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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按照某个文人笔记小说里面描绘的;这是才子周邦彦在李师师家;结果道君皇帝临幸;来不及回避;李师师让周邦彦躲到床下;后来就这事写了一篇《少年游》。
据说李师师还把这词谱成了曲;唱给道君皇帝赵佶听;让官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这词写的实在是好;赵佶最后还是放过了才子周邦彦。
看着眼前这个绝对快六十的老头;西门庆难以想象这货会钻到床底下去。
这《少年游》多半是周邦彦年轻的时候在青楼勾栏中的一段经历;被后人附会成了一段耳熟能详的故事;茶余饭后谈起来正好。
西门庆想起来自己上次和燕青藏到李师师家屏风后的情形;忍不住笑出声来;幸好自己不是什么才子;不会因此诗兴大发。
西门庆所求的;只是赵佶免除税款的手令;有这个;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钱!
“好酒!”
斜对面那个老头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景阳。好!”
这无非是醉汉发出的呓语;引起了席上的哄笑。
“这老头醉了;还不快扶下去!”旁边那个姓黄的读书人大声说道:“一会儿就该扫兴了!”
“谁醉了?”周邦彦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半睁半闭:“谁扫兴了?”
说着周邦彦挣扎着要起身;旁边自有百花楼的姑娘给扶住了;踉踉跄跄的往这边过来。
那姓黄的读书人丝毫不惧的站起身来:“扫兴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周美成!你以为你还能做出什么好词来么?无非是来这里骗酒喝!”
周邦彦听了;脸皮挣得通红;提拳作势要打:“年轻人胡说八道;你才多大;做过什么好词?”
“不是小看你;你那副老胳膊老腿的;还能禁得起折腾?”那姓黄的读书人冷笑一声。
西门庆微微一笑;只要没有打到自己身上来;只当是看个热闹罢了。
什么才子、读书人;不管是如何的自命风流;临到头来都是要撸起袖子干仗的。
“放肆!”一旁赵桓猛然一拍桌子:“这是什么所在;竟然如此胡闹?”
这点小插曲自然引起了百花楼的主意;迅速来了三五个;把喝醉的周邦彦架了下去;那姓黄的年轻人也自觉没趣;悄悄的走了。
赵桓“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和高衙内喝酒;西门庆暗自摇头;就见头席前面的纱帘被人拉起。
“这是要开始了么?”
西门庆放眼望去;原来对面却是一个偌大的房间占据了两层位置;中间有楼梯可以上下;点了很多琉璃灯;好像舞台一般;三楼其他席位也纷纷拉开了纱帘;但这边的头席视线最好;似乎二楼也有不少客人;但能看到的只有下层舞台了。
四周的灯光都调的暗了下去;越发的凸显出中间的二层舞台灯火辉煌;于此同时;更多的百花楼姑娘进了各席;伺候前来的尊贵客人。
西门庆眼看高衙内皱着眉头要把前来伺候的百花楼姑娘喝退;暗笑这厮还真是喜欢熟女人妻;对于这些年轻姑娘反而是不感兴趣。
赵桓却把那年轻姑娘拉倒身边;左搂右抱;非常享受;张了张嘴似乎在嘲笑高衙内不懂风情。
出乎西门庆意外的;走到他身边服侍的居然是方才的绛珠。
“西门大人是贵客中的贵客;奴家可不能怠慢了。”
绛珠一来就替西门庆倒上了一杯景阳;身子挨挨擦擦;显得亲密无间。
西门庆到了这种诚;也只求尽兴;对于送上门来的肉自然不会放过。
而且更关键的是;还有两件事情要从这绛珠口中套出;所以西门庆并不介意用些手段。
手指滑入小衣;享受着那份滑腻;绛珠微微一笑;不动声se的暗自将小衣解开;让西门庆轻松的在里面探索。
西门庆握住那两团;感受着年轻富有弹力的反馈;手指却夹住了尖尖的两处;轻轻捻上一捻。
绛珠本以为这位勾当官大人也不过是像其他客人一般急se而已;但很快她就有了不同的感受。
西门庆的攻势。太猛烈了;而且一**的让绛珠有xing不消。
“大人。放过奴家罢。”
绛珠粉脸已经贴到了西门庆脸上;身子也软瘫在了西门庆怀中;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西门庆嘿嘿笑了两声;手底下并没有放松;让绛珠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但西门庆偏偏顺着这起伏;展开更猛烈的进攻!
对面的舞台上已经唱起了《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曲未完;绛珠已经被西门庆快推到了;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的叫声。
这种情况在绛珠的从业生涯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让她惊慌失措的捂住了嘴。
快感还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但总是离差了一丝半毫;让绛珠觉得自己好辛苦。
就在这时;西门庆那对富有魔力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那个梦青来了多久了?”
第三百零四章 选行首()
绛珠已经深深陷在西门庆的双手yin威之下,几乎是丧失了自我,双眼迷离着随口回道:“梦青来了不过一两个月,主要是迎来送往,做些杂活”
西门庆背后的浪子燕青神情一动,显然是听到了这话。
“百花楼的老板是谁?”
得到了第一个问题的满意答案,西门庆并不放过,双手轻轻动了动,继续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绛珠娇喘连连,脸上绯红:“西门大人,奴家怎么知道这里都是桑三娘打理的。要不然奴家叫三娘来?”
“叫她做什么?”西门庆手下紧了一紧,让绛珠不由呻吟起来:“你肯定知道些内幕好好想想?”
“西门大人奴家好辛苦”
“只要你想出来,马上就不会辛苦。”西门庆在绛珠耳边低语道:“我会给你前所未有的感觉”
绛珠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老板好像是姓蔡”
姓蔡?姓蔡的人可不少,但能搞出百花楼,肯定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
“你怎么知道?”西门庆趁热打铁,想要问出更多细节。
“有一次从桑三娘门口经过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绛珠呼吸越来越急:“奴家真的好辛苦,只求大人怜悯。”
“莫急。”
西门庆微微一笑,手往绛珠双腿之间探去
只是轻轻一触,便把绛珠托上了那个顶点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绛珠几乎昏迷了过去。
西门庆抽出手去,随手用丝巾擦拭了一番:“感觉如何?”
刚才那一下,西门庆调用了极其细微的雷公石力量,但对于绛珠来说已经足够了。
足够到汹涌澎湃。
只一下,便浸湿了小衣。
绛珠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似乎又是后悔无比又是意犹未尽:“大人,且容奴家告退。”
“去吧。”西门庆在绛珠脸上摸了一把:“方才的话可不要告诉其他人。”
绛珠亲启朱唇,在西门庆那根中指上轻轻咬了一咬,不知道是表示感激那根中指带给自己的愉悦还是示意明白了西门庆说的话,紧接着便红着脸退了下去。
西门庆看着绛珠裙子后面已然有些醒目的水迹,忍不住笑了笑。
二层舞台上,一曲《鹊桥仙》早已唱完,现在不知道换成谁的词,西门庆听了一阵便觉得兴趣寥寥,和浪子燕青商量着要走。
既然已经从绛珠口中问出了答案,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浪子燕青的眼神中有一种感激,西门庆知道他是刚才听到了“梦青”的事情。
“小乙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去找那个梦青姑娘。”西门庆试探着问道:“毕竟是故人,不妨去见见我相信她不会一直躲起来的。”
“既是陌路,何必相见?”提起这事情燕青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情怀:“西门哥哥,方才惊鸿一现已经够了何必呢?”
西门庆笑道:“拳脚功夫,我比过你;说起女人,你比不过我,我相信贾氏还会出现的。”
“那又如何?该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燕青轻轻摇了摇头:“只要两个人好好活着,就可以了。”
西门庆心中暗叹,既然燕青已然下了决心,自己又何必多事?
正沉吟间听得对面舞台传出来一个极好听的女子声音:“三娘相信贵客们已经等了很久,我们的姑娘们也等了很久”
那女子话音未落,就听楼上楼下喝彩声不断,就连赵桓和高衙内也jing神一振,坐直了身子开始关注舞台。
“这便是桑三娘么”
西门庆本来要走,但打理这百花楼的桑三娘突然出现,还是让西门庆抬起的身子重新坐下。
“桑三娘现身,只怕是进入重头戏了,不知道今年百花楼又有什么新行首?”
头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让西门庆也有些期待。
果然,这种活动还是以推出新行首为主,楼上楼下的贵客们不,se狼们摩拳擦掌,两眼放光,为了就是这个时刻。
新行首会是谁?谁会享受到初夜权?
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二层舞台,也就是桑三娘的身上。
桑三娘似乎也极为享受这种关注,居然脸上红了红,引起一阵sao动。
“现在请保持安静。”桑三娘继续用好听的声音说着,那声音在四面围成的天井中回荡,给人一种愉悦的感觉。
很快,贵客们安静了下来。
桑三娘举起双手,轻轻拍了三下,然后退到舞台一侧。
在一阵丝竹声中,三个蒙着盖头的女子被人扶上了舞台,出现在众人面前。
华丽的服饰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虽然蒙着盖头就已经足够让se狼们喝一壶的。
“没错,我们百花楼今年有三名行首!”
桑三娘的一句话让se狼们开始sao动起来,喝彩声不绝于耳。
但燕青关注的却不是这三个蒙着盖头的行首,而是扶着左边行首的一名女子。
梦青,也就是贾氏,似乎感受到了燕青的目光,突然抬起头来。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这次,贾氏却是无路可逃。
“嗯?”
头席不知道何处传出一声惊讶。
“虽然是三名行首,但也必须分个高低才行。”桑三娘笑道:“在没有揭开盖头之前,奴家想让贵客们选一次看看。”
说着桑三娘纤手一转,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三支小木签来,颜se各有不同。
“黛眉、青玉、雪晴便是这三名行首的名字,这三支木签的颜se就代表了三名行首。现在每位贵客都有选择的机会,把代表行首颜se的木签交给我们姑娘”
这种方法给人一种新鲜感,很快就有百花楼的姑娘们进入各个房间,收集木签。
西门庆对此兴趣不大,便随便投了根白se的木签,也就是代表选择了雪晴。
那百花楼的姑娘行了一礼,算是谢过,悄然退下,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了。
“衙内,你确信你要这么做?”赵桓笑嘻嘻的,丢出了个蓝se的木签,看着高衙内提笔在木签上写了两个字,丢给了那姑娘。
这种活动经常备着文房四宝,谁知道什么时候文思有如尿崩,顺手便可以写下来。
“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高衙内绷着脸回道,引来赵桓几声讥笑。
一旁浪子燕青已经收回了目光,靠着墙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门庆远远看去,贾氏的眼神中也似乎有些失落。
木签很快被送到舞台上,桑三娘命人在三名行首前面放了个铜制的箭壶,将木签一一过目,按照颜se投入到箭壶之中。
木签投入箭壶发出的“咚咚”声让贵客们忍不住默默数着,一心期望自己选择的行首得到最多的木签。
桑三娘手脚极快,一根根木签从她手中投向三名行首面前的箭壶,竟然是极有准头,根根命中。
这其实也是一种表演。
she壶本来就是古代文人玩的一种游戏,用来赌博劝酒的,西门庆对比并不陌生。
不过像桑三娘这种又快又准的表演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引起四周贵客们的喝彩声也不足为奇了。
“只要经过训练都能做到。”浪子燕青也被吸引了目光,向西门庆解释道:“不过这桑三娘这么快的手法小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只怕没那么简单。”
西门庆忍不住想起方才从绛珠口中问出的那个名字。
准确的说,只有一个姓。
姓蔡。
西门庆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当朝太师蔡京,也就是六贼之一,说起来吹雪楼挂着的牌匾还是用两百贯换来的墨宝。
百花楼老板会是蔡京?
西门庆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猜测,蔡京贵为太师,肯定不会放下身段来开个百花楼;如果是蔡京的某个亲戚,这倒是有可能。
“其实,安排黑衣察子监视这桑三娘不就得了?”
西门庆突然有些失笑,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个勾当官的身份,皇城司的资源不好好利用起来实在是可惜。
不过既然从绛珠口中问出来个“蔡”字,至少可以帮着把目标缩小不少。
“咦?”桑三娘口中传出一声惊呼,手中动作一顿,有支木签没有she中铜制箭壶,而是在壶嘴处弹了出去,落在了舞台上。
she壶的表演本来是有如行云流水一般,配上丝竹之声实在是一种享受,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好像从米饭中咬到个沙子似得。
咯噔一下。
“实在是抱歉。”桑三娘冲四周深深行了一礼:“并非是奴家准头不行,而是那根木签有些不同,所以一时失手,还望贵客谅解。”
桑三娘此言马上引起了些许的sao动。
很快,有百花楼的姑娘把那根木签送到桑三娘手中。
桑三娘重新看了看,皱着眉头举起木签向众人展示:“是那位贵客在上面写了两个字,不知道是否代表愿意选择这位姑娘?”
“还有这种事情?放着行首不选反而写了别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拿错了?”
质疑声渐起,但很快从头席传来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把那些质疑声都压了下去。
“既然写了,桑三娘你为什么不读出来?莫非不认识那两个字?”
第三百零五章 人妻中的极品()
“原来是高衙内。”
桑三娘不用看也能认出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来源。
高衙内?
西门庆马上把目光投向那边,果然,站起身来的不是高衙内又是谁?
“本衙内让你念你就念。”高衙内走到栏杆处,盯着桑三娘道:“他们有他们的选择,本衙内自然也有自己的选择。”
桑三娘微微变se,对于高衙内的“特殊爱好”她也是颇有耳闻,但却没有想到高衙内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搅局。
但桑三娘很快就换上了一付笑脸,念出了那两个字:“梦青!”
浪子燕青身形一震,便按捺不住要起身,却被西门庆拦住了。
“有我在,肯定没问题的。”
西门庆的话分量很重,让燕青放下心来,重新坐下。
梦青这两个字从桑三娘口中吐出来,让贾氏心头大震的同时,也引发了大量议论。
“梦青是谁?莫不是百花楼还有行首?”
“为什么不把梦青姑娘也叫出来?”
“让我们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