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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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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闲你也知道我家女儿服侍着那一位。”老虔婆说着往上指一指:“怎么好做出这等事情来?”

    “怎敢?”燕青从怀中拍出一张交子来;先让那老虔婆收了:“那豪客只求同席一饮;便称心如意。不是小闲卖弄;那豪客使钱有如流水一般;便是多少也是肯的。”

    老虔婆在灯下偷偷看一眼;见是一张百贯交子;喜得魂儿都丢了;忙不迭的收起来道:“当真有这等好事?让老身且叫女儿出来;问了她意思才行。”

    “这个自然。”燕青应道:“若是娘子不愿;小闲扭头便走。”

    那老虔婆听了这话;觉得金子银子马上就有如下雨般的砸下来;只当是财神到了;喜不自胜;忙叫李师师出来;和燕青相见。

    少时那李师师出来;燕青灯下一见;端的好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难怪官家念念不舍。

    “妈妈;这便是那小张闲?”李师师早在里面见了那张百贯交子;那老虔婆在屋内吹嘘的天花乱坠;纵然不动心也有些好奇;出来又见浪子燕青一表人才;便问道:“那员外何在?”

    “只在对门茶坊里。”燕青拜了一拜:“不得娘子言语;不敢擅进。”

    李师师见燕青礼数周全;便道:“便请到寒舍奉茶。若贵主人有你这般礼数;便是十分好了。”

    燕青回道:“小人什么身份;也敢和主人并肩?不瞒娘子;我家主人风流倜傥;更甚小闲三分。”

    李师师听了暗自欢喜:“小张闲快去请来;奴家亲到中门迎接!”

    燕青行了一礼;偷偷出来;到门口见无人注意;这才跑过大街;到了茶坊二楼;见武松和那刘指挥使正喝得热闹;西门庆在一旁作陪;便上前禀道:“赵元奴家请主人过去哩。”

    西门庆知道燕青马到功成;便起身告辞;那刘指挥使喝到高兴处;又和武松说些拳棒;便道:“西门大人自去不妨。”

    燕青便引了西门庆大摇大摆进了李家娼馆;那些黑衣察子见西门庆从楼上下来;都以为是刘指挥使知道的;谁注意这些?

    西门庆如此大费周章;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今天晚上事关重大;必定要成功才行。

    那李师师果然在中门接了西门庆和燕青进去;见西门庆果然是个风流人物;进退有方;不似一般粗俗;暗自欢喜。

    西门庆看李师师这名垂青楼史上的;果然长的出众;美貌自然不用说;心里暗自和潘金莲等人比上一比;自是各有千秋。

    “就是罩杯小了点。”

    西门庆被自己这冷不丁的想法吓了一跳;竟然是那耶律云一对大大的玉兔在脑海中晃来晃去。

    “总有一ri要把那耶律云办了;好好揉上一揉。”

    西门庆想着想着双手虚虚一抓;李师师见了奇道:“员外这是?”

    “见了娘子美貌;手脚都有些僵了;活动活动。”

    听了西门庆的解释;李师师捂嘴笑道:“员外这种说法;奴家倒是头一回听到。”

    话音刚落李师师又道:“奴家失礼;不知员外高姓?”

    “不敢娘子相问;自姓潘。”西门庆此时不好吐露真实姓名;灵机一动便借了潘金莲的姓来搪塞。

    李师师请到大客位里;客气道:“方才小张闲多谈大雅;见了才方知潘员外如此风流人物;绮阁生光。”

    “娘子客气了。”西门庆笑道:“在山东便听得娘子大名;如雷贯耳。今生能得一见;已是心满意足。”

    少时梅香端上茶来;李师师亲手呈上;西门庆已经丢了一百贯出去;自然是老神在在的乘机会往那凝脂般的玉手上摸一摸。

    西门庆这下摸得浑圆天成;并无半点yin邪意思在内;李师师也自是微微一笑;便叫西门庆吃茶。

    待端起茶盏来;西门庆品一品;自不用说那茶的香味;如此好茶;说不得是官家让人从禁内带来的;省得喝了不习惯。

    待说过几句风月话;西门庆便叫燕青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来;在桌上摊开了:“些许不值钱的东西;娘子若是看不上;留着赏赐给下人也是好的。”

    李师师借灯光见了;果然是黄的黄;白的白;都是些贵重首饰。李师师眼光高;见惯了禁内出来的好东西;看了倒还不觉得如何;旁边那老虔婆见了;暗自咬舌道:“若不是家中真有金山银山;哪有这些宝贝!”

    她们却不知道;这包首饰只是西门庆从法华寺弄来的小半;也足足有两三千贯的价值。

    那老虔婆贪财;不等李师师说话;便一阵风的来了个卷包会;把那些首饰一股脑的收了道:“这位潘员外果然是大手笔;几千贯的东西当石头丢出去!”

    一旁浪子燕青呵呵笑道:“张妈妈不知;莫说是几千贯;我主人高兴起来;便拿金子银子丢在水里!”

    李师师也微微惊讶;天底下居然有如此豪客;真是闻所未闻。虽然知道燕青说话夸张;但也真是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了。

    “妈妈;且取那好酒来;奴家和潘员外饮上两杯。”

    那老虔婆无缘无故得了几千贯收在怀中;欢天喜地的去了;顷刻间取过那好酒来;倒了两杯。

    西门庆见那杯中酒还是黄酒一流;不免心下一晒。

    李师师率先端起来道:“想必员外也听得丰乐楼眉寿之名;这酒却是丰乐楼最好的眉寿;寻常不肯卖的。”

    西门庆听这话;举起杯来把那眉寿往地上便是一泼:“这等劣酒也能入口?娘子也太小看人了!”

    老虔婆暗自叫苦;这眉寿确实是丰乐楼的珍品;若不是李师师和官家打得火热;便是托了关系也买不到;西门庆这一泼就和打在她脸上一般。

    眼看好不容易来了个豪客;眨眼间几千贯到手;若是得罪了也不是好事。

    老虔婆便拿眼睛来瞟李师师;李师师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也把手中那杯眉寿随意泼在地上;只是动作文雅了许多:“员外看不起这眉寿;莫非用过御酒?”

    李师师这里自然也有御酒;但都是等官家来了奉上;不好随意端出来;不像香茶之类的。

    “御酒纵然是好酒。”西门庆轻轻一笑:“娘子可听过山东景阳之名?”

    李师师原先只道是西门庆故意做作来吸引自己;几句话说下来竟然是真不把眉寿放在眼里;言下之意就连御酒也就是那么回事;不值一提。

    山东景阳之名;李师师自然也听过的;西门庆提起来她才恍然道:“确有景阳之名;传闻系山东清河县所出;但似乎很快就从世间消失;奴家未曾能有缘一品。”

    “好!今ri便让娘子有缘!”西门庆鼓掌道:“小闲;上酒!”

    浪子燕青脆生生的应了一声;从随身食盒中取出两瓶景阳;往桌上一放。

    李师师喜道:“莫非是景阳?”

    “娘子自看便是。”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嘻嘻笑着。

    李师师伸玉手取过一瓶来;旋开了木塞;便是一股扑鼻浓香;细细一看酒惊道:“此酒居然无se?”

    西门庆轻轻接过来倒了两杯:“此酒乃是jing华所成;并非一般酒类;自然是无se。”

    李师师见那杯底历历在目;满屋都是酒香;忍不住叹道:“天下居然真有这等好酒;难怪员外看不上。那眉寿了。”

    便在这时;那梅香上来拉了老虔婆说了两句;急忙忙的去了。

    那老虔婆跳脚道:“轿子已经进了马行街;这个。”

    “不急。”李师师端起酒来道:“员外让奴家大开眼界;共饮此杯如何?”

    西门庆笑嘻嘻端起来道:“既然是官家来了;娘子不妨自去。”

    “美酒在此;怎可不用?”李师师浅浅品了一口;大赞道:“此酒天下地下;当属第一!只是汴梁没处买去;员外一走;何时才能再品尝得到?”

    “实不相瞒;这酒便要在汴梁贩卖。”西门庆笑道:“这只不过是普通景阳;更有上品景阳运来。只要娘子能帮一个忙;这酒便会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李师师也是伶俐人;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员外发愁酿酒权的事情;特意来寻奴家这条路!”

    后面梅香慌慌张张跑过来:“轿子已经到了后门;如何是好?”最快阅大主宰,尽在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第二百六十章 道君皇帝赵佶() 
“不急。”关键时刻李师师竟然是沉稳无比;让西门庆和燕青躲在旁边屏风后面;叫梅香撤了桌子;这才理理身上衣服去后门迎接官家。

    西门庆偷偷对燕青道:“眼下事情已经成了五分;一会儿还要看你行事。”

    “都是小乙拿手的本事;西门哥哥不用担心。”燕青低声道:“就按西门哥哥说的办;大事定然可成。”

    西门庆微微点头;自从穿越以来经历颇多惊心动魄之事;就算是曾头市面临史文恭的奋力一枪;或者是昨晚被马肃弯刀顶醉咙;西门庆也不像今晚这般有些不淡定起来。

    来的毕竟是当今官家;道君皇帝赵佶!

    不多时;西门庆和浪子燕青便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有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寡人今ri被烦了一天;总算能抽身出来;爱卿见朕来;为何并不更衣?”

    西门庆便知道此人便是赵佶了;关于“爱卿”一词;电影电视里面常常有的;但西门庆却知道在这宋朝;爱卿却是对青楼女子的称呼;并非是君主对大臣的爱称。

    又听李师师声音;似乎有些害怕:“圣上为国为民cao劳;奴家又是欢喜又是发愁;今天在屋里闷了一天;只盼着圣上早点过来;竟然忘记了更衣;有罪。”

    西门庆听得微微奇怪;方才李师师所穿衣服并无不妥;为何这道君皇帝怪罪未曾更衣?不过想想可能是禁内行幸局带来的服饰;所以并未十分在意。

    赵佶听了“嗯”一声道:“如此也罢。朕来得急了;连饭也未曾用过。”

    燕青见面前屏风有道缝隙;便叫西门庆来看;西门庆偷偷看去;见那赵佶正好背过身去;看不到面目;只见头戴软纱唐巾;身穿衮龙袍;也只是寻常高矮。

    李师师吩咐梅香等丫鬟重新放下桌子;捧出珍异果子;各se菜蔬;甘美肴馔;都用银盘装了;摆满了一桌。

    道君皇帝做了主位;左右一看:“且取御酒来;饮几杯消乏。”

    李师师便对梅香使个眼se;梅香却会错了意;取了金杯和两瓶御酒出来。

    李师师见了喝道:“你个没眼力的;那旁边好好有一瓶没开过的不是?”

    梅香不明何意;面如土se;赵佶见了奇道:“爱卿;这两瓶御酒在此;为何责骂下人?”

    “圣上有所不知;今ri有人送来好酒一瓶;奴家不敢轻动;只等圣上来。”李师师解释两句;喝退了梅香。

    赵佶微微惊讶道:“汴梁城内三十六家正店都有好酒;但寡人自觉都比不上御酒。莫非是有哪家酿出了新酒?”

    “这酒确实是新的;但并非是三十六家正店所酿。”李师师亲自去后面取了另外一瓶没开封的景阳来;呈给赵佶道:“此乃山东清河县所出佳酿。”

    赵佶见那瓶子普通;有些失望道:“且不说佳酿如何?光看这瓶子便并非是上品。”

    话音刚落李师师便旋开了木塞;道君皇帝顿时改口道:“这酒有些意思;且筛来。”

    李师师捂嘴笑道:“圣上见多识广;却不知此酒的好处。”

    “爱卿不妨道来。”赵佶笑道。

    “这头一桩好处便是不用过筛。”李师师正se道:“也不用加温。”

    “哦?”赵佶有些不信:“倒来朕看。”

    李师师亲自倒了一杯在小小金杯里;送到赵佶面前;赵佶看得吃惊;天底下何有如此清澈透亮的酒液?便是禁内御酒;也是预先筛过温了呈上来的;哪有随便倒了就喝的?

    赵佶端了金杯在手;细细端详;越看越是喜欢;试着喝了一杯;浓香口爽自不用说;忙不迭得让李师师再倒上第二杯。

    一连用了三杯;道君皇帝才说出话来:“好!爱卿;此酒可有名字?”

    “唤作景阳。”李师师笑道:“圣上觉得如何?”

    赵佶指指金杯;李师师含笑又倒了一杯:“纵然是好酒;空腹也不好。圣上还是用些菜肴罢。”

    “好好好!”赵佶呵呵笑道:“爱卿便唱一曲如何?”

    李师师便坐下;取象板低声唱了一曲“大江东去词。”

    西门庆在屏风后面听得清楚;词也是大致熟悉的;只是曲调和后世有所不同。

    只听李师师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凑;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赵佶听得入味;握了金杯不觉一曲唱完;默不作声;半响才叹道:“苏学士这念奴娇以词明志;只可惜朕继位登基;年岁尚小。苏学士已在常州逝世;不然朕定要调苏学士来汴梁才好。”

    说完赵佶又道:“爱卿这曲唱的回肠荡气;余音绕梁;只是若有琴箫;便最好了。”

    李师师听了便叫梅香去取箫;浪子燕青见适逢机缘;便怀中取了玉箫插在腰间;故意从屏风后面露出些衣角来;晃一晃。

    道君皇帝见了喝道:“有哪个如此大胆;敢在那厢偷窥!”

    燕青对西门庆是个眼se;从屏风后面现身;上前跪拜道:“不合冲撞官家;小人罪该万死。”

    “你且抬起头来!”赵佶见燕青一表人才;长的又俊俏;便缓和了口气问李师师道:“此乃何人?”

    李师师本想等官家有三分醉意;顺水推舟要了酿酒权;也算还个人情。只道是燕青不小心泄露了行踪;心中暗自叫苦;急忙替他遮掩道:“圣上;此乃奴家一个姑舅兄弟;从小流落在外;今ri方回汴梁;便来寻奴家叙话。未曾想圣上今ri来的早了;这才叫他暂且屏风后藏身。”

    “非是爱卿兄弟;也不能出落得如此俊俏。”赵佶大喜道:“既然是你兄弟;便宣来见寡人;打什么紧?”

    又见燕青腰上别着根玉箫;便问道:“你会吹箫?起来说话。”

    燕青磕了头道:“从小名师调过的;若圣上欢喜;便吹一曲;只要姐姐抚琴便是。”

    这话听得赵佶欢喜异常;便叫取琴来。

    李师师纵然机灵;也不免暗中捏了把汗;要知道这屏风后面不光是燕青;还藏了个潘员外;一会儿怎么介绍才好?

    待梅香取过琴来安置好;李师师定了定神;叫燕青吹箫;自己拨弄琴弦。

    燕青便呜呜咽咽吹了一回;和李师师琴箫合奏;听得赵佶满心欢喜;叫赏了杯酒道:“你二人比那些乐师可强得多了。”

    燕青是何等机灵之人;当下谦逊了几句;又说蓄承的话;让道君皇帝哈哈大笑;连连饮了几杯酒。

    李师师见燕青吹箫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也暗自吃惊;又欢喜;故意道:“兄弟这些年在外;唱曲的功夫可曾落下?姐姐我弹你唱如何?”

    话音刚落;道君皇帝第一个鼓掌道:“如此最好。”

    燕青在大名府青楼多有名;风月场里打着滚的;自然不惧;只是假意推脱道:“小人所记无非是yin词艳曲;如何敢服侍圣上?”

    赵佶道:“寡人私行ji馆;本意便要听些艳曲消闷;卿当勿疑。”

    燕青听了向李师师讨了象板;又拜了道君皇帝;对李师师道:“音韵差错;望姐姐见教。”

    李师师有心考他;起手自弹了个开头;这边燕青早已心中了然;手拿象板;唱了一曲渔家傲。

    “一别家山音信杳;百种相思;肠断何时了。燕子不来花又老;一瘦的腰儿小。薄幸郎君何ri到;想自当初;莫要相逢好。好梦yu成还又觉;绿窗但觉莺啼晓。”

    燕青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的真是清韵悠扬;便是西门庆在屏风后面听了也暗中竖起大拇指;如燕青反穿过去参加那种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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