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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
达单、太奇、鲍尔东急忙跪下给卡巴磕头。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吧。”卡巴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夜半子时,集结兵力,围困王庭。”
“是!”
三人退下去。
卡巴在书房逗留了一阵,又去探视熊都的伤情,将计划与熊都一说,熊都也兴奋的眉开眼笑。
爷俩正陶醉其中时,老管家有事禀报。
“王爷,容妃有孕,今日傍晚发请帖,欲要请家眷们前去道喜,金木大汗送来了一封请帖。”
老管家将镶着金边的请帖送上来。
“容妃怀孕?请家具们道喜?怎么我刚才在宫里,金木大汗没有对我说,现在却马后炮?”
左贤王心中升起疑窦,将请帖接过来,拆开一看,居然是哈根的笔记,立刻就笑了,“哈根这小子贪得无厌,容妃怀孕,他这个小舅子也要趁机敛财?吃相太难看了,金木大汗爱屋及乌,还真是任由哈根胡作非为啊。”
打趣了几句,心中的疑窦顿时不见了。
熊都不屑道:“哈根是金木大汗的心腹,与父王有仇,他请客,咱们不去,等成了事,第一个就要杀了他。”
“儿啊,你还是年轻,考虑的不够周全。”
卡巴说道:“咱们只打老虎,不拍苍蝇,就算爹坐上汗位,这些大臣也不能妄动,尤其是哈根这样的人,爹更不能动,爹要让所有大臣看到,爹是有容人之量的,是有汗王的风采的,也给这些大臣吃一颗定心丸!这酒宴,还是要派人去的。”
熊都撇撇嘴,心中不以为然。
卡巴对老管家说道:“让四王妃去赴宴,记得,要备一份重礼。”
老管家记住,下去准备。
卡巴也不在耽搁,与熊都说了一会话,就去处置军务。
**********
哈根发出了请帖,因为他权势极重,掌管着财政赋税,那些大臣明知道是哈根贪婪,想要收取财物,仍不敢忤逆,心里将哈根骂得脚底生疮,屁眼流脓,但仍是背上一份重礼,吩咐家眷前去道喜。
容妃的身份特殊,前往木兰行营道喜的家眷自然不可能是小妾,都是在各位大臣的主妇,显示对容妃的尊重。
王庭亲卫营总领申科也暗中调兵,将兵力以换防,以及保护家眷之名,调往木兰行营。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傍晚时分,行营中一片欢悦之声,氛围异常的彩烈。
哈根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群年轻的男性舞者,一个个浓眉大燕,身材胸围,有着极好的身材。
这些男性舞者载歌载舞,将那些女眷迷得神魂颠倒。
杯酒交错之间,各位高贵的女眷中俱都喝得伶仃大醉,看着这些舞者的眼神中,充满迷离妩媚。
他们喝得多了,娇躯摇曳,无法回家。
容妃笑着倡议,“各位姐姐,多谢你们能来为我道喜,容妃心中感激,此刻入夜,姐姐喝醉了,行走不变,就在行营中休息吧,明日在回去不迟,小伙子们,你们快扶着各位娘娘进房休息去,我会派人给各位姐姐府上送信的。”
那些女眷喝得东倒西歪,一身酒气,也怕回家被男人训斥,当然愿意在行营中休息,而且还有这些男舞者们伺候,说不定还有什么艳福?
各位贵妇都去休息,杯盘狼藉,萧条落寞。
容妃起身,对哈根叹气道:“真要软禁她们吗?”
哈根面色肃整,回应道:“此事非常重要,不得有半点马虎,他们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我这就去探视金木大汗,二妹流在行营之中,不得出去,哼卡巴居然让她心爱的四奶奶赴宴,这真是一招好棋啊,大汗知道了,一定会喜欢的。”
***********
灯火缭绕的王庭之中,映着一个萧索,却又不住咳嗽的伟岸身影。
金木大汗背着手,站在高处,看着王庭中的一切,心中有着无限的留恋——今晚之后,这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属于他。
至少,暂时不会属于他。
亲卫营的人带着哈根进来,金木大汗示意亲卫兵退下,急不可耐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甚至还有惊喜。”
哈根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卡巴居然让最喜欢的四王妃赴宴贺喜,现如今,四王妃也醉倒在了行营之中。”
“好!哈根,你干的漂亮。”
金木大汗闻言大喜,心中松了一口气,咳嗽了一阵,憋得脸红脖子粗,又道:“你现在就出去吧,记得,你与申科今晚就住在行营之中,不得出来。”
“怎么?”哈根吃了一惊,“卡巴今晚就会动手?”
金木大汗点头,“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今晚必会起事。”
哈根忙道:“那大汗还不与我一同返回行营?”
金木大汗诡异的笑了笑,“我是要回到行营,但是现在却不行,你先走吧,稍后我自己赶到。”
哈根一下子明白过来,“难道王庭中有卡巴的眼线。”
金木大汗笑道:“当然有,不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这老狐狸定会监视我的动静,我先要稳住他,造成我一无所知的假象才行,而且,今晚,我还要翻德妃的牌子,让卡巴放心行事。”
“德妃是卡巴的奸细?”
哈根焕然大悟,“德妃原来是卡巴的舞女,送给大汗,原来是早有不轨之心。”
金木大汗无奈的一笑,“同床共枕三载,仍不敌与卡巴旧情,我真是失败呀,好了,哈根,你快去吧。”
哈根犹豫了一下,又道:“还有,大汗的那些妃子怎么办?要不要也护到行营之中?”
金木大汗摇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些妃子,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卡巴爱美,不会伤害她们的。”
“知道了。”哈根退去。
金木大汗在王庭中留恋了好久,终于出去,直奔着德妃的院子走去。
德妃容貌妩媚,所有妃子中以她最为娇艳,床上功夫也极为大胆高超,长能让金木大汗兴奋得酣战一夜。
今日,金木大汗前强颜欢笑,尽情的享受着德妃雪白的娇躯。
只是,金木大汗在的德妃的杯子中放了迷药,酣战半个时辰,德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金木大汗知道外面的丫鬟是卡巴的人,就将床移开,掀开一块木板,露出一个地洞,立刻钻进去。
在黑暗中艰难前行,终于到了尽头,爬上去掀木板,居然来到了后花园,一队亲兵早已在这里等待。
金木大汗换上亲兵的装素,带上帽盔,看起老与巡逻的亲兵无意,神色淡然的出了王庭,按照正常换防的节奏,直奔行营而去。
卡巴王庭中有线人,一直在掌控着王庭中的动向。
而且,更为可笑的是,金木大汗今夜居然翻了德妃的牌子,这让卡巴监视金木大汗变得更为简单。
夜半之时,卡巴麾下三万私兵已经厉兵秣马,整装待发。
达单、鲍尔东、太奇早就急不可耐,一遍一遍的催促卡巴下令围困王庭。
卡巴眯着眼睛,一直在等待着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终于,老管家领着一位靓丽的女人来见卡巴,这女人正是德妃的婢女。
她见着卡巴,立刻跪下,从容说道:“王爷,金木大汗今夜翻了德妃的牌子,已经睡下,德妃特让我过来传信。”
“金木大汗真的睡在了德妃房中?”卡巴眯着眼睛,忍着心中的狂喜,又问了一遍。
婢女忙道:“是的,我亲眼所见,而且,金木大汗还于德妃亲热了好久,现在已经沉沉入睡了。”
“哈哈天助我也!”
卡巴再不犹豫,向太奇、达单、鲍尔东挥挥手,牙缝中挤出军令,“出发,包围王庭,抓到金木大汗,杀无赦!”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一切都是空()
狂野的铁蹄踏碎了宁静的月夜!
太奇、达单、鲍尔东分别率领一万名骑兵自东、西、南三个方向,将王庭的东门、西门、南门包围。
突厥人的习惯,北面并无城门,但是卡巴也派了二千人在这里驻守。
卡巴与鲍尔东一同攻向南门。
镇守南门的王庭亲卫兵看着一万骑兵突然兵临城下,几乎要懵了,崩溃了,他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庭中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一只凶悍的军队?
守城的亲兵对长仔细一看,才发现领头的是卡巴,心中松了一口气,问道:“王爷,您半夜调兵吗?”
卡巴板着脸,朗声回应,“快快打开城门,本王要入城。”
守城的亲兵队长吓了一跳,忙道:“王爷,您率军进入王庭做什么?您有金木大汗的手谕吗?”
“大胆!”
卡巴坐着轿子,手指那亲兵队长,怒喝道:“有中原人派来的刺客,已经混入王庭之中,危机金木大汗安危,本王要立刻进王庭搜查反贼,你立刻打开城门,否则,金木大汗任何闪失,俱都唯你是问。”
“有中原的此刻混进了王庭?”
那亲兵明显被吓住了,脸色惨白,但是脑子却不乱,立刻说道:“那王爷稍等片刻,我立刻去禀报大汗,得了大汗的手谕,再来为王爷开门。”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卡巴怒斥道:“此刻已在王庭,拖延一分,大汗就危险一分,你胆敢视大汗的生命如儿戏,真是气煞我也,此等竖子,留之何用?”
卡巴腿虽然瘸了,但是手上功夫不弱,弯弓搭箭,大箭攒射出去,正中那亲兵胸口,亲兵栽倒在城门下。
士兵中爆发出了澎湃的呐喊声,卡巴的这一箭,极大的提升了他们的士气。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您要您要造反?”
另一名亲兵吓得魂飞胆裂,正要大喊大叫,传音示警,卡巴又是一箭射出去,将那名亲兵杀死。
“攻城,进王庭捉拿刺客。”卡巴发出了军令。
与此同时,另外三面城门也爆发出了擂鼓之声,进攻王庭的节奏正是打响了。
申科早就将绝大部分王庭亲卫营不声不响的调走了,仅剩下几百人守住三面城门,也是用他们做炮灰,迷惑卡巴。
几百人守三面城门,哪里会有什么优势可言?
一切都是那么的摧枯拉朽。
卡巴亲自指挥南城门,一阵箭雨射出去,城墙上几乎无人防守,云梯架上去,鲍尔东身先士卒,带着人登上城池,只有几十名城兵反抗,鲍尔东大喊一声,手起刀落,东砍西砍,人头落地,溅了一身血。
跃下城墙,将城门打开,南城门就这般轻松的破了。
卡巴心中大喜,大喊道:“进王庭,清楚刺客,暗中却吩咐士兵,一旦抓到金木大汗,无需审问,格杀勿论,最后,只要推到‘中原刺客’身上即可,反正大局已定,哪个不开眼的赶较真?”
与此同时,东面太奇的大军、西面达单的大军也都杀进来,纷纷将整个王庭包围,插翅难飞。
有许许多多的太监和丫鬟什么都不懂,听着喊杀声,俱都慌了神,还没等起身,就被呼啦啦的士兵冲进来,将他们砍死,床上,地上,全是血。
整个宫廷中,鸡飞狗跳,喊杀声、哭泣声、求饶声、哀嚎声,响彻整个夜空。
所有文臣武将俱都从昏昏沉沉中惊醒,他们完全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聆听许久,才判断出来是王庭那里发生了动乱。
许多的文臣武将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纷纷派出家将去打探局势——这里面透着蹊跷,让他们愁眉不展。
但他们从跑回来的家将口中得知内情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卡巴谋反?难道突厥的天要变了吗?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去挑战卡巴,他们知道,卡巴隐忍了几十年,一旦动手,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此刻,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装作不知道,躲在被窝里,安心等待着日出火红的太阳。
达单、太奇、鲍尔默一顿屠杀,已经将王庭彻底控制住。
卡巴最先控制了王庭中的朝议厅,又吩咐所有人都出去抓捕金木大汗,一个人享受起来这份金碧辉煌的空旷。
高台上那把汉白玉石的椅子,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卡巴笑嘻嘻的走上高台,贪婪的摸着那把汉白玉石,镶满了翡翠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直面望去,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卡巴挺直了腰杆,大声狂笑,脑中幻化出无数大臣跪下朝拜的景象,情不自禁的挥挥手,朗声道:“平身!”
恍惚中,又看到金木大汗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饶。
三十几年压在心头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宣泄出去——金木大汗,你压制了我卡巴三十年,可曾想到今日?
卡巴放声大笑,几乎笑断了气。
“王爷!”
鲍尔东推开大门,神色慌张的走上来,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事情不妙,没有找到金木大汗。”
啪!
卡巴额头青一闪,狠狠的搧了鲍尔东一个响亮的巴掌,怒叱道:“那还不赶紧去找?磨蹭什么?”
鲍尔东委屈的捂着脸,低声道:“四处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太奇、达单也紧跟着走进来,神情慌乱的说道:“王爷,找不到金木大汗呀。”
“什么?你们也没找到?”
卡巴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将德妃那个婢女拉上来,说道:“你不是说金木大汗睡在德妃房中吗?人呢?人呢?大汗人呢?”
卡巴狂踢那个婢女,婢女痛得满地打滚,哭泣道:“王爷,我不敢撒谎,大汗确实睡在德妃房中。”
鲍尔东大吼道:“你胡说,房中只有德妃一人,哪有大汗?”
卡巴警觉道:“德妃呢?怎么不来见我?”
鲍尔东道:“德妃睡得很死,怎么都叫不醒。”
“叫不醒?”卡巴心都悬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不对,此事有蹊跷,立刻带我去德妃房中。”
德妃本是卡巴我的舞女,也是他很喜欢的女人。
但是,为了能在金木大汗身边埋下一根楔子,卡巴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德妃送进王庭,任由德妃在金木大汗的身下婉转哀鸣。
卡巴进到房中,就发现德妃安然的睡在床上,丝毫没有被吵闹声惊醒的意象。
卡巴走过去,翻开德妃的眼皮一望,大惊失色,“糟糕,德妃被下了迷药,德妃被下了迷药”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难道是金木大汗干的?难道他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图谋?
卡巴几乎有一种疯狂的冲动,大吼道:“嗖!给我嗖,挖地三尺,也要把金木大汗给我搜出来。”
鲍尔东等人将德妃裹着被褥抬出去,立刻开始清查。
“王爷,不好,这里有个密道!”鲍尔东终于发现了床底下的秘密。
卡巴一听就慌了,凑过去看着那黑乎乎的地道,指着鲍尔东,命令道:“你立刻带着人下去,看看这密道通往哪里?”
鲍尔东带着人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返回来,沮丧的说道:“密道被堵死了,根本就没有出路。”
“哎呀,恨死我也!”
卡巴一巴掌拍在床上,将木床拍的粉碎。
就在刚刚,他还为了自己行动顺利而沾沾自喜,但现在,没有抓到金木大汗,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