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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共同修建十座悲田院。
楼内亦是高朋满座,长缨会的一众武举明星在纳兰女帝的带领下傲然而立,钟离错蓝采和悟深等僧道武举亦来祝贺。
段怀本亲自在大门前迎客。
十大军门均来祝贺,未加入逍遥楼的夔国公府等几家亦奉上礼金,薛王府岐王府等王府国公府来人无数。
佛门由空海法师亲自带了十数法师来谢逍遥楼的善举,道家则是含光道长带队。
武士协会的剑王邱武,术士协会的韦一笑会长,骑士协会的副会长张震联袂来贺。
户部尚书王丘,兵部尚书萧嵩,京兆府府尹王志愔,万年县县丞杜绾亲身到场。
当日上午,各武举试场的擂台下,消失了六日的囊头重现,青衣青帽与原夜雨楼一般模样,大多囊头亦是原班。
六月十五日,现场与各街坊的庄家即接注过二十万贯。
六月二十五日,长安再现一富贵楼,亦接受武举比试下注,楼主为驸马都尉张去奢,十大执事各有来路,太子燕瑛亲自前往祝贺。
富贵楼亦有七姓九家的一众子弟捧场,胡国公府等十大军门亦奉上礼金,宁王薛王齐王申王具遣世子来贺,玉真公主亲自到场。
侠义盟以龙骑士秦纵为首,白衣卿相夜白衣、青莲剑仙李白、玉麒麟景常柯,白衣秀士秦沉言,天山雪花明浅瑜;
书院的春风女神郑穗儿,烈火女神王江南,潇湘女神水柔波,落凤仙子凤岚,铃兰仙子秦妍灵,海棠仙子方璇棠,天巧星香雪娘子朴香雪,天孤星河东孤鹜宋吟,天英星落英剑客阎祥鸾。
步骑学院的彩虹骑士紫魔女凤舞爱,北园公子西门豹,青牛尉迟琳嘉,五花马常落颜,白羊越白羽,蓝象岳古河,红色闪电…段红尘。
还有武学院的将虎裴逸楼。
大风堂的玉面天王帅不凡,毒诸葛诸葛无用,祁连恶来……葛乱封。
太平山庄的盗帅楚六香,子母轮上官飞虹。
长江盐帮的江山如画杨子江,滚刀肉杨子鳄。
江南无量山的上官无量和上官柳丝。
剑神府的灵犀双剑杨灵燕犀带着一儿一女,杨春和杨夏,书院术士学院的副院长王钰皆到场以主人自居。
道门亦有侯少微真人到场,佛家则是户县草堂寺的玄璧法师。
王皇后派出了内库总管,户部王丘尚书与兵部萧嵩尚书亦是来贺,长安首富王元宝亲送三车礼物到场。
爆竹烟花燃放两个时辰,场面较前些日逍遥楼开业不遑多让。
当日,每个武举试场即有黑白两色囊头收注,而赔率亦相同,两家收取赌注大致相仿。
六月十六日即有一纸圣旨从正在泰州途中的圣人车驾上送抵长安,驳回远东侯乞骸骨奏疏,远东侯太极殿失仪杖脊二十。
圣旨是先在太极殿宣读的,然后由宣旨的翰林待诏韦斌和左监门卫大将军冯元一到辋川再次宣读,并勒令千牛卫捉拿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与春明门前执刑,京兆府及万年长安两县七品以上职官观刑。
于是在千牛卫的剥下远东侯的衣衫后,长安近十万人欣赏到了远东侯背上沟壑纵横般的伤疤,二十杖后,远东侯的脊背血肉一片模糊,魔狼天星咬着牙站立受刑,未吭一声,刑后被纳兰女帝抱入马车,马车驶走,一只九头凤凰从天而降,吐出烈焰将行刑之处喷成十丈方圆焦土,事后好事之徒用刀枪劈刺不得进。
次日富贵楼宣布所有下注的赌金无论输赢均返还一成。
当然,冯元一大总管还怀揣一未当众宣读的敕书,远东侯独孤心慈加封云麾将军,勋护军,权募兵副使,责令其择日组建长从宿卫,号天星军。
这一旨意长安知晓的只有宇文融相公和宋璟等六部尚书,即便太子监国与京兆府府尹王志愔亦不知晓。
五日后,朔方节度大使辽阳郡王枷送六名太子六率的六名卫率入长安,宣称六人军帐失仪交由监国太子惩处。
太子监国燕瑛在太极殿宣称六名卫率当以军法处置,却在次日宣称六名卫率失仪未有确实证据,在太极殿内即亲自为六人解绑,并收六人入右卫。
“太子殿下这回有军师了啊?懂得强硬反击了?”独孤心慈得知此讯时正与韦二郎和冯元一大总管在辋川边的柳荫下闲聊,韦二郎即与评价。
六月的辋川一片浓绿,河边的稻田已有嫩嫩的稻穗,田头河里那是蛙声一片。
独孤心慈趴在一张竹床上,纳兰妃雅正亲自与其换伤药。
“别哼唧了,圣人亲自吩咐的只是做做样子,汝那伤势看着严重,却未伤筋骨,这五天过去了,早好了”冯元一听得独孤心慈嘶嘶声很是不屑。
“某叫唤两声又未让汝听,告诉圣人这次教训某记在心里了”独孤心慈不满道,享受着纳兰女帝的推血活宫,背上的血痂已经剥落,数道粉嫩的鲜肉亦让脊背狰狞不已。
“汝记在心底?怎地还想找圣人报复不成?”冯元一眼神不善。
“老冯,这就没意思了啊?某在这一片稻香里,与相亲相近的人说点高兴的事,喝点清凉的果汁,人生如此惬意,汝等却跑来打扰,还抱着为某好的说法将某杖脊二十,还不许某抱怨两句?”独孤心慈让杜莎莎给拿过来装果汁的琉璃盏,也不接下,直接张嘴饮两口。
“汝的抱怨某会禀告给圣人的,汝给个准信,给多少银钱让某带走?”冯元一翻翻眼睛。
“圣人让某募兵也不拨付点款项,到还想从某这儿盘剥点带走?这是打了人还抢东西啊?”
“别废话,汝在丽竞门还有一百万贯呢?不给个准数某全部带走的啊?”
“汝拿去五十万贯吧,留下五十万贯某拿去募兵”独孤心慈下颚枕在双臂上,眼睛直直的望向齐国公冯元一。
“呃,不用那么多,有个二三十万就可以了”冯元一倒不好意思了。
“出门在外不容易,多带点钱好潇洒”独孤心慈叹到。
“算汝有心了,某等今日即需启程了,汝在长安当心点”冯元一叮嘱道。
“某有什么好当心的?”
“右卫的浑元忠和右领军卫的王无择,还有夔国公府英国公府最近与太子走得近,太子不再是无兵无将了,太子还有左右内率,左右监门率,据闻居然均补充满员了,汝不知晓?”
“某还听闻书院的副院长想做国丈呢?这人啦,不知怎的就尽想好事呢?”独孤心慈嘀咕道。
于是远东侯觉得背上陡然力道加重,书院的副院长说的即是王钰,王钰的女儿叫王江南。
冯元一看着挽袖给情郎推拿的纳兰女帝呵呵直乐。
“笑个锤子,还不快滚?”独孤心慈怒道。
“某已让小鱼儿派了一营的丽竞门在辋川,汝亦可将长从宿卫的人拨来一部分,汝的那个什么长缨会里不是有不少好手么?多带几个在身边”冯元一不以为意的笑道。
“那不是”独孤心慈努努嘴,那一边杨秋五郎正与韦二郎躲在稻田里抓稻花鱼。
“汝可不能大意”冯元一认真说道。
“汝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了?是昆仑天龙池的人还是王氏的人想要某的命?”独孤心慈疑惑。
“小心无大碍,目前还没有迹象,但一有风吹草动就晚了,长安的丽竞门不少汝在带么?汝让他们盯着点”冯元一摇头。
“哪有千日防贼的?要不某只给汝三十万,留下二十万请几个杀手先将那个龙骑士和王院长干掉?”
“天龙池和书院的人哪有那么好杀的?别说废话来了,某去看他们抓了多少鱼?这可不是荤腥是庄稼地的害物”冯元一自欺欺人,将又一村专门放置在稻田里的鲤鱼唤做害物。
“汝伤未好,不能吃鲤鱼”纳兰妃雅警告道。
“放心吧,某这几个月都不会沾荤腥,这炎炎夏日需清淡点饮食”
“汝这梯田里的稻谷长势还真不错,今岁辋川应会大丰收”纳兰妃雅恭贺自己的情郎。
“这才哪儿啊?这儿是熟田,梯田在上面呢,哪儿还需几年养,不过今岁的红薯应该不错,某等过些时日即可做麦芽糖了”独孤心慈笑道。
“就汝能”纳兰女帝哪懂什么农耕稼穑。
“汝的流求现在种些什么作物?听闻哪儿的水稻亦不错?流求甘蔗林多不多?汝哪儿樟脑很不错,运到长安某给汝卖出黄金价”独孤心慈吹嘘道。
“在流求或江南,樟脑亦是黄金价”纳兰妃雅白一眼。
“汝说的那是提炼后的药丸,某说的是直接从树叶里蒸馏出来的第一道物事”独孤心慈辩解。
“哪有什么用?还有毒”纳兰妃雅也不是不知民生之人,特别是樟脑可是多味中药的必用药材。
“做香料啊,放在存放的衣物里可防虫”独孤心慈信口指点。
“那某让人试试”
“那是,某的主意可值千金”
“汝这千金怕被人惦记上了,某现即给白玉京他们带话,多派几人来辋川跟着汝”
“要那么多大灯笼作甚,有小雅在某还怕什么?再说有莎莎大熊阿狗他们呢?”
“没听齐国公说要小心么?”
“他是看某等过着逍遥日子羡慕嫉妒恨,某堂堂帝国远东侯若被刺杀了,燕唐谁还过得安稳?”
“不能大意”
“哎,这日子没法过了,等招满了兵,汝武举得了状头某等即去流求见外舅外姑啊?”
“什么外舅外姑的?是汝叫的么?”
“那某应该叫什么?”
“不许叫”
两人在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那厢冯元一指点着韦二郎抓稻花鱼,稻花鱼均不大,一般筷著长短。
不一会又一群人过来,独孤心慈睁眼一看,老孟孟浩然带着裴迪等一众好友在游赏呢。
纳兰妃雅想给独孤心慈披上衣衫,独孤心慈笑道又不是什么小娘子过来了,老孟他们几个臭汉子有什么好躲避的?
孟浩然与裴迪几人听了亦哈哈大笑,这个直言惩奸用法杖,那个说圣人杖下堪可怜。
独孤心慈冷笑道,午宴汝等自行备置吧?
于是裴迪马上阿谀忠臣直荡荡,另一个称赞圣朝有直臣。
“汝等还真是败坏斯文?孟夫子最近可得佳句?”独孤心慈闭眼懒得理睬这几个今日混的熟稔的悠闲文士。
“落景余清辉,轻桡弄溪渚。
泓澄爱水物,临泛何容与。
白首垂钓翁,新妆浣纱女。
相看未相识,脉脉不得语。”
孟夫子张嘴即来。
“白首翁?浣纱女?孟夫子回到春天了?”独孤心慈笑道。
老实的孟浩然不明所以,裴迪却笑道“辋川主人笑汝思春了”
“远东侯近日未得一句,今日可有灵感?”孟夫子对远东侯的调笑付诸一笑。
“某昨夜泛舟辋川,得西江月一首,某念给汝等听听”独孤心慈半眯眼睛吟诵: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本章完)
第449章 羌笛何须怨杨柳()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好句,妙啊?写尽乡间浓夏情状,这让某等今日怎有心思雕琢诗句?”裴迪叹道。
独孤心慈亦懒得理会这几个玻璃心的文士,谁让他们见到自己惨状嘲讽的那么尽兴?
午宴在又一村的村头进行,有稻田里的害物做主菜,配以一些新鲜菜蔬野菱,很是丰盛,独孤心慈倒是真未对那炖煮的清香迷人的稻花鱼动箸,一心对付一盘凉拌嫩藕。
宴饮后,恋恋不舍的韦二郎被冯大总管拖着出发去追赶圣人的圣驾了,辋川再次陷入清净。
第二日,战神殿的冷吹雪和定远堂的楼春雨进驻辋川,打着的名号即是保护长缨会会长的安全。
下午,长从宿卫的教导团一部近两百人在秦冲的带领下亦在又一村旁扎下营帐。
“汝等来了亦好,喏,某等的营号定了,天星军,要立旗募兵了”独孤心慈朝桌案上的敕书呶呶嘴。
秦冲拿起绢书看看,虽早有准备但亦喜形于色。
“那某等该如何进行?”
“先等兵部的编制下来,还有营地的安排,长安城里留一队人继续招募武举,余者到河东道京畿道各州县去立旗,带队人安排好,招多少人给多大的军职,满三千即是都尉,满两万即是将军,汝若招满十万,汝亦是大将军了”独孤心慈笑道。
“某等已按州县分派好人手了,随时可出发”
“那就好,参谋部的架子搭好了么?长史是谁?”独孤心慈又问道。
“先由李青带着,他还是想去带兵,远东侯需寻一合适长史”
“真是笨,汝告诉他,这参谋长史可是长从宿卫仅次于某的值司,哦,与汝平级,他看不上是他的损失,现在参谋部有哪些人?”
“现在只有七人,校尉李抱玉,皇甫惟明,高仙芝,还有几个武举,这几个小家伙还不错,哥舒翰,郭子仪,李光弼,张巡。”秦冲对自己的属下的名字记得不错。
“燕唐现在谁的兵法最好?”独孤心慈沉默一会又问道。
“远东侯当属第一”秦冲的话很像拍马屁。
“呵呵,老秦的话某爱听,除了某呢?”
“薛神骑燕天骑均是以武力闻名,若只论兵法,王晙尚书萧嵩尚书杜暹相公辽阳郡王均属一流,不过让他们来长从宿卫需远东侯去说服”秦冲也懂冷幽默。
“汝的话不好笑,他们来了某就得靠边站了,再说几个不是很出名的,要能写会说的”独孤心慈翻翻眼睛。
“有个叫崔希逸的现是吏部郎中,进士出身,好谈兵法,萧嵩尚书都辩不过他,长安里很出名,当过长安县尉”
“吏部郎中?打过仗没?”
“好像没有”
“没有汝说个锤子,不过先弄过来,还有谁?”
“有个叫张思礼的,曾在疏勒呆过,现在在长安侯职,听闻兵法熟识,亦是进士”
“看能不能先弄过来,让汝说人选,不是名头某等镇不住的就是听都没听过的,说个某听闻过的”
“汝的要求还真是苛刻,真难侍候,对了,郭知运汝敢用么?他现在在长安”
“郭知运?那个跟王晙闹翻了的太原郡公?他倒不错,打过不少胜仗,去问问看愿不愿意来?嗯,某先给王晙尚书写封信问问”独孤心慈摩挲下巴说道。
郭知运,瓜州常乐人,身高七尺,猿臂虎口,强健勇敢,善于射箭,颇有胆略。初任秦州三度府果毅,后因功历任左骁卫中郎将、瀚海军经略使、检校伊州刺史、伊吾军使。
神龙二年二月,突厥默啜可汗派遣其儿子同俄特勒、妹夫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率军包围唐朝的北庭都护府。郭知运跟随都护郭虔瓘统军饬垒自守,并伏杀单骑逼至城下的同俄特勒,击败突厥军。石阿失毕因失同俄特勒,不敢回归,便携其妻子投降唐朝。战后,郭知运因功封爵介休县公,加任云麾将军,升任右武卫将军。
同年八月二十日,吐蕃大将勃坌达延、乞力徐等率领十万大军兵临洮州,继而攻打兰州和渭州的渭源县,夺得大批牧马而还。圣人即以郭知运为陇右防御副使,与摄左羽林将军、陇右防御使薛讷率领杜宾客、王晙、安思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