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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高敬宗道:“本都督就是要立一个规矩,告诉他们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不必多说,砍了!”
这八百余人有的吓得屎尿横流,有的直接吓得瘫痪在地,然后死军将士却不由分说,把这八百余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出来,就在田家堡外当着众俘虏的面,随着一声令下,八百多柄环首刀出鞘,同时劈落这八百多颗脑袋,这些重刑犯的哭闹、哀嚎声就嘎然而止。
在场的俘虏和众死军将士看到这一幕,吓得胆战心惊,再次望向高敬宗的目光充满了敬畏……高敬宗的年龄不大,然而其杀性之大,可算是举世罕见。八百多颗脑袋说砍就砍,眉头都不皱一下。
高敬宗指着八百多颗血淋淋的脑袋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助纣为虐,滥杀无辜,则***女,掘人祖坟的下场。如果尔等敢再犯,这就是尔等的下场!”
高敬宗走后,众俘虏默默无声。很快俘虏的饭就做好了,都是清一色的大米饭,咸野菜,油水依然非常稀缺。虽然战场上遗留不少马尸,不过肉还是太少,只是死军将士才有资格享用,俘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
田家堡帅府,此时田洛仍然在酣睡。虽然他伤势不重,但是这八天的血战,让他心力憔悴,他只是依靠一口气,顽强的支撑着。当看到高敬宗顺利击败郭阳军,田洛就提在心中的精气就松懈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等恭迎大都督!”此时田帅府中门大开,全府上下皆出来跪迎高敬宗。
“洛郎君有没有醒来?”高敬宗抵达田帅府,就见田浩恭恭敬敬的守着门口。
田洗恪尽职守,投入了下属的角色的中,拱手道:“回禀都督,大郎君半个时辰醒来,吃了一碗肉糜,已经睡去!”
“哦!”高敬宗道:“那就暂时不去打扰他休息了。”
“臣,已经准备好了上房,请都督歇息!”
高敬宗这倒没有拒绝,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可把高敬宗吓坏了,虽然他没有表现出差错,不过却让他同样心力交瘁。
高敬宗带着亲卫队随着田浩在山石小径当中穿行,到处都是无声疾行的婢女和仆役。高敬宗也没心思四下张望,这种豪强气度,也没什么好希罕的。除了富贵,只有一分阴沉。
来到一处高大巍峨的建筑前,田浩伸手道:“都督请!”
高敬宗迈步进入,只见房间陈设倒不也失华贵,最奇怪的房间中还有一个高挑的婢女,这个腰细胸挺,眉弯唇淡。灯下看起来俏生生的。和郑诗诗相比,又是另一种风味。小家碧玉的清秀中偏有一种纯天然的野性。让人都忍不住有点邪恶的冲动。到底要怎么样的****,才能让她软弱崩溃下来?
邪恶啊邪恶,太邪恶了……高敬宗暗道:“高敬宗啊,你怎么堕落了?”
到了这个时候才找到在这个时代当男人的感觉。哪象自己那个年代,一个**丝,找个胭脂俗粉,还等你装孙子吧。还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她生气。
高敬宗还没有看着这个婢女出神,却见这个婢女垂首上前,为高敬宗宽衣解带……
“我靠,这也太直接了吧!”
(本章完)
第165章 向北向北(二)()
这时,一个身材窈窕的侍婢女缓缓来到靳准身边,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臂搭在了高敬宗的肩膀上。淡淡用她那独特而又妩媚的声音的说道:“都督,热水已经备好,您是先用餐,还是先沐浴?”
如果说红颜祸水,漂亮妩媚的侍婢也是是穿肠毒药级别的美女。高敬宗哑然失笑,原来自己是误会了。高敬宗道:“先用餐,再沐浴!”
作为战场上的雏鸟,高敬宗早已把腹中食物吞得干干净净,不提吃饭还好,刚刚提吃饭,肚子又打起了鼓。
“遵命,都督!”侍婢解下高敬宗的外衫,轻轻一个对折,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不一会儿,数名端着托盘的绿衣丫鬟,鱼贯而入。
高敬宗在桌上前坐下,只见还没有去拿筷子,就见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原来这顿餐食准备得尤为丰富,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然而高敬宗看到餐桌上的肉,却一点也提不起食欲,反而满脑子都是战场上的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各种人休器官……
高敬宗道:“把这些东西统统撤下去,本都督只吃素食!”
漂亮的侍婢微微顿首。高敬宗正好回头看着这个眼前的侍婢。她的****很饱满。这是高敬宗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第一印象。男人见到这个女人。也会将视线下移。然后停留在她胸前的丰满上再也动弹不的。这个女人身穿紧身传统抹胸,虽然古代的女人并没有现代女人有胸罩,只是用细帛围住那凸起的两点,从敞开的领口望下去,是大大片的白皙。细布的围压之下,组成一条深邃迷人的沟渠。乳肌又白又肥。像刚刚出笼还热气腾腾的头般。让人有种伸手想去触摸的感觉。
下身是一条是一条绿色长裙子,这个女人实在是个性感尤物。真是个妖精。诱惑人的妖精。
这个女人眉目精致艳丽。笑起来的时候还有股悸动人心的妩媚风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身材看了想犯罪,当然。做为一名即将晋升为贵族的高敬宗,当然也有一定的定力,但是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此时也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不一会儿,素菜端上来了一盘胡瓜,黄瓜原名胡瓜,石勒本是入塞的羯族人。他在襄国(今河北邢台)登基做皇帝后,对自己国家的人称呼羯族人为胡人大为恼火。石勒制定了一条法令:无论说话写文章,一律严禁出现“胡”字,违者问斩不赦。石勒又指着一盘胡瓜问樊坦:“卿知此物何名?”樊坦看出这是石勒故意在考问他,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紫案佳肴,银杯绿茶,金樽甘露,玉盘黄瓜。”石勒听后,满意地笑了。从此胡瓜变成黄瓜,并且广为流传。
高敬宗匆匆吃了一些饭,就在这个美婢的服侍下,去沐浴。正所谓饱暖思****浴桶中升起的水蒸汽,让整个浴室水气弥漫,不一会儿,服侍高敬宗的美婢就衣衫尽湿。
原本高敬宗原有些自制力,可是此时此刻,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当然面对这个女人,就算高敬宗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也怜不起来。应该出手时就要出手,有人说,如果你不做禽兽的话,那么你就是禽兽不如。
古代社会里的女人地位低下,穷人家的女人或许还不比一头牛或马值钱,即使生在大富大贵那样的家庭里,她们仍然无法摆脱被交易的命运。
这个美婢,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婢女身份。她的真正身份是卢龙田氏田浩的长女,田洛的堂姐,田沧水。
田浩的这个女儿田沧水已过十九却没有找到婆家,不是因为她长得太丑,而是因为她长得太高了。别说是在女人中,就算跟男人比个子,田沧水的身高也要超过大部分男人。田沧水微闭着双眼静静地等待着。但内心却泛着复杂的情绪:欣喜,害羞,恐惧,还有无奈。。。。。。她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田沧水在做着心理准备。虽然她也不喜欢这样被当作牲口一样的交易,但是为了自己家族的未来,还有自己的父亲将来的仕途,就算是一头猪,她自己也认了。况且高敬宗生得并不丑,用现在的话说他甚至还有点小帅。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法抵抗,就不如顺着享受。田沧水倒也坦然面对高敬宗,既然命运无法抗拒,不如试着顺从着去享受。
在婚姻文化相对禁锢古代,高敬宗对爱情已经不敢奢望了,对于女人,身体是第一位的,心灵是第二位的;可以不重视爱情,却不可以没有女人;高敬宗把三两下就把田沧水脱成了一个大白崇,灯光照耀下下她像一幅美丽的玉雕女神。
高敬宗不会柳下惠,也不是坐怀不乱,当然要扑上去做了禽兽应该做的事情。(下面内容省略四百字左右的春色情景,因如今正在严打,请各位脑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高敬宗得到了他想要得到了东西,美人在怀,过足了瘾,他就像吃饱喝足的婴儿那样满意的睡去。
夜幕渲染般慢慢覆盖大地,钻石般的星辰点缀着幽暗的夜空,寂静的黑夜,清爽的晚风。田沧水此时却思绪起伏,久久难以入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她的点困惑了,更多的是迷茫……
翌日一早,高敬宗醒来,转而望田沧水大眼睛里面雾蒙蒙的都是水汽。眼圈红红,让清丽的小脸更看起来楚楚可怜,不时还抽噎一声儿。
“早!”
“奴……服侍都督洗漱!”
高敬宗起身,目光赫然发现洁白的床单上三两点斑驳的血迹……高敬宗看着田洛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田沧水!”
“这个名字不好,我给你改一个!”高敬宗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以后,你就叫田沧海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田沧水,不新鲜出炉的田沧海不由得痴了。
(本章完)
第166章 向北向北(三)()
田沧海的才气或许不高,让她写诗肯定写不出来。但是诗的好坏,她倒是可以分辨出来,全诗情调而言,它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尤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更是巅峰佳句。
高敬宗刚刚穿好衣服,就听见门外传来田浩的声音:“都督,少帅请见!”
“你们少帅醒了?”高敬宗抬头看着如同受惊兔子一样逃开的田沧海,咳嗽一声对田浩道:“此事,本都督实为不妥……”
田浩一看田沧水的样子,就知道昨天与高敬宗成全了好事。悬着的心,顿时放进肚子里。田洛此时脸色苍白,好像还有些眼晕,他赶紧阻止高敬宗往下说话,扑通跪在地上道:“多谢都督为家父报仇!”
高敬宗三步并作两作,上前扶起田洛道:“份内之事,何必言谢!”
田洛起身、抬头,正瞧见屋里的田沧水。四姐……”
田浩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道:“沧水”
田沧海却道:“奴现在叫沧海!”
田洛道“都督,真心喜欢二丫吗?她配不上你啊!”
高敬宗很是无语,暗道南北朝都是什么审美观点啊,男人必须瘦,身上还不能长肉,最好是脸上带着病态的嫣红。女人还不能高,最好比男人低半头。如果放在后世,田沧海这种身段和身材,长腿纯天然小美女,绝对是世界级别模特。能配什么样的爷呢,最次也亿万富豪。高敬宗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苦笑默认。
田浩自己给自己找解释:“也成,都督也不能没一个收拾屋子里面儿的人。四丫勤快,当个小的也好。”
田浩扶着田洛进入屋内,与高敬宗反客为主,坐在主坐上。
田浩道拿出一个三四本帐册,递到高敬宗手里道:“都督,这是我们田家堡一万三千余户的户籍,只是人口没有原来六万多人了,现在田家堡算上轻重伤员,不过五万出头。”
田洛道:“末将,想问都督,军队整编事宜,何时开始!”
“这样啊!”高敬宗脑袋中不自觉的想起太祖所说的一句话:“枪杆子出政权!”高敬宗沉吟了一会道:“本都督有两种考虑,其一,以田家军为基础,成立死军第六府,田洛任折冲都尉。第二是部队打散扩编,从俘虏中挑选青壮,扩兵一万人,新增二十团,折冲府升格为中郎将府。每中郎将府设左右郎将各一人……”
田洛道:“如果让洛选择,洛宁愿让田家军全部打乱,洛任凭都督按排。”
“如此也好!”高敬宗道:“来人,请第五折冲府聂彦适都尉过来!”
门外亲卫立即应诺。
高敬宗自知自己的毛笔字拿不出手,羞于见人,又冲田沧海道:“你会写书吗?”
“奴……会!”
“好,我说,你写!”
高敬宗闭上眼睛想了一会道:“折冲府升格为中郎将府,设中郎将一人,左右郎将二人,每中郎府辖射声团(既弓弩兵)三团、轻步团六团,亲卫、越骑一旅。全府兵员四千九百二十六人。第一中郎将由第一折冲都尉胡光升任,左右郎将则有果毅副尉龙治、杜访升之。如此类推……并新成立第六郎将府,第六郎将由田洛升之,左右郎将为刘牢之、冉裕。”
高敬宗思来想去,还是把田家军残部不打乱重编,这让做未免让田家军残部将士寒心,不过却采取了掺沙子的办法,把少年死军编入第六府。由有刘牢之和冉裕在,田洛即使想反,也反不起来。
“末将参见都督!”
“免礼!”
高敬宗道:“聂都尉立既从第五府兵马中挑选能言善变的将士一百人,每人负责一百新兵的训练。新兵士兵从俘虏青壮中挑选,首先注重思想教育训练,其他都可以暂时先放放。这件事,就由聂都尉行全权之责!”
“遵命!”聂彦适道:“必不负都督所托!”
此时,司吾田家堡外的俘虏大营中,却很少见到死军士兵,到处都是流民,人人皮包骨头,个个衣衫褴褛,特别许多妇女孩童,身上的衣服破如麻袋,露中合中黑呼呼的肌肤。羞耻二字,在她们身上己经看不到了,她们眼中只有麻木,或是饥饿之极的神情。
高敬宗并不缺粮,从谪仙谷往司吾县源源不断的运输粮食。除了给俘虏饭吃,遇到流民百姓,也给他们粮食,给流民施粥!
不给流民施粥还好,这一施粥,消息传开以后,鬼蜮流民就拖家带口向司吾山而来。短短三天功夫,城外流民增加到了万人。
等第五天,封雷带信使把歼灭郭阳残部,占领符离城的消息传到司吾山时,流民已经增加至三万余人。
大营中的死军士卒分成数十上百波,为流民施粥!看着舀到碗中的米粥,流中很多女人,她们中很多人忙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很多人却是泪水盈盈,一个少妇突然跪下,她看上去颇为憔悴,却不改秀丽,她哽咽道:“敢问众位大爷高姓大名,高恩厚义,小妇人就是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死军士兵昂然道:“这粥是高都督给你们的!”
“高都督仁义。”
“高都督活命之恩,恩同再造!”
“高都督公侯万代”
高敬宗看到这个情况,他立即打消了原本想收兵返回的主意,如果时间再长,逃难的这里的流民恐怕不下四五万人,死军的帐篷住的都是老弱病残,经过询问,高敬宗了解到这此流民,大都是从中山、常山。也有是从幽州的大定、东平、高阳等到逃过来的!
现在这些百姓早已饿得四肢无力,如果高敬宗撤退,他倒是会暂时安全,可是这些百姓很难逃过被屠戮奴役的命运,就算没有屠戮,光饥饿和疾病就可以让这些百姓死得差不多了。
高敬宗这时这才明白,因为他这个异世蝴蝶的出现,历史的车轮已经改变。这个时候,他也想到为何冉闵当初要率领不足万人的军队与燕军鲜卑精锐骑兵十四万人死战不退。
其实不是冉闵看不懂形势,也不是他骄兵自满,而是他有不得不战的理由,因为冉闵肯定知道,他就是汉人最后的依靠,如果他退了,北方汉人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哪怕明知是死,冉闵也要迎难而上!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