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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飞燕撇了撇嘴:“黄老邪有什么了不起?若论起来,俺家独孤九剑自现江湖,从没败过一次——那才叫独步武林,唯我独尊!知道不?俺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就是俺们独孤剑派的创派师祖——大名就叫做独孤求败!知道他老人家临死之前最大的遗憾是什么不?”
金小欢好奇地问:“什么呀?”
金小喜也忽闪着美眸等着赛飞燕的答案。
“什么呀?说出来吓死你们!”
赛飞燕突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把剑舞得风车一般……
金氏姐妹对望一眼,无可奈何。
金小欢笑道:“得,又犯病了。”
金小喜劝道:“师姐,别哭了——又想起什么啦让你这么伤心啊?”
赛飞燕越舞越疯,苹果树上累累的已经变白泛红的苹果噼哩啪啦掉了一地……
杏儿惊叫道:“哎哟我的苹果哟……”
金小欢追问道:“大师姐,你倒是说呀,你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就是那位创派师祖独孤求败他老人家临终之前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呀?”
金小喜:“对呀对呀,大师姐,你还没告诉我们哪!”
“唰”的一声,赛飞燕的剑舞嘎然而止——就像汽车急刹车一样发出一声轮胎磨擦地面的尖啸……
杏儿又心疼地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苹果哟……”
“甭心疼了,记在俺的账上好啦!”
“说什么哪,咱姐儿们处得一家人似的,几个烂苹果算什么……”
“让你记你就记得啦!银子算个屁呀……”赛飞燕大咧咧说完,又接过金氏姐妹的话茬儿:“俺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独孤求败他老人家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他一生纵横江湖,从没尝过一次败仗的滋味——包括与桃花岛主黄药师的一次华山论剑——那是他最抱希望的一次论剑,可他老人家却尝到了平生最大的一次失望!他老人家为此还大病一场,三个月没起床……”
金小欢奇道:“为什么呢?”
赛飞燕怒道:“哼!你说为什么?俺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总之就是我创派祖师独孤求败他老人家不就想求一败之乐么?!可你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总之就是你创派师祖黄老邪却不敢赴约落荒而逃……让俺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总之就是俺创派师祖独孤求败他老人家尝到了一次有生以来最大的遗憾!”
金小喜质疑道:“那又是为什么呀?难道我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我桃花剑派创派祖师桃花岛主黄药师他老人家的落英神剑——真的不如你先师祖之先师祖之先师祖……你独孤剑派创派祖师独孤求败他老人家的独孤九剑吗?!”
赛飞燕理直气壮道:“那当然!正是因为我师祖以为你师祖比别的师祖有能耐,所以对他寄以厚望,像得相思病一样盼着在他剑下痛快淋漓地大败一场……唉,可惜你师祖黄老邪是个胆小鬼,没敢照面便逃之夭夭,让我师祖终没败成——那不就像失恋一样痛苦嘛!唉,我师祖真是命苦哇!干嘛对那个黄老邪抱那么大的期望呀,以至于想求一败终未得,此恨绵绵无绝期……唉,师祖啊师祖,你咋那傻呢,黄老邪给你个棒槌你就认针呀……”
金小欢勃然大怒:“啊呸!你胡说!我创派师祖黄药师纵横天下,从未遇过对手,他老人家也想求一败之乐呢……哼!丑丫头,看剑!”
说着,“哧”的一剑,虎虎生风!
赛飞燕不屑道:“哼,这一剑刺得还算得了点儿俺的真传,可你竟敢骂俺丑丫头——气死我也!好!大师姐这回好好教训教训你——就算俺师祖教训你师祖——谁让他只会落荒而逃!”
赛飞燕哈哈大笑,与金小欢斗在一处……
武烈河大坝。
乾隆说道:“那这场官司基本上也就明了——一边一个证人,一边两个证人,所以……”
索天爵一听急了,噗嗵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那我也是证人!我证明这个金小乐他……他那天确实去秦淮楼泡妞儿来着,而且那个名妓徐袅袅之死也是因他而起!皇上,现在证人是2对2!还是证明金小乐他是个冒牌货假状元!这个知府大老爷他也是个冒牌货!承德府应该让魏公子来坐,我们哥儿俩都商量好啦……”
乾隆眉毛一挑,问道:“噢,都商量好了——那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索伦啪地一个耳光搧在儿子脸上:“畜牲!快闭住你那鸟嘴!”
索天爵捂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我不嘛!我也是证人嘛!我也不是鸟嘴,我是嘴大吃四方!”
索伦伸出大巴掌又要打……
乾隆制止道:“索老爵爷不必动怒,这位想必是索小贤弟喽?”
“正是正是。”索天爵揉了揉红肿的脸,“刚才你的兵部大臣打得正是你的索小贤弟……嘿嘿皇上你也不管管他……”
乾隆笑道:“索小贤弟果然有趣儿……你似乎还有话要对朕说?”
“没错。”索天爵很豪气很义气地看着乾隆,“皇上你左一个索小贤弟,右一个索小贤弟,我这要不和你拜了把子呢,好像是瞧不起你似的!哎,干脆,我也不挑拣你是不是出身名门,我也不挑拣你武功如何了……我呀,我就屈就我一回,跟你拜了这个把子吧!”
索伦“啪”的一马鞭将索天爵抽倒在地:“畜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皇上拜把子!”
索天爵哇哇大哭起来:“皇上大哥,你也不管管你的手下,就让他这么无法无天欺压百姓啊?”
围观百姓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开心的笑声……
索伦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脚踢死索天爵,但在乾隆面前又不得不强压怒火……
“也是性情中人嘛……”乾隆微笑着看着索天爵,“索小贤弟不要哭,朕特准你算一个证人!”
“真的?皇上?”
“真的。现在证人二对二——一边是两位主考官,一边是魏雨缪与索天爵……嗯,这场官司可就有点儿意思啦啊……”
索伦突然冷冷说了一句:“皇上圣明,明察秋毫——状元郎是皇上在澹泊敬诚殿钦点的,让他坐承德府也是皇上钦封的——皇上何必问别人,他是真是假皇上还不是一目了然心知肚明么?!”
乾隆心道,用你说?这个书呆子不就是朕的准大舅子吗?朕当然一目了然心知肚明,但朕也不能偏袒他太明显哦,所以眼下还是要打打太极……嘿嘿,朕要打太极,你索老爷子敢不陪着吗?
乾隆皱了皱眉,态度颇为暧昧:“这个么……朕也有几天没看见他了,确实有些印象模糊了……你说他是假的吧?朕看他却像真的;你说他是真的吧?朕这心里也有点儿画魂儿……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哦耶!这是个问题……公鸡头,母鸡头,不是这头是那头……哎,有了——”
众人都仰望着乾隆,静待下文。
“魏雨缪,你不是揭发这位金状元是别人捉刀代考的吗?那就是说,你怀疑这位金状元胸无点墨没有真才实学对不对?那好,为了让你——也让天下人心服口服,朕就在这武烈河畔,重设临时考场,朕即兴出题,再考他一次!这真金假金,一试便知!哎,魏雨缪,你不是抱怨这次没考好吗?”
魏雨缪嘟哝道:“学生……”
“魏雨缪,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朕出个上联,由你二人对下联——谁对得好,这状元郎就是谁的!魏雨缪,你意下如何?”
魏雨缪欣喜若狂,跪地咚咚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小乐,你同意吗?”
金小乐跪地磕头道:“卑职同意!”
乾隆闪龙目四下一扫,缓缓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众人齐颂:“皇上圣明!”
青苹果客栈。
赛飞燕与金小欢斗剑正酣……
金小喜与杏儿在一边观战……
夏老板慌慌张张骑驴跑进青苹果客栈,离老远就喊开了:“各位大侠,别打了!快去看看吧!金知府……你们的大哥他……出大事儿啦!连皇上都去啦……”
三人几乎同时发问:“啊?!在哪里?”
夏老板气喘吁吁从驴背上爬下来:“就在武烈河大坝工地!”
金小欢翻身上马:“快走!去看看!”
三人三马冲出青苹果客栈,转眼不见踪影……
(本章完)
第74章 一联定乾坤()
武烈河大坝工地。
乾隆笑道:“你们都先起来吧。跪着累。尤其两位学子,跪着答题恐怕不能发挥水平哟。”
“谢皇上!”众人起身。
刘墉笑道:“皇上请出题吧,正好臣与和大人都在场,便让我二人再做一次监考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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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是听得莫名其妙,瞠目结舌……想想又直想乐,却又不敢乐,只好难受地强忍着……
索伦与史登科对望一眼,眉头都皱成个大疙瘩……
皇上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刘墉赶忙打圆场说:“行了行了,和大人,这两个待考的人还没答题,您这奇文妙章却已拔了头筹了!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休息,把机会留给那两位考生,请皇上出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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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望着逶迤远去的武烈河,望着河对岸的棒锤山、蛤蟆石、罗汉山和群山之上缭绕的白色云朵,突然显得很兴奋:“好,出题!大自然的大文章就在眼前——朕今儿来个简单的,咱们就来他个一联定乾坤!两位考生听好,朕的上联是——”
金氏姐妹与赛飞燕挤进人群,正紧张地往这边望过来……
乾隆看见金小欢,精神一震,一联脱口而出:“棒锤山稀烂梆硬——对下联吧!”
魏雨缪一听,顿时两眼发直,满脸绝望,心道这他妈什么怪物皇帝啊?科举考题出的稀奇古怪不可理喻,这他妈出个上联又这么另类奇葩,棒槌山它怎么会……梆硬不假,可它跟这稀烂二字有个屁的关系啊?唉,眼瞅着只要对好下联就能当上朝思暮想的状元郎,还能得到皇上的赏识一步登天……可为什么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呢……
魏雨缪心里翻滚着焦急贪婪与绝望,霎时满脸的冷汗涔涔落下……
金小乐眼珠儿一转,脑子里已有了一联,刚要脱口而出,刘墉轻咳一声,小声提醒道:“如果有了也先别说,假装挺难的,要装得好像皇上的上联比天下最绝的对子还要难上十倍百倍的样子,好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想出来似的——懂吗?金状元?”
“噢……也就是说,要给皇上留足面子?”
“孺子可教也。”刘墉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刘大人点拨。”
金小乐把张开的嘴巴闭紧,做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状,蹲下身,拾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比比划划的,一会儿仰首望天,一会儿俯首看地,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长吁短叹……
看得刘墉偷偷窃笑。
金小欢却着了急:“大哥咋这么笨?这对子有啥难的?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对子吗?”
赛飞燕四下看看:“现成的对子?在哪?俺咋看不见?”
金小欢揄揶道:“你哪儿会看得见?你就看见皇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了是不是?你又想着要做皇上的肉肉了对不对?”
赛飞燕被金小欢说中,毫无羞色,只是甜蜜地嘿嘿一笑:“死妮子,你怎么知道俺的心事儿?”
金小喜也有些着急:“小欢,你有什么好对——快说来听听!”
“说来听听有什么用?现在皇上就在眼前站着,朝中几位重臣全都在场,我便是有佳对也没法儿告诉大哥呀……”
赛飞燕道:“那可不一定……”
魏雨缪突然停止冒汗,面有得色:“皇上,学生已有下联!”
金小欢急得直跺脚:“糟了!糟了糟了!这厮要夺走我送给大哥的状元郎——还要赔上承德府啦!”
金小喜:“那怎么办哪?你们俩快想些办法呀!”
赛飞燕:“小欢你有什么好联你倒是快说呀……”
乾隆望着魏雨缪,颇感意外:“这么快就有下联了?果然才思敏捷。有何妙对?快说与朕听!”
魏雨缪一听皇上夸他才思敏捷,立刻乐开了花:“皇上,学生这下联是——”指着金小欢三人,朗朗吟出,“三美女花枝乱颤。”说完,眼巴巴地望着乾隆。
乾隆面无表情,不作一语。
场上一片寂静,一双双眼睛望着还在冥思苦想的金小乐。
“我的美人儿!我的心肝儿——”索天爵一看见金氏姐妹,突然眼放淫光,兴奋地大叫一声,就要往那边冲……
索伦一鞭将其抽了个跟头:“你给我老实呆着!”
索天爵不敢动了,只能咽着口水眼巴巴地望着金氏姐妹……
乾隆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转过头来:“金小乐,还没对出吗?”
金小乐皱着眉,一脸苦不堪言状:“皇上,您这上联儿太绝了,臣这心里似乎有了点儿影子……可还没具体成形,容我再想想……”
“嗯哪。你好好想吧。纪晓岚——”
“臣在。”
“你这些日子替朕编撰《四库全书》很辛苦吧?”
“份内之事儿——不辛苦。”
“不想抽一袋吗?”
“想。但不敢。”
“朕特准你抽上一袋!”
“谢皇上。”
“魏雨缪——”
“小人在。”
“纪晓岚一袋烟之内,如果金小乐仍对不出朕的下联,这状元郎就是你的了……”
“谢皇上!”
“金小乐!”
“臣在。
“你听清楚了吗?”
“臣听清楚了。”
“鹿死谁手就看你的啦!”
“臣全力以赴!”
“好!魏雨缪,你过去,帮纪大学士将烟袋点上——”
“遵旨!”
魏雨缪美滋滋地走过去,从纪晓岚手里接过金丝烟口袋,将烟草装进烟袋锅儿里,然后拿火石擦火镰将烟草点燃……
一缕淡蓝色的烟雾从纪晓岚嘴里惬意地喷了出来……
赛飞燕催道:“小欢,金大老爷还在那儿学驴子推磨哪,皇上的上联肯定把他给难住了,你不是想出下联了吗?快告诉俺,俺用俺派密语传音的功法送到大哥的耳朵里去——保证成功!”
金小欢一把拉住赛飞燕的手,惊喜地说:“哎哟师姐,我咋忘了你这手绝活啦?不行师姐,回去你得把这招儿教给我!好好坦白,你独孤派还有什么绝活儿?!”
赛飞燕得意洋洋:“绝活儿呀——多着去啦!赶明儿你拜我为师,我就传你几招儿你桃花岛黄老邪都不会的功夫……”
金小欢勃然大怒:“不学了不学了!哼!你独孤派有什么了不起?敢骂我师祖是黄老邪!那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