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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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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中马厩外,邓仲、邓季、谢允、田峑四人斜趴在栅栏上,期盼地看着马厩中那匹全身漆黑肚皮鼓鼓的母马。

    谢允年纪渐长,好奇宝宝的角色如今已由xiao田峑充当,他目不转睛直盯到眼睛酸痛,终于忍不住问道:“疙瘩大哥,这马为何还不生呢?”

    摇摇头,邓季笑道:“你问我还不如问它自己!”

    “阔儿二哥知道么?”

    邓仲大怒,伸手在他xiao脸上捏住便不放:“说过几次了,你叫疙瘩大哥,便不能叫我二哥!记住了么?”

    “记住了,记住了!疼疼,疼!”

    田峑呲牙求饶,邓仲这才松手放过他,他却又冲邓季道:“xiao四,你说这大黑马怎还不见动静呢?”

    这里就数二兄年纪最大,他却亦如田峑问,让邓季顿时没好气,翻眼答道:“我如何能知?”

    疼了怒,回在他xiao脸上捏上一把

    滏口陉一战救回邓仲,双方在峡谷里又僵持了数日,直到月前,麴义见山贼们防守严密,已难再破,才不得不领兵退去。

    黑山百部,疙瘩最富,有同生共死之情在,又得邓季才活命,官兵退走,救回的山贼们大都愿留在涉侯国,只几名渠帅领人自去,战后,除苦蝤部重甲骑外,邓季又得近两千精壮。

    这些精壮来自数十部,都还有家眷老弱藏在太行中,若是渠帅已战死的,便将家中老弱尽数搬来此地汇合,渠帅还健在的,由邓季请张燕做主,联系各部送人,这段时日陆续到来,除去精壮,涉侯国土地上又多出万余口老弱。

    能在苦战中幸存下来的精壮大多身手不差,体力强健,加上苦蝤部,再次精选下来,麾下勇卒人数竟猛涨到七百余,辎辅兵千五,这时候,邓季再自称屯长便有些名不副实了,只得给自己提一级,改为军侯。

    麾下七屯人马,车黍、韩齐、双戟客、王旷、苦蝤各领一屯,车黍屯为力卒,韩齐、王旷两屯刀盾卒,苦蝤、双戟客两屯戟卒,邓季自领两屯亲卫近三百人,戟卒百人,其余为弓卒。

    屯长选出后,下级队率与什伍长,便选武艺出众者担任,辎辅兵则jiao给田麻子统领。

    论平均战力,邓季的辎辅兵比之前于羝根部精锐还强些,能得带领千五这样的士卒,老蛾贼田麻子自然欢喜无限,只是邓季不喜学其他渠帅将自家官职nong得太高,田麻子自家领的人数虽多,却也觉得不好再叫校尉,高过这疙瘩xiao儿去,自好让人称其假军侯。

    麾下人马增多,靠战事得来的札甲便渐感不足,好在弓卒不需重甲,便将他们换装两裆铠,勉强还能应付下去。

    麴义就在邺城,要xiao翼防他突袭涉侯国,每日便有两屯勇卒领五百辎辅兵驻扎滏口陉,其余部众,每日由太史慈、典韦等教导武艺,又有苦蝤netbsp;勇卒与辎辅兵已不事生产,自有苦蝤等人负责训练,其余老弱精壮们没多少战力,却可努力生产。

    net秋两季总是农夫最忙碌的时候,将勇卒jiao给别人cao练,邓季便专心谷中诸事,涉侯国内平坦土地去岁便完全开垦出来,如今又要多养活许多人,只能去山坡上开梯田,好在这些事情田畴做得善好,尽可放心jiao给他。

    谷中草堂一扩再扩,学生增多,三位夫子便忙不过来,田畴从贼之后,除忙造册记录人口外,闲暇时还领着手下跑去帮忙授课,如今两位田夫子,他比田丰可要受欢迎许多。

    学生们平日听课,农忙时则由邓季话,集体旷课,这net播时节,草堂中已空无一人,田丰倒习惯久矣,他乐得清闲,每日提了钓竿自往清漳河边去逍遥。

    除了这些人和事,算着时日将近,邓季最关心的便是母马产崽。

    马的孕期是十一个月,去岁常德领人为母马配种,有三十余匹母马是出自天子西园厩的良驹,公马则在辽东来的上等马里挑了又挑,可以说父母都是上等良驹,邓季就指望产下几匹xiao神驹来,若以后自家谷里也有赤兔之类的名驹,岂不开心死?

    有神驹后倒不是一定要给自己用,邓季并不贪心,只是心里有着算计,想送一匹宝马给太史慈,拉近双方关系,当然,能多得自然最好不过。

    话说和太史子义定下的五年之约,如今可已过去一年,虽说这一年来他都惟命是从,可能明显感觉得到,与自己的关系没典韦那般亲近,在谷中这许久,似乎也不想在贼众中寻fù人,这是貌合神离,与贼人们融不到一块,怎么说自家也得想办法拉拢一下,试着将来留下他,就算最后一拍两散,与一位名将打好关系总也不差的。

    隔三差五送去的物件,没见他有多钟爱在乎,等回想起当初赵云看到良驹的模样,邓季才想到名将爱好马,太史慈平时也很爱惜分到的战马,只是谷中马匹多,勇卒坐骑全都不差,显不出他的特别来,若自家能有赤兔这等神驹送上,说不定便能让他归心呢。

    为此,邓季特别关注马厩中这些母马,当然,同样配种的辽东上等母马里说不定也能产出好马来,不过几率肯定没这边大。

    三十余匹母马,此时多数都已产下马驹,才出生的马驹估计便是伯乐也看不出是否好马,邓季哪里又看得出什么名堂了,不过心热,总不肯不顾罢了。

    厩里这匹大黑马算是生产晚的,不过估mo着也就这两天,只要没事,邓季便都来外面守着,此举自惹得屋里人幽怨不已,说他对母马怀里的比她们两个肚里的还要上心。

    大黑马仍旧老神在在趴着,面前还摆放着一盆大豆、麦麸等hún合的精料,它慢悠悠嚼着,偶尔出一声响鼻,根本就不在乎外间邓季等人。

    地里农活已到收尾,常德今日去得晚些,之前一直不察,到现在才看到守在马厩外的四人,忙不迭撵人:“你等在这里它更不肯生,快快离去!”

    这方面常德是权威,这老头脾气又火爆,邓季也不敢和他顶,怒瞪两眼那不肯出力的大黑马,只得领众悻悻离开。

    只是常老头前脚刚走,四人终究难耐,又鬼鬼祟祟潜回。

    这一来一回不过才xiao片刻时间,大黑马却已经开始生了,回来四人一眼就看见,它身后已有xiao马驹1ù出还裹着包衣的半截身子,原来常德老头说的不假!

    成产要紧,见他们又回来,母马也没在意,继续它那伟大的事业。

    xiao马驹此时浑身湿漉漉的,mao皮与它母亲一样,也是纯黑,半截身子还在母马腹中,半睁眼看到邓疙瘩等,张着嘴轻嘶了一声。

    这是它到这世出的第一声,很柔软,田峑忍不住便xiao声道:“真好听!”

    谢允立即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莫出声吓到它!”

    于是,大xiao四个男人屏住呼吸,看这马驹慢慢从它母亲肚中出来,母马回头为它tian去包衣,孱弱的xiao马挣扎着几次想站起,却都没成功,只是脐带却脱落掉了。

    “看,它四蹄是白的呢!”

    不用田峑提醒,邓季等早已看到,这匹乌黑马驹四蹄纯白,很是好看,又多试几次,方颤巍巍地立定,正好奇地打量起眼前四人来。

    有些胆怯、有些好奇,xiao马驹慢慢地靠过来,最后,如有灵xìng般,伸头在邓季xiong前摩了一下。

    邓仲顿时就笑了:“不枉等它几天,这马儿也对xiao四投缘呢!”

    用手momoxiao马驹,它已伸出舌头来tian,这是一条新的生命,邓季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突然张口道:“往后你便叫‘踏雪’!”

    (本未接到任何通知,以为这周无广告,谁知今天一看,晕了,历史力荐上有,老虎摆了乌龙~感谢各位鼎力相助~)

89。得子() 
黄昏时,邓氏兄弟站在屋外房檐下,在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

    屋里,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不停歇地传出来。

    焦姬阵痛已好一阵了,这时代的fù人,每一次产子都有xìng命之险,且她还是头胎,由不得邓家兄弟俩不揪心。

    房门拉开,一名shì女端盆从内急出,邓季忙扯着问道:“如何?”

    “羊水已破,顾氏夫人要沸水呢,”shì女嘴里应过一句,忙抬盆取开水去了。

    shì女嘴中的顾氏夫人就是从了懒顾的mao氏,谢允他娘,现她正领着几名有生育经验的fù人在里屋帮忙,伍窕自己也有孕在身,受不得污秽气味,只能守在外间。

    邓仲来回又走了几步,突然转头问:“焦姬已这般喊过一时辰,今日能否诞下?”

    作为丈夫和fù人肚中孩子的父亲,邓季比他更心急,听到二兄话语,自然没好气道:“我如何知?”

    产fù的疼叫声尖厉,实在让人心惊,邓仲受不住,双手抱拳冲天大声祷道:“父亲、阿母、大兄、三弟在天之灵佑xiao四孩儿顺畅落地、产fù无恙,为吾家添人口!”

    或许果然是父母大兄等在天有灵,他祷过这一声后,mao氏便在大声喊道:“头已出来,快,用力!”

    顿时,邓季觉得一颗心提了起来,双手不停往外冒汗。

    邓仲却大喜,继续祷告不停。

    好在一切都顺利,又过了两刻,一声婴啼彻响屋内,划破所有嘈杂,传到哥俩耳中来。

    “生出来了!”屋里屋外,全是欢呼声。

    还得剪脐带、清洗婴儿,男人们不能进去,伍窕却已推门出来:“恭喜将军,母子皆安!”

    邓季咧开嘴傻笑,开心得不知说什么好,邓仲倒忙着问:“生男生女?”

    “是位xiao丈夫!”

    他们这一辈就是兄弟四人,没有姐妹,下面头一个又是男婴,邓仲顿时咧开嘴:“哈哈,我有侄儿了!”

    “二兄,二兄,我做父亲了?”

    两兄弟一直在外面犯傻,直到内里nong好,才呼唤邓季入内去。

    进屋一看,焦沁还疲倦地靠在榻上,脸上却满是欢喜,邓季忙冲她一笑。

    “为我邓氏添丁,焦姬辛苦了,”邓仲不能入内,忙在外间叫道:“抱出孩子我看!”

    待接过襁褓,邓仲又笑道:“侄儿侄儿,该叫你何名?”

    在内安抚过一番焦姬,邓季才出来,道:“xiao名喜儿如何?”

    “喜得麟儿,喜儿?”

    “是!”

    “xiao名顺口就成,”xiao名由疙瘩这当爹的定下,邓仲又问:“大名呢?”

    “我本事不足,大名还是请有学问的取吧,可惜难得田夫子开口,莫若请我丈人取一个?”

    外间兄弟俩说话,焦沁亦能听见,在内轻声唤道:“将军!”

    邓季又复掀帘入内,却见她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二兄比自己还稀罕,到现在邓季还未得抱过自家孩儿,心中正如猫抓呢,哪里有和她打哑谜的功夫,忙问道:“何事?”

    mao氏等fù人收拾完,自出外去煮jī卵,扫过一眼伍窕,焦沁轻声道:“听闻子泰先生学问好!”

    邓季一怔,这才想起来,焦姬平日虽与大fù伍窕jiao好,也早死心从了自家,可对伍恭这位曾经的公爹态度却一直淡淡的,当初要将她送贼的怨恨可还一直未消呢,自不愿他为自家孩儿取名。

    “田畴虽然年轻,本事却也是有的,待我明日去寻他!”

    得邓季应允,焦姬才松了口气。

    “我先抱抱喜儿去!”

    从二兄手里接过儿子,细看时,刚出生的孩儿xiao脸还皱皱的,此时闭着眼,静静躺在襁褓中,很是乖巧,抱着他,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异感觉油然而生。

    从此,自己在这世又多一份牵挂,多一份责任!

    1uan世纷扰不平,就是拼上自家xìng命也得让自己孩儿安然。

    次日,邓季果然去央田畴,他母亲沉疴已尽去,夫妻俩少了忧虑,不免又多些恩爱,前几日刚得李当之确诊,其妻亦有了身孕,正无限欢喜中,听邓季相求,并不推辞,斟酌后取了个“涉”字。

    田畴之意,邓季如今似涉侯国之主一般,取这字贴切,又有经历、渡过意思,正好为名。

    邓季无异议,自此定下长子名邓涉,xiao名喜儿。

    四月,摆满月酒,大宴宾客。

    驻扎釜口陉的派人送去酒食,其余勇卒及其家眷全都受邀,谷中足摆了近三百席。

    这么盛大的宴会,jī鱼等不缺,牲畜里屠宰二十余只羊,邓仲又领双戟客、懒顾、伍宁等弓卒上山狩猎,跑得远些,野猪、獐、狍、山jī、野兔等得了不少回来,更可喜是竟然还猎到一头熊。

    菜蔬少些,只有木瓜、蔓菁、葵与豆类,mao氏又与一帮fù人上山采集来不少野草,所称的葵,乃是最主要蔬菜之一,后世叫冬葵,并非产自美洲,明朝时才传入我国的向日葵。

    这时代名士等酒宴,一人占一案几,谷中哪里去寻这许多案几去?只好摆大盘于地,七八人围拢,大家将就就食。

    到开宴时,仅邓氏兄弟、伍恭、常德、田丰、田畴、车黍、韩齐、太史慈、王旷、苦蝤、典韦、郭石、懒顾、伍宁等就坐了两席,再远些,是与勇卒们同等的匠人们,剩下是勇卒并各家家眷,坐满谷中空地。

    按礼法,邓涉乃是庶出,比不得大fù伍窕肚子里的,只是贼人讲究不得这些,邓季高兴,这孩子又是长子,见焦姬抱孩子跪坐在邓季身后受众人祝贺,伍窕心中虽泛酸,却也无话可说。

    有许多菜肴在,这顿酒宴便丰盛得很,待那后世难见的熊掌蒸出来抬到面前,自引得包括邓季在内的所有人垂涎。

    没多久,人们便开始推杯换筹,可劲热闹,席位众多,每桌菜肴都不一致,田峑等馋嘴的哪肯安稳,全都离席四处寻觅美味,更是纷纷跑到邓季等面前抢熊掌吃,不一会,便全将肚皮撑圆。

    麾下人口多,不可能全请来赴宴,只能分些酒水、jī卵。

    如今谷中已有六千多只jī,公jī陆续宰食,多为母jī,日产卵勇卒等供一枚,所剩全腌制成咸蛋,岁时老弱们或有所赐,剩余却也多,此时取出每人分两枚,大家同喜。

    一顿吃到月上枝头方才尽兴而散,直将来帮忙的庖厨与fù人们忙得喘气,邓季再次喝得酩酊大醉,不过太史慈等也多数都喝趴下。

    邓疙瘩喜得麟儿,窝在自家老巢中大宴欢喜,却不知外界已风起云涌。

    年初,西凉王国被朝廷派来的军队击败,马腾、韩遂等人废掉王国,又劫持名士阎忠为主帅。

    这位阎忠乃西凉名士,看人极准,贾诩年少未出名时,就评价他“有良(张良)、平(陈平)之奇”,皇甫嵩平定黄巾起义后,见大汉衰弱,阎忠曾劝其政变,另立新君,皇甫嵩不从,他只得逃回西凉,此时被马韩二人劫持造反,没多久便又愤恨而死。

    阎忠身死,马腾、韩遂这对结拜兄弟不再裹胁名士,相互开始争权,退回西凉起内哄,凉州渐安。

    战中,皇甫嵩见董卓据傲难驯,曾秘奏天子,待凉州患消,朝廷征招董卓为少府,让其将军队移jiao皇甫嵩,董卓上书推辞,不肯放弃兵权就任,天子无奈,只得该任董卓为并州牧,让其领兵平匈奴、白bo之1uan,这位领军行到并州门外的河东郡时,天子病重消息传来,董卓立刻再次找借口拒绝上任,并驻兵于河东,以观天下变化。

    董卓大军驻于河东,便在与京师雒阳所在的河南尹附近,若bī迫得紧了,恐生祸端,朝廷无奈,只得再次改任他河东太守,另派丁原为并州刺史。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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