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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被诛杀,齐军顺利收编,彭越英布这些诸侯会怎么想?项羽卷土重来怎么办?项羽,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项羽!
“大王,给我五万精兵!我老樊定提着项羽人头来见!”樊哙一如既往的大嗓门!
“大王,可是要单独进剿?”张良急忙说道,“大王,万万不可!项羽战阵,非韩信难以比肩!”
“先生这是看不起我老樊是不是?”樊哙已经有些微微发怒了,垓下之战啥功劳都没捞到,以后见了曹参灌婴他们,我老樊如何抬得起头来?
“请大王明鉴!”张良却是做了个揖,没有在说话!
在他看来,樊哙此去即使不胜,也不会大败,于大局无关痛痒!而为此得罪了樊哙,不值!即使张良无心庙堂,可是一旦天下平定,樊哙的一句话或许就能让刘邦杀了他!跟了刘邦这么长时间,他太了解刘邦了!而且,说不定劝了也没用!因为,刘邦最信任的不是他张良,也不是留守大后方的萧何,而是樊哙!樊哙不仅是童年的玩伴,还是连襟,又为人粗鲁,没什么心机!怎么不被得到信任呢?
“大王,你放心吧!”樊哙却是又出声到,“拿不下项羽的头,我老樊就把自己的头给你!”
“好,”刘邦思索半天,听了这话,最终下了决心,“你把孤的一万羽林军也带上,总计六万大军,进剿项羽残部,孤在此地,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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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进军途中,齐王王架!
“大王,淮北四郡,似还在楚军的手里!”蒯彻对着韩信言道!
“淮北四郡,哼!孤想取,随时都能取!”韩信颇为自傲,“项声说是守着淮北四郡,却不过只有不到万余的溃军!孤大军进击,可曾在淮北受到阻拦?”
“大王,那为何不取?那可都是膏腴之地!”蒯彻颇有些疑惑,“即使彭越扰楚,可也不要三五年的光景,便能恢复繁华!”
“孤若取了淮北四郡,汉王又拿那块土地来封赏灭楚立下大功的齐梁二王呢?”韩信似乎颇为无奈!
而蒯彻却是着实震惊,久久不语!
“传令,”齐王王架上传来韩信独有的声音,“令已经渡淮的曹参,刘贾二将,曹参为正,刘贾为副!率军十万,攻占东海,彰,会稽三郡!”
曹参,刘贾,都是刘邦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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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石山!
“再等等,楚军主力还在谷外!进来的不过百余骑!”孔熙却是十分镇定,这仗不可能输!
楚军百余人却是在谷中放起火来!数百支火把扔向夹石山的半山腰上!此时正值十二月,草木早枯!
“将军,他们放起火来了!”
“撤,快撤!”说完,孔熙转身就跑!
天干物燥,草木粘火,很快便形成了烧天之势!
“将军,真的有伏兵!”一楚军小校激动的指着在火海里胡乱奔驰着的汉军一边对着韩锐喊到!
“汉军追兵还有多远!”韩锐却是直接问斥兵!
“禀将军,还有五十里!”那斥兵回道!
“二十里来报!”韩锐命令到!
火势已经达到极旺!
“将军,汉军已达二十里外!”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楚军斥兵又来报!
“十里再报!”
“诺!”
火势已经慢慢小了!汉军估计全部化为飞灰了!
“禀将军,汉军己至十里!”楚军斥兵第三次次来报!
“五里再报!”
“诺!”楚军斥兵打马便返!
火势已基本熄灭,但还有未燃尽之木炭在发热!
“禀将军,汉军已至五里!”楚军斥兵第四次来报!
只见韩锐眼中精光一闪,“大军立刻进谷,马匹过谷,诸军埋伏于山腰两侧,准备弓弩射杀!”
山火已经完全燃尽了!
而身着黑衣黑甲的出军区,在这满山草木灰的山上,在脸上摸把草木灰,便浑然一体了!
“立刻进谷,追击楚军!”杨武大声喝到!如果不追上这股骑兵,恐怕自己就会和杨喜一样被斩首!而洗澡去,孔熙将军的埋伏是被识破了!满山被烧,岂有生还之理!刚刚还望见楚军过谷不过片刻,还当追击才是!
汉军马速不减,不过片刻,便已大半入谷!
“咻,咻,咻!”突然两边半山,箭如飞蝗般射出,汉军纷纷落马!
杨武,也被乱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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垓下以东,彭越大营!
“大王,韩信并未让我军参与追击!”梁国大司马张锐出言问道,“我军是否也参与追击!”
“参与个屁!传令,立即渡淮!南进阴陵,把狼崽子们都放出去!抢钱抢物抢女人,抢完了都运到大梁去!”
第23章 灌寿春江东征兵()
江东,吴县郡守府!
“报,郡守大人,霸王兵败垓下!现已西据寿春!”一斥兵突入堂前,大声禀报到!
只见堂上所坐二人,一人脸色螯黑,颇有英武之气!另一人却是面色白净,满身书卷气息!
然而,听见斥兵桌禀告,两人却是大为惊骇!
“什么,霸王居然败了?”那脸色脸色也是莫名惊呼,赫然便是项佗!
“霸王,可有手令?”那书生却是十分镇定,虽然震惊,确实强忍着没有发作!这便是会稽郡守项他!
“禀郡守大人,暂时没有!”那斥兵却是一脸惶恐!
“大人,当下我们如何做?”项佗问道!
“传令,会稽,鄣二郡,所有年满十五之男子,立刻集结成军!以被不时!”项他颇为厉骇的命令到,“另,在征集各族余粮,充作军粮!”
“大人,没有霸王手令,私自征兵集粮可是死罪啊!”项佗颇为担忧的说道,“而且,不见霸王手令,各族族老会乖乖交出丁壮和粮食么?”
“会稽还有三千郡兵,你带上两千五百兵,去往各县各族征兵集粮!凡有抗征之族,合族诛杀!”项他杀气临临的说道,丝毫不顾及已经脸色大变的项佗,便接着说道,“霸王,怪罪,我一力承担!但是,大楚,绝对不能亡!若是各族族老连这一点都看不清,他又何以配为楚人?何以配受江东丰产?”
“诺!大人,项佗虽为一介武夫,但霸王怪罪,也愿与大人一同受诛!”此等重罪,霸王岂有宽恕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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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石山!
“将军,我军现在何处去?”萧公角问道!
“乌江,是不能去了!那里汉军必然还有伏击!”韩锐淡淡的道,“西南,去丹阳,然后北上寿春,与霸王合兵!”
“目标丹阳!大军开拔!”韩锐大声命令,数千骑兵向西南方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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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陵,梁军中军大帐!
“张锐,早就听说淮南美女多,今日才知此言非虚啊!”彭越满脸淫笑,打量着帐下掳掠而来的数十名妙龄少女!
“大王,淮南不但美女多,而且殷富冠天下!自古两淮皆膏腴之地,今日皆属大王耳!”梁国大司马张锐也附和着说道!
“东海郡如何?”彭越没有继续,却是突然问道!
“大王,曹参刘贾正率十万大军猛攻东海,一日连下五县!”张锐顿了顿,又说到,“而且齐王是命他们自东海杀入江东!”
“韩信那崽子确实不好惹!”彭越想了想,说道,“告诉狼崽子们,东海和江东,不要去!但是这九江,得给孤搬空喽!”
“诺!”张锐唱诺,又说到,“大王,淮北可也是膏腴之地,防守的项声手下没多少兵马,是不是”
“张锐啊,如果孤真取了淮北四郡,”彭越淡淡的说道,“怕是汉王,韩信和英布都会来攻打孤!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啊!”
“大王英明!”张锐赞和一身!
“不过,若是和英布共分淮北,倒是事尤可为!”过来好半会儿,彭越突然相似自言自语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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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周殷的大司马府!
“霸王,韩信正率大军向寿春杀来!预计后日晚可到!北面樊哙也率数万大军已至汝阴,明日清晨便可杀到!”季布出言介绍!
“霸王,汉军又追来了!我军兵少,不若据寿春坚守!”虞子期急忙表示,生怕项羽会凭意气出战!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项羽并非昔日之项羽!
“大王,樊哙近,不若先突袭,击破樊哙军!在据寿春坚守待援!”钟离昧也出言建议!
“援从何来?”项羽没说赞成和反对,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是啊,西楚国,那里还有援军呢!江东,自保都不一定可以!怎会又援军来支援寿春呢?
“霸王,还请霸王圣裁!”悍将桓楚也出言,却是直接将问题推给了项羽!
“还请霸王圣栽!”诸将一齐拱手!
“不若掘开淮水,水淹寿春!”项羽恶狠狠的说道!
“霸王高见!”
“对,水淹寿春!”
“霸王,不可!”这次出言的却是武涉,“霸王,我军已与英布约盟,若是水淹寿春,怕是英布会带大军杀回,而非北上啊!”
“先生放心!英布一心惦记着淮北四郡,绝不会在乎一个区区的寿春城!”项羽自信的说道,“先生在替孤跑一趟!去见见英布,顺便带一道孤的手书给项声,若是英布来取淮北,让他不要抵抗!”
过了一会儿,项羽又接着说道,“就此降了淮南也可,保住有用之身,他人再回西楚!”
“诺!”武涉跪地,唱诺!
“传令,各军立刻退出寿春,多多收集民船!,另在淮水边阴掘半空之堤!准备水灌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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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吴中,项氏小支宗堡!
“族叔,族中丁壮及粮草为何如此之少?”项沱问道!其实项氏支族众多,他与这一支并没有什么联系与渊源!
“霸王年前就征过一次丁了!只有这么多了!”那族老却是淡淡的说道!
“年前霸王征丁,只征了十六岁之上,尚得三千丁,而此次征十四岁起征,怎只有百二十丁,相差如此之大?”项沱却是颇有些怀疑!
“哼,这几年我支也零零种种送出万余丁,可是有一个人回来没?我身为族老,决不能在让族人去送死!”那族老却是颇为倨傲,“况且,你并无霸王手令,百二十丁爱要不要,就这么多!”
“族叔可知,汉军已至江北,西楚即将面临灭顶之灾?”项沱已经颇有些怒气!
“汉军来就来了,那是项氏大宗的事情,我项氏小支,干好纳粮出丁的本分也就是了!西楚将亡?那是项氏大宗的西楚,岂是我等之西楚?”
“老匹夫,找死!”项沱确实突然骂到,手挥利刃,一滩红血溅墙,项沱却是一手提着白头,一手提着利刃,走了出去!
第24章 灌寿春铁血雄心()
项沱一手提着白头,一手提着利刃!走出门外!
“传令,聚集族人!”项沱声音冷冷,充满了杀机!
“诺!”楚军将士便下去传令!
不一会儿,族祠堂口的那棵大槐树上挂着的大钟便嗡嗡的响了起来,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雄浑!
不一会儿,族人便聚集了起来!在古代,人们还是十分畏惧官家的,因此来的十分迅速!即使是在大晚上,在这穷冬烈风的天气里,他们也乖乖的钻出暖和的被窝,离开女人的肚皮,来这祠堂边受冻!
“乡亲们,霸王在垓下战败了!”项沱却是突然说道,“汉军已经兵临江东!”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项羽在他们心中就是战神,是不可能失败的!战神,也是江东的保护神,秦末大乱,项羽诛杀会稽郡守殷通后,江东便再无战事!江东老百姓还是很念霸王的好!
“此,汝族老之首,”项沱说完,把手中白头往地上一扔,台下瞬时便安静了下来,“霸王,还在江北苦战!缺兵少粮,独抗汉军几十万大军!而此,竟不出丁不纳粮!故而,本将军诛之!”
项佗透露出来的是威胁,尔等不出丁纳粮,便是有如此人,枭首!
“将军,霸王为江东在江北苦战,我等江东百姓自当纳粮出丁!”一鬓白老者越众出言,是似本乡最为年高者,“只是不知将军欲征多少粮食?多少兵丁?”
“余粮之一半,十五以上之丁,二抽一!”项沱缓缓道!他见刚刚那老族老的意思,便打算这支少集一些兵丁与粮草!
“将军欺我乎?”那鬓白老者却是很为气愤,“若无霸王,焉有江东?我虽老迈,亦不失拳拳报国之心!”
“夫子何意?”项沱却是有些奇怪!
那老者却是将头一转,面向乡民,“我虽非项姓,然依族规,由我接任族老!”
“唯!”乡民议论了一会儿,算是接受了这个族老!
“我令,本族,出口粮种粮外,全纳!”只见那老者缓缓开口,却似有万钧之力,“族中十四之上之丁,全征!”
然而,乡民们这下却是不敢接口了!纳的太多了,只留口粮种粮,明年万一大慌怎么办?十四,还只是个娃娃,就要去厮杀?
此时,夜己深了!除了咆哮的北风,再无其他声音!
然而,那老者再次开口了,“此事,自我家始!还请诸乡民做过见证!”
“狗蛋儿,过来!”那老者招了招手,只见一虎头虎脑的顽童走了过来,约莫十三四的年纪,手脚看似却是十分有力,呼了一声“太爷爷!”
“好孩子!”那老者流下了眼泪,又转身对项沱说,“这是我曾孙子,今年十三了!还请将军收下他!”
“请将军收下!”那少年却是人小鬼大,顿首拜道!
“祖父,不能,狗蛋才十三”刚刚护住少年的妇人却是说道!
“娘,孩儿已然十三,而甘罗十二便能与国取地,孩儿十三,焉能言小?”那少年却是扭头劝说到,说不出的冲天志气!
“好,好志气!他人亦必为我西楚之上卿!”项沱出言赞道!
昔日甘罗十二以三寸之舌,为国取赵十余城!而得秦王封为上卿,此子,将来未必不如甘罗!
“众乡亲,老朽已虚度九十年华!老朽四岁之时,我大楚丹阳战败,此后国势日褪,此后我父我弟死于鄢郢,老朽独活!吾长子次子,战死邯郸,老朽独活!长孙已随霸王征战,此曾孙亦将效命沙场!”
项沱与众位乡亲都是静静抹泪,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听着!
“大楚东迁我活着,大楚灭亡我还是活着!”老人顿了顿,“后来,西楚建立,霸王带着将士们,诛灭暴秦,我高兴啊!解气啊!”老人似乎是十分激动,声音震颤着!
“可是,眼下西楚,眼看将亡,难道真是天之咎楚,终不得立?”
“族老,我家孩子和粮食,都愿随将军走!”一妇人哭喊着说!
“我家也是!”
“我家!”
孔子云,民不患寡而患不均!老百姓不怕穷,不怕饿,最怕的就是不公平!
而现在,族老与他们一同,幼童上阵,家粮输尽!他们,也就不在有何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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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周殷大司马府!
“霸王,樊哙已至下蔡渡河!”季布会言道,“韩信军约十余万,在下蔡以东五十里扎下大营!英布行至蕲县便裹足不前,彭越正在掳掠淮南!”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