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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而为之,还请姐姐原谅则个,如果姐姐还不解气,我这就跳进鱼池里淹死……”
“哎……”好久不语,鱼奴儿望着花丛中的一对蝴蝶,痴痴的道:“莫非,这就是命……”
“姐姐错了,这是缘份,不是命,命是由自己把握的,但缘份却是天注定。”
朱云天急忙跟上,又背了一段以前从小说中看到的话。什么“命”、“缘份”的,他才没心情去琢磨的。他讲究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有妞今天泡。
“缘份……”鱼奴儿眼睛一亮,充满了神采。
这词儿在元代的民间恐怕是第一次出现吧?小帅哥暗想,怪不得她听了感觉如此惊艳,看来,我在她心中已经成了一位伟大的抒情诗人了。
鱼奴儿沉思默想,心乱如麻,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男子,不知下一步从何说起。但她已是立定了决心,要帮他在父亲手下谋一个体面的官位。没办法了,小坏种就这样大胆露骨的走进了她的心里。
“你……且回去吧,请我独自安静一下。若你有事,我自会助你的……”她的声音低得像小虫子唱歌。
朱云天见好就收,不失温尔儒雅的上前拍了拍她的望头,来了一个柔情脉脉的告别:“那我回去了,你也歇息去了吧。天气酷热,小心身体,莫让我担心埃”
“嗯……记下了。”鱼奴儿小声答应着,默默站起,回了后府。
小美人的身影刚刚消失,朱云天就得意的“嗖”的一下原地蹦了好几下,双拳向天,叫道:“耶!”
今天的计划是出乎他意料的成功,虽然没有占到鱼奴儿身体的太大便宜,但是却为未来的计划埋下了很好的伏笔。更重要的是,在鱼奴儿身上,他并不奢求一定要占有她的身体。这并不重要,而是她的心。只要俘获了她的心,也就意味着他在将军府中的地位和安全拥有了足够的保证,可以得到许多第一手的消息。这才是他想要的。
接下来,他的目标就是要除掉自己升官发财之路上最大的障碍朱元璋了。
乐滋滋的回想着刚才那近乎销魂的一幕,裤裆里的小鸡鸡还直挺挺的下不去。看来,晚上只能去找个青楼女子解决这个现实问题了。可以去找几个仆人,免他们明天清扫便所的工作,让他们掏钱请客。能省一点就省点,这叫经济头脑。
朱云天洋洋自得的算计着,哼着一首小曲,转过府中的一处小门,就欲拐去隔壁的阅兵场,先找地方抽支烟。
在自己房间里抽,他怕被那些烟鬼闻到烟味,跑来向自己索要就麻烦了。
“哼!哼!”一声阴森无比的冷笑从身后发了出来。
朱云天吓了一大跳,谁他妈的在老子背后奸笑?转身一瞧,竟是参军大人李虎。顿时警觉起来,“参军大人在此何干呀?真巧,来,抽支烟好吗。”他递了支烟过去。
李虎接过去,塞进兜里,仍然不停的冷笑:“朱总管,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刚才……你干的好事啊!”
朱云天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摸小姐的那地方,被他发现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如果李虎去告诉札朋,那可是大为不妙啊,定会马上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件可以拿来做足文章的好事,他暗暗盘算。
“呵呵,既然参军已经了然于胸,我也没必要说什么了,实话对你说吧,以小姐现在跟我的关系,已经不是将军可以改变得了的……如果有人对我不利,会有什么下场,想必参军大人不难猜到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可否明说一二?”李虎淡淡的道。他现在恨不得亲自动手,把眼前这个小坏种撕成无数碎片,再丢入粪坑。
“呵呵,很明白的事儿呀,”朱云天决定赌一把,眨巴着眼说,“你李参军做的那些事情,就以为天不知地不觉吗?本总管好歹也是一个耳聪目明之人,这府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看得非常透的……”
他说完这番话,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李虎跟自己一样,在府上肯定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他无法预料这一招是不是有效。
根据看电视剧的经验,大将军身边经常会有一些属下背地里做一些苟且之事,想必现实中也难免如此。即使李虎是干净的,他也要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他给抹黑了。
“嗯,本官知道……”李虎的脸平静得像一面镜子,但是语气却缓了下来:“所以,你不必惊慌,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来此转转,巡视一下府中的守卫。”
“呵呵,哦,这样很好碍…今天的天气真好,参军吃了吗?……让一让,本总管吃饭去也!”
朱云天背着手,吹着口哨走了。他直接回了房,不敢再去阅兵常那地方空无一人,如果李虎跟去,在背后突然来一刀,把自己给解决了,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李虎独个儿站在阴影中,冷冷的看着朱云天潇洒的离开,心里已经在暗自揣摩,这小子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哪个地方出了漏子?
李虎自从进了军营,镇压农民起义,欺负黑社会,抢男霸女,涉足的事业真是不少,为大元朝屡立战功,被札朋提拔做了濠州的参军,他一直对这超低的俸禄不太满意。一百贯的银元连他包养在妓院里的两个姘头都不够花用,更别说还要常请手下的心腹出去吃喝玩乐。所以几年下来,他在钱庄里的存款羞得拿不出手。
古代人虽然讲究情操忠义,两肋插刀,但想办成什么事,不去酒桌上吃吃喝喝,还是不太可能的。加上元军中的军规严厉,对汉人岐视严重,汉人出身的李虎没少受人白眼,他一直密谋着要干一票大的,找个机会掠一些银两财宝,便去投奔义军,占山为王,做一个黑社会骨干,省得在官府中受这鸟气。
李虎以为朱云天刚才这话是暗示他已经知道了此事,要同他做个交易,彼此保密,真个是误打误中了。他为了小心起见,便暂时放下了要借此机会报复的念头。
一连好几天,朱云天又朝后院跑了几次,都未再见到鱼奴儿。她仿佛是害了羞,躲进房内不出来了。倒是那个格齐家族的美丽遗产、小丫环杨柳来得更勤。以前每日只来两次,一次是早晨来给他叠被子外加打扫房间,另一次是晚上来为他铺开被子让他钻进被窝睡觉。但现在却要四五次之多。见了他还经常面带红晕,眼神富有调侃嘲弄之色。想必是小姐跟他之间的事,她已经有所耳闻。
朱云天本想把一肚子的春火发泄到她身上,现在见此情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搞不清这丫头是札朋的卧底还是鱼奴儿的探子,所以在她面前就装得像极了一位正人君子,言谈举止很有一种司马相如的风范。意思是说,你去向小姐或者将军汇报吧,看我多老实啊,我对他们可是忠贞不二的。
不过,他还是抽空跑到府外的大街小巷转了几圈,在濠州城内的各处街道四处游玩。一是想赶快熟悉一下这里的地形以及民俗民风,以利发展;二是他想起了卢小欣,突然有一种狂涌而来的想念,让他必须得出来象征性的查找一番。
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小情人,哪能说放就放。做为跟自己一同来到元朝的异性旅伴,他还是很关心挂念她的,总有一种内疚的感觉,不知道她是生是死。而且只有想到卢小欣,他的一颗心才会回到现实,回到离他已经越来越遥远的21世纪,那一个快乐、清纯、不必争名夺利的学生时代。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他还是学生时,每天都幻想着做有钱人有权人的好处;现在他正努力实现着、拥有着这些东西,却偶然会怀念从前那一段无忧无虑、纯真善良的时光。
朱云天身着便装,向街头小贩打听问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衣着奇异笑起来露出俩酒窝的年轻女孩,均未有卢小欣的任何消息。倒是不少人见他不伦不类十分的不爽,嘴里叨着一根烟,敞着怀,露着身上的细肉,任谁也会把他当成了神经失常的疯子。免不了就有人想当街对他实施殴打。
多亏了他应变能力极强,很识相的拔腿就跑,我们的主人公才没有被某些古代的街头流氓打成猪头。
这日他又突来兴趣,带了府中一名武功极好的仆人,名字叫陈京,入府前是当地黑社会的知名人士,流氓头子,做了不少家喻户晓的大案,在街上势力极大。尽管现在从良了,但在街上一露面,还是让市民们不寒而噤。带上他,朱云天心里特放心。加上平时两人的关系也比较亲密,话里话外也比较投机。这次,他在陈京的介绍下,进了一家茶馆,想尝尝古代人品茶的儒雅风习,当一回知识分子。
付了铜钱,赏了小费,跑堂的高兴万分,把他们领到二楼的一处包间,精心泡了壶好茶,道了声:“大爷慢用,有事儿您请招呼!”便关门退下。
伙计不卑不吭的举动让朱云天大为感叹,元未时的民风,仍不逊色于汉唐盛世国民的骄傲和自尊,哪怕是地位再低下的人,人前人后尽管态度恭敬,但仍不失一份尊严写在脸上。比起清朝往后国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奴性,真是强了不止千倍万倍。
“总管大人在想什么?”陈京遵从他的吩咐,一同坐下,诧异的问道。
朱云天正要现场背诗一首,以炫耀自己的文采,让这厮以后对自己死心塌地,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娇呼:“不要嘛,轻点嘛……嘻嘻,你好坏呢!”
咦,这浪货的声音好是耳熟啊!
朱云天顿时支起了耳朵,这种事儿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示意陈京止声,他蹑手蹑脚走到墙角,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
因为这茶馆的包间是由一道道的木板隔开,中间有小窗户一扇,以方便开窗通气。有时同来的人多了,一个包间里装不下,便散到两三个间里面,同时打开窗户,这样也可做到互通声气,所以隔音效果就差了许多。
那厢有男女调戏,耳尖的朱云天马上就听到了。只怪那对男女没有对伙计提前交待,让他朝两边的房里放入了茶客,看来这对男女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辈。
细听之下,他马上就分辨出这浪是札朋将军的第三房小妾赤塔里氏,是个年轻的蒙古女人,据府内的人讲去年才刚从蒙古草原嫁了过来。想必是札朋近来肾虚,满足不了她的需要,这才背地里勾结了男人。
嘿嘿,有好戏听了,他欢喜得把耳朵撅得更高,果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哈哈,我的小宝贝,几日不见,你的大白腿变得更白了,来,大爷把你放在桌上,把腿分开……”
接着,传来了一阵低沉而快意的低吟,伴着男人的粗气,赤塔里氏由慢至快,发出了阵阵欢快的尖叫,尽管极力压抑,但还是被朱云天听了个尽兴。
而且他很快听出,这个男人是参军李虎。
朱云天兴奋得四肢乱抖,好人有好报啊!你这厮终于让我抓住了把柄,而且是个光屁股的现形,待我仔细想来,如何把你整得死去活来。
稍一沉思,即对陈京挤眼说道:“兄弟跟我来!”
陈京是个聪明人,见他眼色一使,就已经明白,总管大人要行敲诈勒索之事了。
两人拔出腰刀,在手里一掂,飞起一脚把窗户踹开,跃了进去。果然是李虎,正骑在赤塔里氏的两腿之间,来回冲刺,左右逢源,玩得正尽兴。
“123!123!我插插插!”这淫男口中还喊着号子,看样子意犹未尽,也快到了收关阶段。那浪女双目微闭,红唇轻启,粉舌绕动,身体颤动,两腿夹紧了李虎的腰,正处于冲浪的颠峰,欲仙欲死。
“呵呵,参军大人真是好心情,不知这位美人姓氏名谁,可否给兄弟我介绍一下?”朱云天以手抚刃,不亦快哉的调笑道,同时流出了长长的口水。
李虎大惊失色,痛苦不堪极不情愿的从赤塔里氏的身上一跃而起,也不及回答,便急慌慌的套上裤衩,披了件外衣,就去墙边找剑,发现剑已到了朱云天的手里。
那女人早已经吓成了一团烂泥,缩在桌子上不敢动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多亏陈京已经饱了眼福,扔了衣服过去,遮上了她的身体。
“朱总管?”李虎怎么也想不到,这小人竟会在这里,“操你妈的,坏我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破口大骂。
换成你也得气坏了,正要登上极乐仙境,射个痛快,却被迫收关,比死了还痛苦。
朱云天挨了骂,也不生气,乐呵呵的说:“非也,非也!非我坏你好事,而是你坏了将军的好事,不是吗,三夫人?”
他转脸对赤塔里氏给予了很是“关切”的问候:“夫人,别着了凉,这一惊一乍,难免有伤贵体,将军大人还等着你回去,晚上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呢。”
这女人长得蛮漂亮的,一张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嘴,丹凤眼,此刻面色惨白,全身粟粟发抖,已经说不出话,牙关紧咬,舌尖竟已出血,好久才缓缓道:“请总管大爷放我一马,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爷恩情。”
朱云天笑道:“这要看大爷我的心情了,也要看你这相好的……是否识相。”
李虎呆若木鸡,脸色苍白,他本想谎称此女是本街的窖姐,却未料进府不足两月的朱云天竟然认识新来的三夫人。
事已至此,只有两条路可走……杀掉朱云天和陈京,弃尸荒野,但回府后小姐那里肯定要不免生乱,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以后少不了打击报复,小命肯定难保。而且,就算撕破了脸动手,也未必是这两人的对手。陈京毕竟是这条街上的地痞,若他外面早布好了人,恐怕更棘手;看这姓朱的小人一脸坏笑,显然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而是要利用此事要挟自己,那么第二条路,只好顺从于他,看他有什么要求,再想办法。
理清了眼下的形势,再打定了主意,李虎就冷静了许多。他慢慢坐到椅上,盯着朱云天的双眼,许久才道:“我李虎今天算是认栽,但请朱总管为我保守秘密。今后我愿听从朱总管发落,若有违誓言,不得好死。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具体想让我做什么,还请朱总管坦诚道来。”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朱云天就不打算再隐瞒了,也不想再做什么伪君子。他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旁敲侧击:“我闻听李参军实乃汉人?”
李虎不解的问:“奶奶的是又如何?你又何尝不是!”
“骂的好。古人有云,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说穿了就是一句屁话,齐家治国,无非娶个老婆,讨个功名,领了银子花个痛快,不知李参军作为汉人,现在银子花得痛快否?”
朱云天一语戳中了李虎的要害。这是一个好机会,能不能将李虎为他所用,就看这一次了。如果这厮不开窍,还不如就此到札朋那里告密,除掉他了事。反正身边正有帮手,两人两把刀,打一个赤手空拳之人,至少不会落了下风。
李虎不傻,刚才朱云天这话暗示的意味极其强烈,再听不明白就有辱他的智商了。
他沉吟片刻,突然做醒悟状,站起来,对朱云天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我明白了,朱总管真是得道之人啊,讲得小弟我感慨万千。小弟在将军府中已经多年,确实深感身份贫贱,常有奋起之心,却无良机,今天听了总管的启发,方才知道终于遇到了知音,请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