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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刘备,据穆良奇猜测,他估计还在幽州与公孙瓒一起打乌恒吧。孙权现在还是小屁孩,不值得考虑。
但是转念一想,司马朗的豪爽,司马防的老谋深算,司马懿的好学,曹操的热情,夏侯渊的沉稳,曹洪的礼貌,夏侯惇的憨厚,荀彧的博学等等一一闪过穆良奇的眼前,勾起回忆中的笑。
穆良奇或许明白了什么,他大声的喊道:“不,有意义!”
“嗯?”郭嘉原本也在思想这两年内发生的种种,突然被这穆良奇一声给惊到了。
“奉孝,我曾听闻,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而不在于结果,这两年内我们虽然说一事无成,但是我们认识了很多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两年的生活比以往孤独的生活在深山中更有意义吗?”
郭嘉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确实,他想起了在京城那一年里与司马朗无事出去饮酒作乐的日子,真是潇洒自在啊!又想起了在曹君出谋划策的日子,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真是令人恰意!
“此次回山我们应该更加认真的研习学术,我感觉,下次出山就是真正到了考验我们才能的时候了啊!”穆良奇有些感慨道。
如今东汉虽在,却已名存实亡,但是不少野心家也应该看出这个机会了,想必他们不会在坐以待毙,都开始纷纷行动了吧。下一次出山,必定是一个诸侯纷争,天下大乱之时。
只是不知我给司马懿留下的建议,是否还可行?真是令人担忧啊!
※※※
初平元年六月,董卓废坏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于是洛阳,长安等关中地区铜人,铜货,铜钟等皆被毁坏用来铸钱。
同年辽东太守公孙度自称辽东侯,领并州牧,行籍田,郊祀天地等天子之礼,又分辽东为辽西,中辽郡,自置太守,割据辽东。
同年孙坚假借武陵太守曹寅伪造的光禄大夫温毅的檄文,逼王叡吞金自杀。又借口南阳太守不资助军粮,将南阳太守张咨杀害,赠南阳与袁术。
同年荆州刺史王叡被杀,朝廷命北军中候刘表为荆州刺史。时江南宗越大盛之时,刘表到任,从南郡人蒯越之议,以利诱斩宗越帅十五人,悉并其众,然后晓谕郡县,招降宗越。宗越畏其威,皆举兵降,江南悉平。又改以襄阳为州治,遂得据荆州。
同年冬董卓以数万步骑袭鲁阳。同时派部队佯渡平阴津,偷渡小平津北渡黄河,奇袭王匡军侧后,王匡军全军覆没。
※※※
“又是一年过去了啊!”司马防看着窗外的雪景感慨道。“不知道,继志,奉孝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是否安好。”
“父亲,国相令,静止燃爆竹!防乱党做乱”
“哼!乱国奸臣!”司马防不屑地说道。司马防又厉声问道:“伯达,你最近可有出去鬼混?”
“禀父亲,孩儿不敢违背父亲之命,并无出去!”
“那就好,如今天下大乱,关外战火纷飞,我们司马家是河北大世家,一言一行都倍受关注,尤其是现在的长安城,暗中嫉恨我们的比比皆是,万事小心而行,切莫让别人抓住把柄。”
“孩儿谨记!”
司马防看着司马朗这么乖的样子,很欣慰的点了点头。又问道:“最近,继志留下的书看的怎么样了?”
司马朗有些尴尬的说道:“继志所些大都涉及三教九流,颇有许多不懂之处。”
“继志乃杂家子弟,自然是集百家之精华,你还需仔细研习。那懿儿呢?”
听到父亲问二弟,司马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说道:“二弟,二弟,他,他看完了。”
司马防惊讶道:“看完了!?”司马朗都有许多不懂得地方,他一个尚未加冠的少年怎么看完了?
司马朗看着司马防惊讶的表情,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是真的,但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这个弟弟确实比他妖孽。
司马防还是有些不信,他说道:“你去把懿儿喊来我问他几个问题。”
片刻之后,司马防看着眼前的妖孽般的少年,差点仰天大笑,天佑我司马家。司马防刚刚问司马懿四个问题,分别为兵法,水利,治国,算术四个方面,司马懿一一作答,并且述深得司马防的认同。
在旁的司马朗都看呆了,心里在无限的呐喊,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这么大!我跟他是亲兄弟吗?
司马防十分欣慰的看着司马懿,说道:“我司马家后继有人了。”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又问道:“那,继志有没有说过你在看完这些书后,该去做什么吗?”
司马懿茫然的摇了摇头,司马防疑惑了,以继志的个性不难猜出司马懿这么早便看完所有竹简啊,怎么会没安排呢。
正在这时,一直没存在感的司马朗插话道:“继志临走前,给了我一张布娟,说是等二弟看完所有留给他的竹简,再把这个布娟给他。”
※※※
穆良奇于出也,与宣帝二百一十六卷简,及政治,兵法,算等学,宣帝少而聪慧,过目不忘,一年多悉志心,宣帝之父及兄,甚为惊讶,以为天赐。
——《游闻三国…宣帝纪》
本章完
第69章 报告!出现盗文狗一只,请指示!()
司马防一副我就猜到的样子,像是自己对继志十分的了解,不缓不慢的说道:“布娟上写了什么?”
司马懿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司马朗。想知道,老师给自己留下了什么。
“那是给二弟的,我也没去看,然后为了防止弄丢,所以我把它夹杂在书房的竹简里。”说道这,司马防也暗自庆幸当初是夹杂竹简里,搬家的时候没忘记拿,否则万一弄丢了,那就。。。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司马朗感觉背后冷汗直流。
“那还不快去拿?”司马防怒道,说完还瞪了一眼司马朗。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不给自己?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司马朗瞬间跑向书房,心里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亲生的吗?
司马防把司马懿拉倒炭火旁,再仔细问他几个问题。
片刻之后,司马朗捧着一张布娟走了回来,坐到了炭火旁,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司马防。司马防一把拿过,只见上面写道: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很无耻的穆良奇抄袭了唐朝大诗人韩愈著名的《师说》,其实穆良奇也很尴尬,他虽是算到司马懿能很快看完所有竹简,但是也不知道写什么给他?如果现在有什么计算机网络,他还可以来个远程教育,但是问题是,这贼老天没有给他任何金手指啊!
留什么好呢?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难道就写:“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不存在的,穆良奇留给司马懿可都是兵法,治国之术啊,算术就不说了。
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是在黄巾之前还行,现在可是天下大乱,兵荒马乱的,稍稍又不注意就可能死去。君不见穆良奇,郭嘉和司马朗等人告别时都是一种永别的感觉吗?
所以,才疏学浅的穆良奇留下了他中学时背过的《师说》,他也不在考虑什么,破坏历史了,反正自己的出现已经是破坏历史了,那就干脆破坏到底。秉着“破罐破摔”这个心理,穆良奇留下了,这个著名的《师说》
司马防看着越读手越抖,不停的说:“好!好!好!”
司马懿和司马朗看到这么父亲这么激动的样子,还以为是穆良奇写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更加的好奇了。
司马防看完,正好看到司马懿和司马朗睁大的眼,好奇的看着他,司马防把布娟递给他们二人。
司马朗忙接过和司马懿两个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等看完后,司马朗才喃喃道:“继志,真乃旷世奇才啊!”
司马防点了点头,缓缓说道:“继志的看法就是与我等不同啊!”
司马防又看到司马懿低头沉思的样子,说道:“正如继志所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虽然看完了继志留下来的所有竹简,但是还是有人比你更强,更有才华,你应该不耻下问的去向他们学习,不可止步不前。”
司马懿点了点头,看着司马懿如此乖巧,司马防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游学的场景,要不是在游学中学习到许多知识,怎么会达到今天的成就呢?想到这,司马防看着司马懿很久。
久到司马懿不敢抬头,还以为父亲还有什么话要训诫。
最后,司马防好像是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狠心的说道:“过几日,你出去,游学吧!”
司马朗直接站起来惊呼道:“父亲!”父亲没考虑清楚吧?现在是什么情况,父亲还不清楚吗?万一,万一。。。虽然说平日父亲总是拿二弟作为对比来训诫自己,但是司马朗还是对这个妖孽般的二弟很是疼爱的。
“父亲!不可啊!这。。。”
司马朗刚想给司马懿说情,司马防打断道:“别说了,就这样决定了。”
看着司马防如此坚决的样子,司马朗也不在说什么了。这时司马懿非常淡定的说道:“孩儿知晓!”
司马防听到司马懿如此平淡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收拾包袱,后天我让老管家送你出长安。”
“诺!”
看到二弟,这么干脆的回答,司马朗大叹了一声:“哎!”心想要是母亲在这就好了,还能劝劝父亲,可惜母亲现在在河内老家,来不及啊!
司马防转过身来,看着司马懿说道:“把那布娟给我,我在看看。”
司马懿双手递了上去,司马防正要双手去拿,突然从炭火中窜出一股热气,把司马懿的手烫到了,司马懿“哎呀”的一声,手一松,只见布娟掉入炭盆,迅速变成一团火苗,燃烧成灰烬。
司马朗忙把炭火踢倒,但是为时晚矣。司马懿忍着手上疼痛说道:“父亲!。。。”
还没等司马懿解释,司马防抓过司马懿的手仔细看了看,说道:“没事吧!”
司马懿摇了摇头,司马防看着已成灰烬的布娟,叹了口气,说道:“你下去休息吧。”
“诺!”
等他们走了之后,司马防望着天空,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
若是穆良奇在此,一定会感慨道;历史果然不允许有任何人改变他的轨迹啊!
本章完
第70章 资料章,正文不多,但还是建议看看()
这是一日凌晨,月亮还挂在天空,没有半块云彩遮挡它的月光,看来今天是个适合远行的日子。京城的街道上还是一片寂静,刚刚下完小雪的街道上,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银装素裹,雪将月光反射,为走夜路的行人提供了些光亮。
“吱~”的一声打破了这片街道的沉静,一家大户人家的打开了,一个青年背包袱推开门走了出来,又悄悄的把门关上,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牌匾写着的三个大字“司马府”,看了好一会儿,便转过身去,走向城门。
此时的不远处的一处阁楼上,有两个人目睹了这一切,不正是司马朗和司马防,又是何人?
“父亲,城门那边我已经跟家将说好了,他会安排二弟出城的。”
司马防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向那个远去的身影。
“父亲,注意身体啊,早些回去休息吧,您都站在这一夜了,二弟也走了。”
司马防点了点头,说道:“懿儿,此去不知何时而归,真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长安城了啊。”
司马朗有些不懂为什么啊?司马防转过身走下楼梯慢慢说道;“前些日,又有几个大臣被满门抄斩,真是怀念当年跟他们喝酒的时光啊!”
司马朗看着父亲的背影,有些无力了,更加沧桑了,他才意识到父亲老了,他作为家中的长子,或许是时候站出来了,他也终于明白父亲把这么着急的把二弟赶出去的原因了,暗自祈祷道:愿二弟平安!
他在转过身去,看见父亲正在慢慢的下楼,他忙上去扶着司马防,说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着父亲!”
司马防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彩,连声说道:“好!好!好!”笑了起来,非常开心。
曙光沿着地平线渐渐升起,远行的人们看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相信这又是美好的一天,希望和憧憬伴随着未来正笼罩着他们!
※※※
初平二年正月,袁绍、韩馥等以献帝年幼,且控制在董卓手里为由,欲废掉献帝,推举汉宗室、幽州牧刘虞为帝。于是袁绍等遣故乐浪太守张岐等上尊号于刘虞。曹操、袁术等都不同意,刘虞坚辞不受,其事遂罢。
初平二年二月,孙坚移军梁东,进攻董卓。初战失利又与董卓所部大战于阳人,斩董卓部将华雄。孙坚率军进至离洛阳仅九十里的大谷。董卓亲自出战,与孙坚大战于洛阳诸帝陵间,董卓不敌,败退至渑池一带。孙坚进至洛阳,又击败董卓部将吕布,进入洛阳。孙坚扫除汉室宗庙,修复园陵,并在修整洛阳时在井中发现了传国玉玺。
初平二年,当孙坚去攻打董卓时,袁绍却改派周昂为豫州刺史,率兵袭取曾作为孙坚豫州刺史治所的阳城。孙坚只好回军鲁阳,挥师攻打周昂和曹操的军师周喁,周昂等溃败遁逃。袁术得知孙坚手上有传国玉玺,拘禁孙坚的妻子向孙坚夺取了玉玺。
初平二年,刘表和袁绍联合,断绝孙坚的归路和粮道,孙坚遂进攻刘表。刘表派其将黄祖出屯樊城、邓县,迎击孙坚。孙坚大破黄祖,进围刘表于襄阳。刘表命黄祖乘夜出城召集救兵,黄祖率救兵返回襄阳时,被孙坚拦截,败逃岘山之中。孙坚乘胜追击,被黄祖兵发暗箭射死,时年三十七岁。桓阶冒险进襄阳求见刘表并索回孙坚尸体,孙贲撤除对襄阳的包围带领部队投奔了袁术,袁术上表推荐孙贲为豫州刺史,孙贲扶送孙坚的灵柩到曲阿。
初平二年,渤海太守袁绍见冀州牧韩馥才具平庸,起意谋取冀州,以为立足之地。时降虏校尉公孙瓒驻屯幽州,袁绍从谋士逢纪之议,唆使公孙瓒攻打冀州,韩馥出战不利,惶恐不安。袁绍乘机使外甥高干及韩馥素所亲近的辛评、荀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