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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健一张图一张图的给王承恩讲解,土豆、玉米、番薯是美洲高产的旱地农作物,明末传入中国,具体时间他忘了,好象是在福建那边传入,总之是完全可以替代水稻的救命粮食,他命王承恩派出一批可靠的人手前往福建等沿海城市找寻,如有人贩卖什么的,不管是买还是抢,都必须弄回来,弄到的人,官升三级。
王承恩应喏一声,拿着草图匆匆离去,他得先把东厂开起来,招纳人手,然后才能派人前往福建等沿海城市搜寻这些稀奇古怪的东东,皇上表情如此凝重,说明很注重这件事,否则也不会有官升三级的许诺了,他必须把这件事给办好了。
呃,这老阉货……
王承恩离去后,朱健这才记起,还没调拨银子给他当经费呢,算了,等他回来再给他补吧,现在该干嘛?
他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提笔在纸上疾书,笔不是传统的毛笔,毛笔字他玩不来,而是他吩咐太监弄成的自制简易炭笔,他还让王承恩把炭笔和鹅毛硬笔的制作方法及硬笔书法传出去,以掩饰自已不会毛笔字的大漏洞。
朱健写的是几个人的名字,第一个名字是曹变蛟,然后是曹文诏,接下来卢象升、孙承宗、秦良玉、洪承畴、李岩,这些都是明末的名将牛人,原本想写上袁崇焕的名字,但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写,他怕自已事太多,把这些可以重用的牛人给忘记了,先记下来再说。
其实,明末还有不少牛人,他一时半会记不起来,有一些明军将领也颇有本事,只是因屡立战功,变得骄纵跋扈,左良玉就是这样的猛人,有些牛人则在义军旗下,成为他的敌人,乱世出英雄嘛。
袁崇焕的能力作为功绩等等,有得大把争论掐架,但以他个人而言,他不喜欢袁宗焕,一个五年平辽的奏折把崇祯给忽悠了,派他去督辽东军务,一年军费要三百多万两银子,几年就把大明的国库给败光,而熊廷弼镇守辽东时,一年只要一百多万两银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袁崇焕镇守辽东,也确实打过不少胜战,但战果都被夸大N倍,还不如镇守皮岛,骚扰金军后方的毛文龙杀的金兵多,毛文龙虽然骄纵,但确实有牵制金军的大作用,袁崇焕为议和保命杀了毛文龙金军再无后顾之忧,等于是自毁长城,这丫不能重用,扔一边去。
洪承畴是颇有能力的,只是战败后降清,当了汉奸,但愿在哥的蝴蝶翅膀能够改变命运的轨迹。
秦良玉就不用多说了,大明唯一的女总兵,一生征战,战功显赫,且忠心耿耿,女战神一般的存在,四川白杆兵威震大明。
李信,又名李岩,文武双全,撩了红娘子一句,就被敢爱敢恨的红娘子掠上山啪啪,最终投靠李自成,哥先把他调到身边,看他还能不能再撩红娘子,哼哼。
曹文诏、曹变蛟叔侄都是明末名将,小曹少年时就跟老曹在军中效力,勇冠三军,同样是牛13的存在,哥的新军就靠他和李信了,两人必须马上召来京师。
卢象升、孙承宗也是能力不俗的牛人,且都对大明忠心,对了,老孙被魏忠贤迫害,辞官在家呢,得召他上京复用,且还要重用,老卢好象是在大名当什么官来的,管他什么官,必须升,且让他掌军,尽早帮他把“天雄军”给弄起来,越早形成战斗力越好。
接下来,朱健一口气拟了几道圣旨,为表彰石柱总兵秦良玉的忠勇,赐封二品诰命夫人,赏金银绵帛若干,并叮嘱她好好操练白杆兵,能把白杆兵增至五六千人最好。曹文诏现在还只是游击将军,暂时还没多大名气,升一级为参将,同时宣召他的侄子曹变蛟进京,另有任用。
升大名知府卢象升为右参政兼副使,负责整饬大名、广平、顺德三府兵备,帮他提前捣鼓出天雄军。为被魏忠贤陷害的原山东巡抚、兵部尚书李精白平反,连带他的儿子李岩一起召来京师,辞官在家的孙承宗也一并宣召进京。调陕西都道参议洪承畴接替王之臣为蓟辽督师,兼任辽东巡抚,全权主持辽东防务。
朱健知道洪承畴和卢象升的升职任命肯定会受到以东林党为首的文官集团百般阻挠,但他有办法对付,惹毛了他就当独断专行的暴君,他对已经变味的东林党没有好感,不介意砍几颗人头立威。
第4章 明君()
魏忠贤倒台,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最开心的当数老魏的死对头东林党,弹劾老魏,历数他和一干党羽罪状的奏折多如雪片,把朱健的龙案都堆满了。
这是大势所趋,朱健也有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感觉,不过,铲除老魏的党羽是必须的,永结后患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主要原因还是钱闹的,只有抄家才有钱,朱健感觉自已都有点心理扭曲了,喜欢抄大臣的家。
朱健很想亲自带队抄家,免得被那帮混帐家伙乘机贪没,但实在忙得脱不开身,只能让王承恩派可靠的心腹手下带队抄家,另让周皇后派贴身侍婢化妆成太监,在场监督,尽可能的减少损失。
王承恩被他的大棒+萝卜忽悠了一通之后,变得更加忠心了,对负责带队抄家的手下太监严厉警告一番,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那就老实点,拿点好处就行了,别怪咱家没提醒过你们,等到脑袋掉了才后悔莫及。
有王承恩的严厉警告和恐吓,有周皇后贴身侍婢的监督,有东厂和锦衣卫的人监督,负责带队抄家的太监老实多了,没象以前那样大肆贪没,只拿了默许内的数额,那些力士也都有好处,二十两银子也算一笔小财的,皆大欢喜。
真正拿大头的是朱健,抄了上百家,他的小金库已突破千万两之巨,比大明的国库还要多几倍,手里头有了大把的银子,他的底气也增加不少。
大明的国库也有进帐,为避免那帮看守国库的家伙乘机贪没,减少损失,朱健下旨,不管是出库入库,以后的清单都是一式两份或多份,呈给他审阅后一份留存,一份户部存档,传达的信息是朕哪天心情不好,会派人持回单清查对照,不想掉脑袋的就悠着点,伸手必被抓。
老魏的主要党羽都被押到菜市口喀嚓,一时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本是很吓人的事,围观的百姓却拍手称快,东林党更是欢呼庆贺,一个个激动得眼泪鼻涕唏哩哗啦的,终于熬出头了,接下来就是磨拳擦掌,憋足了劲儿准备抢桃子。
N多人掉脑袋,六部等部门一下子空出不少空位,谁不眼热,拼命的串联拉关系老朋友帮忙举荐的,也有厚脸皮毛遂自荐的,各种抢官职的奏折再度堆满朱健的龙案。
满朝文武,跟老魏扯上关系的多了,东林党内部都有不少人跟老魏搭上关系,真要追究,砍几千上万颗脑袋都不嫌多,朱健不想闹得太大,只是处理了老魏的主要党羽,其他无关紧要人员都放过。
有一些牵连不深的官员害怕被追究掉脑,主动上书辞官,没办法,现在的东林党就象疯狗一样,但凡不是自已人的,只要碍着他们官途的,不管你跟没跟老魏有关系,都狠狠的参你一本,罗列的罪证五花八门,明末的官员没一个干净的,有不少罪证确实是真的。
身为穿越众的朱健可不上东林党的当,他让王承恩派东厂爪牙秘会那些被弹劾的官员,大棒+萝卜,威逼利诱,从这些官员身上榨出几万、十数、几十万两不等的银子,然后才亲自召见这些官员,边数银子边安慰和鼓励一番,打消了他们心中的恐惧感。
这些官员还是有点能力的,大明朝廷的机器需要正常的运转,最主要是这些人心里肯定恨死东林党了,是他用来掣肘东林党的力量,现在缺的只是一个领袖级的人物而已,如果历史没有出差错的话,那位和东林党对着干,不死不休的大人物就快出场了。
如何处置老魏的尸体,朝堂可是吵开了,东林党群势汹汹,口水狂喷,鞭尸的,喂狗的,剁碎的等等吓人的处理方式,没人敢站出来替挂掉的老魏说话,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几乎成了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就葬香山碧云寺吧,退朝。”朱健从龙椅站起,龙躯一振,王八气势迸发,不等百官反应过来,拍走人。
“老王,朕这事处理得怎样?”回殿休息后,朱健喝了一口香茶,然后询问垂手侍立一旁的王承恩。
“皇上英明。”王承恩想都没想一下就躬声回应,那帮东林党左一声阉党,右一声阉贼,等于也是把的太监都骂进去了,他心里纵是不爽,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当着没听见。
魏忠贤落此凄惨下场,那是他自找的,他一点都不可怜,但同为太监,他心里还是生出一丝的同情,对东林党也生出几分厌恶,人都死了,你们还不放过,还要鞭尸剁碎喂狗,太残忍了吧?如果有一天,他也象老魏这般倒霉,下场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他怕得连想都不敢想,皇上的处置很英明,他心里非常赞同,老魏生前选定的下葬之地就是香山碧云寺,皇上也算是帮他了了心愿,也让他心里生出一丝莫明的安慰感。
“老王啊,说实话,老魏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朱健突然说道。
王承恩一呆,皇上神马意思?
朱健不理会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自顾往下说,身为穿越众,他比一般人知道和了解的得更多一些。
说老实话,魏忠贤并不全是象历史所描述那样一无是处,至少,他比那些所谓的忠诚、清廉的文官强多了,简单举几个事例吧。
力排众议,大胆启用辽阳战败,遭受谗言的熊延弼,不徇私情,果断罢免宁锦一战中畏缩不出的袁崇焕,抛开私怨,违心赵南星、孙承宗等一批能臣直臣。
朝廷没钱要收税,商人有钱,但商人代表的是东林党人,他们反对向士绅、商人、手工业者、矿主加税,魏忠贤不管这些,极力向中上层征税,使大明帝国不至于被财政拖垮。
辽东战事吃紧时,他能还向国家捐款,用自已的私产资助辽东战事的兵器马匹等物品。
在魏忠贤主政期间,内库尚能拨款赈灾国内形势良好,辽东局势平稳,这种能力、魄力,这份功绩,还是应该被认同和肯定的,相反,满口仁义道德,忠正清廉,贪得比魏忠贤还要东林党才是真正的逼得百姓造反。
史料记载,当李自成的大军围困北京城时,崇祯帝向手下文官借钱,想用赏银激励守城将士,结果一文钱都借不到,这也就罢了,那些忠诚的文官还打着保护城内百姓的旗打开城门,放李自成的大军进城,之后被李自成榨出七千多万两银子,这就是所谓的忠诚又清廉的文官。
朱健只是列举了老魏的一些好事例,后边的没说,怕是把王承恩给活活吓死。
垂手侍立的王承恩内牛满面,天佑我大明,皇上,明君啊。
第5章 重整锦衣卫()
时间压迫得朱健心里沉甸甸的,他虽急,但分身泛术,匆匆批阅了一些奏折之后,装扮成太监的他在龙虎侍卫的保护下,和司礼监秉笔大太监王承恩从侧门溜出皇宫。
现在的王承恩跟历史上的王承恩已有点不同了,他已被朱健各种大忽悠洗脑了,再次冒死放朱健出宫微服私访。
朱健现在没时间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他只是想去锦衣卫镇抚司而已。
魏忠贤倒台后,他的忠实走狗,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等一批中高层都被抄了家,还有不少胆子的害怕受牵连掉脑袋,开小差跑路了,现在的锦衣卫就是个空架子,他需要尽快重整锦衣卫他多少有点安心的是王承恩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把东厂的架子搭起来了,派了一批靠谱的爪牙前往福建等沿海城市找寻那个神马土豆的东东。
皇上私自出宫,王承恩可不敢有半点马虎,早调了一大队东厂蕃子候在皇宫外,还有一辆经过特殊改装,可防刺客行刺的普通马车,王承恩和朱健坐马车,四名龙虎侍卫守护在马车周围,外围是一众蕃子。
大明的锦衣卫和东西厂臭名彰著,也令人闻风丧胆,锦衣卫的制式招牌是飞鱼服,绣春刀,东厂的制式招牌是尖帽,白鞋,褐衣,系小绦,王承恩一行人一上街,识货的路人纷纷走避,胆小的更是连滚带爬,有跑得太急的还摔成滚地葫芦,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朱健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到这一幕,只能苦笑摇头,王承恩则一脸的尴尬,没办法,谁让东厂和锦衣卫一样赫赫有名,迎风臭十里,人见人跑,花见花谢,连狗狗都吓得不敢吼叫。
朱健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直叹气,他要重整锦衣卫,可手里却没有靠谱的人才,记忆中,锦衣卫指挥使自田尔耕之后就是骆养性和吴孟明,这两个混蛋都是只会贪污,残害百姓的庸才,上哪找靠谱的人才呐?
朱健不想太张扬,只能走较为偏僻一些的街道胡同,多花了点时间才抵达锦衣卫镇抚司。
镇抚司的门口原着两个没精打彩的值守力士,远远看到浩浩荡荡走来的一队东厂蕃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撒腿就跑,他们没司里跑,而是往一侧的街道跑,估计是害怕东厂来抓人,开小差跑路了。
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朱健没让随行的蕃子去抓人,而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大门敞开的锦衣卫镇抚司。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子不贪脏枉法,不干伤天害理之事,不巴结阉党,有什么好怕的,皇上没下圣旨之前,锦衣卫仍是天子亲兵,你们不去,我去。”
大堂内传出男子宏亮的声音,接着房门大开,一个高大的虬须大汉从里边出来,飞鱼服,绣春刀,标准的锦衣卫制式。
虬须大汉看到朱健等人,先是一愣,继而大声喝道:“站住,这里是锦衣卫镇抚司,谁让你们擅自闯进来的?”
他的声音把房里的人都惊动了,纷纷出来,看到朱健等人,无不吓得面色苍白无血,小腿肚直抽抽,第一反应是东厂要抓他们下诏狱了?
锦衣卫和东厂虽然都是天子亲兵,职能相似,但谁都清楚,东厂还负有监视和牵制锦衣卫之职,地位还在锦衣卫之上,就在昨天,东厂重开的消息悄然传开,把的锦衣卫吓个半死,难道他们被天子抛弃了?
有一些和指挥使田尔耕关系颇深的,或没有关系,但有作奸犯科罪行的胆小鬼在昨夜已开开小差跑路了,剩下的人虽然清白,但无不战战兢兢的未知的命运,哪还有什么心思工作,全聚在房里商量出路。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傻瓜,比如女这位叫雷震江的虬须汉子,他是正七品的总旗,想跑去东厂打听消息,巧的是东厂的人杀上门了。
镇抚司是官署重地,即便是东厂提督驾临,也不能随便乱闯,除非你持有圣旨公干。
“你叫什么名字?”
朱健饶有兴趣的打量雷震江,雷震江刚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再看他应对来势汹汹的东厂蕃子,表现得不亢不卑,跟他身后那帮面色苍白,战战兢兢的同僚相比,简直就是飞鱼里头最亮眼的那只金鱼。
“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雷名震江,锦衣卫总旗,诸位擅闯镇抚司是何意?”雷震江豪爽的报出名,随即面色一沉,右手握住刀柄,手背青筋暴现,呈现超强力道,大有得不到合理解释就动刀砍人的强悍气势。
“老王啊,这小子有点意思呐。”朱健看了王承恩一眼,笑眯眯说道,他正为锦衣卫指挥使的人选头痛呢,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