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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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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有一支濠州的官军驻扎,而且是刚刚剿灭了威虎堂的朱云天,所以赶去复仇了。

    撒里不花惊魂未定之余,想起了那白莲军的头领在马上讽刺他的那番话。札朋竟然敢自称是江浙省最忠君爱国的将军?明显不把他这个滁州路的大元帅放在眼里。喝了碗酒,他又想,听这妖人的口风,像是札朋想借妖人之手把本官除掉。真可谓阴狠毒辣啊!札朋,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的望着挂在墙上的佩剑,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但是同朝为官,现在大敌当前,更应该同仇敌忾。他在憋了一肚气的同时,还是挥笔给札朋写了一封信,把白莲教去攻打朱云天的情况给予通报。

    他一直对札朋心存顾忌,老觉得他想吞吃自己的地盘。今天从妖人口中亲耳听到一番消息,无论是真是假,都让他更加不满。所以这个军情通报,与其说是向他报警,不如说是对札朋的嘲笑。除非札朋向自己示弱,亲自过来求他,不然打死也不会出兵援救。

    徐达率军离开滁州守军的视野后,草草吃了午饭,突然让部队掉头北上,一日急行军,抵达了定远县城。这里城门大开,毫无准备,他派出两百铁骑冲进城内洗劫了一番,杀死了定远县的县令,聚在里面开会的几个乡的里正大人,还有十几名元军将官,抢光了他们的银子。然后全军再次掉头南下,在滁州与濠州之间的平原地带徘徊,晚上大模大样的安营扎寨,白天则肆无忌惮的四处洗劫,倒也从各地的富商豪贾手中捞了不少财宝。

    徐达这时才明白大哥讲的那句话是多么的道理。“钱,永远都是好东西!”徐达把抢来的银子分成两份,一份准备上交军库,另一份先揣在了自己的腰包里。当然,这个消息不出两天,就被朱云天知道了。

    就在札朋接到撒里不花那封明为告警实为嘲弄的信,气得大发雷霆之际,朱云天紧急的求救信也送到了。来人是一个全身溅满鲜血的通信兵,头盔不知去向,眉目红肿,嘴角含血,一张嘴牙还掉了不少,样子极其狼狈,一看就是死里逃生杀出重围前来报信的。

    这人一进将军府的议事厅门槛就晕倒了,管家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禀报将军,此人好象脱水了。”札朋说,“快用冰泼醒了他。”一桶凉水倒在头上,他才悠悠醒来,用尽力气爬起来,跪倒在地,哭道:“请将军速速派兵营救,朱云天大人身陷重围,正自苦战,特派小人冒死突围,前来向将军求救!”

    妈的,你对那小人还挺忠心的。札朋不动声色的问:“不知妖人有多少军马?朱大人现在生死如何啊?”他心里盼着朱云天赶紧被一枝冷箭射死。不,最好是被乱马踩死才好,省得整天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

    报信这人道:“回将军……妖人,妖人有两万余人……朱大人他……朱大人受了重伤,但……但生命无妨……请将军派兵支援!”说完,这人竟然又晕了过去。

    札朋不耐烦的摆摆手:“把他抬下去,给他做点饭吃。”

    议事厅里已经站满了蒙古军官,从校尉到参军,各怀心事的望着札朋,等待他颁布命令。这些都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十几年来一直跟随他镇守濠州,参加过不少镇压义军的战斗。只有蒙古人,才是最值得信任的。这是札朋做人的不二格言。反过来说,对于汉人,永远不要给予最充分的信任,当汉人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需要举起手中的刀,而且绝不能心慈手软。因为在他眼中,汉人都是小人,随时会背叛你!

    他对朱云天就是抱着这种心态,当作一个称手的工具来利用,但是很可惜,就在他刚要手起刀落之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为大局着想,为了蒙古人的江山,这个朱云天还得继续利用下去。如果不去救他,很可能会把朱云天逼到白莲教的阵营里,助纣为虐,还有三万多名汉军,这事非同小可。两股势力合二为一,整个江浙地区将要不保,丢了所管辖的地区,就是最大的失职,脱脱饶不了他。届时留守城内的两万名汉军,也可能会聚众闹事。还有那个撒里不花,也不是好鸟!

    哎,他又想起了撒里不花,这个随时都想整死他的杂碎。这不,自己刚一有难,就写信来“问候”了。

    “札木胡听令!”

    “未将在!”一名满脸络缌胡子的蒙古军官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

第23章() 
朱云天接到徐达送来的通报时,装扮成白莲教的共和军已经跟札木胡接上了火。他和刘子轩、图龙三人在帐内喝着小酒,听着四大美女轻纱薄衣,唱起诱人的小曲,舞动苗条的身姿,不亦乐乎,同时讨论着下一步在江浙地区招徕人才的事情。而探马们每两个时辰向大帅报告一次前方战况。

    “大帅,濠州城门大开,蒙古骑兵已经全部出动,带队的军官为札木胡参军。”

    “大帅,徐部长的人马跟札木胡开战了,双方厮杀正酣,各有死伤,不过,我军明显占优。”

    “大帅,札木胡开始匮败,向东逃窜,我军正在追击……”

    探子们累得气喘吁吁,十几匹马轮流刺探战场上的情况,来向这位喜欢随时关注战况的大帅汇报。这是朱云天在军事会议上讲的最多的一句话:要及时了解战斗的进展情况,以便做出最新的判断。记住,这就是我军今后的战斗纲领,每一名军官都要牢记在心!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做为共和军的军事指挥官,就要有不断否定自己的勇气!

    “等等,”朱云天醉眼朦胧的问探子,“札木胡向东跑了?”东边是扬州,他往那儿跑,撒里不花怎么办!

    探子想了想,又说:“没看太清楚,好象是东边,又好象是东南。”

    “我操,到底是哪边?你的眼睛长屁股上啦!”刘子轩见大帅有点生气,急忙骂那探子,以显示自己也对这个问题甚为关切。

    “碍…我终于记起来了,大帅,是向东南方向去了。”探子连打了自己七八个耳光才想起来,捂着肿成馍头的脸出去了。

    中军大帐里面莺歌燕舞春色满园的时候,徐达带着共和军已经干掉了札木胡七千多骑兵。这是共和军成立以来第一次跟真正的强手——打遍世界无敌手的蒙古骑兵交战,结果出乎徐达的意料,更加在朱云天的意料之外。这支由一万威虎堂的降军加一万共和军的正规军组成的部队,犹如风卷残云一般把札木胡部杀了个屁滚尿流。根据朱云天事先交待的战斗策略,先由支援部队从两侧突然包抄而上,出现在蒙古骑兵面前,在对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几千支弓箭已经形成两团箭雾,像黑压压的乌云一样当头笼罩下去。

    蒙古人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独立的弓箭部队用以单独作战。这一招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人间地狱般的惨叫声,装备开发司历经几个月研制的新式弓箭今天派上了用常每一辆四轮战车装载着一千枝这种发射出去以后带着呜呜的响声的弓箭,共二百辆战车齐射时的动静真可谓是惊天动地。饶是老祖宗南征北战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蒙古骑兵也在一瞬间被吓坏了,接着就是成群结队的中箭倒下,死去,毫无还手之力。

    “镇定!镇定!”札木胡嘶吼着,隐约感到事情不对劲。白莲教的部队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这么先进的武器,这种杀伤力惊人的箭驽,只有官军才会装备,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因为轻敌,出城时这两万名骑兵并未带有足够的盾牌和弓箭,现在想还击都有心无力。

    他的命令已经没有人听了,因为士兵们稍一犹豫分神,就可能被尖叫着飞来的利箭透胸而过。他们一手执着缰绳,让战马不停的跳跃躲避,一边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和少数盾牌,阻挡着死神的降临。

    第一波弓箭攻击,死亡四千人,伤一千五百人。

    第二波弓箭加飞火流星攻击,死亡五千人,伤两千人;大部分是被射中后烧死的。

    还没有短兵接触,札木胡已经损失了一半的部队,连同被射死的战马,漫山遍野都是尸体和丢弃的旗帜、武器。燃烧的大火,尸体烧焦后发出的让人颤粟的香味。这一副场景令在远处观战的徐达震憾不已,他身后的众将军也是一片叹息之声。在制定这次的作战计划时,他曾经竭力想劝服大哥采用他的计划,让共和军跟蒙古骑兵单挑,进行骑兵对骑兵的冲击。但是现在看,大哥的想法绝对是正确的,这种作战方式才称得上高效快速,令人恐怖绝望,既有效的杀伤了敌人,还避免自己受到不必要的减员。

    组建独立专业的支援部队,世间也只有大哥才能想出这种独特的战法。他对朱云天由衷的佩服。他哪知道这位大哥其实是个几百年后窜过来的冒牌货。

    连续两波次的远距离攻击后,支援部队很快撤出了战斗,战马拉着战车扬起漫天的灰尘向滁州方面撤去。正当札木胡惊魂未定,猜测这支部队到底来自何方之际,从前后两个方向突然有两支白莲教的骑兵嗷嗷叫着冲杀上来。惨烈的战斗这时才真正开始了。

    一开始,蒙古骑兵还抱有轻视的心态,你们的弓箭厉害,不代表马上搏杀的功夫也及格吧?!这一点可以谅解,几十年前当他们用势不可挡的骑兵方阵打垮宋朝、横扫欧洲之时,几乎没有一支异族的军队能对他们构成实质性的威胁。辉煌的历史战绩此时已经成了这个草原民族唯一的依赖。他们的霸气,勇气,他们的经验以及威慑力都来自于祖先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以,在看到一片白衣的白莲军向自己的骑兵方阵冲杀过来时,甚至有一些军官在马上发出了轻蔑的笑声,全然无视地上已经躺满了无数战友的尸体。

    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这支白莲军像巨型台风一样撞进了自己的骑兵方阵,而且是从两翼——防守最薄弱的位置,速度之快气势之猛烈令人难想象。一些人面含笑意的被杀死,人头滚落出十几米,嘴角仍然保持着轻视的微笑,眼神还是那样的放松。杀他的人白衣骑士早已经绝尘而去,大刀挥处,又一颗人头落地。随着不停的惊呼和恐惧的喊声,更多的骑兵开始选择逃跑。这一刻,他们突然丧失了先人的斗志和彪悍的勇士精神。

    “快撤!”札木胡脸上全是鲜血的嚎叫道,部下死亡时的痛苦惨叫和空中飞舞的变形的肢体令他感到了呕心与恐慌。他一马当先,率领残军撤出战斗。逃回濠州的方向已经被敌人有意识的截断,只好向滁州奔去。

    路上,不时有小股的白莲军骑兵从道旁的林子里掩杀出来一阵冲击,阻碍着他们的前进速度。短暂的冲杀之后,又有上百名骑兵丧命荒野。

    徐达激动不已,坐在马上不停的挥舞着双手,让部队快速追击。在他眼中,这不仅是共和军的胜利,而是汉人对蒙古人的胜利。一百多年了,汉人的军队在蒙古骑兵面前几乎就没取得一场胜利。今天,是他扭转了这个局面,创造了历史。

    ……

    “报告大帅,徐部长说,鸟已入笼,他正全力收网。“探子跪在地上说。这是徐达的暗号。

    我靠,既然入了笼子,收网干什么?朱云天对徐达的语言表达能力深感不屑。“回去再探,告诉徐部长,本帅令他全力歼敌,尤其是敌首,绝不能给我活着放走了。”

    “是,我独一无二的大帅!”探子敬了个礼,出去了。

    朱云天差点休克。“你独一无二的大帅?”连一个小小的探子都学会拍马屁了,还拍得这么自然、潇洒、高明、上档次。他看着刘子轩,发现这小子尴尬的笑了笑。

    “子轩你笑什么?”

    “呵呵,大帅莫怪,‘独一无二’这个称呼,是我下令让官兵们叫的,属下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大帅的英明神武,天下无敌,世间无双,独一无二!我等能在大帅手下效力,在大帅的领导下南征北战,为人民谋福利,为天下生计着想,实属祖宗修来的福分啊!”

    说完,刘子轩已经一脸恭敬崇拜的趴在地上,开始行大礼,俨然已经把朱云天当成了未来的皇帝。图龙也被这一幕感染了,放下酒杯,嘴里还嚼着一根鸡腿,就像捣蒜一样的也磕起头来。

    朱云天被吹得头晕眼花,强自忍住胃部翻滚不止的不适,连干了三大杯,方平稳了声调,道:“哦,原来如此,子轩真是个明白人啊,两位快请起!共和军的将来还需要两位的齐心协力啊!”

    今天,他终于理解了一句话的威力: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话果然是历经千万年而不朽的真理,无论什么时候使将出来,都是所向披靡的杀招。只是长此以往,共和军内部马屁不断,形成了风气,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两位,说句真心话。”朱云天决心提前遏止一下这股歪风,“我朱云天之所以能坐在大帅这个位置上,是凭借我个人的才华吗?当然不是,而是靠你们,靠兄弟们的扶持和帮助,所以,现在正值共和军建立之初,百业待兴,根基还未牢固,一切都需要大家团结互助,不要对我搞个人崇拜嘛!”这家伙最后一句话的腔调,当真是有一点皇帝的味道了。说完了他也暗自后悔,哎,学领袖还是学得不像。

    “是,大帅!属下明白。”两人诚惶诚恐的说。

    再喝了两巡,天已至下午。四个小美女围着他转来转去,稣胸迷人,香风扑鼻,跟酒精相互作用,又有软绵绵淫荡荡的小曲搔着耳朵,一下把朱云天给灌晕了。自从在宁巧身上犯了错误之后,他小小年纪,还从未喝过这么多酒。

    “来,再干一大浮!”他醉眼惺松的举起杯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去摸莹莹的小奶子。

    莹莹兴奋的道:“大人……好痒,嘻嘻。”一副百年难遇的骚样,全然不顾两个大男人正在旁观看。

    图龙现在还没被污染,对朱云天又是发自骨子里的忠心,爱护大帅的名声胜过自己的生命,此时见大帅已经喝成了大仙,便站起身道:“大帅略有醉意了,我看就请让大帅休息一下吧。”

    刘子轩也说:“图兄弟说的对,大帅多日劳累,不妨小睡片刻,军务之事,暂时报知李参谋长即可,等大帅醉了,再来汇报。”

    “去他奶奶的军务,小事一桩也!札木胡今天死定了,逃不出小爷的手掌心,札朋?呵呵,蒙古将军又如何?死期将临也!脱脱来了我也不怕,不就是一个坟墓里的死人吗?历史而已!小爷对他的生平了如指掌!他怎么死的我都知道!”朱云天这次醉得不轻,他猛然把莹莹抱在怀里,躺在帐内的毛毯上,摸着她的下身,闭着眼睛大叫。

    帐中诸人如听天书,莫明其妙,犹如雾里看花。大帅在说什么啊,什么坟墓里的死人?脱脱活得很好啊,当朝皇帝的红人,札朋的大靠山,怎么大帅对他的生平了如指掌?

    “大帅,咱们回寝帐休息了吧……”莹莹被他抱着,已经春心大动,桃穴流水了,另三姐妹也蠢蠢欲动。

    还不到晚上呢,四个女人又开始借机发浪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在朱云天耳里,此刻却突然变成了宁巧的娇嗔声。他睁开眼睛,直视面前这张眉目传情的俏脸,不正是宁巧?轻施粉黛,肤白如雪,娇嫩的面容略含沧桑,成熟的外表闪现着脆弱,宛如一只需要主人保护的兔子。一时间不由往事如烟,全部浮现眼前,仿佛又见到了宁巧委屈的分开腿部被他直捣黄龙不堪入目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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