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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被马武猜中了。
花如玉刚好利用溃逃的陈韩三做搅屎棍,将他与那些散兵赶入其他营兵,趁着营兵骚乱之际,催马重压、踩踏士兵。
乍一看去,陈韩三倒像是花如玉的开路先锋官,帮着花如玉先去搅乱敌营,再让花如玉所部肆意践踏。
其他八营的主将气得脸都青了,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陈韩三、还有那些散兵游勇杀死,清除障碍!但陈韩三的老爹是定南王身边的高级参议,将他杀了会自食恶果。
陈韩三杀不得,但又不能让他冲进来做搅屎棍、然后眼睁睁的被重骑兵冲杀,也只好先一步主动撤退!
战场的排兵布阵是有规律的,每所营兵的进退趋避,相互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所营兵溃散,连带着所有的营兵都跟着逃跑。
房龄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令人啼笑皆非的厮杀,不由得苦笑不已。
谁能想到,就因为陈韩三的溃逃,以至于八所营兵,四万多的将士,被二千重骑兵追杀得屁滚尿流?
一根臭鱼腥了一锅汤啊!
马武不得已,也跟着绕圈子,心想着计划周详的十面埋伏、就因为陈韩三的溃逃而化为泡影!
好恨啊!
左平骑着马,紧跟在马武身旁,向陈韩三望了一眼,蹙眉道:“马将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马武心头巨震,看着花如玉利用溃散的士兵冲阵,刀枪挥舞之间,士兵要么被刺死、要么被割头,要么被马蹄子踩死,惨不忍睹!
他再也忍耐不住,调转马头,直奔着陈韩三所部冲去,一马当先,叫喊:“杀啊!给我杀!”
那些溃退的士兵还没有明白过来,就死于马武刀下。
陈韩三大惊失色,眼看着马武冲过来,央求道:“马将军,快救我!贼人势大”
他还没有说完,马武冲上去,一刀削掉陈韩三半个脑袋。
中军所部都是精锐,忍痛割肉,含着怨愤,将引发骚乱的袍泽杀死,肃清了残兵。
马武大吼道:“谁胆敢怯战,陈韩三就是他的下场!听我的军令,给我冲!左翼!冲!右翼!冲!后面包抄”
由陈韩三引发的骚乱,让花如玉收割了七千多条人命!亮银甲沾满了腥红鲜血,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尊杀神!
重骑兵负重过多,短程奔袭能见奇效,但却不善于长时间冲杀!
花如玉带着骑兵,追着陈韩三的屁股兜了十几个圈子,斩杀敌军的同时,人虽然无惧,但战马已乏,速度优势明显减慢。、
重骑兵最主要的优势就是速冲时、会产生强大的杀伤力,没有了速度,重骑兵的优势就荡然无存。
陈韩三一死,重骑兵面临的压力陡增,加之冲锤、战车、撞木等攻城的器械俱毁,花如玉也见好就收,无心恋战!
但此刻匆忙掉头,会被后面的营兵劫杀住,两侧的营兵趁隙围过来,将陷入困境。
花如玉与陈小九对望一眼,见小九指了指前方中军大帐,知道他与自己想到一块去了,率领重骑兵,直奔着中军大营杀去。
马武自然是不能后退,率领中军将士兵,死战不退!
陈小九、月神、花如玉、雪子、红杏、罗桐、扈三娘、毒皇、邪月教一众高手,等一众高手,纷纷脱掉了甲衣,减轻战马的负担,这样一来,骑兵冲杀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乌雅一马当先,有了小九做她的‘护卫’,横冲直撞,犹如无人之境!
战阵很快被小九、花如玉、月神等高手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奔着马武、左平杀去。
两侧、后方的营兵看到中军遇到险阻,急忙赶来相助。
左平是个文官,想当然的以为中军大帐如钢筋铁骨,重骑兵乃强弩之末,断难撼动中军分毫,但却没想到小九等人不顾生死,褪甲杀敌!
看着小九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左平吓得心惊胆颤,策马掉头便走,躲到了营兵后方边缘处,远离小九的追杀。
马武急得大叫,“左参议,快回来!危险,快回来啊!危险”
左平只顾着逃命,却充耳不闻!
他不知这一个错误的逃命,刚好让小九抓到了先机——左平、马武若是躲在中军营兵中间,小九怕冒然深入,会困死在里面,倒不敢冲进去,所以小九只是摆出威势、吓唬马武、左平一下,让他们害怕、躲出来,也好方便擒拿!
马武见多识广,不上当,反而左平这厮不听马武的话,仓皇之间,就滚了出来。
陈小九向花如玉使了个眼色,花如玉立刻率兵拼命向马武冲杀。
小九仗着轻功高明,从马上跳起来,踩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借力用力,跃到了中军大营后方。
左平正躲在后方,哪里想到小九神兵天降?
“救命”
他还没有喊出声来,小九捏着他的脖子,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提溜起来,夹在腋下,从左侧绕向前方!
马武一看左平被抓,大惊失色,急忙指挥着兵马围上去,要把左平抢回来。
小九也不恋战,夹着左平左右躲闪,看着离花如玉只有十丈的距离,用足了力气,就将左平给扔了出去。
花如玉借力消力,将左平按在马背上,催马掉头,拼命从右侧杀出一条血路来。
乌雅忠心护主,冲过来接应小九!
小九翻上马背,将左平抢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在马背上,跟着花如玉一同冲杀出去。
“追!给我追!抢回左丞相,赏金一万!”马武急的眼睛冒出火来,欲哭无泪!
花如玉等人筋疲力尽,人困马乏!
他们也是凭借血勇之气,还有劫持左平之后的兴奋,才一鼓作气,杀出重围,冲到了城墙下。
房龄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打开城门,提起千斤闸,放小九、花如玉等骑兵冲进来。
看着尾随而来的大军逼近城墙,房龄挥挥手,一千名火枪手开枪射击。
砰砰砰
一通惨绝人寰的枪响,尾随而来的追兵留下上百具千疮百孔的尸体、匆忙撤退。
马武带着七零八落的营兵,远远地看着固若金汤的城墙,唉声叹气,“撼山易,悍梁县?难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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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 来自单儿的挑衅()
“花将军,率领重骑兵势如猛虎,立下汗马功劳啊!”
房龄从城墙上一路小跑着下来,拍手大笑:“更可喜的是,居然抓住了左平这只老狐狸!”
“嘿嘿!这老狐狸足智多谋,是定南王的左膀右臂,他一定知道定南王狂攻宁都的内幕,人呢?人呢?快点把左平交给我,我要与他叙叙旧情,好好的审问一番”
“这回我倒是立了大功呢!”
陈小九夹着左平,一脸得意的走到房龄身边,噗通一下,将左平扔在地上,笑道:“这老狐狸一路之上倒是安静,不吵不闹。”
房龄看了左平一眼,眉头紧蹙,用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哀叹一声,“他他已经死了”
啊?
死了?
陈小九无辜的摆摆手,“我我没有杀他啊!”
毒皇走过来,见左平瞳孔放大、面色乌青泛黑,五官表情惊恐莫名,摇摇头,“他是吓死的”
吓死的?
小九方才恍然大悟:左平可能是有心脏病,自己把他扔在空中遨游了一阵,他享受不了这种游荡半空的快乐,就一命呜呼了。
“哎!到是可惜了”陈小九原以为抓住了一条大鱼,却没想到眨眼间大鱼就变成了一条死鱼。
房龄哀叹道:“左平此人与我不和,素走歪门邪道,有腹黑之计,然对定南王忠心耿耿,至死不渝,也算是个忠臣。”
陈小九道:“对于忠臣,我素来敬佩!来人!备上好的棺木,入殓!送下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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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城墙上铁甲营的士兵用钩子勾着上好的楠木棺材、缓缓放下了城墙,马武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沉入谷底!
“将军,铁甲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行军参议周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鲜血,面色焦虑不安、出言询问。
“哎!时也!运也!”
马武叹了口气,让周河带着亲兵将楠木棺材抬到面前。
马武虽然很不情愿,但仍颤抖着手打开棺材,透过棺材一角的空隙,看着左平那一张因惊吓过度而五官狰狞的脸,泪滴如泉涌出
那些将官也没想到丞相左平就真么轻易的死了,一个个面带悲怆,士气低迷到了极点!
“元帅,接下来,我们该该如何是好?”
马武闭上眼睛,将最后一滴眼泪挤出来,蹙眉沉吟,也不知道是该就这么放弃,还是拼死力战,攻打下去!
若要放弃,那左平的仇谁报?被杀的程宇、陈韩三、封树、贾思成四位主将的性命、谁来承担责任?
两名主将汤生、朱治山被俘,该如何营救?
算上兴隆道的激战,三天三夜,一共死伤将近五万精兵,这五万条生龙活虎的性命又该怎么交代?
可是,若继续进攻呢?又能取得什么战果?
兴隆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滚木雷石尽情砸下,万箭齐发,又哪里能攻破?除了死人,还是死人!
唯一的希望就在梁县!
可是死了好几万人,折损了四名主将,连丞相左平都战死,却仍没有攻破梁县的防御,可见梁县的防守该有多么强悍?
此时,冲锤、战车、撞木等攻城器械一概损坏,若是强攻,多半是做无用之功。
攻?
还是不攻?
真是进退两难
马武仰天长叹:想自己乃当世名将,一生冲杀无数,罕有败绩,没想到晚节不保,居然栽倒一个丫头手中,可悲!可叹!
“收拾袍泽的尸体,撤兵吧!”
马武翻身上马,勒了勒缰绳,一字一顿道:“除非定南王亲临作战,否则,梁县若固金汤!”
听着马武决定撤兵,所有主将虽然表现得很是愤恨、不甘,但心中却长出了一口浊气——若是继续战斗下去,天知道会死多少人进去,这铁甲营居然还藏着重骑兵,真是不好惹的,也他娘的真有钱
“将军,陈韩三是您杀的,他爹是陈海,您可要想好了说辞啊。”行军参议周河小心翼翼的进言。
“恩,陈海怎么了?生出陈韩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若不是他不堪一击,带着头逃窜,我们岂能一败涂地?“
马武气得脸色铁青,犹有不甘!
“可是,陈海就这么一个独子,视如掌中宝”
周河又道:“不然,咱们统一口径,就说陈韩三临阵倒戈,误中流箭?这些主将都是您的嫡系,绝不会乱说的。”
“怕什么?陈海还能吃了我?”
马武狠狠的挥一挥拳头,“我就指着陈海的鼻子告诉他,你儿子临阵叛逃,扰乱军心,被我一刀杀了”
“哎!这”周河看着马武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也知道苦劝无用,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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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兵了!终于退兵了”
黑山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大军远去的背影,不由兴奋得大吼起来。
那些累得筋疲力尽的汉子俱都跟着黑山像饿狼一般吼叫,也不管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临时撤兵,亦或者是被打破了胆!”
花如玉、陈小九、房龄站在城墙上,花如玉望着马武萧索的背影,忍不住询问房龄。
“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
房龄叹了一口气,又道:“只是就算发兵攻打梁县,也是五日之后的事情。”
“为何?”花如玉茫然不解。
房龄道:“因为临阵换将,需要一系列的换防。”
“临阵换将?”
花如玉道:“除了定南王亲自出战,否则他还能找到比马武军事素养更好的战将吗?”
房龄道:“马武杀了陈韩三,会遇到很大的麻烦,陈韩三的父亲陈海是定南王的高级参议,绝不会放过马武。”
“再加上马武惨败,死伤四万多士兵,主将折损四员,左平又战死,这些罪名林林总总加起来,都要算在马武身上,他又怎么可能再次带兵?元帅之选,定南王是不换也得换”
“好!房先生言之有理,咱们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陈小九捏了捏花如玉的脸蛋,嗔道:“以后别那么拼命的冲杀,女人最重要的是脸蛋,万一脸被刮花了,我可喜新厌旧、要把你休了。”
“你敢休我?”
花如玉屈膝顶在小九裤裆下面,磨着那团鼓鼓胀胀的丑陋一团,嗔道:“你以后也别那么傻,还孤身抢人?万一把胯下的宝贝伤到了,小心我休了你,再择良婿。”
被花如玉膝盖这么一顶,小九心底深处的火被勾了起来,坏笑道:“花将军,还有力气再战否?”
“战什么?”花如玉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眸,一脸好奇。
“还能什么?自然是床第大战!”
小九抓着花如玉的小手、捂在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下,让她深刻体会自己的伟岸。
“滚!有劲儿没处使了?我可不让你捉弄!”
花如玉脸蛋绯红,啐了一口,指着四大花旦,嗔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和她们很早就不清白吧?要老汉推车,只管找她们去,算是她们立功,奖赏她们的,我就当做没看到”
小九正与花如玉打闹之时,宁都的探子来报,“花将军、陈大人,孔仪秦孔大家、林单儿、林双儿两位夫人,携带者几十车物资,已经赶到宁都!孔大家已经与嫣然见面!林单儿、林双儿两位夫人正在赶往梁县的路上”
“哦!孔老哥已经与老情人见面了?”
陈小九邪恶一笑,捏了捏花如玉的鼻子,得意道:“单儿、双儿来了,你若是再不配合,我就找她们解馋去!小别胜新婚,那滋味一定很让人期待。”
“只管去!累不死你!”
花如玉白了小九一眼,嗔道:“别光顾着使坏,还不赶紧去把红杏叫来,咱们半路截住单儿、双儿,一起回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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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见到红杏姐姐,该不会又打起来吧?”
双儿坐在颠簸的车厢里,拉着单儿的小手,圆圆的猫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就你嘴甜!”
单儿将双儿推到一边去,娇嗔道:“人还没有见到,就开始张口闭口叫红杏姐姐了?”
“哼你只管叫她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个妹妹,胳膊肘朝外拐,真没有一点出息,当初她一掌差点把我打死呢!”
她仍记恨着红杏一掌将她打伤的仇怨!
“你才是我的好姐姐呢!”
双儿捏着单儿的鼻子,取笑道:“不过也不能全部怨红杏姐姐!谁让你当初偷偷爬人家的房梁呢!人家以为你是飞贼,伤你也在情理之中。”
“我爬红杏的房梁,还不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这小妮子居然不领情,真气死人了”
单儿气恼的将双儿推到一边去,一肚子的委屈。
“我怎么不领情?”
双儿媚笑,“不过你该埋怨九哥多情、拈花惹草,可愿不得红杏姐姐呀?”
“怎么不怨她?”单儿撅着嘴巴、嗔道:“是她卖弄风骚,故意勾引小九!”
“红杏姐姐那么漂亮,谁不喜欢?还需要故意勾引?”
双儿撒娇般的依偎在单儿怀里,柔声道:“现在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哪里还好意思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