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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季出身与其等相似,体会自然最深,所言立即便击中贼众们要害,白bo队伍中精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谁带头一声呼喊,大群人丢去器械,一拥退往老弱中去。
被这些精壮冲撞,盲目跟随者更多,贼兵阵形顿时大1uan,头目们砍杀数人,也不起甚用,方潼眼见不妙,呼哨一声,弃了步卒,只领数百轻骑往北逃去。
领已岂众逃亡,白bo队伍立即更1uan,亦有人四散逃奔,余下则都弃了器械往后退去。
见此情形,邓季令车黍屯急追方潼轻骑,半数辎辅兵留守看顾老弱,其余分散截杀追撵1uan兵,一时铁骑四出,乖乖回老弱处聚齐者便罢,yù再逃或回身抵挡的,尽数被格杀。
方潼轻骑奔逃,车黍本难追上,然奔出不远后,斜刺里太史慈屯冲杀而出,立时截住。
方潼被喽啰们护在中央,自是显眼,逃奔时便被太史慈看见,尚离得老远便取三石弓一箭射出,正中其面门,脑身死,又被两面夹击,大势已去,轻骑们多下马降,只百余骑趁1uan逃去。
得降卒确认,车黍将方潼级砍下,准备到邓季处为太史慈请功,如今军功亦重要,勇卒、辎辅兵们纷纷割级,准备到随军文吏处报备。
太史慈与苦蝤、懒顾之辈不同,到雒阳后已恢复本名,取得方潼级,这是他的功,其余逃走轻骑顾之不急,车黍与他领军压降者自归。
方潼身死,hua一日一夜功夫,尽收编其部众,让随军南下,准备去安邑去jiao差。
南下路上却另有胡才领两万贼众拦住,被邓季领铁骑一番冲杀,胡才料敌不过,自退去了,邓季也不追赶。
为防关东群雄再次西进,董卓派牛辅、董越、段煨三名中郎将分屯安邑、华阴、渑池三线,这三人中,牛辅为董卓女婿,董越与其同族,段煨是亲信,全是心腹之人,都被委以重任。
牛辅屯安邑,河东西凉军便以他为,除此外,还有被派来协防的李傕、郭汜等校尉亦领军在此,年余来与白bo军数战,胜多负少,然终不能彻底灭去其等,不需多久,贼势又会复涨如初,与其等对敌。
前世演义和之前所闻种种,在邓季心中,西凉军已然是妖魔一般,喜怒无常、残暴嗜杀,比贼众们更不堪,一旦言语冒犯,只怕死得甚惨。
邓季实不愿往其等军营中去任其宰割,但到此若不亲去求见,便是无礼举动,自己在雒阳讨生活,数函谷关守军是最大威胁,渑池段煨部离得也不远,得罪他们可没好日子过,只能壮着胆前往。
一路南下,离安邑尚远便被西凉军侦知行踪,牛辅还只道是白bo贼来攻,不过城中尚有三万大军,西凉精锐飞熊军也有千余,皆为骁勇能战者,这点人马自不放入眼中,正yù派兵出击,邓季已遣使先报。
太师新任雒阳令已击杀白bo方潼部来报功?胡才亦被战退?这邓季部战力倒不差!
董卓遣邓季如李傕帐下杨奉一般,往讨河东贼的事倒也通报给了安邑,听邓季已完令时,牛辅、李傕等都不由对这出身黑山贼的雒阳令刮目相看,要知道,杨奉外出征讨黄巾蓝本部可是耗时近月,也刚才归来没几天呢!
董卓身死之前,西凉将领中还没有敢不听号令的,邓季这雒阳令既然是董卓所任,牛辅倒也没什么多的想法,只是在城楼见其军甚1uan,重甲虽多,老弱亦不少,他不知此乃白bo新降,不由大失所望,派人出去传令,让邓季带五百兵入城,余者不得入内。
邓季无法,只得令车黍、苦蝤统军弹压白bo老弱于城外扎营,踏雪惹眼恐遭人索要,也留在城外,自领亲卫与太史慈屯入城。
领自家入城的骑队领满脸黄须,汉话说得虽清晰,却并非中原汉人,传言董卓部羌胡不少,邓季今方得见,xiao心问过姓名,却叫赤儿,乃是月支胡人,为牛辅亲卫,众人都称其为支胡赤儿。
邓季记得演义中张绣麾下有个胡车儿,就是灌醉典韦盗取双戟的那个,且演义中没说是胡人,应不是这个才对。
安邑自比不得雒阳雄壮,然为河东郡治所在,亦非xiao县城能比,邓季等一路随意看过,嘴里与支胡赤儿xiao翼攀谈,待到郡守府前方停,这里已改为中军帐,下得马来,赤儿阻住太史慈等,不让他们进去。
绝不可能五百人一齐进去见中郎将,只得让太史慈领众随赤儿手下去歇息等候,独呼典韦提方潼级跟在身后入内。
巨汉背上双铁戟实在扎眼,到厅门前,支胡赤儿入内去禀告,值守卫士便喝住让其jiao出双戟,典韦顿时大怒咆哮:“吾为亲卫,甲器自当昼夜不离!厅内诸公皆宿将也,岂惧此兵甲焉?”
典韦有恶来之称,相貌丑陋,被其瞪目怒视,实令人怵,几名军士俱都心惊,还没等他们回神再开口,厅里已有人笑道:“此言大善,新降之人孤身到此,焉能不防?卫士勿阻,让其入内便是!”
这话不由让邓季脸红,但若让他就此遣退典韦却又不敢。
听闻内里声音,卫士们方才恨恨退下,典韦却不再去顾他等。
福祸相依,一味恐惧有何用?得典韦这一闹,厅里人话后,邓季也终渐镇定下来,昂入内。
放眼看去,厅内只主位左手席上跪坐两名文士,其余皆是武将,主位者才三十余岁模样,脸庞还算端正,只眼睛稍有些细xiao,应该就是牛辅了。
不及再细辩李傕、郭汜是谁,邓季已躬身施礼道:“雒阳令邓季见过牛中郎将!”
牛辅先在tǐng立邓季身后的典韦身上扫过一眼,方徐问道:“你自为雒阳令,为何来我河东?”
声音有些轻柔,并非先前喝止卫士那人。
听其明知故问,邓季只得耐心解释道:“奉朝廷令往河东讨贼,幸得斩杀贼渠方潼,季粗鄙之人,不敢冒昧,yù请将军代表天子、太师!”
“哦,免礼吧,”请自家上表,便是功劳也分一份与他,牛辅这才叫起,又问道:“身后亲卫手中所执,便是方潼级么?”
“然!”
“骑都尉杨奉何在?且出来验看一二!”
杨奉出自白bo部将,其等渠帅自都识得,与这方潼关系还不差,最近正派人换其来降,以壮己部,听闻已被邓季剿杀,自是愤恨。
自邓季入厅来,杨奉便一直怒视着,只是彼此都已投官兵,不好便作,听牛辅叫唤,忙应过,起身上前细看,果然便是昔日之友级!
杨奉应声时,邓季亦细观其貌,见这位与自家出身相似的贼帅身材高大,相貌很端正,net边颔下三络轻须尽显不凡脱俗,只是扭头看自己的目光中明显带有浓浓敌意。
“蛾贼时可恶!”
气温尚寒,级并未硝制过,邓季等又随意放置,这级上磕碰甚多,翻看着旧友头颅,杨奉本强按下的怒火终还是爆出来,将人头往邓季一掷,随身便扑上来yù扭打。
邓季早察觉他有敌意,见人头掷来,略侧身已避让开来。
杨奉纵身已快扑进这雒阳令,突觉领上一紧,已被人如xiaojī般拎起,转目看时,正是随邓季入厅那丑汉。
杨奉更怒,伸手去按腰中剑柄,只是还未来得及chou出,丑汉一声冷哼,振臂已将他用力掼下。
杨奉只觉耳旁风声大作,“砰”一声巨响后,内脏好似移位了般难过,让他几yù呕吐,晕乎乎的一时爬不起来。
事突然,杨奉扑上到被甩掼倒,只在兔起鹘落间,众将竟都不及出声阻止。
“哈哈!这便是黑山大战白bo么?”
最先醒悟过来开口调笑的是牛辅右手边第二位将领,有些瘦弱,长脸上有两根山羊须,他刚笑语毕,有人已喝道:“郭校尉,此乃同僚,焉能这般讥讽?”
郭校尉?他便是郭汜么?有典韦在,不忧杨奉能近身,只恐得罪其主李傕,邓季忙xiao心观察起众武将。
胆敢呵斥的是他上那位胡须浓密、身材魁梧的武将,中郎将牛辅之下,诸校尉之,这人就是李傕?
“哦,是我不该,却忘了杨都尉已为稚然帐下之将!”
李傕字稚然么?邓季不知,但只凭其位在郭汜之上,应该就不离十了!
牛辅这人并无多大本事,生xìng又胆xiao多疑,能得授中郎将全靠丈人提携,也正是知他能力有限,董卓才将李傕等校尉派来河东相助,却也仍收拾不下白bo贼,便可知其能。
没本事者却最恨那些有本事的仗才冒犯,如今竟连杨奉一xiaoxiao骑都尉也敢不将自家放在眼里了?
为此,牛辅已是面现怒容,大声喝道:“身为骑都尉,对旧日贼友顾念,尚yù为贼乎?朝廷要你何用?卫士何在,拖出厅外斩来报!”
(总是关键时掉链子,老虎无颜再解释,诸位想骂就骂吧,这是最后两章存稿,刚修改完,一并传上。)
125。西凉众()
听闻中郎将叫唤,厅外立刻便有数名如狼似虎的军士冲入,两下将其架起,杨奉这才回神过来,忙开口求饶。顶点小说手打小说''n''免费文字更新!'
疑为李傕者并未出声,但校尉中却有人立起施礼,又开口劝道:“匹夫之怒,尚请中郎将勿怪!”
左第一位矮胖圆脸模样的文士亦劝道:“顾念旧友也算常情,牛中郎且饶他这遭!”
听声音,这位文士便是先前出声让自己与典韦入内者!
“哼!”牛辅冷哼一声,却还是给了文士面子:“若非文和先生说情,定斩不饶!免去死罪,拖出鞭笞三十!”
最先求情的校尉被无视,只得讪讪退回席位,待两名卫士将杨奉拖出去,牛辅才冲典韦道:“臂力过人,行止矫健,足下真勇士也!太师飞熊军乃天下虎贲,其内虎狼云集,正合汝效力,可愿入否?”
直娘贼!这厮一点不顾及自己,竟当面挖墙角?
人在屋檐下,邓季哪敢开口cha话,只能由典韦自择,董太师与邓雒阳孰强孰弱连傻瓜都知晓,丑鬼如何选择?
“嘿!”典韦咧嘴一笑,此时尽显憨厚本色:“xiao人已有主公,此生愿为其效死,不敢另投!”
听他这般说,邓季一颗心终于落回肚中去,只是有些纳闷,月前田畴拜主公时,他尚在人堆中犹豫不定,此时怎便就改口了?
被丑汉断然拒绝,牛辅面1ù不愉色,那文士却已笑道:“不愿背主,忠勇之士也,牛中郎却正当赏!雒阳令初到,尚未为其引见我军中诸位英才呢!”
牛辅对这文士的话甚是听从,竟是立马改颜笑应,令卫士取酒食来赏典韦,又一一介绍起厅中将领。
最先介绍的,就是这笑眯眯四处做好人的矮胖文士,他便是那姓贾名诩,字文和的毒士!
贾诩啊!为何长这一副尊容?邓季自知晓他是天下最有本事的谋士之一,至少和田丰同级数,兴许还要更厉害些,为何也在安邑?
若此地不是别人地盘,努力提醒自己镇定,这位前贼头今县令“爱名士癖”作,口水定又要流下来了。
李傕、郭汜并未猜错,其余张济、樊稠也俱都在,另外那一直保持沉默的文士名叫宋果,邓季倒未听过。
张济便是先前为杨奉求情的校尉,四十余岁正当壮年,亦相貌堂堂,只不知他那引得曹cao垂涎的妻子长什么模样。
自己麾下杨奉丢人,李傕倒并未怪罪邓季,回礼也很端正,一点看不出这位就是继董卓之后再掀起偌大动1uan的人物。
每介绍一位,邓季都要施礼一次,否则就是无礼。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史上留名者齐集一堂,当然,其中褒贬不一便非他所能考虑的了。
虽身着甲胄,邓季如今却是文官,待见礼毕,牛辅让他在宋果下席上坐了,典韦自抬酒食到其身后大嚼。
“只数日便灭方潼部,可见贵县兵马尚堪用,邓县令当整顿军械粮秣,来日与我等大军共讨朱隽!”
方安坐下来,贾诩又笑眯眯说了一句让邓季惊讶不已的话。
“朱隽?”邓季大奇,开口问道:“去岁曾闻其已弃官往荆州去附刘表,离得却远,为何讨之?”
贾诩面上一怔,牛辅笑cha道:“妄为雒阳令,耳目却如此闭塞,去岁匈奴南下寇掠后,朝廷新授杨懿为河南尹,驻雒阳,朱隽闻之,自荆州领兵来讨;杨懿无能,不战自退,将治下拱手让之,幸朱隽见河南残破,不可养兵,方往中牟屯驻,又恰逢你遣使往京中求官,太师方允下来呢!”
“如今与朱隽共处河南,吾等朝廷军与其最近者,便是足下呢!”
邓季张口结舌,那时候自家应正忙于对敌匈奴,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都不得知,怪不得贾诩奇怪,董卓应允下雒阳令,竟有让自家在前抵挡朱隽之意!
妄自己等白兴奋,前世游戏中雒阳只是空城一座,原以为除西凉军外,河南四野并无甚大危险,怎知中间还有这许多曲折?
朱隽是谁?他可是朝廷两大宿将名将之一,声望全是讨伐自家这等蛾贼积累起来的,对他和皇甫嵩,邓季这般老蛾贼骨髓深处都还带着畏惧。
百万众黄巾,可就是在他们两人主导下覆灭的呀!
掳掠长子城时得了数张上党附近地图,其中也略涉及河内、河南,邓季细看过,河南诸县早记在脑中,自家率军南下时在卷县处渡黄河,与中牟之间便只隔个阳武县,竟然是从朱隽眼皮低下过来的?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背上有冷汗流过。
能安然抵雒阳,还真是侥幸啊!朱隽应该也没现自家这支二十万民众的贼军路过吧?
之前情报便失误,到地方后,探马又只探查雒阳周边数县,周边空dang无人报信,便是田丰也不能料到,朱隽便在眼前,若其起意西进,挡在最前面的便是这二十余万众,雒阳并不安稳!
邓季已如坐针毡,少不得仔细打听起来:“其在中牟有多少人马?”
见邓季惶恐,郭汜咧嘴一笑,幸灾乐祸道:“此吾等亦不知,然一两万总是有的。”
倒是张济心好,出言安慰道:“足下勿忧,吾等不日便往讨之!”
听张济这话,邓季才记起方才贾诩所言,其等yù往征讨,若能灭此患,对自家也好,只是他们敌得过名将朱隽么?
历史上,此战结果究竟如何?又或有什么变故?
细看李傕郭汜等,面上却俱无忧色,其等哪来的自信?
是了,皇甫嵩、朱隽之前战功多靠京中卫士,何进死后,卫士早被董卓吞下,天下精锐当数西凉军,中牟军战力应该不强!
既然演义、游戏俱没提到过,董卓死后,李傕等又尚能再作1uan许久,想必结果不会太坏,只要不是因自家改变历史,朱隽应不会来夺雒阳的吧?
邓季这才稍安下心来,问道:“朝廷yù东进了么?”
征讨朱隽,不会是为战关东群雄做准备吧?
主位上牛辅得意一笑,开口言道:“太师数日前刚遣使来告,马腾、韩遂终已愿降,西凉1uan平,吾等正可全力东进,dang平关东逆贼!”
与黄巾1uan起同时,西凉有北宫伯yù、边章、宋建、王国、韩遂、马腾等陆续起事,反叛者有羌胡亦有汉人,三辅甚不得安,长安亦受其等威胁,数年来可从未得消停过,听闻这话,邓季一时竟不信:“莫非有诈?”
牛辅语塞,却是李傕大笑答道:“太师亦防其等不诚,已令二人领军进京,又委派郡县官员前往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