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兄相交匪浅呢!阮兄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阮信又道:“借国公大人文房四宝一用。”
************
一辆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来,南公公早就在此等候,看着小九与阮信下车,走过来迎接道:“皇上在玉霞宫休息,国公大人,阮大人,请跟我来。”
小皇帝正在玉霞宫中与司徒娘娘造小孩,归根结底是受了小九的刺激——这厮有孩子,朕也得有,不然以后怎么和小九比啊。
但小九派人送来的书信中记载的消息,却让小皇帝兴奋的早。泄,只把春情流媚的司徒娘娘弄得上不去、下不来,气得连声大骂:“陈小九这混蛋,居然如此害我,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
南公公将阮信领进来,小皇帝急忙迎上去,板着脸说道:“阮大人深夜造访,有什么要紧事吗?”
阮良糯糯道:“皇上,关于安南之事”
“此事不必再议。”
小皇帝闻言,按照小九的指示,立刻将笑容敛去,严正道:“朕治理天下,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朕心中,百姓是第一位的,朕怎么能忍心大燕子民因为外国之战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这种事情朕做不出来,阮大人,你进宫若就因为此事,那请你回去吧,朕绝对不会答应,南公公,送客!”说完,袖子一甩,就要出去。
“皇上!”
阮良知道事以至此,已经穷途末路,跑到小皇帝面前,扑通一下跪下,将一份文书双手托着,呈送在小皇帝面前,一字一顿说道:“臣愿意代表安南子民归顺大燕,从此,安南百姓就是大燕百姓,安南领土便是大燕领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求我收了你?()
小皇帝闻言,先是愣住了,向小九望了一眼,眸光陡然放出溢彩,强行控制住心跳,又向阮良问道:“阮大人在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
阮良心虽然很痛,仍一字一顿的重复,“臣愿意代表安南子民归顺大燕,从此,安南百姓就是大燕百姓,安南领土便是大燕领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山呼过后,躬亲的磕头。
小皇帝真心被阮良果决的行动给惊呆了,他没想到阮良这么容易就向自己屈服了,陈小九心中早有准备,听着阮良称臣,虽然惊喜,但却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脸上没有流露出兴奋,而是一脸的惊诧,急忙跑到阮良面前,扶住他的肩膀,要把阮良拉起来,还‘虚情假意’的说道:“快起来!阮大人,您在说什么胡话呢?您糊涂了吗?安南国可是边陲之国,绝世而独立,我们大燕焉能染指?此事万万不可再提,再者,安南经济穷困,我大燕委实没有经历照顾安南”他这是典型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小皇帝听得心惊肉跳,不停的向陈小九使眼色,那意思:你装什么装啊?见好就收,可别再让阮良把话给憋回去。
陈小九看着皇帝那胆颤心惊的模样,心里很是鄙视:怕什么?哥心里有数。
阮良却没想到把安南献给大燕,大燕居然嫌安南穷迫,不耐烦的往外推,一时间就觉得安南危机局面无药可医,心中打恸,死跪着不起来,嚎啕大哭:“皇上,国公大人,老臣知道你们嫌弃安南穷迫闭塞,经济颓废,文化愚昧,但安南百姓却一心向往大燕,心怀大燕,处处向大燕学习,努力接受大燕文化,融入大燕的民情之中,可是,西域吐蕃蛮夷之辈,居然要用铁蹄踏破安南,这对于安南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安南百姓从此将沦为西域吐蕃的奴隶,女人任由被玷污,男人被鞭打奴役,整个安南百姓将会沦为亡国奴!”
“大燕是中华上邦,人情古朴,古道热肠,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南百姓遭受罹难吗?再者,安南早就想融入大燕,百姓也心向往之,老臣也为此兢兢业业,付出良多,只是苦于阮信执拗,刚愎自用,闭关锁国,以至于让安南越加闭塞,现如今,阮信利令智昏,投靠吐蕃,乃是安南之罪人,安南举国百姓唾弃之,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归顺大燕之声如潮如流,乃是民心所向,非臣一人之声,而是千千万万之声,皇上,恳请您看在百姓的殷殷期盼下,就让安南成为大燕的领土吧,如此一来,安南百姓才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并且,安南百姓永世不会忘记皇上与兴国公的恩德。皇上,老臣给您磕头了。”
他将那份文书举高过头顶,对着小皇帝梆梆的磕头,只把头都磕破了,心里却极为失落——***,国家穷啊,上赶着送给人家,人家都不要!也是,这么百姓食不果腹,都是累赘,谁愿意要呢?
小皇帝心里更急了,不的向陈小九使眼色,那意思:还装啊?见好就收吧。
陈小九看着小皇帝急不可耐的滑稽模样,心想着狗肚子装不住二两香油,这点定力怎么当皇帝啊?我不鄙视你都不行,看着时机已到,才向皇帝拱手,请求道:“皇上,安南百姓流离失所,饱受罹难,吐蕃野性难改,阴狠如猛虎野兽,明口一旦被破城,恐怕会血流成河,我大燕乃是仁义之师,焉能坐视不理?请皇上勉为其难,将安南收入大燕版图,也好出兵安南,迎头痛击婆罗布,让他知道我大燕威武之师的厉害。”
阮良看着陈小九为他说情,心里很是感动——还是兴国公够意思,够朋友啊。
皇帝早就急的抓耳挠腮了,听着小九的话,假装沉吟了一阵,才‘勉为其难’说道:“好吧,朕就看在安南百姓的份上,将安南收入大燕版图吧。”
阮良大喜,连忙叩头,“多谢皇上仁义,多谢兴国公仗义,安南有救了,安南有救了,哈哈”
他此刻想着只要安南能免遭破城之苦,什么条件能够答应,又害怕皇上反悔,急忙将文书递给皇帝,并说道:“恳请皇上也手书一份文书让老臣保存。”
小皇帝将文书扫了一便,看着上面有内阁大印,还有阮良的签字画押,放下心来,又交给小九检查。
小九检查过后,没有发现问题,将文书收好,向阮良说道:“此刻已是深夜,待明日皇上早朝之时,亲自宣布安南并入大燕的事情,可能让您满意?”
阮良是最相信陈小九的,见他这么说了,心里就安稳了许多,“一切听国公大人吩咐。”
************
夜色漫漫,阮良一夜未睡,翻来覆去熬到天色蒙蒙亮,就从驿馆中跑出来,站在乾坤殿等候上朝。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大臣们才陆陆续续的赶到。
陈小九看着阮良那猴急的身影,笑道:“阮兄不必着急,此事已然定下来,走,咱们上朝去。”
朝堂之上,小皇帝宣布了安南纳入大燕版图的消息,群臣一阵哗然,怎么也想不清楚天上怎么就掉馅饼了?
南公公将一份皇帝盖上玉玺的旨书交给阮良,阮良急匆匆打开看了一眼,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急忙向皇帝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皇帝又道:“阮爱卿听封。”
阮良心里一喜:小皇帝居然还有封赏?急忙再一次跪下,“臣在。”
陈小九从南公公手里接过圣旨,说道:“安南丞相阮良兢兢业业,忠贞爱民,腹有良谋,心系百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乃是不世出的良臣,朕特封阮良为安南王,总领安南除军事外的一切用度,钦此!”
“啊?封我为安南王?总领除军事外的一切用度?”阮良愣了好久,不由得喜出望外,急匆匆的向皇帝叩头,感激涕零道:“皇恩浩荡,臣敢不力竭所能,为皇上将安南治理的井井有条?”
“安南王,接旨啊。”
陈小九将圣旨送到阮良手中,才面带微笑,小声道:“阮兄好像谢错人了”
阮良从小九那微微含笑的眼神中已经读懂了某些意思,心里越发感激,拉了拉小九的袖子,小声感慨道:“国公大人不光救了安南百姓,也救了我,国公大人是我的恩人,但凡有召,绝不敢辞。”
阮良在听到安南彻底并入大燕之后,心里虽然高兴安南有救,但却又无比的失落,那意味着自己的命运将交由大燕皇帝安排。
——他毕竟曾经是安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是很难心甘情愿受人摆布的,假如大燕皇帝为了清楚安南国的豪绅官宦,将以他为首的官宦调至中原任职,那他们将成无根之草,祸福难料。
现如今,陈小九居然力挺他做安南王,那就意味着他摇身一变,成了安南的最高领导人,这让他心中无比感动,觉得自己重新获得了心生,至于军权不在手中,那并不重要,只要自己没有反心,军权就不再是个问题。
**********
早朝之后,陈小九、花如玉、花无意又来到安宣殿议事,房龄也在十几天前收到了小九的亲笔书信,从北疆赶回来。
小皇帝不解的看着小九,说道:“你为何要力荐阮良做安南王?这不是把到手的山芋又送了出去吗?”
“这块山芋烫手啊。”
小九说道:“安南人教化不高,难以驯服,咱们派人过去治政,只会适得其反,而阮良本就是安南丞相,治理政务,必有心德,而且安南军力与大燕相差甚远,强大到安南至少五十年之内,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会有,至于五十年之后的事情,那就另说了,而且”
说到此处,小九顿了一下,才说道:“大燕降服安南的初衷不是因为要掠夺安南的地盘,而是要安南听从大燕的话,借此顺利的推行茶马古道,带动经济繁荣,这才是根本目的,万万不可本末倒置。”
房龄、花如玉、刘岚等人俱都点头称是。
小皇帝指着陈小九,苦笑道:“我这个皇帝当够了,就是摆设啊,还是修道最为适合我。”
众人大笑。
**********
“国公大人,您专程唤我回来,有什么要紧事?”房龄从皇宫中出来,就笑眯眯的向小九问道。
陈小九神神秘秘道:“房副相猜呢?”
房龄屡立大功,已经升为从一品的副相,地位仅在林中则之下,他日林中则告老,这丞相之位非他莫属。
“国公大人还是叫我房先生吧?这样我才能舒服些。”
房龄对小九这般称呼他还有些不习惯,微微一笑,想了想道:“国公大人找我,多半是因为西域吐蕃之事吧?”
“哈哈还是房先生厉害啊。”
陈小九眯着眼睛道:“安南不过是小事,西域吐蕃才是大事,我有一个计划,非你我不能成。”
房龄笑道:“国公大人新近添丁,自然无暇外顾,我自然要责无旁贷为国公大人分忧啊,国公大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忍者神龟()
陈小九回到了府中,阮良已经在府中等候,他是一鼓作气,要催着小九发兵攻打二十万大军的婆罗布。
“安南王不必心急,我正在与房先生商议对策。”
陈小九指了指房龄,打趣道:“安南王也知道房先生足智多谋,论能力不在我之下,有房先生出手相助,必然可以解决安安南之忧。”
阮良被小九一口一个安南王叫着,舒服到了骨子里,这称呼可比丞相气派多了,他向房龄拱手道:“有劳房先生了,安南百姓安危,尽在房先生手中。”
陈小九向阮良说道:“安南王在京城盘横日久,明口必然已经着急了,安南王先行回到明口安稳军心,我这边即刻整军,二十天之内必会兵发明口,将婆罗布一打尽,可好?”
“二十天?”
阮良倒吸了一口冷气,为难道:“吐蕃有大军二十万,还是婆罗布亲自率领,而阮成保手下只有四万军兵!这兵力相差悬殊”
“安南王啊安南王,恕我直言,你虽然晓知政务,但却不知兵事啊。”
陈小九道:“这打仗与兵多兵少可没有绝对的关系,阮成保手下有四万将士,加之明口城深墙高,守个二十日,不会太难,再者,吐蕃国君婆罗布见大燕铁骑迟迟不到,就会枉自认为大燕已经放弃了安南,所以,婆罗布一定会按照兵法来运兵,不会让士兵拼死杀敌,会尽量保存实力,寻找突破口,边围边打!如此局面,阮成保若是再拖不过二十日,那就没脸称为战神花无意的徒弟了。”
阮良被小九驳斥的满脸通红,心想着自己果然不专业。
“还不止如此呢。”
房龄笑着解释:“在明口不还有以黑山为首的一万铁甲营驻军吗?这只铁甲营战术素养极为强悍,而且携有火枪火药,危急关头以一当十,不再话下,有这支军队,毕可保安南一月无忧,二十天才堪堪过了一半,安南王急什么呢?”
阮良见小九与房龄都这么说,自然放心了,道:“都是我不知兵事,孤陋寡闻了,也好,我这就返回明口,鼓励士气,静等国公大人发兵。”
送走了阮良,陈小九才与房龄回到书房,花如玉跟着进来,一脸严正的看着小九,“打算什么时候发兵安南?我好有个准备。”
房龄哈哈一笑,若有深意道:“国公大人若真要直接发兵安南,十日之后即可大军压境,何须舍近求远,让我急巴巴的从北疆赶回来?”
“哦?”花如玉横了小九一眼,“你莫非是在诓骗阮良?”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善良的人啊。”
陈小九耸了耸肩,作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品着香茗,说道:“我要是单单谋求安南,还需要这般大费周章吗?要知道,婆罗布可是我一封信把他给引出来的,引蛇出洞已经成功,那下一步呢?”
花如玉蹙眉道:“下一步是什么?”
房龄笑着接口,“那自然是打蛇打七寸了。”
“哈哈还是房先生懂我。”小九大笑。
花如玉被两人一唱一和弄得愠怒丛生,狠狠的剜了石越一眼,抿着嘴,啐道:“干什么?秀优越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姑奶奶没时间被你消遣着玩。”
花妹妹就是彪悍啊!
小九看着花如玉冷峻艳美的脸蛋,还真不敢再打趣下去,道:“我所谋者,还是围绕着丝绸之路来进行。”起身从书架上拿出厚一摞子厚厚的西域史志,从中间挑选出一本书,扔到房龄与花如玉面前,说道:“从这本书中,你们可以找到祸起萧墙的危机,哈哈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
花如玉斜眼看着那本西域史志,哼道:“这些阴谋诡计还是你们这些阴险卑鄙的人最为擅长。”
陈小九打趣道:“花妹妹是个屠夫,自然鄙视我们这些奸诈小人。”
“你才是屠夫呢。”
花如玉狠狠的剜了小九一眼,每次与小九斗嘴,都被气得气血翻涌,这厮也不知道好男不跟女斗,真气死人了。
“吐蕃兄弟之争,我是知道的,我也早就猜到你是打了这个主意。”
房龄将那本西域史志拿在手中随意翻了翻,就仍在那里,徐徐道:“吐蕃国君婆罗布本来不是太子,他是庶出,是昔年西域第一名将左鲁的学生,同时,左鲁也是婆罗布的舅舅,而当年的吐蕃太子是沙摩柯,是沙摩柯,乃是嫡子,曾经的吐蕃皇帝突发身亡,左鲁拥立婆罗布上位,左鲁是吐蕃第一战将,威势极大,沙摩柯不能敌,便放下太子身段,退位让贤,将皇位拱手相送给婆罗布。”
花如玉哼道:“这个沙摩柯居然如此没骨气?连打都没打,就向婆罗布低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