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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振,军心不稳的众多情况,朕之所以执意亲征是既为了壮军威,也是为了安军心。”
徐右麟听罢说道:“可皇上,如今朝廷要钱粮没钱粮,要兵马没兵马,皇上就算是象征性出征,朝廷也承担不起啊!”
“这个钱粮问题,朕派出了卫景瑗江南筹集粮饷,有派张采巡盐,如今邱瑜正在河南等省购买军粮,钱粮这个问题,朝廷还是可以挺过去的。”李昱晗接着说道,“军队用吴三桂的十万关宁铁骑,加上京城的四万守军,北直隶的六万军士,还是能凑得出二十万军队的!”
“可御驾亲征毕竟来说太危险了,要是”徐右麟听罢继续说道。
“大胆徐右麟,皇上已经明发上谕,现在又给你耐心的讲了这么多,你还是执意一意孤行,难道你要抗旨不尊吗?”一旁的王德化上前一步呵斥到。
“你个宦官,朝堂上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徐右麟生气的说道。“无论皇上怎样讲,微臣都认为御驾亲征是不可取之举!”
“你!”王德化气的指着徐右麟说。
李昱晗看了看他们的样子,略显愤怒的说道:“都给朕闭嘴!朕再问你们几个一遍,当真不同意朕御驾亲征?”
李昱晗此话一出,朝堂上的气氛骤然平静,一个个皆低头不再言语,国丈周奎见此势连忙上前说道:“皇上老臣刚才糊涂,未能详查皇上的良苦用心,方才听皇上一席话,令老臣茅塞顿开,老臣现在也赞成皇上御驾亲征的决策。”
看着这个跳梁小丑,李昱晗甚是不屑,并没有说什么。同样不屑的还有徐右麟,徐右麟讥笑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说道:“臣刑部尚书徐右麟万不敢苟同皇上的御驾亲征之策。”
“好!”李昱晗说道。这一声好令在站的列为朝臣都为之一惊,他们听不明白皇上这个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昱晗接着盯着魏藻德说道:“朕就等你的意见了。”
而此刻魏藻德的心里也正在左右权衡,说实话他现在心里比谁都愿意赞成皇上亲征,毕竟像这样的溜须拍马之辈,迎逢圣意才是他们所看重的。可如今,他要是同意了,就明摆这自己是周奎那样的小人,为同僚所耻。
看着还在沉思的魏藻德,徐右麟高声说道:“魏阁老想必不是那种见风使舵、八面玲珑之徒吧!”
“不会,不会”魏藻德急的满脑门汗,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急忙摆手说道。
“那魏阁老是不同意皇上亲征了!”徐右麟接着说道。
“我”魏藻德正急着想法辩解,一旁的周奎上前指着徐右麟怒声说道:“姓徐的,你指桑骂槐你说的是谁?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我和你没完!谁见风使舵了?谁八面”
听着乱成一团的朝堂,李昱晗猛地一拍龙书案,大声说道:“够了,都给我闭嘴。退朝!”说罢,李昱晗就怒气冲冲的走下宝座。
见此情形,文物百官连忙跪下说道:“皇上息怒。”
李昱晗走后,徐右麟与周奎接着吵。而此刻,范景文与李邦华被搞得不知所措。
“范阁老,我们要不去看看皇上?”李邦华看着范景文无奈的问道。
“我看咱们还是算了!”范景文略想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正在气头上,都皇上气消了我们在去!晚上了吧!”
“那阁老,你看御驾亲征这个事情”李邦华问道。
范景文会回答道:“这事皇上肯定是要做的!”
李邦华听罢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你还记得前天皇上让咱两查那个泄密的事情?”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了吗?”范景文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邦华点了点头说道:“内阁班房那说,这会那没人。”
范景文点了点头,两人快步出了皇极殿来到内阁班房,仔细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后,范景文急着说道:“李阁老,你倒是快说啊!”
“范阁老,你知道昨晚是谁来我府上找我了吗?”李邦华神秘兮兮的说道。
“好我的李阁老!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是谁赶紧快说。”范景文着急的说道。
“是目前的司马监掌印太监王德化!”李邦华说道。
范景文疑惑的问道:“他找你有什么事情?”
“他说他是受了福王朱常洵的授意来找我的!”李邦华说。
“怎么可能?”范景文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邦华说道。
“我当时也为之诧异!”李邦华看着范景文的眼睛说道。
“他都说了什么?”范景文连忙说道。
李邦华听罢说道:“他说,福王身居洛阳对朝局不甚明了,朝中万一又什么风吹草动,还望我能为之周旋。”
范景文冷笑一声:“这个福王到是眼尖手快,挺会选人的啊!”
“你就别再拿我打趣了!我的首辅大人,我已经假装同意王德化了!我觉得福王现在让王德化找我,我觉得不仅仅是偶然这么就简单。”李邦华说。
范景文点了点头说:“我也有这个直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顺藤摸瓜还是先禀告皇上?”
李邦华回答道:“我想还是先禀告皇上,毕竟这事牵扯到福王,我们私自查的话,果真牵扯到王爷,恐怕到时皇上那也不好交代。”
范景文继续点头说道:“也对,福王毕竟是皇上的叔辈,先看看皇上什么意见还是比较好。”
第四十五章 报捷()
当晚,范景文与李邦华进宫求见,此时李昱晗的怒气也消了,养心殿里君臣三人坐定后,李昱晗又屏退了左右,李邦华才秘密向皇上详细禀告了此事。
李昱晗听罢大喜言道:“爱卿不亏是国之忠臣,能紧急将此事禀告给朕,爱卿便可以此为线,仔细细查,看看福王到底要干嘛。”
范景文听罢上前急忙说:“皇上,福王此举虽是不合体制,可藩王分封在外,在朝中寻找几个耳目做照应也在所难免的。”
“这个朕明白。”李昱晗说道。“朕的意思是让你两暗中细查一下,看看与凤凰山一案是否有关而已。”
“臣领旨!”他们两人听罢同声说道。
“朕在问你两一个事!刑部尚书徐右麟这个人你们觉得怎么样?”李昱晗接着问道。
李邦华听罢笑了一下说道:“回皇上,此人臣以为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横,可这个蛮横却讲理,只要什么事让他查出来的话,他可从不讲情面,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可是个实名的刺头。”
“李阁老所言极是。”范景文一旁说道。“这人在刑部和下属吵,刚才在朝堂之上先和皇上争,在和国丈吵。他在刑部虽然没少干事实,可他的下属同僚都见他恨得牙痒痒,他稍有差错,他的下属就急着参奏,希望早早把他弄走。但论忠心,依臣所见,他还是有的,生性秉直,忠君爱国,只可惜出事为人不会拐弯。”
“看样子他吵架还吵出名气了!”李昱晗听罢笑道。
“可不是吗!他这个人认死理,什么事请稍有差错他就是一顿吵。”范景文笑着回答道。
“这么利害,当让朕想起了成化年间的一个大忠臣。”李昱晗看着他两人说道。“两京十二部。”
李邦华和范景文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俩笑着同声说道:“独有一王恕。”
“对!就是王恕,两个刺头,两个都爱吵架,但都是忠臣,但都让皇上又爱又恨。”李昱晗说。
“他徐右麟要是听见皇上这样评价他,他还不高兴死了!”李邦华捋着他的胡子笑道。
“朕有一个想法,要不让徐右麟也入阁吧!”李昱晗沉思了一下说道。
“这个想法不错。”范景文笑着说道。“臣赞成。”
李邦华急着说道:“不是,皇上,范阁老,就这样一个刺头怎么能入阁呢?那内阁还不得被他吵个底朝天。”
李昱晗看着还没明白其中用意的李邦华打趣的说道:“在内阁吵吵架,不也挺热闹的吗?全当给你两解闷了!”
李邦华听得一愣一愣的,而旁边的范景文早已笑得合不拢嘴。李昱晗接着说道:“这个事,你慢慢琢磨,朕不告诉你!还有,范景文,你可不准告诉他。”
“臣明白。”范景文笑着说道。
接着君臣三人又谈了谈山西的形势,又说了说江南的情况,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亥时。
听到外面的打更声,李昱晗才让范景文和李邦华退下,看着眼前这两个老臣,李昱晗不由得感叹道:“若是四海太平时节的话,朕与你两二人聊他个几天几夜。”
“皇上,朝廷过了李自成这个坎,也就能安稳一些时日了!”范景文说道。
“但愿如此吧!”李昱晗长叹了一声说道。
范景文与李邦华出了大殿,天已经很黑了,他们两个边走边聊。李邦华迫不及待的说道:“范阁老,你给我说说让徐右麟入阁,皇上到底是何用意啊?”
“皇上说了,让我不告诉你。”范景文打趣的说道。
“好我的范大人啊!”李邦华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皇上说的玩笑话,你以为我听不出来。范阁老还是快告诉我吧!要不然我今晚连觉都睡不好!”
范景文不由得笑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现在内阁虽然除你我外还有魏藻德和李景泰等六个人。可内阁真正说话的也就你我二人,其他人不是魏藻德见风使舵、阿谀奉承之辈,便是李景泰胆小怕事之徒。而你我又都是皇上身边亲进的人,你我一直同皇上一心。久而久之,外界会认为内阁就是皇上的发生声筒,内阁就失去了他的实际意义。”
李邦华插言说道:“要是让徐右麟入了阁,内阁时不时还会发出其他声音。这样一来,皇上也就不会被指责用人唯亲,同时还能拉拢更多的忠臣知心,其次还能激励朝臣多多献言建策,广开言路。范阁老,你看我说的对不?”
“李阁老不亏是明白人!”范景文笑着说道。接着,二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们二人走后,李昱晗进了寝宫,整整一夜,李昱晗都在想朝廷接下来到底该怎么行动。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微亮,小太监就进来对还未起床的李昱晗说道:“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和锦衣卫同知常泽超两人在宫门外求见。”
李昱晗大清早的就被打扰,他听罢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带他们去养心殿候着。”接着李昱晗就强逼迫着自己赶快起床。
半个时辰后,还没来得及吃早饭的李昱晗出现在养心殿。骆养性和常泽超见到皇上驾到,连忙上前请安。
李昱晗看着他俩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二位大人这么早急着进宫有何事啊?”
“皇上晋王朱求桂一案已经查实,晋王因公谋私,还暗通闯贼,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且晋王已经招供。臣特来请旨,看皇上如何发落。”骆养性说道。同时,常泽超也将证词、证物等由小太监呈给李昱晗。
听到这,李昱晗心里也挺难受的,那所谓的证物,他在清楚不过那是怎么来的。还有那证词,李昱晗明白,那都是晋王爷自己虚构的。但事已至此,李昱晗却不得不想法了解此事。
看着皇帝久久没有动静,骆养性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此事该如何处理,还请皇上示下。”
“哦!”李昱晗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传旨吧!将晋王的一切爵位全部废除,其子孙不得在继续世袭。二月初九日午时三刻,菜市口斩通敌悖主人犯朱求桂一名,骆养性任监斩官。念其晋王朱求桂身为藩王那个,为当今皇上之叔父,朕念及亲情,其家属削籍为民,永不得为官。”
“微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领旨。”骆养性听罢急忙说道。接着,他们二人便退下了。
此时,养心殿里就剩李昱晗一人,呀让小太监到了一杯茶,自己一人做到那不由得发笑道:这世间事,谁也别想搞明白。
停了一会,李昱晗用过早膳,在南书房批奏折,突然一个小太监跑进来说道:“皇上,皇上,山西的折子到了。”
“说吧!什么事!”李昱晗头都没抬的说道。毕竟这几天山西的折子一天都是好几封,而且还都没别的事,不是战败就是知府县令献城投降。
果不出李昱晗所料,折子是周遇吉奏报太谷县失守和两位主将及八千兵士全部殉国的折子。
闻此,李昱晗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上前抢过折子说道:“什么?八千人全部殉节了?”
“折子上是这样说的。”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说道。
李昱晗拿过折子仔细的看了一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说道:“八千人对十五万人,他们的仗的得不易啊!让内阁很快拟出一个赏赐名单,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说着话,李昱晗又将折子递给了那个小太监。小太监连忙说了声是,接过折子,便退下了。
中午,李昱晗接到了内阁送来的魏藻德的折子,魏藻德在折子上引经据典、声情并茂、洋洋洒洒万言之多,终归一句话,他也赞成亲征。也为自己初六早朝上自己的不同意做了完美的辩解,看着这样的折子,不由得发笑道:“又是一个既想当还想立牌坊的无耻之徒。”
接着,李昱晗又继续批改堆级如山的奏折,没过多久,他又接到了山西榆次县县令蒋茂龙献城投降,李宗敏已经进驻榆次县的消息。
当他看到榆次县距太原府不足三十里的消息时,不由得为之一惊,他猛然间想起今天是二月初八,历史上的今天,正是太原失陷之日。他连忙让范景文与李邦华到南书房来,商议御敌之策。
他们二人到了南书房以后,李昱晗便开门见山,直奔此事,他们二人听罢也是十分惊慌。
李昱晗无奈的说道:“事已如此,朕有心明日便御驾亲征,你们二位以为如何啊?”
“皇上,恐怕那都来不及了!”李邦华说道。
“是的皇上,如今的形势,臣以为到了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的时候了。”范景文说道。
李昱晗一愣接着说道:“阁老的意思是弃守太原,放敌军沿宣大北上?”
范景文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李昱晗说:“臣正是此意,这也是皇上起初的打算!”
李昱晗听到这也不知在做何打算,来回在大殿里徘徊,良久李昱晗说道:“你两先去吧!这事容朕在想想。”说完,他们二人便退下了。
当晚子时,李昱晗躺在龙塌之上还未睡着,王德化突然敲门来报说山西有八百里加急的折子,李昱晗为之一惊,连忙翻身坐起,王德化刚进来,李昱晗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山西又怎么了?太原没了?”
王德化普通一下跪在地上,笑笑的说道:“奴才给主子爷报喜来啦!山西报捷了!”
“报什么捷?快那来让朕看看。”李昱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山西那样的形势还会报捷。他急忙拿过折子,看到吴三桂奇袭榆次,见地两万余人,缴获战马五千余匹,还活捉了投降的蒋茂龙的大胜利,李昱晗更兴奋了。
他不由得说道:“吴三桂这一仗打的给朕露脸啊!真是朕的福将!”
“奴才恭喜万岁爷,贺喜万岁爷,得了吴将军这样一个副将,朝廷接下来必可一往无前,将闯贼杀得片甲不留!”王德化也笑着说道。
李昱晗笑着回到:“你个王德化,嘴可真会说!下去吧!不早了,早点歇着。”
“奴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