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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轻响,根本还来不及等他做出反应,这个日本兵的太阳穴便飚射出一股血箭,像是突然被人猛击了一圈,失去意识的日本兵猛的向自己的右侧倒了下去。再次偷袭得手的年轻人伸手扶住尸体背着的步枪,待尸体顺着门框滑落到地板上之后,那年轻人随即伸手抓护照尸体的衣领,用力把尸体拖进屋子里。
几分钟之后,一个身穿日军军装的年轻日本兵走出房间,回身关好房门,空着两只手的年轻日本兵随即向后院走去。这个假扮日本兵的年轻人,也就是陆远,在进入县城的时候,就已经暗自打开了全视角地图。进入这个军营之后,陆远就对军营里的日军人数有所了解,干掉了对方的指挥官,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按照全视角地图的指引,去一个个的解决掉军营里剩下的日本兵了。
陆远身穿日军军装,哪怕是跟军营里的日本兵撞个照面,对方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做出反应,这就给了陆远出手的机会。短短一刻钟之后,军营里的30几个日本兵,就被陆远射杀一空,而陆远也没有马上离开军营,而是等在军营的入口,等着那些外出的日本兵自动送上门来。日军回营,那便是自投罗网,半个小时过去,死在陆远手里的日军士兵已经超过40人。
已经到了换岗的时间,可没有人来替换自己两人,把守城门的两个日本兵满心疑问,随即叫麻子班长派了一个手下,回军营来询问情况。被命令回军营的皇协军士兵也是满心疑问,往常这个时候,县城里经常会看到几个或者十几个醉醺醺的日本兵,可是今天,从城门会军营的一路上,却一个喝醉的日本兵都没有看到,难道日本人都转性子了?
带着疑问,这个皇协军士兵一颗未停的返回城东军营,只是在他赶回军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军营门外却无人把守,军营里更是静悄悄的看着吓人。“啊!死人了死人了”没多会功夫,空寂的军营里便响起一声惊叫,奉命返回军营的皇协军士兵连滚带爬的从军营里跑出来。像疯子一样不住喊叫的皇协军士兵,引来众人的围观,很快就有人弄清楚了这个皇协军嘴里喊的是什么,下一刻,围观的人群马上散去,连带着周围的店铺也都上板关门。
军营出事的消息传的很快,等到城西皇协军军营得知消息并派人赶过来的时候,靠近城东的店铺都已经各自关门,街上也没有行人。彰武县彻底安静下来,赶到城东军营的大批皇协军士兵却齐齐傻眼,40多具日本人的尸体血淋淋的堆放在一间屋子里,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事是谁干出来的。
怎么办?在场的皇协军军官们坐蜡了,简单商议之后,他们决定先把此事向上报告。“连长,电话打不通啊。”去打电话的士兵回来,带来一个坏消息。几个皇协军军官相互对视一眼,他们知道,电话打不出去,多半是因为电话线已经被人给切断了。要坏事了,这几个皇协军军官的心头,几乎同时升腾起一个不好的念头来。
第二章一人下一城(1)()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处在包围之中,想要活命的,就放下武器自己走出来投降。否则你们就只有一个下场,和那些日本兵一样,成为一具尸体。”军营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的皇协军官兵大惊失色,马上就有人端着步枪向军营的入口处奔去。“嘭”的一声闷响,那个冲向军营大门的皇协军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变成拦腰两截。
如此惨烈的一幕,骇的其他人齐齐后退,全都缩躲在屋角不敢露头。军营大门外的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们不出来投降,那我们就只好打进去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这种能力,刚才那个沉闷的枪声再次出现,一众皇协军缩躲的屋角上赫然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倒霉的皇协军班长,瞬间没了脑袋。
已经被吓破胆子的皇协军再次回退,众人的目光此刻都着落在了他们中军衔最高的那个刀条脸排长身上,稍顷之后,终于有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言道,“黄头,咱们咋办?你快点拿个主意出来啊,再等下去,外面那些人可就杀进来了。”被称作黄头的皇协军排长闻言变了脸色,扭头看看身侧手下们的表情,心中微微一动,随即把手中的驳壳枪扔在了地上。
外面在喊话,要他这些人放下武器出去投降,排长此刻主动把驳壳枪仍在脚下,这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剩下的皇协军士兵们各自对视一眼,也都跟着把自己的步枪扔了出去。皇协军中,大部分都是活不下去只为填饱肚子的普通人,没有人会想着为所谓的日本天皇尽忠到死,在面对生死选择的时候,这些曾经跟着日本兵为非作歹的皇协军,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个中国人。
隐蔽在军营外的陆远,在重型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中,清楚的看到那边的屋角处,有武器陆续扔出,紧接着,就有皇协军士兵举着双手陆续从屋角走出来。独自一个人的陆远暗自发笑,随即扣下扳机,“嘭”军营的空地里腾起一股烟柱。“继续向前走,在子弹落点的位置列队,给你们一分钟。”透过铁皮喇叭,陆远的声音在军营上空回荡起来。
已经放下武器并举手出来的一众皇协军无奈,只得按照陆远的命令,举着双手开始在空地里列队。“来了咋就只有一个人?”一个皇协军士兵突然指着军营大门惊叫起来,原本低声议论的其他人都抬眼看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军营大门,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在众人的目视中,那道身影正朝这边走过来。
难道对方就只是一个人?一众皇协军顿时感觉是被蒙骗了,几个本就不想出来投降的家伙,更是已经转身,准备返回屋角处拿回自己的步枪。他们几个的反应不算慢,可还有比他们快的,眼见着站在后排的皇协军中有人转身奔跑,胸前枪带上挂着突击步枪的陆远随即快步横向跑动起来,视线中避开那些列队的皇协军之后,跑动中的陆远一个急停,整个人蹲跪下来的同时,胸前枪带上挂着的突击步枪,就已经被他平端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连串的两发连射被陆远打出,再看那几个试图去拿回武器的皇协军士兵,在连续的枪声中,已经有人连续中弹倒下,最后中弹的那个,距离屋角堆放着的枪堆,至少还有七八米的距离。如此快速的反应,如此精准的枪法,令站在原地的那些皇协军官兵心惊胆战,心中的那点不耐已经全然消失不见。
连续开枪击倒那几个皇协军士兵,起身站起的陆远并没有搭理那些站在原地的皇协军,而是快步上前,依照自己的习惯,给中弹倒地的这几个皇协军士兵依次补枪。不管生死,战斗结束之后必须补枪,这是陆远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毕竟自己喜欢独自行动,一旦在行动中不查,被敌人找到机会偷袭,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
不管伤者还是尸体,一律补枪,陆远如此狠辣的手段,给那些原地站着不敢乱动的皇协军官兵留下深刻印象,在陆远回身看过来的时候,原本在县城里好勇斗狠的家伙们居然齐齐垂下眼帘,无人敢跟陆远对视哪怕一眼。“我知道你们在城里有一处军营,我现在放你们离开,回去告诉那些没有来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我放你们活着离开,可要是想跟我为敌,那我只好大开杀戒了。”
满是冷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暗自胆颤的皇协军在陆远喊出“滚”字之后,便蜂拥着冲出军营,其中一多半人并没有返回皇协军的军营,而是一窝蜂的朝城门冲去。陆远使用重型狙击步枪开枪的时候,并没有屏蔽枪声,所以不只有军营里的皇协军听到枪声,军营周围的居民也都听得见。
把守城门的麻子班长正在暗自纳闷,怎么不见有人来换班,而且自己派回去的那个小子也不见踪影?就在他暗自纳闷的时候,正对着城门的街道里忽然涌出一片身影,定睛看去,全都是军营里相熟的兄弟。出事了!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和声色,麻子班长只觉着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马上伸手抄起依在身边的步枪,并后退几步退在一边。
急切之间,麻子班长的老于世故和处事经验救了自己,那两个平日里便蛮横的日本兵上前阻拦,却顷刻间就被踩在脚下,再看到的时候,这两个日本兵已经口吐鲜血不知死活。“麻子,城里的日本兵被杀了个干净,我们几个已经把枪都扔了。那人说了,只要放下武器的,随便走留,敢于反抗的,全都杀光。”
冲出城门的这些皇协军士兵,只留给麻子班长他们几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不顾一切的顺着城外的官道快步离去。城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手中端着步枪的麻子班长满脸狐疑的透过城门洞看向城里,稍顷之后回身看去,只见手下的几个皇协军士兵,此刻正一脸慌张的看着自己,显然是在等着自己拿主意。
可自己哪里会有什么主意,就在麻子班长暗自犹豫的时候,城内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又有一群空着手的皇协军朝城门这边过来。麻子班长这次不再避让,而是直接从人堆里拉住一个相熟之人,“老六,城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肖老西他们刚刚出城去了,说什么城里的日本兵都死光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两可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你不要骗我。”
被麻子班长拦下来的老六用力挣扎了几下,见没能挣开,只好向麻子班长低声言道,“我也不知道出啥事情了,只是听到日本军营那边有枪声,连长就派了黄排长带人过去查看。没想到黄排长他们被人缴了械,这才知道城里的日本兵已经被人杀了个差不多,黄排长说杀日本兵的只有一个年轻人,连长就亲自带人过去。没想到一个照面,连长和谢排长就被打死了,然后那人说只要放下武器,去留随便。”
老六这番话也说的颠三倒四,可麻子班长却已经听明白了,恍惚之间,麻子班长忽然想到了那个骑着摩托车来的年轻人、还能咋办,自然是走了,城里的日本兵几乎被杀光,留在城里,只能死路一条,回过神来的麻子班长招呼一声,带着手下的几个人也奔着城外走了。逼着皇协军放下武器夺路而逃,陆远却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因为城里还有残余的日军存在。
留在军营里的日本兵全都死在陆远手里,可还有放假去城里鬼混的日本兵漏网,依照全视角地图搜索的结果,已经离开皇协军军营的陆远,开始按图搜索清理残余的日本兵。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约莫过了中午饭的时间,城里剩下的日本兵已经被陆远清理干净,十几个放下武器却不愿离开县城的皇协军士兵,按照陆远的命令,开始维持县城里的秩序。
“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皇协军,而是维持城内秩序的警察。多余的话,我不多说,你们都是本地人,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们应该心里明白。”按照陆远命令集合起来的十几个皇协军,身上还穿着皇协军的军装,只是在去掉帽徽和领章之后,每个人的左臂上多了一个带着警察字样的红袖标。
“我要暂时离开几天,在这段时间里,县城里一切照旧。如果各位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你们大可以像之前那样继续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我能杀光城里的日本兵,自然也能杀你们满门。”被陆远刻意叮嘱的还有县政府的一帮工作人员,陆远此刻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辨别他们中间谁是真正的汉奸谁是忍辱负重之辈,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三章一人下一城(2)()
“你说什么?彰武县里的那几十个鬼子兵全都死了?”马奎瞪着眼睛,满脸戾气的看着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被马奎瞪着的老六不敢有所隐瞒,就把城里发生的事情,又一五一十的对马奎等人叙述一遍,然后重点强调自己当时是主动放下武器离开的,而且自己只是想回村继续种地,不想再去当什么皇协军了。
俘虏很快被带下去,刚才还是满脸凶相的马奎马上变了脸,满脸的戾气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疑惑和沉思。“老苗,俘虏刚刚交代的事情,你怎么看?”许是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马奎起身进来里屋,他刚才询问俘虏的整个过程,躺在里屋土炕上养伤的指导员苗汉东听的一清二楚,所以他知道马奎问的是什么意思。
和马奎一样,苗汉东也皱着眉头沉思一阵,稍顷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一个人拿下一个县城,咱们首先不说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就说彰武县周边的那些日军据点,他们能坐视县城被夺?”苗汉东心知马奎准备派人去县城一探究竟,但身为指导员的他,自然责无旁贷进行规劝,毕竟这件事情里透着一丝诡异。
身为游击队的队长,马奎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他也知道苗汉东话中的意思,只是眼前这件事绝对是个机会,马奎心中便有些犹豫不决。“难道咱们什么也不做?”沉思片刻之后,马奎瓮声瓮气的冒出句话来,苗汉东楞了一下,随即轻笑道。
“老马,咱们打张庄炮楼失利,先不说人员伤亡,就说弹药损失,你觉着现在打县城的主意,弹药能跟得上吗?”老六刚才的话,苗汉东在里屋听的一清二楚,但他并不相信老六的供词,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一人下一城这个说法,要知道彰武县城里不但有一个小队的日本兵,此外还有200名皇协军。
见马奎的脸上还流露出犹豫,苗汉东只好温言道,“不如先派猴子他们去县城走一趟,咱们在县城里的两个联络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正好让猴子他们去看看情况。”苗汉东和马奎这边正商量着派出侦查员县城打探消息,却不想游击队在县城里的联络点,已经派人来递送消息,此刻正在来游击队驻地的路上。
半小时之后,才离开驻地没多远的猴子他们便遇上了出城的联络员老周,得知城里来了联络员递送情报,去看望伤员的马奎马上返回到苗汉东这里。“难不成那个皇协军逃兵说的都是真的?”苗汉东跟联络员聊过之后,心中不由得疑惑升起,他的这句自言自语,正好被进屋的马奎听到。马奎进来里屋,城里来的联络员正好说到张庄据点,得知张庄炮楼已经被打掉,马奎心中满是疑惑。
“啥?你说张庄炮楼已经被拔掉了?”马奎看着联络员老周,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满是不信,只是见到联络员老周那不容置辩的表情,马奎这才有些相信对方的话。“老周,我这人说话习惯直来直去,你被多心,你先跟我仔细说说张庄炮楼的事情。”在苗汉东的暗示下,马奎随即缓和了口吻和口吻,在联络员老周的对面坐了下来。
老周是彰武县城里的一名联络员,但他平时并不跟游击队进行直接联络,所有从城里打探到的消息都会通过另一个联络员送交游击队的手里,而这一次事关重大,老周不得不亲自出马前来传递情报。“实际说起来,打掉小张庄炮楼和拿下县城的是同一个人,我这次出城来找你们,实际也是受到他的委托。”
说着话,老周用力撕开自己的衣角,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卷递给马奎,“马队长,咱们游击队底子薄,上次打小张庄炮楼失利,人员也伤亡不少。这份东西,对咱们游击队可谓是至关重要,只有我亲自送来才放心啊。”老周的这番话听着有些没头没脑,马奎和苗汉东对视一眼,这才打开手中的纸卷。
“出城三里,路边黑石向东100步,深挖2米,有惊喜。”马奎认字不多,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