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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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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方回聘书也让韩齐一并写好,几个大汉硬按着伍恭将名字签押掉,再选几名随韩齐来的壮fù去寻伍恭女儿摁手印,顺便梳洗装扮,保驾护航。

    伍窕辰时随意吃过几口递进来的饭飨,便一直待在屋中。对面房中一夜缠绵她亦听见,嫂子遭贼人践踏,她心里自是充满愤慨,几次想冲出房门,顾忌老父才又生生止住,只是听到后来,嫂子声音惹人烦躁,却并不像太难过的模样,她才闹了个大红脸。

    直到今日午后贼从嫂子房里踱出,她听得对面门响,藏在门缝后往外偷看,却见那贼人甚是年轻,长得也不坏,难怪嫂子并不见有多恼,只是被他往这边扫了一眼,明明有门挡住,伍窕还是吃了惊吓,躲在门后捂xiong轻喘不已。

    不论嫂子如何,伍家都甚是亏待她,只是听过一夜风雨声,伍窕觉得自己可不好去见她,又一直有人守在门外,就更不想出去,除去担心老父、二弟外,整天都在为焦氏叹息,竟丝毫没有想过自家会如何。

    过了许久,外面寨子中不知何故喧闹起来,又过了一会,房门便被推开了,在伍窕吃惊的目光中,几名之前从未见过面的农家fù人闯进来,先是冲她道了喜,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不由分说拉她的手在一份书文上按了手印。

    然后,一名fù人拿着文书喜滋滋地出去,其余人则在屋里翻动起自己的箱笼,待在其中找出为婚事早已备下的黑色喜服(注2),fù人们顿时欢呼起来,全冲上来给她解去鬓,除掉衣物,梳妆起来。

    心里有了几分明白,却又一时mí糊,伍窕几次挣扎yù起,可这些fù人都腰粗臂圆,做惯农活的,个个好大力气,她那里能挣得脱。

    待伍窕装扮好扶将出来,伍恭已被硬按在大厅中受了邓季稽拜大礼,又被要挟站在东阶(注3)上,丈人看女儿脸无血色,新娘看父亲面上惨白,那出门前本由父亲告诫的话,那里还说得出一句来?

    父女两相对无言,邓季仰天哈哈大笑:“岳丈大人,我等蜗居距此过远,若连夜回去可耽误了行礼,便借岳丈家厢房作新房罢!”

    顿时,不知那里找来的琴瑟钟鼓俱都响起来。

    注1:当时的婚礼要多次用到雁,因为大雁“雁飞成行,止则成例”,采纳礼时用雁称为奠雁。

    注2:从西周到唐朝以前,亲迎、举行婚礼都在晚上,“礼,婚礼必用昏,以其阳往阴来也。”而且著黑色衣裳,乘黑色的车子(墨车),执烛,一切均与夜色相匹配,唐朝才开始白天迎亲、穿红色服饰,前后迥然不同。

    注3:惯例,新娘出门前,父亲要站在东阶上对她告诫,让出嫁后xiao心、恭敬、谨慎,不能违背公婆意愿,持家等。

35。薛礼() 
伍氏早与薛家换过婚书,只等薛常孝满择日成婚,说起来,伍窕已算薛家媳fù,行礼的时候,她几次张口叫喊,却没人理会,被壮fù们强按着礼毕,送入厢房中。

    对伍窕来说,如同嬉闹一般的意外婚姻让她的命运向未知方向去了,不论事后如何,薛家都将不会再要她这个媳fù,自己这就成了贼fù贼婆?想到这个,伍窕就肝肠寸断,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

    没让她多等,贼邓季步进房中,笑yínyín挑开新娘头上珍珠链,又拉她喝过合鸾酒,才将从涉侯国远道跋涉来的壮fù们遣出屋外去。

    伍窕只是木然任他摆布,但当邓季伸手来搂时,想到这恶贼午时才从嫂子房里出来,如今又要强娶自己,真是恨不得将他剥皮chou筋,辱伍家于此,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的好,省得被人笑话,一念间,张口便往他喉咙上咬去。

    樱桃xiao嘴1ù森森白牙咬过来,生死间打滚过那么多次,邓季岂会惧她,微微偏头让过,任她一口叼在自己肩头。

    伍氏这下已用出全身力气,邓季又不可能披甲入与新fù同房,肩头马上就有血迹渗出,很痛,可新郎连眉头都没皱下,由得她撕咬住不松口,伸手去解其衣带,嘴里淡淡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妻!”

    十九岁未婚少女,在这时代已是大龄女郎,可在后世却还属于青net年少hua样年华,多数仍然不更事,此举对她有些残忍,但邓季终究还是接着道:

    “我会怜惜你的!”

    xiao贼头的手很烫,尚隔着几层布料便能感觉到那温度,再听到他轻描淡写说自己是他的妻,说会怜惜自己,年纪还没自己大吧?但他居然说得很笃定,任腹中还满是愤慨,伍窕心头也不由生出一缕异样情怀。

    刚经历了焦氏,邓季自然不再是生手,三两下已将她腰带解下,接着探入怀中去抚mo女人如脂肌肤,伍窕却还是第一遭,羞怯瞬间战胜愤恨,忙不迭松口退开去。

    身子甫得自由,新郎便迅将她压翻在netg,双手探入,顿时擒住一双浑圆yùrǔ,伍窕如受雷击,身子僵直不敢动弹,两行清泪认命地顺脸颊淌下,邓季刚轻rou两下,还要动时,听她幽幽叹口气,随即轻声道:“熄灯!”

    邓季如纶圣音,起身跳起吹灭烛火,旋即将身上衣物飞褪下,跳上netbsp;薄衫凌1uan,芙蓉帐暖,引残红如梅,贵女娇柔,那堪征伐,免不得娇喘吁吁,拼力承欢,一夜说不尽风流,道不完绮yan,女人终还是做了人fù,从此良家变成贼婆。

    一夜缠绵,天明时邓季尚搂着新fù高卧,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惊醒这对梦中鸳鸯,起身问时,却是寨外斥候回报,潞县有数百官兵出城,却是直奔伍寨而来,离此已不过三四里地。

    顾不得再与新fù细语,邓季忙起身,到屋外找齐器械披挂上,等他出来,官兵已到寨门外叫门。

    寨门紧闭,上高墙往外瞄一眼,官兵却只有三四百人,为一文一武两名官员,凭着手中六十余名精锐悍卒,这些郡县官兵邓季还没放在眼里,伍恭一脸惨白奔来时,少年贼大笑道:“丈人无需多虑,且看xiao婿杀退他们!”

    若真让贼匪们从寨门冲出去,伍氏全族也恐怕只剩从贼一条路好走,伍恭那里肯放,他恨不得生啖了眼前这贼,可如今木已成舟,便杀了他,女儿也再回不到从前,到了眼前地步,伍恭只得擦着面上汗水,颤声道:“贤……贤婿!你带窕儿从密道离去,薛……官兵我自应付就是!”

    “密道?”

    听到丈人的话,邓季心中自然乐意,他用强娶人家女儿,除了女色影响外,便是要和伍家结jiao,好让他们以后为自家与外jiao易,伍寨还能保持良民身份是最好不过。

    “对,密道,让xiao儿带你等出去,他知晓路径!”

    之前死活不让邓季带走伍宁,那是害怕儿子在贼窝遭遇不幸,如今贼头成了女婿,他还能亏待xiao舅子?等官兵进来,祸福尚难得定论,儿子留在寨中反倒危险。

    见伍寨许久不开寨门,门外官兵有些急躁了,开始鼓噪起来,说不定就要攻寨,事不宜迟,邓季冲伍恭道:“丈人好意,xiao婿却之不恭,焦氏也就一并带走,这里便有劳丈人!”

    伍恭瞪目怒视,他前夜被堵在房内,尚不知儿媳也被这天杀的受用了,昨日出来,又逢贼头无事般强纳了女儿,恼怒万分,奴仆们即便有知情的,也不敢和他说起。

    这天杀的!

    只是那焦氏就算还留在伍寨,用不了多久也将被她娘家接回,好再次婚配,也再算不得伍家人,只是要与焦家解释一番罢了,连自家女儿都被抢走,他们也该没甚话说,伍恭恼怒一阵,也无办法,无力地挥挥手让贼头离去。

    辞过丈人,邓季召集部众,带焦沁、伍窕齐走,伍宁犹自还绑着,却是做了新fù的伍窕亲自为其松绑,被捆绑三日,姐嫂皆落入贼手,他自然绝不会对这新姐夫有什么好脸色,只是却不过父命、长姐央求,面色铁青在前给贼人们领路。

    做惯贼人,谷中居所内并无netg具被褥等物,自家一个人倒没甚关系,添了这两女人却不成,便让婢女将房中所用之物尽都带走,足装了满满一牛车。

    挥泪别过族中老幼,伍焦二fù登上另一辆牛车,从此开始她们的贼fù生涯。

    临走时,看伍寨中土jī不少,邓季又最后打劫丈人一番,让昨日才到伍寨的fù人们每人抱上一两只,如此女婿,也算少有。

    非仅伍焦二女并婢女所乘牛车,抱jī壮fù、观礼宾客同演奏乐器的老者昨日都是乘牛车过来的,伍氏密道本为防范战1uan的逃生道路,乃是在连着石壁的粮仓里挖出的地道,直通山壁之后,足有两百多丈长,伍氏数百年经营下来,密道也宽阔,可容牲畜车辆通过而无碍。

    密道出口处已在群山峡谷一条干沟中,平日以草木遮掩,甚是隐秘,峡谷绵延十余里,虽有些石块沟壑挡道,车黍郭石几个略搬移后也能通过,沿着干沟一直向前,谷外便是从滏口陉通并州的山中要道。

    收拾车辆物资又耽误了许久,前后闹腾三日,贼人女婿带着他的贼众们总算是去了,伍寨外却还有数百躁动的官兵,已在准备攻打伍寨了,伍恭略收拾一番,这才擦着汗水,唤部曲打开寨门。

    官兵们拥进来,伍恭自然认得,领头的两位一个是潞县尉,另一个就是自己原来的亲家,潞县丞薛礼。

    这薛礼素有铁面之称,才进的门来四下打量一圈,劈头便问:“贼人何在?”

    伍恭挤出几滴眼泪,坐地嚎啕道:“亲翁,如何才来?xiao儿、xiao女还有长媳焦氏,可全都叫贼人掳走了!”

    这却不是他完全装假,招了这恶狼一般的女婿,想不悲从中来都难。

    听到连自家还没过门的儿媳都被掳走,薛礼竖起眼眉,喝问道:“贼人呢?”

    “刚走,从伍氏密道走了!”

    “追!”

    伍恭擦去眼泪,点头:“老朽家人便全望亲翁了,只是还请提防些,密道后全是易埋伏的谷地!”

    闻言,薛礼生生止住去势,面上一寒,喝问道:“贼人如何知晓你伍氏密道?”

    言下之意就是说伍氏通贼了,伍恭连忙喊冤:“贼众在伍寨劫掠三日,密道焉能不泄?”

    虽是秩俸相同的官员,可潞县尉在这薛礼面前连话都不敢cha,恭立在旁,听他又问:“我看伍寨并无大碍,伍家数百部曲,如今俱都健在,何故?”

    别看这伍老头被邓季吃得死死的,可那是因为贼人不讲理,遇到稍微讲理些的,他也能扯白两句:“受女婿邀请,我儿与之一同外出狩猎,谁料路遇贼人,为护女婿和胡家郎君,我儿拼死断后,才不慎落入贼手,贼人以儿命要挟……”

    薛礼大疑:“缘何我未曾听常儿提及?”

    “若告之于你,我儿非立时丧命不可!”

    “立时丧命,总好过连女儿、儿媳一同搭进去!”

    这薛礼乃是潞县人氏,转弯抹角也算是党人,前些年受“党锢之祸”牵连,一直禁锢在家中,直到黄巾之1uan起,皇甫嵩奏请天子,下赦令释放党人,才得再复出为官,若不是受禁锢牵连,以他脾xìng家世,三年前亦不会为儿子定下伍氏这门婚事。

    身为党人,薛礼最重的便是自家清名,是以其子被贼掳掠要挟时,他便不顾全家反对,毅然督军讨贼,虽成功剿灭那股贼人,自家儿子却也陷在其中,一时传为美谈,他也以此为荣。

    如今伍恭一番诉苦,薛礼面上虽甚为不满,但想到伍氏女遭了贼手,对自家来说也不算坏事,斥责几句,便轻轻放过,贼人也不去追赶,领军自回城去了。

36。学堂() 
田丰xiao心推开房门,往外仔细打量一阵,确定左近并无人在,地面也干净,才走了出来。

    这些日子,每日起netg时门前必有一堆大便,他那两名姬妾捏着鼻子打扫也成了山谷一景。

    那该死的贼,不是曾勒令过出恭必须入厕么?这般令出无行,岂是做大事之人?

    一干恶童们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若那贼不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自家与他拼了,即便拼不过,血溅五步也就是了,田元皓焉能受此辱?

    听说那贼此番还带回两名美fù,不过弹丸之地、百十人马便开始本xìng毕1ù,贪yù享乐,真真不是个做大事的。

    贼的住宅离田氏一家并不远,粮仓之外,中间就只隔着mao氏与谢允母子的住宅,却是看在死去方门g的份上,让他娘俩先入住新房。

    邓季房里,正挤满来观看两名美fù的贼众,屋子并不太大,只用帘子隔出里外两间,到了这里,伍氏和焦氏虽能勉强住下,婢女们却没办法再挤进来,只得将她们安置在远处的空屋中,白日再来伺候了,至于伍宁,反正住不了两日就要回去,随便找空房安置下就是。

    新居简陋,伍焦二fù也只能将就,刚铺上从伍寨带来的mao毡,看新fù的人们便蜂拥来了,走掉一bo又来一bo,直将屋子挤得满满的,都对着她俩评头论足不已,mao毡上踩得尽是泥,几个婢女不满地将嘴net高高挂起,二fù那经历过这般场面,脸上都羞得通红,却又无法逃离。

    田丰到外间的时候,谢允眼尖,当先看见,立马高喊“田驴儿来了”,屋中众人顿时便忘了新fù,齐刷刷回头看过去,将他凸显出来。

    挤在屋子里的顽童也不在少数,谢允四顾一眼,又促狭地扬声道:“起!”

    顿时,整齐的童谣便在邓季屋中响起:“太行前,半块田;田中蒿,可作樵;樵夫子,养féi豕;豕尾仰,驴脸长;三日厩里食无有,驴脸田中蒿里忙!”

    看田丰咬牙切齿、脸色涨红的模样,屋里人们俱都哄笑起来,邓季忙板着脸徉骂道:“怎敢对先生无礼至此?”

    却那里是止得住的,众人笑得更肆意了,邓季只得起身将他们全轰出去,请田丰几旁跪坐了,指着二fù介绍道:“先生,这是拙荆伍氏,这是焦姬,是此番出谷所获!”

    又对伍焦两女道:“这位是巨鹿名士,姓田名丰,字元皓,却是有大才的,你俩当拜过!”

    名士其实有多种,之间差距很大,两女心底都不信这xiao贼窝里能有什么大名士的,若邓季介绍这位曾举茂才,才之秀者,她们或许便要认真许多,不过一家之主邓季郑重吩咐,心里虽不以为意,却也由不得她们不肃拜下去。

    已被羞辱这么长时间,到了这里,田丰反倒不急了,他对贼人们一向看不上眼,平日更说不上礼数,此番却例外,亦冲两女回拜了。

    行完礼后,田丰才平静道:“此番前来,却是要请足下好生管教治下,若再受尔等羞辱,应知丰亦有匹夫之怒!”

    越是愤怒,有些人表现得越是冷静,田丰是真动怒了,邓季却仍旧摇头笑道:“不过是些无知孩童,山野村夫,先生想要我如何管教?杀了他们么?”

    田丰微微一怔:“此乃足下之责,与我何干?”

    “依我看来,却与先生有关!”

    田丰眼睛微眯,盯着少年贼,听他继续道:“此等顽童,正该教化,谷中人等,唯先生有此能耐!”

    冷笑两声,田丰接道:“前日我便说过,身受这般辱nong,不论何事皆不会出力,此事不必再提,徒废口舌而已!”

    “既如此,先生请回!”

    田丰按地而起,瞪视着面前少年贼:“真不肯管束这等恶童么?”

    刚还叫她们拜过,如今又怒目相对,伍氏与焦氏这才知晓他们关系恶劣如斯,顿时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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