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给我放下兵器投降,混蛋,你们想看着我死吗,快点!”
海岛边已经站了不少士兵,他们当然认识这位总是高高在上的杨主簿,也知道他的官职比张洛要高得多,听到杨修这话,大家都有些犹豫了,握着手里面的兵器不知道应不应该放下投降。
见到那些士兵犹豫不决的样子,杨修骂的更加厉害了,“张洛,你这个贱民,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当上这校尉的吗,你敢违抗本官的命令,本官要奏请丞相,本官要诛你九族,啊!你!”
杨修的声音戛然而止,关索目瞪口呆的看着杨修一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根短羽箭深深地插在他喉咙里面,把他的脖子刺了个通透,脖子后面露出一小截铁箭头,几滴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杨修眼睛瞪得老大,手指无力的指着傲然立在那里的王濬,王濬面色不变,手中的弓箭还保持着刚才发射的姿势,“你你好大胆呃!”
噗通一声,杨修的身子直直的跌进水里面,不一会儿鲜红的血水就冒了出来,把关索脚下的江水都染红了。
关索也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王濬,妈的,这还是刚才那个文绉绉的吊书袋子么,杀人比老子还干脆,看到这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那和善的微笑此刻看来竟是那么别扭。
王海许振两人连忙赶了上来,把关索死死地护在身后,大手按在刀柄上,警惕的看着一脸微笑的王濬,好像生怕他会再次动手一样。
不仅仅是关索,就连王濬身边的张洛也傻了,天,表弟刚才这是干了什么,他居然把杨修给杀了,难道他不知道杨修的身份吗,他怎么能这样?!
王海两人的担心是多余的,王濬并没有再出手的意思,轻轻一扬手臂,把手中的长弓扔进水里面,撇过头看着岸上还有点儿傻傻的兵士们,眉毛一挑,厉声喝道,“还傻愣着干什么,把兵器都给我捡起来!如今杨修既死,张洛将军就是我们的统帅,若有人再敢提什么投降的鬼话,哼,这就是他的下场!”
王濬指着浮在江面上杨修的尸体,众兵士朝着江面看了一眼之后,便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在看,一个个连忙抓起散落在地上兵器,一瞬间有上百支箭瞄准了关索三人,只要王濬一声令下,关索他们就会被射成马蜂窝,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六十五章王濬的目的()
王海和许振两人把关索死死地护在身后,紧盯着远处虎视眈眈的众将士,额上渐渐地有冷汗流了下来,关索也怕的要命,上百支箭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却不料王濬并没有杀了他们的意思,大度的挥挥手,“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关将军请回吧,不过,下次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将军请自便,恕在下不远送了,咱们走。”
王濬把话说完,竟然光棍的回去了,真的没有要加害关索三人的意思,一直到王濬他们的小船都快要靠岸了,关索才猛地清醒过来,一脚揣在许振的屁股蛋子上,“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你等着人家请我们吃饭那。”
“哦哦哦。”两人不住的点点头,三人就像是疯了一般,手拼了命的在水里面划拉着,只想马上离开这危险之地。
张洛浑浑噩噩的跟在王濬身后,显然是还没有从刚才杨修被杀的震惊当中清醒过来,王濬也不勉强,体贴的给他倒了杯热茶,细长的手掌在张洛眼前晃了晃,“怎么了,大哥,该醒醒了。”
“啊!”张洛无意识的接过热茶,看都没看一眼就朝着嘴里面灌,滚烫的茶水直把他烫的跳了起来,王濬见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惋惜的微微摇了摇头。
被开水这么一激,张洛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看着施施然坐在位子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表弟,张洛这心里面都快要急死了,“小濬,你你这回可把哥哥我给害苦了,那杨修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杨公知道,他能善罢甘休吗?”
杨修出身东汉名门“弘农杨氏”,他老子、爷爷都曾经官至太尉,和袁家一样也是个四世三公的大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可不是张洛一个无名校尉得罪得起的,所以张洛现在可真是担心死了。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王濬却好像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危险一样,慢条斯理的喝尽了碗中的茶水,这才抬起头,一脸正色的看着大哥张洛说道,“哥,你在仔细想想当时的场面,如果我们当时听杨修的话投降了,咱们能得到什么,许咱们一官半职还算是好,就怕是狡兔死走狗烹啊。”
听到王濬这话,张洛也沉默了,看来还是自己这个宝贝弟弟想的够长远啊,不像自己,目光实在是太狭隘了。
张罗知道既然弟弟这样做了,那肯定已经想好了退路,“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杨修死了,杨家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你又不愿意投降,这——”
王濬打断了他的话,狡黠的一笑,“大哥这话可就错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愿意投降刘备的,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啊,那你刚才还!”张洛一脸讶然的看着王濬,简直被他颠三倒四的话语给弄得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表弟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王濬叹了口气,踱步走到门口,吸了一大口潮湿的空气,眼睛出神的望着远处,幽幽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当初入军时,说过的话吗,咱们俩出身贫寒,能有今日地位殊为不易,再说了,有王家的打压,咱们俩在曹军更是难有出头之日。”
张洛听到这话,刹那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的坐在地上,是啊,想想自己入伍二十余年,所经大小战阵不计其数,可混到现在才仅仅是一个小校尉,还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边荒地带。论及其中的缘由,还不是因为表弟王濬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为人所轻吗。
原来,王浚母亲张氏出身贫贱,只因常出入王家才生下王浚,不要说别人了,就连他老爹王沈都鄙视王浚这个私生子。
王濬咬牙切齿的看着远处,拳头握得紧紧的,恶狠狠地说道,“大哥,我决定了,我要弃操奔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把王家踩在脚下,让王沈知道他当初把我们娘俩扫地出门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看着几乎要陷入到疯狂中的王濬,张洛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两人就这样呆呆的站了好半天,张洛才说道:“既然小濬你已经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干吧!放心,不管什么时候哥哥我都会一直支持你的,听说那刘备素以仁德治人,百姓安居乐业,每每提及,手下兄弟们也是多有羡慕,降了他也会苦了兄弟们,妈的,这鸟岛老子早就呆够了!”
王濬听到表哥这话,感动万分,一直以来,舅舅一家人对自己和母亲都非常关照,要不是舅舅一家,自己和娘亲早就被活活饿死在街头了。
有了这位贴心的哥哥的支持,王濬的信心就更足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忽地站起来,朝外面大吼道:“传我将令,全军集合,我要让刘备见识见识我王濬的厉害!”
张洛听到这话顿时瞠目结舌,傻了眼道:“哎哎哎,等等等,小濬你不是要归降吗,怎么还要跟刘备打仗?这样不好吧?”
“嘿嘿,我刚才都已经说了,要是咱们这般轻易降了;谁会看重我们?只有将这帮人打得痛了;他才会重视我们,这样咱们才能得到的更多!”
听到王濬这话,张洛恍然大悟,他苦笑着挠了挠头,算了,还是不想了吧,小濬这小子肚里面花花肠子多着呢,自己哪儿领会的过来,反正他知道王濬是不会害自己的,当下也懒得管,由着王濬放手大干去了。
关平等人已经知道了谈判失败,杨修被杀的消息了,任谁都没有想到这海嘴子岛的守将这么大胆,连自己昔日的上官,说杀就杀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关索脑海里还不时地浮现出王濬那人畜无害的微笑,他现在可再也不敢轻视这样的微笑了,这家伙可比自己狠太多了。
对了,刚才他说他叫什么来着,王濬?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这么号人物,关索总觉着这么牛掰的家伙应该不会这么默默无闻的才对,只可惜,自己当初对三国了解的真是太少了,除了鼎鼎大名的几个妖孽级别的人物,其他人他都不怎么认识。
“算了,都别瞎想了,既然软的不成,那就直接给上硬的了,妈的,论起打仗咱们兄弟还没怕过谁,来人,备战!”
看这样子关索也被打出了火气,亲自站在船头,数百艘战船杀气腾腾的朝着海嘴子岛冲了过去,虽然生气,但是大家也都学聪明了,十几艘船也不向开始那样连着了,大家伙都把船四散开来,以此尽量减少被山顶巨石砸中的可能。
关索大手一招,战船吱呀一声停了下来,在许振的带领下,数十个兵士快速的奔到前方的甲板上,高举着弓箭朝着对面严阵以待的敌人那方的战船射了过去。
那一支支箭头上都缠上了布团,浸了火油,热气腾腾的火苗冒着缕缕黑烟,许振站在边上,手臂高举,待到船只刚一停稳,便一声大喝,手用力的往下一拉,“放!”
嗖嗖嗖嗖!数不清的箭支就像是蝗虫一样,死死地咬住了对方的船板,现下正值盛夏,天气干燥的厉害,这些战船还都是木制的,几乎是一点就着,不一会儿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可是船上的那些兵士们却并不慌张,掌舵的掌舵,提水救火的提水救火,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的样子,看样子这些士兵平日里没少训练这些东西。
那火并没有烧的太久,就被扑灭了,敌人的反击很快就来了,凌厉而果决,朝着关索他们这边好一通急速射之后,那敌船便晃晃悠悠的朝着水港里面退去。
许振有心想追,可是船刚一向前开动半分,山顶上立即有数十块大石头当空落下,吓得许振连声大喊撤退,这才看看避过那巨石的攻击。
许振无可奈何的抬头看了看上面崖顶的巨石,又看了看晃晃悠悠正在靠岸的敌船,他们还想知道自己不敢冲过来一样,一点儿慌张的样子都没有,有几个士兵甚至故意朝自己吐舌头挑衅自己。
气的许振恨不得跳下船去把做鬼脸的那几个混蛋怒斩于刀下,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许振军中虽然有硬胎弓及强力机弩助战,无奈箭矢纵然射的再远也不及这帮水贼们凌空滚砸下来的大石头来的便利。
许振把船停靠在原地等了好半天,哪晓得这些个土匪压根儿就没再次出战的意思,龟缩在的海岛里面,只要许振敢向前一步,他们就可着劲儿的居高临下往下砸石头。
第一次强攻剿匪就在这样尴尬的情势下无疾而终,此役不仅没能攻上海嘴子岛,甚至连敌匪都没能杀伤一个,反倒是许振那艘船被猝然滚下的石头砸坏了侧舷,不过好在没有死人,也算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休整片刻后,依旧是关索冲在最前面,这次关索他们几个真是发狠了,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凌空滚落的巨石,任由砸烂了船舷,落在江中激起好一片水花。
许振闪躲着滚石好容易进了海嘴子港口,却又生生被水底下突然伸出来的长木桩子和铁链条逼住了步子,前面有长链封锁,头顶还有滚石凌空落下,甲板上被大石块砸出来两个大洞,正不断地朝着船舱里面涌水,这下关索就是再彪悍也着顶不住了,只能狠狠的命令撤退。
第二次强攻剿匪依旧没能攻上海嘴子岛,不过比第一次强些的就是战士们一通箭雨射死了数十个敌匪,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冲进去的几艘船或多或少都被打坏了,尤其是关索乘坐的这一艘,甲板上被砸出了两个大洞,直接就报废了。
第六十六章樊城来敌()
再说曹操,自打他统一北方以后,就常有取荆州,平天下之意,于是他派遣了大将军曹仁、李典屯兵樊城,虎视荆襄,密切关注荆州的情况。
曹仁是曹操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而且还是曹操的族弟,很受曹操的信任,他知道自己的兄长有一统天下的想法后,便暗暗布置军队眼线,为将来攻打荆州做准备。
而张洛就是这批人当中的一个,曹仁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假扮水贼,袭掠荆州百姓,消耗刘表水军的有生力量,曹仁的这个方法很妙,一般人还真就看不出来。
可千万别小看这些小股部队在战争当中的作用,这些人少则少矣,可是却胜在灵活机动,只要运用得当,其危害丝毫不亚于一直常规部队,这些年张洛率军潜伏在刘表的大后方,依仗海嘴子岛之险,时不时的出来劫掠一番,来倒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这天,曹仁坐在中军大帐内,手下各级将校军官全都到场,曹仁扫了眼手下众人,坐在他侧首下的书记官站起来说道,“诸位将军有事早禀,若无事,便都退了去吧。”
手底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人接过话茬,看样子还真的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眼下虽然说不上是天下太平,可是在北方,已经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了,将士们每日无外乎就是练练兵,实在闲的蛋疼就几个兄弟部队凑在一起,搞搞演练什么的,实在是没劲至极。
曹仁叹了口气,他是个天生的战将,一天不打仗这心里面就闲得慌,一开始主公把自己派到樊城来,曹仁还想着要大展拳脚,在南方好好干一番大事,哪知道这刘表这么窝囊,不管自己怎么挑衅,这老不死的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每次写信给许都请示南下的事情,主公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时机未到啥的,这玩意儿有什么等不等的,直接干他娘的不久完了吗,真是磨叽。
曹仁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就要让手下众将退下,可就在这时从帐外匆匆忙忙赶进来一个全身盔甲的侍卫,只见他手上紧紧抓着一卷竹筒,在曹仁面前单膝跪下,“将军,长江张洛急报!”
张洛的信?曹仁疑惑的眨了眨眼,这小子好端端的给自己些什么信啊,“呈上来!”早有那书记官走了过去,接过侍卫手中的竹筒,双手奉上交到曹仁手里。
曹仁麻利的打开筒子,当看到竹卷上张洛向自己反应的情况是,曹仁懒散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狠狠的把那竹卷惯到地上,怒声吼道,“刘备小儿,安敢如此!”
手下众将都被吓呆了,他们都不知道大将军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气成这样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没有人敢开口相询,生怕这处于暴怒中的大将军会不分青红皂白把火气撒到自己头上。
帐中唯一一个还端坐在那儿的中年人站了起来,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曹仁那喷火的目光一般,把地上的竹卷捡起,仔细的阅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读完竹卷上面的内容后,那中年将军的面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轻轻地把竹卷又放回到曹仁的桌上,轻声问道,“将军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曹仁看到男人这幅波澜不惊的死人样,心里略微的有些不舒服,真不知道主公为什么要把这个李典派来做自己的搭档,这家伙整天都是同一张脸色,不哭也不笑的,自己真是看到他就讨厌。
听到李典的话,曹仁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就说道,“那还用说吗,这个刘大耳,竟敢抓了丞相帐下的杨主簿,实在是罪该万死,本将军立即出兵,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曹仁的厉害。”
李典听到曹仁这嚣张的话语暗自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