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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太意外了;她立刻叫着跑去喊老爷出来。
二丫一边往内府跑;大声叫喊:“老爷,老爷,你快去侯府门前看,有人放了一个大家伙在哪儿。”二丫使劲敲陈华的房门;侯府门前的不明物体;只有请老爷出来解决才放心。
小萝莉敲门的声音很重,很快,房门打开,陈华穿戴整齐地走出来。
“二丫,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陈华好像听见二丫说侯府门前有人送来一个不明物体,这是那个在搞恶作剧?
“老爷,有人放了个东西在侯府门前,你快去看看。”二丫指着侯府大门方向急促道。
陈华立刻随着二丫出去一看究竟。公孙婉和谢韫也闻讯赶来;两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侯府门前的确有人放了个东西在哪儿,不过却被一张红布盖上。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是谁大清早就送礼物来拜年?他们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如果红布下面是啥不吉利的东西,那真是晦气了。
陈华可不吃装神弄鬼这一套;他走过去;前后观察了放在侯府门前的不明物体;一人高宽度和长度有他睡的那张大床那么庞大。
二话不说,啥鬼东西,总要见庐山真面。
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扯开。
红布被陈华甩到一边,他的动作颇有掀开新娘子脑袋上的红盖头的激动。
“这是啥东西?”掀开红布的瞬间,陈华满脑子都是问号:“这是木鸡,还是木凤凰?”
不明物体,是一个木头所做展开翅膀的怪鸟。做工不错,至少摸起来很光滑,就是摸样差了点;当收藏品都不合格。
送礼的人还真有趣;搬来这么大一只木头怪鸟;真舍得花力气啊。不过,陈华不好木艺,这只放在侯府门前的怪鸟,他眼中看着就是烧火的柴禾。
陈华不识货,总有识货的人。看见怪鸟;见多识广博览群书的谢韫解惑道:“这是木鸢。相传为公输班所做,能够飞上九天的神奇机关。”
谢韫的解释,让人茅塞顿开。
这怪鸟就是传说中的木鸢啊?今日终于得见真容了。
不过,陈华的下一句话着实讨打:“管他什么东西,年初一就送我家门口;肯定不怀好意;直接砍了当柴烧。”大清早就给我侯府送来一只破鸟,除了当柴烧之外,难道还能骑着他飞上天不成。那可真是笑话了。
谢韫拉着他,摇摇头:“你难道不好奇,这东西是从那里来的么?能够拿出公输班所做木鸢送人的家族,这世上,也只有唯一一个地方,才能够有如此大的手笔。”
谢韫奇异地看着陈华;好像他身上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秘密。
谢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就像检查人体的扫描仪;可以发现你身上每一个病变的细胞。陈华努力地做出正气不侵的样子,如果谢韫分析的正确,那么陈华就能够猜中,这只木鸢,是从那里来的?
在凉州的时候,陈华jiē触过一个神秘的组织。
墨统领介绍称之为天门,里面有不少年轻俊杰。是一个培养圣贤的神秘之处。
相传里面住着最古老的八大家族,掌握着天下所有学派最先进的知识,里面每一家的弟子,拿出来就是世上的圣人。陈华不相信,世上哪有如此牛逼的公会,那所谓的天门,简直就是金老笔下无量山下琅环玉洞,包罗天下所有武学典籍。
想不到,墨统领口中那从来不问世事的天门中人居然也会出现在尘世中,据说这天门,就是诗词中凡人向往的白玉京,里面生活的人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神仙怎么能和凡人有交集,而且神仙也不会有争强好胜的心,所以,在陈华看来,那所谓的天门,不过是欺世盗名的组织,完全是官府都不承认的非法公会。
从来不问世事的天门家族。居然也有按耐不住寂寞出来兴风作lang,而且他们头一个拜会的人就是自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华不怕别人的骚扰,他有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让府中的下人把木鸢抬回柴房,没柴烧的时候就砍了当柴禾,至于天门的人为什么要摆一个东西在自己门前,陈华不去考虑那么多,木鸢的内脏结晶了鲁班一生对机关算学的造诣,陈华没闲功夫破开研究涉猎,在外人眼中神乎其神的木鸢,他看来不过是一块木头,没兴趣研究。
小笼包的味道不错,而且有陈华爱吃的大虾杏仁,把肚皮胀的饱饱的;今天一天都没事儿;就拉着一家人蹲家里玩扑克牌。
赌博和毒品一样,都是容易上瘾的东西。家里的女人才jiē触到扑克牌,且知道玩法之后,就拿出碎银子小赌怡情。二丫在旁边端茶递水,顺便学习观摩,打牌的就只有陈华、婉儿、谢韫三人,玩的是斗地主,半天下来,输钱最多的是婉儿,陈华成了最大的赢家。至于早晨门前的木鸢,早就被陈华抛在脑后;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了柴禾进了灶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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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李靖的爱情()
年初一打了一天扑克牌;年初二就要开始走亲访友拜年。陈华虽然是关外来的个体户;但在长安还是有不少朋友;长辈一抓一打;他还不敢不承认。
先去拜年的是李靖老爷子家。那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红拂岳母收了婉儿做干女儿;老丈人家当然是第一个上门拜年的对象。
二丫留在家看屋;谢韫因为快要开学在家里面备课;夫子通常都走在学生前面;何况她还是第一个女夫子;一定不能让别人看扁了。所以,拜年的事就只有陈华和婉儿小两口张罗。
婉儿收拾打扮简直百分百大家闺秀;羞态万千跟在陈华身后;像回门的小媳妇。
拜访李靖不需要带太多礼物,老爷子喜欢喝酒,尤其是烈酒,经过蒸馏六十度的老白干送他两坛准开心,至于那个红佛岳母,没打过交道,不过难不倒香帅美称的陈华,那个女人没有爱美之心,自己上次在水月庵后山小院偷摘的玫瑰制作的独家香水,只能忍痛送她一瓶。
来到李靖府上,李靖和红拂两人都在院子里练武,他们是结拜兄妹恋爱私奔结婚,听说还有一个大哥叫虬髯客,那可是天下风云人物,一个人单挑十八好汉还不带歇气,武力值变态到令人发指,不过十年前他就云游了,从此再也没回长安。
迎接他们的是李靖的小儿子李德奖,好像在左武卫里面当差;算是在李靖眼皮底下混资历。陈华来拜年,这厮赔笑脸,陪说话,满嘴姐夫喊得欢快,完全没有李靖铁骨铮铮秉性。倒像是杜荷一流,嘴皮子利索的紧。
李德奖把陈华和公孙婉带到院子里,李靖远远地瞄了他一眼,老爷子虽然没停下来打招呼,但那张板着的从来没有笑过的脸居然奇迹地舒张开来,战争机器也会笑,简直是奇迹。陈华确定自己绝对没看错,不打扰李靖练武,人老了就要锻炼,所以大唐朝那批老干部,身材保持最好的就要数李靖。
李靖喜欢用剑,死在他那把剑下的人不知道能堆多少人头塔。红佛用的是拂尘,据说岳母大人没嫁给李靖之前曾经是前朝权臣杨素的一个侍妓;因为大胆疯狂并且一见钟情地爱慕上了李靖;和当是还是穷小子的李靖私奔。哪知道,那个当初并不出名的穷小子,后来成为了大唐朝的军神,岳母大人慧眼识英雄,莫不成早就知道老爷子是潜力股。
偶尔客串狗仔;狗血李靖和红拂恋爱的那段秘史。没一会儿功夫,李靖练完了功夫,大步流星地朝陈华走来,他身后跟了位中年美妇渡步而来;穿一身红装裙裳;手里拿着拂尘;有出尘意境;年轻时一定是一位颠倒众生的美人;不然李靖也不会被她迷上。
老两口过来,婉儿可没陈华那么随意,起立委身:“爹、娘。”她叫的并不做作,甚至说话时脸上写满了尊敬。婉儿是穷苦人家孩子出身;能够让一位大贵人收为女儿是她的福气。
陈华当然不能傻坐着,跟着婉儿随了一句:“岳父、岳母大人,小婿给你拜年了。”说完,陈华先把手里拽着的两坛老白干拿给李靖,李靖那小眼睛当时就闪光了,红拂在旁边咳嗽两声,老爷子垂涎的表情才收敛,气管炎啊气管炎,这毛病是改不掉了。
送老爷子美酒岳母大人有意见,陈华立刻献上包装精美装有香水的盒子递上去:“小小敬意,还请岳母大人笑纳。”
奇葩的岳母大人红拂当即拆开包装;拿出里面装香水的小瓶子。
“好女婿,这是什么?你别告诉我,瓶子里装的是水粉,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在乎那些抹在脸上的东西么?你有心了。”红拂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小瓶上的塞子。
婉儿在旁边辩解:“不是,不是,娘亲大人,这是我家相公亲自做的香水。”
婉儿才把话说完,红拂打开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立刻飘出来。
红拂的凤眼当时就亮了。抱着香水瓶子爱不释手,如果现在让她选着,宁愿一脚踹开李靖,都要选着香水是她的最爱。
不管是十岁,还是四十岁的女人,都爱美,这是天性,香水是她们的克星。
“娘,婉儿教你怎么用。”亲自体验过的公孙婉当起了美丽的导购师。
红拂拿着香水瓶白了眼两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婉儿,我们们去房间体验,这儿留给他们爷两好好说话。”
红拂的声音简直有种勾魂的魅力,李靖身体消瘦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等她们两人微欣欣然离开之后。李靖把宝剑扔给儿子李德奖,李德奖立刻屁颠走开,只留下陈华李靖两人在这里。
私下没有外人;李靖就打开话匣子;道:“制衡吐蕃的计划,是你献计的?”
李靖是老李手中的一把利剑,军事上的行动通常都会第一时间让他参谋,陈华坑害吐蕃的计划老李早就原版告诉李靖,还能有什么遮遮掩掩,做了就做了,陈华点头算是默认。
李靖铁砂掌拍在陈华肩膀上;让他好生吃痛一番难受的滋味:“做得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制衡整个国家,别人都说我李靖当年三千铁骑就能横扫突厥,那是夸大,如今和你比起来,也足以自愧汗颜。”
这么高的帽子,陈华可不敢戴在脑袋上:“老爷子是在取笑我了。”
李靖的脾气特倔:“反正我李靖做不到。”
陈华被他打败,服输都还那么理直气壮。我又没逼你非得承认。
“老爷子,大过年的,我们们就不讨论国事。”没必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替老李分忧;现在是放假期间;所有工作免谈:“老爷子;和你商量个事;你看;今年;要是你们家庄户上的粮食丰收了;卖给小婿如何。价格肯定不会亏待老爷子的。”
李靖家有几千亩地,庄上农户有两千户人,比自己多出一半啊,而且李靖的封地,比自己蓝田那贫瘠的地方更肥沃,肯定是产粮大户,今年和米芳菲合作建设的作坊肯定要投入生产,原料若是就地取材,成本低廉赚的银子会更多,就凭老爷子和自己的关系,能不照顾他这个女婿么。
李靖到是爽快地给了陈华答案:“这事儿,是你岳母大人说了算,家里事都是她做主,你找她商量。”李靖慢悠悠说道。粮食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没怎么上心。尾了;他问了一句:“你买那么多粮食来做什么?虽说你的蓝田产粮不高,但足够你侯府一年的粮食供应;你不会想囤粮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老爷子的眼光;陈华道:“今年有几单项目,由格物院牵头承建。至于是什么项目,老爷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靖没继续深究,陈华拜年送礼的烈酒红拂没有收缴,刚练了功,口干舌燥,李靖朝远处瞅了瞅,确信红拂没有偷偷监视,才拿起一坛喝两口。
被老白干的烈性灼烧着嗓子,李靖舒服痛快做出满足的表情:“小子,听说你格物院来了一位老先生叫程丹阳?”
陈华点头;确有其事。“程老先生才来长安不久,怎么,岳父大人认识他?”
李靖喝着酒,细细吞咽:“曾听大哥谈过此人。名声在外的中医圣手。如果有机会,还请一定要把程老先生带到府上,你岳母大人从小就有一种顽疾,每月都会发作一次,发作时神志不清疑是疯状,求医问药几多无果。这是一块心病,如果不能治好,老夫这儿堵着慌。”
李靖按着他胸口,大男人也有叹气的时候,外面都说他气管炎,那里知道,铁骨铮铮的男人,侠骨柔情起来比谁都爱钻牛角尖。李靖和红拂的爱情有很多版本,但最真实的那一版,只有当事人知道。
第二十四章孝子()
给李靖拜了年;因为送出去一瓶有市无价的香水;陈华在李靖家的待遇直线飙升。胭脂水粉的时代注定因为香水的诞生被女人淘汰;作为香水首批试验者,在香水的魅力诱惑下,红拂岳母一口一个贤婿;放佛随身携带了两罐蜜糖;和她谈粮食买卖,价钱都不用商量,直接爽快答应,那表情,简直连李靖和李德奖两父子都可以卖掉换香水,红拂成疯成魔做着隐形投资,最大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以后香水用完了可以继续找陈华供货,陈华岂能不知道他这个岳母大人犀利的性格,当即点头答应,以后有香水保证第一时间送来,然后就得到岳母大人亲自下厨,并且允许李靖今天可以陪他们的好女婿可以喝两杯。
女人啊,为了爱美,就能把对她好的男人拉出来做牛做马。
送给李靖拜年的两坛五斤装老白干,被李靖两父子和陈华三人喝个精光,李德奖酒量不行;最先趴下的就是他;陈华将就稳得住;喝完后还能和红拂岳母聊会儿粮食问题;李靖酒量也不错;只不过这老头喝了酒脸很红像个关二爷;有红拂在的地方;李老头都不会说话;甘心当一个家庭妇女后面的参谋。
李靖的地位在家里已经完全被剥夺,说话也只能和红拂岳母寒暄。饭后又耍了一小会儿,打算今天还要去拜访几家人;就准备告辞了。红拂和李靖把陈华婉儿两人送到门口,临走时,红拂塞了一个玉镯子给婉儿,说她没女儿,婉儿就是她女儿了,还让陈华可不能欺负了她,否则婉儿的爹可要上门说理。
好吧;岳母大人的淳淳教诲陈华记在了心里。对着两老拜了拜,牵着婉儿的手就走了。
接下来要去拜访的人是老虞;陈华和他算得上是忘年交。老虞在陈华半年的时间里充当着亦师亦友的角色;早就听说老虞感染风寒身体不适在家休养,一直没时间上门探望,从李靖那儿出来;下午的时间陈华决定去看望他老人家。
老虞是个淡泊名利的家伙,送礼他肯定不收。程丹阳老先生拿了不少蜀中蒙顶山茶,陈华觉得有必要让书卷气息很浓写的一手好字的老虞学会品真正的茶,所以打包给他带去不少。
老虞的家比陈华的侯府还小,大门看着也不气派,年代太久上面还有花斑。
马车停在虞府门前,就有虞府下人跑来牵马询问。报上名字;下人进去通报;一会儿工夫;年迈的胡账房疾步跑出来迎接。
和胡账房已经是老熟人,寒暄几句,说上不少吉利话,就悄悄打听老虞的病情:“虞老的身体怎么样?”
胡账房摇头,从他眼中看到一个老伙计对年迈主人的眷念:“恐怕,不行了,太医署的大夫来了三泼,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