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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禅杖、剑与刀唰地逼向乡巴佬……说时迟,那时快,乡巴佬突然百灵鸟一样在三种武器间不容发的空当中飞身而起,在天上盘旋了一圈,轻轻下落……叮的一声,三种武器又同时刺到,对准正在下落的乡巴佬……
金小欢、金小喜同时惊叫一声!
大帅哥喊道:“兄弟小心!”
索天爵嘿嘿冷笑:“好!好好!梅花三弄——给这个黑狗蛋戳几个窟窿出来!给我的四颗门牙报仇!”
乡巴佬伸出右手,食指尖儿在三种武器尖儿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儿就像一只大蜻蜓落在花瓣儿上颤呀颤的……
吉祥一勒马缰:“吁——”
疾驰的马队猛地停了下来,不少马儿又咴咴嘶吼着人立起来……
御林军卫队长:“怎么回事儿?小吉?”
“走错了!返回!”
一勒马缰,往回疾驰……
马队纷纷调头,又在大路上疾驰起来……
青苹果园内突然陷入沉寂。
大帅哥的叫好声把众人从沉寂中唤醒:“好!兄弟,你这一招儿叫做‘小荷才露尖尖角’。”
金小喜娇声道:“一指禅!”
金小欢拍着手:“一阳指!”
索天爵指着一僧一道一头陀,恼羞成怒:“你们仨!哄孩子玩儿哪?还不快给我宰了他!”
三大高手互相望了一眼,唰地撤了家伙,又一齐向下刺向乡巴佬……
乡巴佬吧哒落地,在三种武器即将穿胸破腹的霎那,狼狈地滚了开去……
三大高手的家伙又要戳到时,大帅哥飞身挥扇护住乡巴佬。
“你们仨打一,还拿着家伙!嘿嘿。对不住咧,俺也要使家伙了!哦耶小乖乖,我的宝贝剑哪?”乡巴佬笨拙地拔出插在地上的黑剑,一边用袖子抹着剑上的泥,一边嘟哝着,“这剑杀人都不沾血,怎么沾了这么多的泥?你奶奶的羊肉泡馍!真是萝卜快了不洗泥哩嘛……”
大帅哥、金氏姐妹开心地笑着……
索天爵和三大高手及众武士都嘲弄地笑着……
索天爵漏风的大嘴儿流着哈喇子:“哈哈哈……把你家烧火棍儿偷出来了吧?就这破玩意儿也叫剑?你们说,他那家伙式儿叫什么呀?”
一僧一道一头陀一边嘲笑着一边报着名:
“哭丧棒儿!”
“搅屎棍儿!”
“粪叉子把儿!”
“讨饭棍儿!”
“猪八戒的耙子把儿!”
……
“破玩意儿?俺可不上你们的当。俺一扔,你们就得人脑袋抢出狗脑袋来!哼,这是俺师父留给俺的。师父还说,俺要想纵横天下,全靠俺这宝马快剑哩!”乡巴佬不急不恼,将剑擦拭一遍,抬起头,用那黑剑指着三大高手,点了点头儿,“来吧!你大舅子的小肉肉——一齐上吧!”
然后,又对大帅哥憨憨一笑:“大哥,你躲开点儿,免得一会儿碰着你——你那把扇子,看着好看,打架可不怎么顶用!”
大帅哥一笑,退后一步。
三大高手又逼了过来。乡巴佬凝神面对,剑尖儿一抖,隐隐有风雷之声。
三大高手各施绝技,三种家伙,三个招式,骤然而进,意在一击而毙……“嚓”的一声轻微响过,三大高手的三种武器尖儿一齐落地。
众人齐齐“呀”了一声!
三大高手一愣之间,乡巴佬手中黑剑又轻轻一挥,三大高手的家伙式儿又齐唰唰地被削掉一截,三人手中各挺着半截武器泥塑木雕般僵在那里……
索天爵又惊又怒:“啊呸!什么******三大高手!不中用的东西……”
三大高手退后一步,一齐惊愕地瞧着乡巴佬手中的黑剑,眼中满是敬畏贪婪之色。
赤发头陀舌根突然有些干涩:“喂,你的剑,什么的干活?”
乡巴佬嘿嘿一笑:“俺这是剑吗?它不过是一根哭丧棒儿、搅屎棍儿、粪叉子把儿、讨饭棍儿、猪八戒的耙子把儿罢了……”
金毛道长咽了口涎水:“是我们有眼无珠!你那是无价之宝!”
乡巴佬假装看了看手中的剑:“真的吗?”
金毛道长又吞了口涎水:“善哉善哉!老夫活了五十多年,这宝刀宝剑的也见过不少!唉,见到少侠的宝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宝剑哟!”
乡巴佬却也大言不惭:“哼,算你牛鼻子有眼力!”
大和尚单掌竖于胸前:“阿弥陀佛!百年修得同船渡——今日一战,也算有缘,请少侠留名。”
乡巴佬打趣道:“大师怎地如此健忘?俺不是叫什么臭土老冒儿、死乡巴佬儿哩嘛?”
金毛道长满脸虔诚地接腔道:“自然不是。你是少侠!请问少侠大名?仙乡何处?”
乡巴佬好像满脸都写着疑惑:“咋的?这屁大功夫俺就是少侠啦?还仙乡何处?”
三大高手异口同声:“正是!”
乡巴佬想了想,无奈地说:“既然三位非要问,俺也不得不说了——家住陕北高原,俺叫黄土高坡!”
众人一愕:“黄土高坡?!”
“对呀!土老冒儿只配叫这么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俺就叫黄土高坡!”
金小欢抚掌笑道:“介未这名字好听得紧!很好听哩!”
黄土高坡嘿嘿笑道:“多谢小姨子夸奖!打完架俺请你喝酒!”
赤发头陀目露贪婪之色:“黄土高坡,你师出何门?这把剑又是来自何方?”
黄土高坡颇为得意地看了看三大高手:
“你问俺这把剑吗?这是当年独孤求败独孤大侠青年时代使过的玄铁重剑,俺独孤派第二代掌门名满天下的大侠杨过也曾用过。至于俺,俺是独孤大侠第三十一代弟子。俺师父说俺的武艺还差得远哩。可俺遇到一件很不好办的事儿,只好先逃出来,流落江湖……噢,俺好想俺师父啊……”
说着,双颊淌下泪来。
三大高手愕然相对。然后,一齐拱手:“果然名师高徒。失敬失敬!”
索天爵终于看不下去了:“哎我说你们仨想咋着?我让你们要他的命,你们倒唠得挺热闹哈……难道说……咱们这就算打败了咋的?”
三大高手举起手中的半截武器让他看。
大和尚竖掌道:“阿弥陀佛!小爵爷,非是我等不卖力气,他那剑实在是个宝贝,咱这家伙一碰上人家的家伙就变成了母的——那可不是败了呗!”
索天爵看了看他们手中的半截武器,也只好无奈地说:“那……咱就认栽了呗?!撤!把这俩大美妞儿给我带走!”
大帅哥扇子啪地一甩:“你大爷的!还想吃天鹅肉?嘿嘿。这辈子你就别做你那癞蛤蟆的春秋大梦啦!”
(本章完)
第4章 呼雷虎()
索天爵一勒马缰怪叫道:“哟嗬!今儿个算我晦气,不知从哪儿钻出这么个死乡巴佬挡横儿,不割你的舌头已经算便宜你了!你还敢跟我争美妞儿?喂,你们仨,那半截家伙式也足够割他舌头的了——去,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省得他在那儿老给我装大瓣蒜,惹小爷我犯堵!”
“遵命!”三大高手就要过去动手。
黄土高坡把剑一横,憨憨笑道:“嘿嘿。那可不行!他是俺担挑——割了他的舌头俺不好跟那个穿绿裙子的俺的婆姨和那个穿红裙子的俺小姨子交待!”
金小喜脸红红的,娇嗔道:“哪个是你婆姨?满口乱讲!”
金小欢也笑骂道:“谁是你小姨子?瞧你头上的破毛巾——真脏!”
黄土高坡不理会她俩,只瞧着索天爵:“把她们姐儿俩给俺放下!”
索天爵冷笑一声:“就算你的剑厉害,可你那匹破马白送给肉铺人家都不要!小爷我非带她俩走,你还想追上我们吗?啊?哈哈哈……弟兄们,撤!”
三大高手捡起地上被黄土高坡削掉的武器尖儿……
索天爵不耐烦地喝道:“还捡它干啥?回去打新的!快走!”
一声呼啸,索天爵、三大高手与众武士上马,携着金氏姐妹呼啸而去……
大帅哥一指自己的马:“兄弟,你骑我的马!”
黄土高坡呵呵一笑:“大哥不用着急——你瞧俺的!”
黄土高坡牵过他那匹劣马,悠闲地倚着马脖子,一揪马鬃,那马突然虎啸般怒吼一声……
一阵“咴咴咴”的惨叫声……小爵爷的马队,包括金氏姐妹和大帅哥的马,突然都一齐瘫倒在地,马腚后都屙出一大堆马粪蛋子……
黄土高坡翻身骑上劣马,将玄铁重剑随意扛在肩上,绕着小爵爷的马队示威般地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索天爵面前,又一薅马鬃,那马又虎啸一般怒吼起来,所有的马都低低哀鸣,瑟瑟发抖,众马腚后又新添一堆马粪蛋子……
索天爵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黄土高坡的马,两眼灼灼放光:“喂,你这马我要了!你说个价——多少银子我都买!我家有的是银子——随你要!”
黄土高坡嘿嘿一笑:“想买俺的马?嘿嘿,做梦去吧!哼,你就是给俺一万两、一百万两、一千万两俺也不卖!你这恶人!都不如俺这宝马的一个粪蛋蛋儿!”
赤发头陀两眼贪婪地放着红光:“少侠,你有一把举世无双的宝剑,又有一匹闻所未闻的宝马——这两件奇宝,都让你一个人得了,你好福气哟!”
“俺还有一样宝哩!”
众人眼睛都是一亮。
金毛道长吞了口吐沫:“让人羡慕死了!你还有一样什么宝?”
“俺不能说!”
“你说嘛!吞吞吐吐真让人憋得慌!”
“你憋得慌俺也不说!”
金毛道长刚要发作,想一想,又忍住了:“既然你不肯说你的第三件宝,那就说说你这匹宝马吧!”
“嗯……反正你们已领教过俺的宝马的厉害——那俺说说倒也无妨。”
大和尚单掌竖于胸前:“阿弥陀佛。”
黄土高坡想了想,无限向往地说:“这话说起来可就远着去啦。话说隋唐时期,有一个大将军……叫什么来着?嗨,瞧俺这记性……总之就是他有一匹宝马——你们听说过没?”
索天爵不耐烦地唔噜一声:“你还没说,我们上哪儿听说去!”
赤发头陀打了个响鼻:“没听说过。”
金毛道长赶忙拦住他:“别打岔。黄少侠你快说。”
黄土高坡无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瘦马,似说情话般缠绵低语:“那匹马就叫作‘呼雷豹’。你一薅它的鬃毛,它就会怒吼,它一怒吼,你们这些凡马蠢货就会屁滚尿流。这种马世代单传,它叫声有时像老虎,有时像狮子,有时像豹子。吼声像老虎的,就叫‘呼雷虎’;吼声像豹子的,就叫‘呼雷豹’;吼声像狮子的,就叫‘呼雷狮’——反正你们这些肉眼凡胎的凡马蠢货一听,全都得拉裤兜子——噢马儿是不穿裤子的哈,总之全得吓窜稀!趴蛋!俺这马,刚才你们也全都听见了它的吼声,老虎一样——它就叫‘呼雷虎’——呼雷豹的后裔,第一百零三十三代的一脉单传,千顷地一根苗,全世界只有这一匹!”
赤发头陀不信地问:“你一薅鬃毛它就叫唤吗?”
大帅哥夸张地发出一串咳嗽声。
黄土高坡没领会大帅哥的示意,接着说:“当然了!一薅鬃毛它就叫,你们的马就全玩儿喘。看见没有?就是这一撮毛(他摸着马脖子上的一撮毛,大帅哥又咳嗽不止),比别处的鬃毛略深——我一薅它就叫,它一叫所有的马就全都趴蛋——就连关老爷的赤兔马秦琼的黄膘马也照样吓得它屎尿一齐窜……喂,担挑,你直咳嗽什么?嗓子让他们掐坏啦?”
赤发头陀坏笑着说:“他嗓子没毛病……”
黄土高坡关心地望着大帅哥:“没毛病他怎么直咳嗽呀?”
金毛道长也坏坏地笑着:“他是不让你告诉我们你那宝马的秘密。”
黄土高坡一拍脑门:“哎哟对呀——俺咋什么都说啦?不过你们这帮狗东西知道了又怎样?敢偷俺的‘呼雷虎’?哼!有胆就来试试!”
大和尚高深莫测地笑着:“不敢不敢。黄少侠的宝马谁敢偷哟——阿弥陀佛!”
黄土高坡的脸儿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哼,知道就好。废话少说!快放下她们俩——滚你们的蛋!”
索天爵不放心地问:“你、你不会又薅你的‘呼雷虎’吧?”
黄土高坡不客气地哼了一声:“那要看你们滚得快不快!留下她俩!快滚!”
索天爵一挥手:“留下她俩——快走!”
众人上马,仓皇逃窜,一溜烟地跑远了……
大帅哥一笑,问道:“兄弟,你要往哪儿去?”
“我肚子饿咧,我要喝酒!”
“好!果然是英雄本色!大丈夫哪儿能不喝酒——走,我请客!”
金小欢揶揄大帅哥:“你连吃碗面的钱都没有——还要请人家喝酒?”
大帅哥尴尬地一笑:“嘿嘿。我倒忘了。”
“银子吗?有。”黄土高坡大大咧咧地一笑,过去打开蓝花布包袱,“瞧,都是银子——够咱们买酒喝了吧?”
大帅哥哈哈一笑:“足矣。足矣。只是初次相见,就让兄弟破费,不好意思。”
“大哥说哪里话,四海之内皆兄弟哩嘛。再说,银子这东西,除了买酒喝,你说它还有什么用处?”
大帅哥大赞道:“说得好!骑得马,喝得酒,吟得诗,舞得剑,修身治家齐国平天下——方为男儿本色!”
黄土高坡一拍大帅哥的肩,高兴地说:“大哥,你学问真大,能与大哥相识,是小弟的福份。走,喝酒去!喂,你们俩怎么还木桩似的站着?上马,咱们一起喝酒去!”
金小喜、金小欢仍木桩似地一动不动。
金小欢说道:“黄大侠这都看不出?我们被人点了穴!”
黄土高坡一拍脑门:“哦耶一说起喝酒,就把这事儿忘得光光的了。这些秃驴牛鼻子红毛怪,真他娘的坏!以为这样子就难住俺哩?来,俺为你们解穴。”
金小喜惊慌地看着他:“你不要胡来!”
黄土高坡一愣:“怎么?!”
金小欢扑哧一笑:“我姐的意思是,男女授受不亲。黄土高坡,你先给我解了穴,我没那么多规矩。”
“好!”黄土高坡随手在金小欢的背上一拍,金小欢便动了起来……
金小欢对黄土高坡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真行!现在你快给我姐解穴。”
金小喜慌乱地嚷着:“不行!不行!不要乱来。”
黄土高坡大咧咧地对金小欢说:“小姨子,你去给你姐解穴。”
金小欢脸儿一红:“不行,我……我功夫不行。”
大帅哥不耐烦地对黄土高坡说:“哪儿来这么多讲究!兄弟,你便给她解穴!”
金小喜更加慌乱:“不行不行!不可碰我!”
大帅哥嘿地一笑:“甭听她的——兄弟,你尽管为她解穴无妨!”
“不行不行!刚才你们俩胡说八道,还没跟你们算帐!”
“我们俩胡说八道什么了?”
胸无城府的金小欢小鸟似地快言快语地学着舌:“你们说你们俩是担挑,介未还说我们俩是你们俩的老婆;侬个还说穿绿衣服的是黄土高坡的婆姨;我,我是……”
金小喜生气地喊道:“小欢,侬个还不住嘴,你真气死我了!”
金小欢不解地看着金小喜:“姐,我怎么气你了?”
大帅哥忍俊不禁,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