这么些年,这是头一次遇到敢在皇上面前耍威风的情节。
李昱晗见状,也不知所措,处于礼貌的说道:“不知老人家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老头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额,也不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就知道一点啊,这人不能对不起良心。先说一,这在站的那一个不比你年龄大,你一个后生就这样对待这些长辈。再一个,娃啊!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十九日晚上来到我家,你刚才打的这位先生急的是团团转转,堂堂大男人家,围着你眼泪就像个姑娘家似得”。说到这,王承恩显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头接着说道:“他又是给你喂药,又是给你擦洗的。后来老头子我找来了郎中,给你出了附子回阳散的方,附子是有毒的呀!为了看药中的毒性还有没有,人家一次一次的给你尝,你看他现在嘴都还肿着哩!现在你到好了,把你救活了,你就耍你的公子哥威风!娃啊!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活的?”
李昱晗被老头子的话说的面红耳赤,他低头看了看旁边的王承恩和范景文,两人也一脸乌青的站在旁边,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李昱晗当皇帝也五十多天了,他骂过人,砸过东西,可这挨骂还是第一次。就算纵观历史,李昱晗这皇帝当得也算是“露脸了!”
半天,李昱晗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人家息息怒!我知错了!”
“知错了,怎么办?”老头子问道。
李昱晗急忙点了点头说道:“王先生,刚才是我太过冲动了。还望先生莫要见怪。我在这里给先生赔罪了,还有,多谢先生这几天的照顾。”
王承恩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了,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呆呆的看着李昱晗不知说什么是好。一旁的范景文见状,急忙推了一下王承恩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公子都知错了还不原谅公子吗?”
“哦!哦!公子不必这样,只要公子记得住老奴这片心就行了!”王承恩急忙说道。
老人家点了点头急着说道:“我说娃啊!我看你的样子和听你刚才的话知道你是个好娃。你呀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急!这人啊只要活着什么事都能重来,都有机会,要是把命搭上了,那可就真的是没有机会了。听你刚才的话啊,我看还是这两位先生说得对无,在歇两天!”
“那就行!晚辈就听老人家的意思,在歇息两天!”李昱晗听罢,觉得老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答道。
见此情形,王承恩和范景文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老头子走后,李昱晗无奈的叹道:“这个老头子不简单啊!算是让我长见识了!”
“公子,刚才”王承恩急忙弯腰说道。
李昱晗摆了摆手,笑着说:“别说了,这次的的确我不对!是我太急躁了!让你受委屈了!”听到李昱晗说这样的话,王承恩高兴地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次日,李昱晗的起色明显有所好转,天亮后,王承恩进城找郎中结清了药钱,然后又买了一些阿胶,顺便买了些鸡鸭鱼肉。回到老翁家中,他们齐心协力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接着,他们几个接着酒兴是谈天论地好不快哉!
二十七日一早,李昱晗起床后坐在床前叫过来范景文和王承恩说道:“你们两个看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该动身了?”
“公子,我的意思是咱在修养两天!”王承恩皱了皱眉头说道。
李昱晗微微一笑说道:“差不多就行了!你不让我走,我心里急啊!这样下去,肌肤的病是好了,可我酒落下心病了!范先生你说呢?”
范景文点了点头说:“那就走吧!我看公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一边走一边养,看看沿途的风水人情,顺顺心说不定病还好的快。”
“既然范先生也这样说了,那咱们就给老翁请辞,吃罢早饭咱们就上路!”王承恩也点头说道。
李昱晗看他们俩都同意了,微微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说道:“拿一张纸来!”王承恩急忙拿过一张纸,李昱晗展开纸写到:此人对朕有救命之恩,以此纸条为凭,见此如见朕,若如有违,诛九族!落款是崇祯御笔,然后解下自己随身的玉玺,在上面盖章为凭。随后取了一个信封装好。
李昱晗转身又问道:“你们两谁身上有银票?”
“我!老奴着还有银票两千两,公子要给这个老头留银子吗?”王承恩急忙上前说道。
李昱晗点了点头说:“给老人家留五百两银票,老人家是个好人,就是日子苦了点。”
“老奴明白了!”王承恩应道。
早饭时刻,李昱晗一行三人向老人家表明了他们的意思。这次老人家没有挽留,只是不断的叮咛他们路上要注意安全。提醒李昱晗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还告诉他坏脾气是会误事的,还千叮咛万嘱咐李昱晗要按时吃药。
离别时,李昱晗亲自将两个信封交给老头并说道:“老人家!叨扰这么多天了,也怪麻烦你们的。这两个信封里面的东西,我们走了之后,你拆开第一个,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可必须是我们走了之后。这第二个信封啊!只要咱大明朝不亡,你家就算有天大的事,你拿着这封信,找个衙门口可解一时之急。”
“这封信这么厉害!莫非你们是在朝做大官的。”老头子一脸惊愕的说道。
李昱晗微微一笑说道:“老人家,大官是谈不上,家父在朝中为官,要是家中又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说上话。”
“哦!原来如此!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赶紧赶路吧!路上注意安全!”老人家点了点说道。然后,李昱晗三人向老人家抱拳告辞,坐着马车踏上南下之路。
马车远去之后,两位老人家才互相搀扶着回到家,按照李昱晗说的话,他们打开了第一个信封,但见里面装着五百两的银票。两个人是又惊又喜,老奶奶颤抖的拉着老头走说道:“老头子,你掐我一下,让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活了七十二年了,我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啊!”老头子看着这几张银票感慨道。
老奶奶转身扑通一下跪倒灶王爷的画像前说道:“苍天有眼,可怜我老头老太太!派来活菩萨给我们送银子来啊!”老头虽然没老奶奶那么夸张,可是对于这五百两的银票他任然是格外的兴奋。
李昱晗一行离开了济南府,向西南方向沿着清河进发,打算到达平州府后沿运河南下,达到可以通航的地方在改走水路到达南京。
沿着清河,李昱晗挑起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想着自己的遭遇和如今的处境,不由得叹道:
风走残云二月天,江风冷客异乡眠。
自古英雄本无中,从来江山难万年!
第一百零五章 城外论计()
李昱晗的动向暂且不提,继续回到洛阳。等到众将士纵情享乐完毕,已经是三月初三日上高杆的时候了。
而此刻,洛阳城北三十里的孟津,周、吴大军已经集结了四万余人,但洛阳城中的守军和城外的驻军就有十七余万人,而且如今洛阳城陷,吴三桂对于何去何从实在不知道作何选择。
到了午时,刘芳亮的侦骑发现了停驻在孟津的吴三桂大军,紧急将情况报告给了刘芳亮和田见秀。刘芳亮听罢也露出了一丝忧愁,虽然他们在兵力上完全可以虐暴吴三桂和周遇吉,可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可是朝廷精锐中的精锐,周遇吉的兵也是久经沙场,名震九边,如若开战,刘芳亮虽有取胜的把握,但他也明白自己也将付出巨大的代价。而此时,李自成也给刘芳亮和田见秀发来了紧急文书,要求他们即刻挥师北上。
二十七日李自成听闻林奎率领的两万人马已经接手了北京的防守后,便即刻率领所有部将火速北上。到二十九日早,经过李自成的连夜奔波,终于在二十九日太阳升起的时刻,他率领的先头铁骑赶到了北京的城下。当时,京师全被戒严,城墙上兵士林立,完完全全是一幅大敌当前的样子,可众将士皆身穿缟素。李自成看罢,不由得叹道不妙。
可事实却超乎李自成所料,自己的幕僚前去报名身份之后,林奎竟然亲帅所有将领出永定门迎接李自成。李自成被这一幕,也搞得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是防卫甚严,一边是热情迎接,他实在猜不透林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奎见高坐在马上的李自成,大步向前,扑通一下,率领众将士跪倒在地说道:“臣林奎拜见将军!”
“林将军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李自成处于礼节说道。
林奎起身,显得极其激动地说道:“旧闻将军威名,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可叹一直不可得见,今日能在此地幸逢将军,实在是小人三生修来的福分。”
谁都喜欢听拍马屁的话,林奎的几句言语说的李自成是眉飞色舞,他摆手说:“林将军过誉了,生逢乱世,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幸蒙将军抬爱,率众来投,我也是万分高兴。可听闻,姜将军在在行军途中不幸遭歹人所害,姜将军深明大义,除暴明而安天下,舍生取义当本应万民敬仰。不瞒将军说,当时听闻姜将军来降,我等已经做好了推举将军为帅,等到取得天下后在共保将军为人王地主,可谁料天妒英才,将军不幸罹难,我等听闻真是痛彻心扉啊!”说着话,李自成竟然还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见状,林奎也做出擦眼泪的动作,声音哽咽的说道:“姜将军若是在天有灵的话,听到将军这样的话,那丁当含笑九泉的!”
“可惜啊!可叹啊!平生为谋姜将军之真颜,我李某人必将抱憾终生啊!”李自成仰天长叹到。
虽然二人的言语听起来好似是英雄惜英雄一般,听得旁人都忍不住潸然泪下,可他俩心里谁都明白,这些话只是客套话,说着听听就行,其实暗地里都不知道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李自成接着直接翻身下马说道:“如今姜将军罹难,林将军曾陪伴姜将军多年,如今有先入北京城,于情于理都应该为万民之尊。”
“将军高抬我了!我兵不过两万,而将军却有三十余万,更何况将军从骑兵之日到现在也数十年有余了,所到之处之万民归心,我等宵小怎敢在将军虎驾面前螳臂当车呢?我已经在城中备好了酒宴,乾清宫也早已为将军打扫完毕,就等着将军入主大内、登龙继位了!”林奎显得受宠若惊一般的说道。
李自成听闻也没有在推辞,话里话外都听得明白,就没必要在这样假假惺惺的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李自成草寇出身,怎能担次大任,如今万民尚在水火之中,我等怎敢弃天下而妄自称尊呢?如今还是以天下为先,待九州安定,万民乐业之时。顺民心,从天意在做打算吧!”
“将军如此见识,在下实在钦佩。果然是闻名不见面,将军大义必将千古传颂,将军请进城!”林奎点头说道。
李自成正要准备答应,一旁的宋献策急忙拽了一下他,李自成猛然醒悟,急忙改口说道:“进城不必着急,我等众将帅行军数日,舟车劳累,衣着褴褛,这样进城实在是不雅,待我们在城外先略作修整,明日在做进城大打算!”
林奎听罢一愣,随即便点头答应道:“既然将军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强求,将军请便便是了。待会我派人给将军送些酒肉,也算是末将对将军的孝敬了。”
李自成笑着点头说:“那我就先在此谢过林将军了。”
“此等小事,不足为谢!”林奎抱拳说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