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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就是,他在骨子深处,是萧丞相的人,而且还是萧丞相的铁杆心腹——只是他这人是有真正的能力的家伙,与袁海那厮不可同日而语。
陈小九聪明无比,怎么会将副主考如此重要的位子,双手献给刘岚呢?要知道,刘岚可是他的敌人啊。
刘岚也愣住了,当他听到陈小九的提议,脑中翁的一闪,随后便犹如一团乱麻,脑中不断闪现出巨大的问号: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老皇帝也怔住了,心中满然不解,但看着小九望过来的冷静眼神,心中安然,便对刘岚道:“刘尚书,陈爱卿提议你副主考,你愿不愿意啊。”
“我?”刘岚对‘副主考’这个职位带来的好处心知肚明,那意味着自己今后将有一大票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学生,而且这些学生之中只要有一个出类拔萃,自己都会受用无穷。
但是,他不太明白陈小九的用心,这厮险恶而又狡诈,自己若是答应了,岂不是误入歧途?而且萧丞相会不会同意?他没准自己也要争一争副主考的位子呢。
想到此处,他犹豫不决,一双犹疑的眼眸,便向着萧丞相望去。
哪里想到萧丞相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出列朗声道:“启奏皇上,刘尚书掌控吏部,日理万机,分身乏术,哪有精力再去做副主考呢?我看还是另选贤能吧。”
刘岚闻言,心中莫名的痛,他知道,萧丞相是在怀疑自己,没错!就是在怀疑自己。
不然,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陈小九的提议,尽管也猜测到陈小九或许暗中有着什么‘良苦用心’。
而且,即便是萧丞相害怕陈小九布下什么圈套,也不该由萧丞相亲自出面否定这个提议,应该是向自己示意,由自己出列亲自请辞才是。
可是,萧丞相居然喧宾夺主,迫不及待的为自己请辞,这真是一件让自己无法容忍的事情。
刘岚心中十分沉重,联想到袁海、杨莫风的凄惨结局,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萧丞相先是当头一棒,而后又转头,眯缝着犹疑额眼睛,向刘岚道:“刘尚书,本相知道吏部事务繁忙,考虑到实际情况,本相便替你拒绝了,你不会从心里怪我吧?”
刘岚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忙出列向皇上陈词道:“萧丞相是内阁宰辅,自然晓得吏部目前有多忙碌,臣即便是有心,也没有精力,还请皇上另择贤能。”话虽然说得圆满,但心中却十分沉重。
“哎!刘尚书此言差矣,您可不要谦虚,不然岂不是辜负了皇上一片美意?”陈小九忙劝慰道。
“只是吏部繁公务繁忙”刘岚违心的解释。
陈小九打断刘岚的话,“刘大人先不要急着拒绝,你说吏部有多忙碌,我却是不信,还请刘大人举出忙碌的事情来,也好堵住皇上的口,也让朝臣知道你不是故意推诿搪塞。”
“这个”吏部之事,虽然繁杂,但很多事情,由吏部侍郎、副侍郎处理得井井有条,一概轮不到刘岚来插手,此时陈小九问起来,他倒是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刘岚眼神闪烁,望着陈小九,眼眸中含着恳切的神韵。
陈小九会心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又对萧丞相道:“萧丞相刚才言之凿凿,刘尚书公务缠身,但是刘尚书好像答不出来,恕小九无礼,倒想问一下到底何事,牵绊住了刘尚书的身子呢?”
萧丞相整日忙着与小九勾心斗角,当然更不知道刘岚到底在忙些什么,脑中迅速打转,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说辞,一张老脸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小九冷冷的哼了一声,又向刘岚亲切道:“刘尚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萧丞相不想让你做副主考,才想出来‘事务繁忙’这么一个说辞,可是你怎么也顺着萧丞相的意思推诿搪塞呢?咱们身为大燕臣子,为皇上分忧责无旁贷,不仅不能后退,更要敢为天下先。而且这次科举改革,任务繁重,非刘尚书这样的能吏不能胜任,你便不要推辞了吧?”
一边说着话,还亲热的拉了拉刘岚的肩膀,这让刘岚‘受宠若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萧丞相看在眼里,自然极为生气,脸色变得铁青,心中对刘岚却越发的不满,并怀疑他暗中与小九有过深层次的接触。
老皇帝立刻拍板道:“刘尚书,科举之事,关系到大燕的百年基业,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你手中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吏部官员解决。”
“你要全身心的、与陈爱卿一同将这次春闱主办得周全,让众才子能在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中进行考试,并为大燕选拔出出类拔萃的人才。”
刘岚无可奈何,只好躬身道:“臣一定不敢辜负皇上期望,定会竭尽所能,辅佐陈尚书,将这次科举盛事举办得更加公平、圆满。”
他正在无奈的向皇上表忠心,耳旁便传来萧丞相的冷哼之音,心中一阵冰凉:得罪了萧丞相,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陈小九的科举改革提议通过之后,三日之内,便将科举内容的改革后的制度,添加的形势,取士的评分标准,张榜明士!
此通告一出,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上万才子俱都被惊呆了,浑然没想到文曲星临凡的陈小九,居然会迫不及待的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这次改革的内容偏于实战,才子们擅长各有不同,学问良莠不齐,凡响也各不相同。
读死书的、整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酸秀才,自然叫苦连天,而那些头脑灵活,心思豁达的才子则鼓掌大笑,连连叫好。
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愁!
但是,没有一个才子对科举改革提出深层次的质疑——因为小九的才名在才子中间,太响亮了,他不仅仅通关摘星楼,成为崔老祖的唯一传人,更将赵文彩也比了下去,成为过学鸿儒科的名士。
而且,陈小九的能力也极为出众,促成与洋人之间的巨额贸易,让很多行业受益匪浅。
如此突出的才学,又有实战经验,使他成为众才子心目中的第一偶像。
偶像制定的规则,又怎么敢令他们出言声讨呢?
在这次会试中,陈小九的一众狐朋狗友,崔远山、潘祥、潘安、钟越、方文山,都是要参加的。
虽然这些纨绔中,除了崔远山考了进士外,有资格进入会试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进入会试。
但是,陈小九绝非迂腐之人,他暗中早就让叶吟风为他们办了一张举人的通行证。
虽然这手段有些黑暗,但事急从权,也只好姑且为之。
不过,会试这一关,陈小九是打定了主意,让他们自己去考的。
这几个纨绔本来就是头脑灵活,非死板教条之辈,加之又跟着自己许久,对自己的理念了解的甚为透彻。
而这次春闱的考题,正是自己出的,他们在诗书礼乐典中虽然不占优势,但也绝对不差,但在策论与实测审案中,则有着非同寻常的优势。
假如在这样的优势下,还考不上的话,那就真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了
钟斌这厮做了副主考,忙得不亦乐乎,举手投足,意气风发,恍若年轻了十岁。
但刘岚却与钟斌截然相反,自从做了副主考后,便郁郁寡欢、愁眉不展,不仅科举的事情能避则避,就连吏部分内之事也很少操心,整日把自己困在书房中冥思。
他的儿子刘志山刚好要参加科举,得知父亲成了副主考,自然乐得不行,整日缠他老爹所要考题。
刘岚气得拿起茶杯,就往刘志山身上砸去,狠呆呆道:“你这个逆子,整天就知道舞弄那些歪门邪道,难道就不知道苦读诗书吗?别说老子不知道考题,就是知道,老子能告诉你吗?”
刘志山捂着流血的额头,委屈道:“怎么不能?你是我爹,告诉我一下又何妨?我考中了,不是也光宗耀祖吗?”
刘岚重重的叹了一口,有气无力道:“儿啊,那陈小九是什么人?那是能吃人的跟角色,万一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爹不就栽进去了?也别指望着翻身,咱们整个家族都会倾覆啊。”
“有这么严重,我确实不信。”刘志山茫然不解,撇撇嘴。
“不信?”刘岚若有深意道:“那袁海是怎么死的?杨莫风又是怎么死的?那可都是被陈小九给整死的,你这个逆子,该不会希望你老爹也被陈小九整死吧?”
“啊?原来袁海、杨莫风是被陈小九弄死的?”刘志山打了个冷颤,便不敢再央求他爹为他作弊了。
父子俩一个愁眉不展,一个唉声叹气,便听到老管家颤巍巍的跑过来,焦急道:“老爷,礼部尚书陈小九前来拜访,您是见还是不见啊?”
什么?
刘志山一听这个名字,吓得脑后冒凉风,急匆匆跑开了。
刘岚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道:“见!怎么敢不见?”m
第八百一十八章 谁敢抢我老婆?()
第八百二十章 花妹妹、媚儿,斗心机()
w南公公领着花如玉、陈小九进来之前,先是把花如玉的钢刀给收走了,并且眯缝的眼眸在花如玉身躯上一扫,便确定了她身上并没有在携带任何武器,便放任两人走了进去。但是陈小九却知道,南公公这只老狐狸却看走了眼:花妹妹隐藏的武器根本不在身上,而是在两只鞋中她的鞋尖可吐出匕首,上面淬有剧毒,中之、必死。
所以,陈小九一直在拉着花如玉的手,防止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最新“”
当陈小九、花如玉进来的时候,老皇帝正在书案上奋笔疾书,对他们的到来好似未闻。
翻来覆去,就在写一个‘过’字!
“皇上”陈小九走上前去,轻轻的招呼一声。
“啊?小九来了!”老皇帝回过神来,向陈小九笑道:“他来了吗?”
陈小九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小白公子,无奈的笑了笑:“小白公子去探望天羽公主了,一会儿说不定也会来探视皇上。”最新“”
“他终究是不肯原谅我。”
老皇帝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问道:“花花将军来了吗?该不会她也没来吧?”
没来?哼巴不得来杀你呢!
陈小九向后随手一指,老皇帝回眸一望,便看到一个身披甲胄、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站在那里。
仅仅望那么一眼,就被那捭阖天下的气度所折服。
老皇帝仔细端详了一阵,依稀中,眼前一花,恍若出现了战神花无意、当年的影子。
那勃勃英姿,一下子触及到了老皇帝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虽然贵为皇帝,但情之所动,眼角也逐渐湿润起来。
“皇上!”南公公适当的出言提示。
老皇帝终于回过神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将南公公打发出去,也不理会花如玉有没有向自己行礼,走到她身前,仔细的上下打量,不住的点头:“好!好!真有乃父之风。”
心潮澎湃之际,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涌出,将那一身龙袍染得鲜红,随后便踉跄的倒了下去。
陈小九急忙将老皇帝扶到椅子上坐下,为他输了一点真气,让他慢慢放松心情。
然后又向花如玉使了一个眼色。
花如玉刚刚见到老皇帝的时候,心中只想着这是她的杀父仇人自己要报仇,要杀了他。
那一瞬间的冲动,几乎让她不可控制。
但当老皇帝看到自己,那一口鲜血喷出来,而后踉跄的倒在椅子上,便发现老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头他似乎对他做过的事情有了悔过之心。
花如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沉默了一阵,才冷硬的说道:“皇上保重身体。”
“啊?保重!花将军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朕朕无地自容。”
老皇帝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但脸颊涨红,似乎‘受宠若惊’,仍虚弱的对花如玉道:“当年朕做了许多错事,朕深感后悔,但天下间哪有后悔药可买?索性,朕最后有一点灵悟,朕没有杀你的父亲,但你的父亲在哪里,朕却也并不知道”
“皇上,你真的没有杀我爹?我爹还活着?”花如玉闻言,心头巨颤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朕绝不会骗你!”老皇帝长长的叹气:“朕多么希望有生之年,能亲口对你爹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今天,朝廷中这种局面,还不是朕当年误判的延续,朕真好后悔啊。”
花如玉听到花无意并没有死,而是真的隐匿于某个地方,心中那希望又蹭蹭的窜上来,到没有了杀死老皇帝的那股异样的冲动。
此后的流程倒是都可以预料到的,打探一下军情,鼓励一下花如玉,然后又一起吃了一顿饭。
虽然彼此之间的矛盾仍然存在,但终究是没有到生死仇人的地步。
花如玉与老皇帝会面之后,便让陈小九带着一同回家。
陈小九虽然很想着立刻与花如玉回去那啥那啥,但是终究是有棘手的事情,要去督办一下,便笑道:“花妹妹先回去,晚上我再与花妹妹亲热。”
“你胡说什么?”花如玉左右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听到,使劲瞟了一眼陈小九,嗔道:“谁要跟你亲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小九促狭道:“那今晚我不回来住了,我去叶吟风府上住一晚,刚巧商量一下事情。”
“你敢?”花如玉眼睛瞬间瞪的溜圆,冷哼道:“你当我我不知道吗?单儿都给我写信了,说你在叶府藏着一个什么‘月娘’后来又给月娘开了一座大药堂,你今晚给我早点回来,我倒要好好的审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小九先是拐到叶府,找到帕克,探讨了一下那火枪、火药的问题,而后又与叶吟风沟通好如何应对宁南王之子吴桐、突厥、安南、倭国,四方的计策。
他们边吃边谈,待陈小九回到府中时,已经堪堪到了深夜。
陈小九先是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穿了一身睡衣,便敲响了花如玉的房间。
而给陈小九开门的却是朱媚儿。
“啊?媚儿,怎么是你?”陈小九愣了一下,心中想着她该不会是来破坏自己好事的吧?
“怎么?你是不是特别不希望看到我?”朱媚儿穿着一身窄紧的贴身小衣,就站在门口,掐着柔腰,也不给小九让路。
“怎么会呢?我以为媚儿应该睡下了呢。”陈小九贴着朱媚儿的柔软身子挤了进来,那丰满的胸挤压在自己胸前,软弹紧致,让人浮想联翩。
“左等右等,晚饭吃过也不见你回来,媚儿怕我寂寞,正在跟我谈心呢,花如玉也走到门口,拉着朱媚儿的柔荑,冷眼看着小九,又促狭道:“恩主要就是谈那个什么李乐清。”
“她有什么好谈的?”
陈小九讪讪的笑着,稍稍抬头,便被花如玉的媚态给勾得发傻。
花如玉穿了一身窄紧的红色胸衣,脖颈、前胸,露出一大片白腻诱人的肌肤,丰满酥胸被胸衣包裹着,鼓鼓涨涨,呼之欲出,一条深沟从双峰之间延伸出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胸衣很短,将将能盖住花如玉丰挺的臀,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雪白紧致,暴露在空气中,诱人魂魄。
花如玉看着陈小九不眨不眨的望过来,心中美极,却拉着朱媚儿挡在身前,嗔道:“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胡乱往大腿上看什么?你看媚儿的吧,媚儿的腿比我还白呢。”
媚儿嗔笑道:“我天天看,哪有花姐姐的白腿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