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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该怎么出去呢?”
是啊,怎么出去?这倒是一件难题,因为这个高度就是我们俩叠在一起还要高出不少。我不禁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个故事,是关于麦克阿瑟的,说他通过自己的办法通过西点军校的深桶考核的,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环顾四周,这洞中满是泥土跟碎石,而我俩的手中有又没有工具,看看头顶的洞口,再看看自己的双手,我不禁苦笑,看来接下来是力气活的时间了。
我跟安德鲁徒手挖洞中一边的泥土,并一捧一捧地将这泥土从一边的将其堆在另一处,并且踩实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真的很难想象我跟安德鲁当时的工作量。以前的义务劳动,打扫个马路什么的跟这个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那样还能够抱怨几句,喊累不是一件稀奇跟羞耻的事情,可是这就不同了,不仅更苦更累不说,连喊累的勇气都没有,休息,也就是在踩土的片刻,原地跳跃的时候能够稍稍放松一下自己罢了。
“该死的女人,恶毒的女人!”安德鲁一边干着,一边不住地叫骂,这下可给我俩累坏了,现在我俩所受的罪可都是拜那个该死的臭女人所赐,将她扒皮拆骨是我俩心里暗暗定下的一致的决定,纵然她是有超出常人一大截的美貌,我要义正言辞的告诉她美貌是不能救你一条狗命的!眼看着眼前的泥土堆这才仅仅只到了我的膝盖这么高的部位,靠,我这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可是再望望那洞口,那么高的距离,这还差得远呢。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压住自己那急躁的性子,扣掉指甲缝里的泥土,默不作声的低头干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洞口外的阳光越来越亮,我俩还在干活,知道光线暗淡下来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我俩还在干活,此时的嗓子已经干的快要冒火,可是什么都没有,就连尿都没有可以撒的。这么艰苦的条件,我含着泪水,咬紧牙关接着干。
很快,夕阳收起了最后的一抹余晖,这时的天空彻底的黑了下来。终于,这用泥土铸成的台阶足足有我一个人那么高,这样的高度应该足够了!
“那么,我们谁先上去呢?”
我开始征求安德鲁的意见,“你吧,卢迦,你比我瘦小些。”安德鲁说着,示意我爬上这足足有我一人高的泥土台阶,前面我可是说过,这个洞足足有我们俩个人叠加在一起那么高,我即使是站在那台阶上伸出手来也仅仅是探出那洞口一个指节的距离罢了。
“安德鲁,帮帮我,我的身高不太够!”
虽然说是欧洲人,一定是营养摄入的不足,这样的身高我感觉跟我生前比起来还是矮上那么一些。幸好有安德鲁的帮助,他一把抓住我两个脚踝,并且向上抬起,这下缓缓向上我就能够抓住洞外的土地了,我酸疼的手臂猛地发力,一把将我整个上半身给支撑起来出了洞。我不敢休息,赶紧接住下面安德鲁伸出来的手,将他拖拽上来。
“那么,卢迦,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咕咕咕。。。。。。”
刚刚听了安德鲁的话,我的肚子竟然就这样不争气的抗议起来,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要不然我们再厚着脸皮去贝拉医生家里拜访一下?”
“说得也是。”安德鲁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来他也是饥肠辘辘了。既然就已经下好了决定,那么还是立刻动身吧。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好在这条路我还是里记得该怎么走,很快,就看到了一处火光,那是一个村外的小小的火把,旁边正有两个身穿皮甲的士兵正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们俩。我也不敢搭话因为身上的锁子甲现在满是泥土,脸上更是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把我整个人妆扮的跟个乞丐一般。同样的,安德鲁也差不多,没有在乎那卫兵投来的怪异的目光。只是底下脑袋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贝拉医生家的住宅就在前方,我看到了里面还亮起的灯光,还好,这家人还没有入睡!
第十八章:冤家路窄()
“等一下!”
正当我准备敲响木门之际,安德鲁小声叫住了我,我回过头来望着他。只见他有些不安的说道:“咱们今天早上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现在在狼狈的回来,他们还会接纳咱们俩吗?”
“顾不了那么多了,安德鲁,再说了,谁让你大清早这么着急忙慌的就嚷嚷着要去参军的。”我的肚子已经饿得疼得不行,揉着肚子,权且就当安德鲁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放了个屁。
“当当当。。。”
我轻轻地扣响了贝拉夫妇家那有些陈旧的木门,我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我想那是贝拉医生的妻子普拉斯维娅的,因为因为这样急促的脚步声我这段时间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吱嘎”
“谁啊?”
门被打开了,看到了普拉斯维娅,这个老妇人探出了头,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们俩,“你们都是谁啊?”那说不出来话的表情都把我俩给逗乐了,我们笑出了声,但是出于羞涩,我们还是很快收敛了笑声。
不过就这么短暂的小笑声还让老妇人普拉斯维娅听了出来,“啊,原来是你们俩个小家伙。”普拉斯维娅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们接着说道:“真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一大早就出去还以为是干些啥呢,原来是去泥地里面打滚去了吧!”面对普拉斯维娅的责备,我们俩真的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低头受罚。
“咕噜噜。。。”
正当普拉斯维娅严厉的训我们时,我的肚子发出“震耳欲聋”的抗议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的话。
“哦,我的上帝啊,”普拉斯维娅都笑出了声来,“瞧你俩饿得!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我跟安德鲁揉了揉肚子连连点头,“我就说嘛,奔波一天了,就算是头健壮的公牛都会感到饥饿不堪的。”说着,普拉斯维娅侧过身为我们让出了道路“进来吧,我早就有准备了!”
“啊,有吃的!”
一听到普拉斯维娅这么一说,我俩的两眼放光,根本来不及搭上更多的话也不那么客气了,我俩径直地冲进了屋子。
“喂,你们俩轻点声,别吵着了别人。”
“哦,普拉斯维娅,你就放心吧,贝拉医生不会跟我们计较的!”
说着。我们找到了餐桌,从灶台那里端出了储藏的食物,“哦,感谢上帝,卢迦,你看那,芝士蛋糕!”安德鲁说着赶紧拿上一块就往他嘴里面送,把我给丢下了,我不能像他那样,至少我还能图个干净去洗了下手,也不知道他嘴里的土味口感咋样?
“叮铃咣当。”
我们俩吃的那可是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在乎那有点吵的声音。
“哦,我的天呐,完全是没完没了了!妈妈,妈妈,家里进老鼠了!”
一声清脆年轻地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我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回头,因为我在拼了命地往嘴里塞蛋糕吃,这味,真香!倒是机警的安德鲁吃着吃着就停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身后。放在嘴里面的蛋糕都忘了嚼。
“哦,妈妈,厨房到底怎么了?”
见没有人回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只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我也放下了手中还有俩口的蛋糕,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心想到莫非普拉斯维娅一再提醒的别吵醒的那个人就是她吧!
“嗨,只是你不在这段时间来了俩孩。”普拉斯维娅的声音终于响起,只听她接着说道:“他们俩看样子一定是饿坏了,对了,当初给你找的小丈夫也在其中呢。”
“我的丈夫?”
我一听这话心脏就跳的厉害,赶紧放下手中的面包,现在我跟外面的距离只不过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坏了,千万别是杜尔西内亚来了啊!
“还有俩个人,真巧,今天我还捉弄了俩个人呢,不知道那俩蠢货是死是活。”说着,只听那语气明显的喜悦起来“嘿嘿,这又来了俩个,怎么这么巧!”
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很快就来到了厨房的木门前停下,那么接下来那个女人就要开门了,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妻子,按道理说我应该是满怀期待的才是,可是一想到《唐吉可德》,我就颤抖不已。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多”手却在身上不停画着十字。
“吱嘎”
门被打开了,眼前的一面,让我跟安德鲁都惊呆了,同样,站门口那姑娘也惊呆了。这张脸,现在虽然发型是凌乱了点显得有些邋遢,但是这脸,我的天呐,就是化成灰都认得!特奈娅!哦,这个该死的女人!
“卢迦,”安德鲁沉声道:“你还饿吗?”
“不,我不仅不饿了,”我缓缓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了一整天都没有抽出的铁剑“我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刷!”
安德鲁扔下手中的面包,猛地站起身来,“那还等什么,杀了她!”
“哇!”
这个鸡贼的女人,反应极为迅速,一看到我们俩抄家伙了,一声尖叫拔腿就跑!
现在还不是感谢上帝的时候,现在上帝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交到我们面前,我们必须看看把握住。
“你跑不掉的啦,小绵羊!唔哈哈哈!”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挡住正要合上的木门,此时特奈娅就在我的面前,我抖了抖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锁子甲,洒落了一地的土渣子,哼,这些都是拜你这个女人所赐!
迈开步子,一路追赶,这身体不愧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即使背负着这么沉重的锁子甲,我也能够健步如飞。
特奈娅还在前面飞奔,可是这么不大的屋子里还有很多椅子阻挡,她只能绕行,所以也跑不了多快,我则不同,凭借着身体的优势,我直接撞开那些挡路的障碍,眼看着前面的特奈娅打开屋门想跑。
“别跑!”
我扔掉铁剑,纵身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她的腰,哼,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被我狠狠按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但愿别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划出一道丑陋的伤疤。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按住她的脑袋,她在苦苦挣扎,可是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能挣脱出我的手掌心。紧随其后赶来的安德鲁见这女子不老实,也是不由分说,直接把剑抵在特奈娅的脖颈上,呼,这下就老实多了。
“说吧,我们的旗帜,你给我藏哪了?”我大声质问道。
“哦,我的上帝,你们在干什么?”
还不及听到特奈娅的回答,身后便响起了普拉斯维娅的惊呼,我跟安德鲁赶紧回头,见贝拉夫妇正站在身后。此时可能是太过激动,老妇人普拉斯维娅都昏了过去,贝拉医生赶忙接住,这下可好了,看医生看来又要生气了。
“喂,你们俩个在干什么?”贝拉医生怒吼道:“卢迦,她可是你未来的妻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妻子吗?”
“什么?”
我本来想装傻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也装不下去,便实话实说道:“哦,老医生,你听我说,这个家伙,”我使劲按了按特奈娅的脑袋,疼的她直哼哼。然后我才接着说道:“她偷了我跟安德鲁的军团旗帜,还把我们关在一个陷阱里整整一天!”
第十九章:得罪()
“特奈娅,我的女儿,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贝拉医生一脸严肃,自己的女儿差点把她未来的夫婿给害死,这可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这么严重,”特奈娅挣扎着探出头来说道:“今天就看见这俩个家伙在城镇里面跟那个军官决斗。那军官说他俩就是那木棍骗军衔,还开出了很大的一笔钱。所以我就打算把那木棍骗过来换钱去,等到我丈夫回来咱们买好地再也不去干那卖命的活了!”
“我他娘的谢谢你的好意啊!”
我叫骂着,狠狠在她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疼得她哎哟哎呦直叫唤。
“快说!把我们的军旗放在哪里了!”
我骑在她的背上掐住她的后脖子,现在只需要一用力就能让她痛苦不堪。
“我放到我的房间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特奈娅这时看上去真的非常痛苦,她紧闭着双眼,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这种惨状就连一向行医开药的贝拉老医生都看不下去了。
“卢迦,看在上帝的份上,女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她一回吧。”
求原谅是贝拉医生,可是原不原谅她那可就是我跟安德鲁的事情了。我现在打算继续按着她并对安德鲁说道:“安德鲁,去她的房间找找旗帜在哪!”
安德鲁会意,转身进了屋子,在贝拉医生的指点下他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会他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光,手里面拿着的,正是那魂牵梦绕的军团旗帜。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怕这姑娘一时想不开松手后跑了怎么办,黑灯瞎火的可不好找,所以我一把抓住她两个手腕,猛地将她提了起来。
“疼吧,”我得意的说道:“这跟我当时掉下去摔得比起来那可轻多了!”
“对不起。”
特奈娅的这一声道歉让我一下子懵了,再看她的脸,满是灰尘的漂亮脸蛋上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这眼泪让我冷静了下来,难道是我做错了吗?我自问着我自己,可是自己怎么能够给自己答案呢?我有点慌了赶紧抬头抬头试图向安德鲁求助,可是他只顾着自己那旗帜失而复得的欣喜,根本无暇顾及我。
松手,还是不松手,我知道我弄疼了特奈娅,可是这本身就该是她的不对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这一声对不起,我反而觉得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赶忙松开了手,特奈娅猛地挣扎几下,回头就给我狠狠地来了一记耳光。
转眼间我的脸上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剧痛,与此同时,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狠狠地揍上了一拳一般,内心的自责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我看着她转身向屋子跑去,可是追还是不追到是让我犯了难。
只见特奈娅在门口一把抓住贝拉医生,也就是他的父亲的衣角,凌乱的头发丝毫遮挡不住她的泪眼,可是那双眼睛从中迸射而出的竟是愤怒跟不解,就是这么看着她的父亲。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丈夫?”
说完她并没有更多过激的行动,而是一把松开了贝拉医生,转身啜泣着进了屋子。
贝拉医生扶着已经昏过去的普拉斯维娅,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一人吃力的抱着老妇人往屋子里面走。真的是上了年纪,体力是大不如前,这么瘦弱的老妇人,贝拉医生还是三步一停,三步一停的不时大口喘着粗气。
“我来帮你吧。”
回过神来的我赶紧上前试图帮助贝拉医生,但是就在即将接近普拉斯维娅时他猛地一把打开了我要伸过来的手,抬头怒视着我,对,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着我。我知道我刚刚的举动不仅冒犯了特奈娅,也同样冒犯了他。
“你们俩走吧,我觉得我收留你们就是个错误!”
贝拉医生克制住了自己,说完吃力的将那老妇人扶进了屋子,还不忘把我刚丢到房子里的剑丢了出来,正好落在我的脚底下,“咣当”一声,贝拉医生关紧了木门,只留下我跟安德鲁,默默承受着来自周围值夜的侍卫跟来来往往稀疏的行人怪异的目光,傻傻地站在门外。
“看来我们是激怒了我们唯一的朋友啊,卢迦。”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