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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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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护卫还真是少见”

    “你那那条大汉虽然服侍和你我一般,但往哪里一站啧啧,禁军侍卫也没这般威风啊。”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顺着风传到了那税官的耳中,让他心头一惊。

    “你到底是谁?”税官捂着又胖又肿的脸,jing惕的问道。

    这税官是半年前花了大价钱托爷爷告nainai的才升到这种肥差,下手非常黑,黑到知情的客商都宁愿绕去别的城门口也不愿意来这新酸枣门。

    花了大价钱,自然要往回捞才是,何况这税官每月还要把捞到手的上缴五成,不狠命的捞实在对不起已经花出去的钱。

    不过在这东京城,城门税官这种小角se只是个虾兵蟹将而已,“不到东京汴梁不知道自己官小”这句话实在是真理。

    谁知道哪天从城门口进来的是哪位大人的亲戚?就连是个管家税官也惹不起。

    所以税官在大手捞钱的同时,也保持着高度jing惕,生怕一步踏错。

    这是为什么被狠狠打脸之后,税官的反应不是动怒,也不是招呼士兵动手,而是先冷静的问上一句。

    上个月西边卫州门的同僚就是因为一时大意拦下了给朱勔朱太尉送礼的大车,被一撸到底,连个胥吏都做不成,直接赶回家种地去了。

    “清河县客商。”西门庆似笑非笑的把手掌在那税官的官服上擦了擦:“贩卖酒水至此。”

    “那你为什么打我!”

    那税官的脸se顿时变了,暴跳如雷。

    “原来只是客商这厮胆子好大!”

    旁边的百姓本来崇拜的眼神开始变成惋惜:“这些酒只怕是保不住了。”

    “大人脸上有个蚊子”西门庆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让税官有点看不透:“你看都叮肿了不是?”

    税官顿时放下捂脸的手,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以为是个了不起的角se,原来只是个失心疯的汉子,真真切切是来戏弄自己的。

    “大人;怎么办?”一个士兵问道。

    “抓起来!”税官被来回戏弄,像被点燃的炮仗,伸出的手指险些没戳到西门庆脸上:“都给我抓起来,所有货物一律没收!”

    “得令!”

    两个士兵手持钢刀上前,税官又大声嚷嚷道:“还有人呢给我一起上!”

    城门口约莫有十多个士兵,听了税官号令顾不上其他人,纷纷走过来准备动手。

    “噗哈哈哈哈哈!”西门庆身后大车上,鼓上蚤时迁看到高兴处忍不住突然发出一阵大笑一边拍着酒坛一边大笑。

    “怎么回事,又一个失心疯的?”

    税官怒火冲天,一指那笑得打滚的时迁:“那厮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先与我拿下了!”

    “且慢!”有点被时迁搅了戏的西门庆大喝一声,从怀中适时掏出那块腰牌,直直送到那张肥脸面前。

    “你可认得此腰牌!”

    税官肥胖的身躯猛然一抖。

    腰牌?

    说实话,那块腰牌里税官的眼睛实在太近了虽然无法正常聚焦,但是块腰牌没错。

    税官心里一个激灵,额头顿时见汗。

    错了!全错了!

    身边带着腰牌的,就算是个最低微的官吏,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腰牌可以说是身份的象征,凭了腰牌可以出入一些场所。

    而那些场所是税官打破了脑袋也挤不进去的。

    税官僵着脖子,努力让自己的双眼对焦,那独特的花纹让他顿时认了出来:“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那些士兵见敌我形势风云突变,一个个先止住了脚步。

    “认出来了?”西门庆笑眯眯的问道。

    “认认出来了。”税官双眼在努力对焦下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斗鸡眼。

    皇城司!

    税官顿时觉得双腿酸软,皇城司是干啥的他心里一清二楚。

    只要眼前这位皇城司的官员一个动怒,自己就要生生烂死在皇城司狱中。

    非常果断的,这税官提起两只肥手,左右开弓的扇着自己耳光。

    “小人该死!小人自己掌嘴!”

    不管是士兵、围观的百姓、还是那些挑夫,都被深深的震惊了。

    那张一贯的交子也随着这个动作飘落在地上。

    “啪!”

    “啪!”

    西门庆退后两步,叉手冷冷的替那税官数着。

    “一!”

    “二!”

    “二十!”

    那税官养优处尊,就算是打自己耳光,二十个下来也累的呼哧呼哧,浑身肥肉乱抖。

    肥脸上满是汗水抑或是自己扇出来的油水?

    “你要五百贯,那就掌嘴五十吧算是便宜你了。”西门庆看着打得越来越慢的那税官,伸手点了点那税官身后的士兵:“他已经打不动了,你们替他完成剩下的吧”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听从,那税官喘着粗气喊道:“你们还不快过来等死么!”

    既然挨打的人都说了,两个士兵上前给税官架住了,有个士兵挽起袖子:“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能秋后算账啊。”

    那税官眼看西门庆脚下像钉了钉子似的不走,吼道:“还不快打!”

    士兵咽了口唾沫,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非常认真的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手劲比税官自己的可不能同ri而语。

    没打三五下,那张肥脸几乎都开始变形了。

    一边打着,士兵还非常负责的数着。

    “三十!”

    “五十!”

    “这位大人掌嘴完毕。”那士兵打完向西门庆试探着回报。

    既然税官都叫大人,自己叫大人总归是没错的。

    “嗯,你很负责。”西门庆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税官,从地上捡起那张一贯的交子,塞在那士兵的手中:“这就赏给你喝茶了。”

    “多谢大人!”

    “走了走了,进城了!”西门庆摸了摸腰间的雷公石,大声下令。

    四周围观的百姓中突然爆发出阵阵喝彩。

    “打得好!”

    “太过瘾了!”

    “这是哪个衙门的大人,真是替我们初期啊!”

    “每次这儿过都想抽这厮,多谢大人!”

    西门庆飘然翻身上马,挥手向百姓示意,率领运酒的队伍扬长而去。

    听着百姓的这些话语,看着群情激奋,士兵们突然感觉自己在这税官手下,实在是做出了不少坏事。

    非常自然的,架着税官的那两名士兵把手一松,任凭晕迷不醒的税官软瘫在地上,不闻不顾的回去城门口岗位了。

    这种时候,当然是离百姓痛恨的目标越远越好。

    进出城门的百姓们从地上那具肥胖的身体路过时,非常有秩序的排队往税官身上吐痰。

    看到这一幕,士兵们非常庆幸自己方才做出了正确的举动。

    “大哥,干得漂亮。”鼓上蚤时迁一竖大拇指。

    西门庆笑着摇头道:“全国上下像这种鱼肉百姓的官吏有如黄河之沙,数不胜数。我这样做也不过是顺手为之要想从根本解决问题,却是难了。”

    孙二娘听了笑道:“奴家不懂大道理,像这样的若是到我店里,自然是一刀一个杀了痛快。”

    “这种自然好办,但烂却烂在根里。”西门庆用马鞭摇摇一直远处巍峨的内城皇宫:“我等当尽力为之”

    武松听了默不作声,半响才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梁山上痛快了。”

    “梁山梁山也自不太平。”西门庆提醒武松道:“只要一颗心在何处不梁山?”

    “只要一颗心在何处不梁山?”

    武松在心中将这话重复了三五遍,双眼猛然发出热切的光来:“大哥说的好!只要这颗心还在,不管是东京汴梁还是其他地方,都是梁山!”

    西门庆哈哈大笑,转头问神算子蒋敬道:“蒋先生,不知今晚我等落脚何处?”

    蒋敬听西门庆和武松、孙二娘声音不小,苦笑道:“东家,这里不是清河县有些话还是关起门来讲罢。”

    “往城南去,甜水巷自有相熟的好客栈,西边就是大相国寺,环境幽静。”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九十九章打脸又见打脸:

    ♂♂

第二百章 熙熙楼() 
“大相国寺?”

    西门庆听神算子蒋敬提起这个名字,猛然间想起一人。

    在梁山上未曾听闻那人消息,只怕是还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做着菜头才是。

    那人三拳打死镇关西,无奈去五台山出家,闹出好些个事情,连智真长老都没办法只得写了封书信送来东京大相国寺。

    也曾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当差,做过关西五路廉访使,姓鲁名达,是为鲁提辖;后来到了五台山文殊院落发为僧,法号智深,一身好花绣,江湖上有个外号叫“花和尚”。

    但西门庆更愿意亲切的称呼他为“鲁大师”。

    鲁大师一生传奇经历,说起来实在让人咋舌不已,说是风sao也不为过。

    所以此时听神算子蒋敬提起大相国寺,西门庆马上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胖大和尚,也就是风sao的鲁大师。

    如此好汉就在附近,不去见见也太可惜了!

    蒋敬却会错了意,顺着说道:“大相国寺自然是个好去处,深得皇室遵从,香火极旺,几十个禅院、律院,僧人上千”

    一旁鼓上蚤时迁插嘴道:“一千个秃驴?那要是做早课,一千个光头摇晃起来,想必壮观的很,大哥一定要去看看!”

    “等落了脚,明ri起早去看看便是!”西门庆心里也有些痒痒,掐指一算,花和尚鲁智深来大相国寺时间也不短了,不知道那个风sao的鲁大师是不是整ri和那些泼皮饮酒,还是和豹子头林冲对练?

    总之梁山上没有豹子头林冲,也没有花和尚鲁智深,所以这两个家伙应该还是好好的呆在东京汴梁才是。

    也许是因为高衙内一直没在大街上碰到林家娘子,也许是因为西门庆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事件的变化。

    不用多想,明ri去看了便知。

    运酒队伍从新酸枣门往南行进,先后经过了五丈河、护城河,眼前又是个城门。

    鼓上蚤时迁指了城门道:“酸枣门到了,过了此门便是内城。”

    又一个酸枣门!这让西门庆有些惊讶。

    “东家没来过东京,自然不知道有新旧两个酸枣门。”神算子蒋敬见西门庆微微吃惊,解释道:“其实原来就这一个酸枣门,后来外城扩建又立了个酸枣门,这门其实改了个名,叫景龙门了。只是百姓称呼喜欢了,还是喜欢叫旧酸枣门。”

    “原来如此。实在是旧谓难改。”西门庆恍然道:“这倒是有点意思。”

    过了旧酸枣门,便是笔直往南去的一条大街,旁边不远就是高耸的皇城外墙,那高度实在令人咂舌,也难怪这条大街名为高头街。

    高头街一直走到头,拐了个弯,前面便是甜水巷了。

    到了路头才知道,甜水巷并非只是一条,而是有三条之多,甚至于西边还有一条小甜水巷。

    放眼看去,街头人头攒动,除去往来行走的人群,有赶着马车叫卖各种南北货物的,也有推着小车买吃喝熟食的,什么馒头、油饼、胡饼、环饼不一而等,路边店铺一个挨着一个,伙计们不停的在店门口吆喝。

    “到了晚上才更热闹。”神算子蒋敬在一旁得意洋洋道:“到时候灯火通明,可不想其他地方到了晚上便是黑灯瞎火,还有宵禁。”

    “什么?”西门庆大惊:“东京连宵禁都没有?”

    神算子蒋敬脑袋摇动:“早就没了,要不然夜间有这等热闹?”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学过的那些历史知识全都还给体育老师了。

    没有宵禁,眼前的繁华和后世有什么分别?

    不愧是东京汴梁,遍地流淌着黄金,只有伸手去捞便是!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顾虑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以现在眼前的商业规模,自己的一系列商品只要推出,恐怕是立即引起轰动的。

    景阳!

    十全大补酒!

    麻将!

    这些拳头产品冲进东京汴梁的市场,ri进斗金只怕是不在话下!

    西门庆信心满满,皇城司能干成什么样子,眼下还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商场上肯定是要成功了。

    不过唯一躲不过去的是各种税收和各级官员的盘剥。

    关于这一点,西门庆已经有了腹案只要等浪子燕青一到即可展开。

    找客栈住下,弄最好的铺面,生意做起来,去皇城司报到,这是眼下要做的事情。

    神算子蒋敬熟悉的客栈是在第二甜水巷,名叫“熙熙楼”。

    “熙熙”二字自然取自“熙熙攘攘”,就是形容人来人往、喧闹纷杂之意。

    运酒队伍在客栈门口一停,马上就有伙计上来招呼。

    “好长时间没来东京了。”神算子蒋敬看着面前“熙熙楼”的大招牌,忍不住自言自语。

    “东家,蒋某来东京应试,一向是在这熙熙楼住的。算是东京汴梁有名的客栈。”

    西门庆笑对武松等人道:“没弄到铺面住所,只能暂时在这里落脚了。”

    “贵客,熙熙楼包你宾至如归!”伙计们拍着胸脯,把运酒队伍往客栈里面引去。

    掌柜迎了上来,这种时候就是神算子蒋敬作为账房先生加上熟客出马了,点名要最大最好的院子。

    “少说要住一个月掌柜的不给个好价钱对得起我们么?”

    神算子蒋敬一开始就祭出杀手锏,掌柜的却不以为然的笑笑。

    “价钱是不会变的,不管贵客是住一晚,还是一年。”掌柜语气非常恭敬,但话中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绝对不让价:“熙熙楼在整个汴梁城里都是数得上的,贵客又带有货物,去一般邸店的话,地段又差了,服务也不好。”

    “那总得有点好处吧?说实话我在你们店不止住过一回了。”蒋敬也知道掌柜说的是实情,但作为账房先生出来交涉,若没有讨到一点好处,脸面上实在过不去。

    掌柜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摆出高姿态道:“贵客在店里的其他消费,一律按九成计算,你看如何?”

    西门庆在旁听了肚里发笑,原来从古自今,这种用的多优惠越多的策略是一直存在的。

    不管怎么说,蒋敬总算找回些颜面,便点头应允:“就这么办吧。”

    酒坛被搬进了院里,打发走了挑夫,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了下来,西门庆这才发现这地方确实不错。

    五间正房,再加上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就算是雪儿他们来了也足够有地方住的。

    院子里面花草树木都有,一水的青砖铺地,树下还有口水井,在院子里面一站,外面的嘈杂声顿时变得若有若无,让人能静下心来。

    放好行李,马匹也让店中伙计喂养,西门庆对众人道:“眼下算是在东京汴梁踏进了第一只脚,能不能站稳就要看下面的了。”

    “蒋先生,其他事情不用你cao心,自明ri起就要麻烦你找最好的铺面做酒水生意,景阳能不能红火起来,就要看铺面如何了。”

    西门庆这意思有点类似于后世“旗舰店”的概念,不管景阳如何卖法,至少要在汴梁街头竖起景阳的大旗,而且要在最醒目的地方让别人看到。

    “这个问题不大。”神算子蒋敬也算是直来直去:“只是这价钱方面”

    “只要地段合适,价钱不是主要因素。”西门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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