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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
花无意大笑三声,长矛飞扬,血水横流,迎着定南王杀去。
他长矛挥舞,连挑三十几人,刚好就与定南王相差几十米,大吼道:“吴圆老贼,还不速速受死?”
“花无意,我来取你狗命!”
定南王的怒意似洪水泛滥咆哮,钢刀高举,闪闪生辉,夹马冲撞,奔着花无意冲去。
待冲到花无意面前,盯着那张老儿弥坚的脸颊,兜头就是一刀。
“父亲小心!”
花无意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定南王悍勇如丝,踩着马背,冲天而起,足尖轻点士兵的肩头借力,几下就窜向定南王——她是真怕父亲老了,筋骨松软,不是定南王的对手。
“来得好!”
花无意怡然不惧,长枪横扫,与定南王劈天而来的钢刀正面相迎。
咔咔
钢刀与长枪尽皆断裂。
定南王随手抽出匕首,就向花无意刺去,花无意侧身,闪过匕首,探身在阮成保手中抢过钢刀,对着定南王兜头就是一刀。
噗!
一刀下去,血光迸现,定南王身手异处,头颅飞起一丈高,鲜血如雨洒下,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十几丈,终于不动了,而那双眼睛,却依然挣得老大,死不瞑目。
“爹!”
花如玉刚好赶过来,看着花无意那张熟悉却又沟壑纵横的脸,扑通一声跪在磕头:“爹,不肖女花如玉给爹爹磕头了,女儿无能,让爹爹受苦了。”砰砰的磕起了头。
“玉儿!”
花如玉慌里慌张的跃下马,一把拉起花如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摸着花如玉的秀发,眼角就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将花如玉揽在怀中,哽咽道:“玉儿,都是爹爹不好,连累着玉儿受苦,玉儿能在逆境中飞扬直上,为爹爹伸冤,爹爹心中又高兴,又惭愧,玉儿,你比爹强啊!”
“爹,咱们先清理战场吧,稍后再叙父女之情!”花如玉收起眼泪,劝慰道。
“好,战场上哭哭啼啼的,让外人笑话,咱们父女稍后偷偷的哭去!”
花无意哈哈大笑,催马上前,钢刀挑起定南王的头颅,招摇,大喝道:“吴贼已死,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声若霹雳,震的人心里发慌。
第九百九十二章 不服?那得治!()
帅为军之魂,帅死则魂飞魄散。
这些仅存的一万余定南王精锐,看着定南王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心中戾气与杀气消散,浑浑噩噩之际,气力全无,只剩下满肚子的心慌意乱,胆子一小,就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狗命来。
罗桐、黑山、徐瞎子率领着一帮兄弟虎趟羊群,冲穿了几个来回。
罗桐扬起阴气森森的鬼头刀,斜着将一个士兵的脑袋削掉,大吼道:“降者免死,否则,杀无赦!”
场中四万将士齐声高喝:“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定南王存余的一万多士兵彻底傻掉了,离了主心骨,在铁甲营无上军威面前,他们卑微如草芥。
当啷
不知道谁第一个将长枪扔在了地上,高高的举起了双手。
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终于倒掉,后面的骨牌就没有站着的道理。
呼啦啦的,似洪水喷发而出,兵器的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屈膝,高举着双手,终于投降了。
阮良激动的跪地长哭,“赢了,终于赢了,安南终于保住了。”
阮成保过来抱着父亲痛苦一阵,两人相拥而起,他们本想去拜见花无意,但看着花无意正在与花如玉叙父女之情,自然不便打扰,便一同去清理战场去了。
他们心里其实很想去收编这些降军,这些士兵训练的好,战斗力强啊,若假以时日能为自己所用,岂不美哉?
但看着罗桐、黑山、徐瞎子已经先一步控制住了这些一万六千多名降军,就再也不好意思去抢食了,事实上,在四万铁甲营面前,他们也确实抢不到什么好东西,他们只能打扫战场,抢一些兵器。
花如玉挽着花无意的胳膊,亲切的说话,那副娇腕甜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一帅之主的锋芒?
“爹,林叔叔呢?怎么不见人?”
“他是个缩头乌龟,正躲在城墙上消灾避难呢。”
“花老头儿,你又损我!我那是欣赏残血壮景好不好,与消灾避难有什么关系?”在城下的贼兵被控制住之后,林中则终于放心的走下城墙。
“玉儿拜见林叔叔!”
花如玉急忙向林中则行礼,“林叔叔与我爹相依为命十几年,真不容易,玉儿心中万分佩服。”
“相依为命?啧啧你这孩子会说话,把我们当成夫妻了,哈哈”
林中则一句话,就让花如玉红了脸,扶着花如玉起身,向花无意打趣道:“还是你有福气啊,玉儿又漂亮,又有大将之风,是未来大燕的肱骨之臣,林某人可羡慕的要命呢,不是嫉妒,嫉妒的要命。”
“叔叔过讲了!”花如玉臊的脸红。
“花老头,当了大将军又能怎么样?我啊,于名利视若无物,还真不稀罕呢,我就只关心玉儿能快点为我生个孙子,嘿嘿这个我倒是羡慕你呢,哈哈花无意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
“爹爹,你怎么又提这个,不是刚提过吗?”花如玉脸红如醉,气气的跺着脚。
“对啊,我要当爷爷了呢。”
林中则拍拍手,关心道:“单儿、双儿呢?你们急行军,是不是把那一对儿丫头落在后面了?”
“爹!我们在这儿呢,爹”
一对儿娇腕清脆的声音传来。
林中则抬眼一望,便看到陈小九扶着一对瓷娃娃一样的姐妹花,向这边走来,一对儿姐妹花娇艳明媚,又哭又笑,还不停的向自己招手,其中一个还挺着肚子子,面色焦急,又怕身子不适。
“单儿、双儿,我的好女儿!”
林中则方才还谈笑风生,这一会儿就激动的哗啦啦流起了眼泪,抑制不住骨子里那份妇女天性。
他踉跄的跑向单儿、双儿,将她们懒在怀里,叹息道:“爹不好,爹无能,爹让你们受苦了。”
双儿娇柔的撒娇:“爹,你也受苦了,咱们分别十几年,还能再团聚,这是老天的恩赐呢。”
“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中则感慨万千,“来,让爹好好看看我的乖女儿!”
单儿俏皮的娇笑:“爹,我若不怀孕,你还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单儿,哪个是双儿吗?”
“哈哈怎么分辨不出?”
林中则笑点着单儿的额头,嗔笑道:“就凭你这副伶牙俐齿的作态,爹就知道你是单儿,双儿又温柔,又乖巧,哪里会捉弄爹爹?”
“爹,你敢说我不乖?”
单儿气的撇撇嘴,娇嗔道:“那好吧,我的宝宝以后不跟着爹玩了,等着双儿给你生孙子去吧。”
“啊?单儿,爹错了,单儿比双儿还乖呢,孙子我可是一定要带的”林中则急忙改口。
小九站在一旁,乐不可支。
花如玉、花无意也凑过来,两个老家伙一直在争论谁最有福气,相互争辩,差点红了眼。
“都别吵了!”
陈小九得意的仰着头:“两位老泰山,你们再幸福,还能幸福过我吗?”
“不能!不能!”
林中则指着小九,感慨道:“你们咱们两个老家伙争论什么?小九有如花似玉的老婆,有位高权重的岳丈,还有即将出生宝宝,论及天下之人,谁人能比他幸福?”
众人笑成一团。
*************
罗桐、黑山、徐瞎子等人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一万六千多名俘虏也被收缴兵器,困在城门一角,等候发落。
阮良、阮成保吩咐士兵打扫战场之后,便一同过来与花无意、林中则见面。
他已经知道花无意收了阮成保为徒,自然是亲近无比。
寒暄片刻,阮良笑着说道:“两位花将军,林相国,国公大人,罗将军,咱们这就进宫拜见皇上吧?”
“拜见皇上?”
陈小九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丝毫不给面子,冷冷道:“阮丞相,安南是大燕附属国,我身为大燕国公,位列人臣之首,该与安南皇上位同一般,何来拜见之说?倒要听阮丞相给我说个明白。”
他以前称为阮良为阮兄,现在直呼阮丞相,显然是已经察觉了阮良的良苦用心,并且要矫正阮良的侥幸心理。
哼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场面登时就僵住了。
阮良老脸通红,也知道自己心中那点小九九唬不住陈小九,急忙讪讪笑着说道:“哈哈看我这张嘴,恁的不好使?国公大人请皇宫一行,与皇上畅谈一番,如何?”
“恩,如此甚好!”陈小九虽然对阮良父子都很欣赏,但是在大节上决不能糊涂。
小九刚要随着阮良走,罗桐凑过来,对他低声耳语:“我与兄弟们刚才整理军务时,发现安南皇上带着重臣,都在城墙下探视,但看到大获全胜,清扫战场,就似兔子一般离开了,这其中到底什么原因,让人深思呢。”
还深思个屁,分明是安南皇帝自以为身份特殊,不愿意亲自来见我,要我亲自去见他。
陈小九阴沉着脸,用膝盖也能想明白安南皇帝是何居心:你***,安娜弹丸小国,军力卑微,国力羸弱,被人打得屁滚尿流,你***差点做了亡。国之君,还得老九爷千里转战前来救你,你却给九爷我摆架子,你装个什么大掰蒜?
他知道这是安南皇帝故意摆出高傲的做派,以此来显示皇家威严,显示他对安南国的无上地位。
“居然敢不听话?”
陈小九皮笑肉不笑,冷硬的对阮良说道:“阮丞相,我多日行军,身体疲惫,就在城楼这里休息片刻,你让安南皇帝自己前来吧。”
“啊?这国公大人,您皇上他是一国之君”阮良登时就觉得脊背一阵冰凉:陈小九可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怎么?阮丞相不愿意?”
陈小九眸子发寒,冷笑道:“我四万铁甲营兄弟转战千里,浴血奋战,难道还请不来安南皇帝一次探望吗?阮丞相,你只管前去说明我的意思,至于安南皇帝怎么处置,就看他的悟性了。”
“可是皇上他”
阮良无可奈何,只好与阮成保一同回宫。
林中则望着阮氏父子的背影,点点头道:“小九做得好,为人拼了性命,就要收割利息,安南虽然早就是大燕附属国,但只有其名,而不得其实,这一次定然要在他们心中刻上大燕附属国的烙印!”
小九道:“岳丈所言极是,敢问岳丈可有应对之策?”
林中则沉吟半响,徐徐道:“依我看来,安南皇上必不会乖乖的出来迎接你,受你的奚落,所以,正该如此!如此!也好漫天要价!”
他与小九耳语了一阵,小九眸子亮晶晶的,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岳丈被奉为智星,名不虚传。”
“哈哈有我这乘龙快婿在,谁敢称为智星啊!”林中则得以的笑起来。
等了一会儿,阮良屁颠屁颠的回来了,皇上没来,却来了几位太监。
阮良脸色讪讪,解释道:“这位是冯公公!是皇上的心腹”
小九天生对太监就没有好印象,上下打量着冯公公几眼,不等他答话,就道:“是不是安南皇上身体不舒服,特意让冯公公作为代表前来我慰问啊?”
“啊?国公大人怎么怎么知道?”冯公公惊得目瞪口呆。
陈小九哈哈大笑:“我猜的啊,刚才安南皇帝在城下探视的时候,定然是染了风寒,否则怎么会急匆匆的回去,直等着我去拜访呢?”
“什么?皇上居然来过?”
阮良心中凉了半截儿,狠狠的跺跺脚,此刻,他也明白陈小九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焦虑道:“国公大人,您稍等,皇上身体不舒服,吃了些药就会好转,我我现在就再去探视皇上。”说完,转身就走。
陈小九道:“阮丞相慢些,城中动乱,说不定混入匪贼,让罗将军护送您一程吧!”
“啊?求之不得,多谢国公大人,多谢罗将军!”阮良心中感动得要命。
罗桐留下两万精锐,带着两万骑兵与阮良走到皇宫门前,看着阮良进了皇宫之后,忽然大喝:“列队,操演!”
二万士兵依次排开,将城门堵得死死的,就开始舞刀弄枪,在皇宫门口操演起来。
声震九霄,杀气十足!
阮良惊得差点软下来,急忙又出宫,对罗桐道:“罗将军这是何意?”
罗桐板着脸,冷冷道:“国公大人说了,安南皇帝该是被吓着了,让**演起来,为安南皇帝治病!”
阮良双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第九百九十三章 兵变的节奏()
这是兵变的节奏啊!
冯公公也赶出来,看着铁甲营将皇城包围得水泄不通,勃然大怒:“尔等居然敢在皇城门口撒野?你们你们还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哈哈”
罗桐轰然大笑,似一只豹子凶悍的扑上来,逮着冯公公的脖领子,怒目直视着他忐忑慌乱的眼睛,哼道:“我的眼里,只有大燕皇帝,只有兴国公,只有大燕百姓,至于其他跳梁小丑,我眼睛认不得,刀子也不长眼睛。”
砰!
罗桐将冯公公扔出去,也不管他的死活,冷着脸,侧身对阮良说道:“阮丞相,得罪了,因为城中混杂了定南王余孽,城中危机,所以,从现在开始,皇城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除了阮丞相,任何人不得而出,这都是为了安南皇帝的安危着想,安南皇帝心机聪慧,应该能理解兴国公的一片苦心吧?”
“这这可使不得!”
阮良吓得腿都软了,心知皇上的愚蠢做派,终于将陈小九彻底激怒。
哎,真没想到弄巧成拙,行驶驱虎吞狼,以为高枕无忧了,而老虎露出獠牙,又想做山大王呢。想着铁甲营变态的战斗力,真要是铁了心的为难起安南国来,那不还就似捏柿子一样容易?
哎也都怪皇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好端端的,明明答应大燕的条件,为什么要反悔?
换成自己是陈小九,千里奔袭,出人又出力,而皇上不仅不领情,又摆出一副臭脸,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自己也不堪忍受啊。
阮良心知不妙,想着再与罗桐央求一下,不要这么生猛的吓唬人,但是看着罗桐那张阴沉不定的脸色,就讪讪的闭上了嘴。
再说,这事是陈小九定下来的,与罗桐说,有个屁用呢?
***,大事不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罗将军此言对急,还请罗将军约束铁甲营,行事不要急躁,我这就去告知皇上,让皇上亲自安抚众将士。”
阮良说了几句面子话,拉着冯公公,踉踉跄跄的跑进了皇宫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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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宫!
安南皇帝阮信抱着如花美人,美人衣衫薄透,雪白的肉从腰间露出来,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安南皇帝一只满是褶子的老手贪婪的再腰肉上又掐又捏,弄得怀中美人媚笑形骸。
“珍妃皮肤好滑!”
大手在美人腰上捏着仍不满意,手指向下一勾,纱裤退下去,挂在臀上,居然没穿亵裤,雪白风软的臀露出来,肉肉的,白似雪腐,大手啪的一声拍在臀。肉上,肉。瓣轻颤,声音清脆,雪白的臀上印着一张红润的掌印,散发出阵阵肉香,迷人魂魄。
“皇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