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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的欲望顶端。
苏云歌的心口巨震,手指如触电般收回,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在这个时空里,尽管四国一皇的信仰不尽相同,但有些认知却是统一的。男人身体上的饰物便是其中一个。只有专署于某人的奴隶或玩具,才会由主人在他身体的私密之处镶嵌上各种饰物,以昭示自己对这个身体的支配权及所有权。
一旦戴上了这种东西,这个男人便永远丧失了成家的权力。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身上出现这种屈辱的标记。而萧南朔身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这种玩笑他连想都不该想。
“谁跟你开玩笑!”萧南朔的笑容也冷了下来。“这东西今天我是戴定了!苏云歌你最好是亲自来,还是你希望我自己做给你看?”
“你发什么疯?”一把将他推开,翻身拍到了床上。“你难道想让自己以后的妻子看到你身体上挂着别的男人的饰物吗?你到底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你可是召月国的皇子!或许还是未来的召月王!这种‘专署’的痕迹永远不能出现在你身上。”
苏云歌只觉得脑袋涨大了数倍,一股无名之火燎烧而起。
“我就算疯了也是你逼的!”萧南朔幽深的瞳仁中也同样燃起了冰冷的火焰。“你要走了对吧?”虽然是问句,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你在说什么?”苏云歌微微转开头,不肯直视萧南朔跳跃着火苗的眼瞳。
“你不肯见我,却疯狂的帮我巩固势力。是不是打算帮我掌控华耀后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萧南朔坐起身来,一把揪住苏云歌的衣襟将她拽了过去。
“因为我想以联姻的手段巩固势力?所以你什么也不说就打算离开我对不对?苏云歌,你知不知道,你霸道,任性,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坏女人吗?原来我是个坏女人呐。麻木的感觉再次充斥在苏云歌的头脑之中。
“你终归是要成亲的。”苏云歌依旧淡漠的笑着,浑然不觉自己已默认了想要离开的打算。
“那是因为她只是个有觉悟的政治筹码,除此以外她什么也不是!身为皇子,政治婚姻是我巩固势力的最好手段。而一个完全无法制约我,却拥有相对等身份的女人,无疑是所有联姻对象中最好的选择。我以为你应该很明白才是。但是你最近以来所有的动作无疑是将我的计划打乱了,我很不明白,想来问你,可是你却一直不见我。”
“我明白的。”苏云歌轻轻拍了拍萧南朔的肩头,喉咙深处一丝苦涩缓缓的逸开。
“你不明白!”萧南朔摇摇头,眼中满是悲哀。
“如果你明白,你不会想离开。如果你明白,你就会告诉我你的想法,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替我决定。如果你明白,你就该知道只要你不喜欢,我可以一生都不碰她一下。苏云歌!你根本不明白!”
“那么你要我怎么做?”苏云歌惨然一笑。
“难道你要我对你说:我会杀了任何碰你的人,不分男女!?还是,如果你胆敢和旁人乱来,我就将你捆在床上,囚禁你。”生硬的语气带着几分连苏云歌自己也没料到的认真。或许这种卑劣的念头是真的曾在她脑海深处浮现过。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除了掠夺和杀戮,无法带给你任何有益的东西,甚至连一心对你都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什么资格说那种任性的话?我或许不大懂‘情’,但我起码懂得公平。”
“好!”萧南朔干脆的开口,说得苏云歌一愣。
“什么好?”
“好就是我同意你杀掉任何碰我的人。”坚定的话语从淡粉色的薄唇中吐出,让苏云歌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你以为天下间真的有所谓公平么?”萧南朔眼望着远处,云淡风轻的说道。“知不知道我父皇有多少位嫔妃?我告诉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除了有名份有背景的三十七位之外,侍女侍童不计其数。在他精力旺盛的时候,单是每月玩死的宠物就有七、八个之多。不过召月国的皇后手段十分高明,这些低下的侍女、玩偶根本没机会诞下皇帝的子嗣。否则只怕单是召月国的皇子和公主就可以组建军队了。你该知道我本应有个二哥吧?听说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但宫中传闻,那婴儿连同他的母亲其实是被皇后秘密处决的。理由是那婴儿是个不祥之人。之后没多久,三皇兄便出生了。皇后为了避讳,说什么也不让他行二,我看根本是她害怕报应。”
萧南朔讥嘲的冷笑道。“至于我,是在皇宫的马厩里出生的。为了保住我的小命,母妃想尽办法隐瞒了我的存在。直到我长到四岁,她才找到机会为我证明身份。可那又能怎样?我母妃当时不过是个因诞下皇子而受册封的妃子,没有任何权势背景。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在宫中的地位还比不上得宠的侍女。说起来我也是皇子,而这些就是我所看到的公平!我今天得到的这一切,都是靠着所谓的不公平而得来的,踩低爬高,杀人无数,我又能给谁公平。”
“因为你从没期待过公平,所以无法理解我给你的公平么?”苏云歌的心中微有些酸涩,看着他有些深沉的眼眸,有点想将他抱入怀中。
“我可以期待么?”萧南朔苦笑道:“苏云歌,或许你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吞噬人心魂的妖孽。”
他轻轻拍了拍左胸,道:“这里早已让你啃噬干净的我,想要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狗屁公平。”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容千寻,即使他背叛了你的信任,却依旧能潜藏在你心里,没有一时忘却。我也知道你会永远将那蓝羽护在羽翼之下,尽管蓝羽对外的身份只是你的奴隶……”
“蓝羽他并不是……”苏云歌讷讷的想辩解,却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事实上她的确没有和蓝羽有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但在精神层面上,他却比任何人都还要接近她。
这种关系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理的清楚的。不过萧南朔显然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
“……比起他们,我能为你做的实在不多,但我依旧想尽我所能的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偶尔真心的笑容。这份心意我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这样的我……不行么?”他突然转过头望着苏云歌,墨色深沉的眼眸里微有些水光,就像雨后的天空般澄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苏云歌叹息着抱住他。“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
“那么就不要莫名其妙的打算离开。”萧南朔磨着牙说道。“我不是女人,没有那么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若菊因为担心你而跑来找我,将我带到这里,我甚至不知道被你抛弃的原因竟然是一场还未成真的政治婚姻。知道么苏云歌,你会逼疯我。”
原来她竟是这么笨拙的人。苏云歌低下头,苦涩的笑意自唇边不住蔓延。自以为是最好的安排,却几乎将所有人都拖入了一场混乱。
这些蓝羽和若菊都看在眼里了吧?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看出这些连她自己都没弄明白的事情,但想到他,心头总会有一道暖流通过。
“我不会道歉的。”苏云歌抬起头,目光已恢复了往日的坚定。“因为道歉除了减低我的愧疚感,不会有任何用处。所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萧南朔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伸手扣住我的下巴,低沉而悦耳的声音从他淡粉色的唇瓣间缓缓吐出:“要求我!随便你怎么任性都好。让我知道不是我一个人沉浸在与你相处的渴望中;让我知道你也会想独占我;让我知道只要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再丢弃我!”
第279章谈判()
“就算我要你放弃以后可以给你带来无数好处,以及正常家庭的女人也可以么?就算我可能永远弄不懂感情;就算我不能专一对你,也可以这样要求你么?”苏云歌认真的问道。
回想起来,真正让她动心的,就是她听到萧南朔青丝变白发的真正理由时。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的安全感很低,此时才发现,其实这一切完全是自己造成。无论是容千寻或是萧南朔,她从未有过要将他们永远留在身边的想法,总是允诺着他们可以随时离开,只要察觉不爱她了,就可以离开。
但这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她似乎从未问过他们。仔细想来,这种虚伪的慷慨不过是一贯无情的产物罢了。
容千寻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将她的羽翼折断,将她困在他的身边。
想到容千寻,苏云歌心里不经有些扯得生疼。
“萧南朔,就算我不能专一对你,也可以这样要求你吗?”她一字一顿又是重复了一遍。
萧南朔眸色一阵暗沉,但他的回答却有些出乎苏云歌的预料。“你还在等什么?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带上。”
苏云歌捏了捏手中的另一只耳环,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还没发完疯么?你明知道我要的只是你的承诺而已。”
萧南朔微垂下眼帘,低低的笑道:“这次若菊来找我,教会了我不少东西。我头一次知道除了杀了你之外,竟然还有更好的方法留住你。云歌你想不想听听看?”
“哦?是什么?”苏云歌挑起眉,再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原来她的小侍女也能当老师了,她或许该感谢若菊一次才不枉她细心的教导。
“将所能给予的统统给你,养刁你的胃口。”萧南朔伸手揪住苏云歌衣襟,将她的衣带一点点解开。
“苏云歌你以为那饰物仅仅是带在我身体上么?”他缓缓的伏下身,微凉的柔软唇瓣轻轻的贴在了苏云歌的锁骨之上,甜美的刺激令苏云歌忍不住轻哼出声。
“不是么?”苏云歌毫不抗拒的任他贴上她的胸膛。
“不是!苏云歌,那东西束缚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你的心。”萧南朔抬起头,深沉的眼瞳中氤氲着薄雾般的气息,就像清晨的大海。
“我在等,等你彻底忘掉心中的人,或许你一辈子都忘不掉,但是那又如何,你现在人在我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苏云歌怔怔的看着萧南朔执拗的神情,心中各色念头不住的翻涌。原来这样就可以困住她了么?仔细想想,或许最了解她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自己。
“你真的决定了么?”妖冶的笑容缓缓绽开,苏云歌反身将萧南朔压到了身下。“我可是不会手软的,毕竟能在堂堂墨王身上留下属于我的专属印记,想想都让人兴奋呢。”
萧南朔没有回答,只是淡笑着看苏云歌,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缓缓划过,却像是划在她的身上,一股燥热在体内不住升腾。
简单的修改了一下耳饰的结构,苏云歌伏下身,轻柔的吻一点点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肌肤上,随着他体温的增高而逐渐变得炽烈。但他身体的肌肉仍旧紧绷着,看来看来就算他再怎么坚持,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吧。
“萧南朔,如你所愿!”苏云歌的声音已变得轻缓而又威严,用经过严格训练的独特节奏,令萧南朔感到一种温暖而又虚无的信服。“我永远不会真正伤害到你。”
在萧南朔逐渐燃火的目光中,灵巧唇舌,在他光滑的身体上留下一片片散发着银亮光芒的艳媚痕迹,撩拨着他的欲。望。手指轻轻抚上那欲。望,当他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时候,苏云歌轻笑着收紧了手指。
“不……云歌,……放手!”低低的压抑声冲入苏云歌的耳鼓,苏云歌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低笑着再次将他右胸已然坚实的突起纳入口中。
用牙齿轻轻的摩擦,重重的吸吮舔噬。着迷于他逐渐激越的呻吟,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她的给予,才突然放开钳制着他快乐源泉的掌指。就在热情抚慰的同时,尖锐的银针瞬即穿过了他的肌理。急待宣泄的激情令萧南朔几乎感觉不到痛苦,七色的虹光已然映照在他诱人的身躯上。
“好美!”苏云歌叹息着将那细细的血色舔食入口,并为他涂上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药膏。
“唔……云歌,云歌……”萧南朔沙哑的轻唤着苏云歌的名字。
苏云歌心若擂鼓,眼神迷醉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若天神的男人。
直到更鼓打响,两人才是相拥睡去。苏云歌闭上眼的时候,听到萧南朔浅浅一声叹息,“云歌,等你哪天真正对我把心敞开,我便毫不犹豫的抱你,将你困于床榻,把你真正变成我的女人。”
烛火摇曳,一室温馨气息。
天晨微光,一声轻响。
“若菊。”苏云歌低低的唤道。不愿将萧南朔吵醒,她小心的下了床,穿衣来到门外。
“主子。”若菊微笑着走了过来,两颊之上隐约浮动着些可疑的红晕。
“知不知道蓝羽去哪里了?我有些事要他去办。”苏云歌柔声问道。
若菊摇了摇头,道:“我刚将他拉出来不久,他便突然变了脸色,什么也没说就迅速离开了。”
“是吗?”苏云歌微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多半是她昨夜那激动的情绪又连累他了吧?
“主子,这次你能和墨王爷和好,蓝羽大哥功不可没。你可要好好谢谢他才行。”若菊轻笑道:“若不是他告诉我主子反常的原因,我也不能替主子分忧。主子不知道,那种干着急却帮不上忙的感觉有多么难受。”
原来是他么?若是他,自然知道她情绪变化的由来,但实在很难想像他会与若菊说这些事。
苏云歌微用力抱了抱若菊,苦笑道:“帮我照顾一下南朔好么?这档口只怕是很难找到蓝羽,有些事我需要亲自去办。”
“遵命!”若菊暧昧的冲苏云歌眨了眨眼睛。
抓了负责今日护卫的戮神队员,要他将被我和蓝羽刻意冷落了多日的慕容烈请到花园。若谈到对漠北国的了解,谁也比不上慕容家的人吧。
慕容烈来得很快,但却很懂规矩的止步于苏云歌身后四、五米处。
“慕容烈见过公子。”清朗的声音有力的冲出喉咙,带着一丝不满的气息。
看来论及沉稳隐忍,这男子不如慕容媚多矣。苏云歌暗自摇头。不过对她来说,他稚嫩一点反而是件好事吧。
慕容媚有先见之名,将自己与弟弟的名字化成青纱与红纱,直到遇到她,才抖落出自己的真名,足见心机之深沉,可是这个弟弟,却是个不成气候的。
“不必多礼,坐吧。”苏云歌转过身,指了指花亭的石凳,淡淡的说道。慕容烈发出了短促的抽气声,人却站在原地纹丝没动。
怎么了?苏云歌微有些不解的挑起眉,冰冷的目光扫过他怔忡的面容。
“谢公子!”慕容烈身躯微震,立刻垂下眼帘,迈步坐到了石凳之上。方才语气中的不驯却像是艳阳下的冰雪,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这小子搞什么古怪?毕竟是刚从萧南朔诱人的身体上爬起来,苏云歌承认比起一身劲装的慕容烈,她的装束随便了些。仅有的一件外衫松松的挂在肩头,衣带随意的打了个死结,但他该不是这么迂腐的人吧?
懒懒的拢上衣襟,苏云歌坐下来说道:“这些日子你在华耀国过得可好?”
“公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慕容烈飞快的瞭了苏云歌一眼,再次转开了视线。“我慕容家既与公子结成同盟,有事自然要相互合作。相信公子答应媚姐的事也该有眉目了吧?慕容烈在这里先谢过公子的高义。”
想拿话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