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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某去寻夜雨楼可得有原因的,汝等想啊,做什么事不要钱啊?烟雨楼没了,他们肯定要找新的财源,夜雨楼不就是目标?还有夜雨楼现在可是长安第一大势力,他们的下注点遍布京都各坊街,囊头三教九流皆有,比汝的丽竞门还人多势大,某等不寻他们,姬家会放过他们?”独孤心慈说道头头是道。
“所以,去寻段怀本,不合作即是与长安剑道场、霸刀府、剑阁为敌,让他看着办,先给一万贯来用用”独孤心慈发了狠话。
“那为什么是某?”魏韩不满叫道。
“看看,这第一件差事即有人推脱,还只是动动嘴皮的事情,以后要汝等拼命怎么办?某这个专案组主持不当了,汝等爱谁谁”独孤心慈立即叫道。
“某等马上即去,远东侯稍安勿躁,魏二郎只是有些不适应”冷安夏赶紧赔笑。
“冷大侠的面子某还是要给的,不过魏韩少侠汝需记得,汝别看某现今是个连术法亦不会施展的术师,但某亦曾是统领数万军马的边军都尉和佣兵团长,某等平日里玩笑归玩笑,但某若发令汝却挑三拣四,汝这样的部属某早给送到战场上当炮灰了,某日后亦无需汝等这般不听调遣的部属,所以某无需玩那些什么礼贤下士的把戏,所以某无需对汝等客气,汝需以书院的夜白衣为鉴,某这人是从不惯人的,脾性相投某可以掏心掏肺,但若在某面子耍脾气摆架子,对不起,某这人号称报仇从不过夜,夜白衣本来可以免受此劫的,但某宁愿得罪书院亦要教训一下那种狂妄之人,所以,这个去夜雨楼的事不用汝去了,冷吹雪少侠去夜雨楼有无问题?”
冷吹雪点头“某现在即去”
“汝等看,如此多好,魏韩少侠,汝去升道坊找卤煮铺的王五郎,提几桶猪内脏回郡王府,然后对他说,让他明日把账目给准备好明日上午带到万年县廨来”独孤心慈又吩咐。
魏韩嗫嚅一下未发声。
“邱无泪少侠,汝是老长安,汝可知道长安城内何处地势高眼界宽还不易被发觉?冯大总管,汝让丽竞门配合一下,至少找五个这样的点出来,派出人手,给某日夜看着,看晚上可有高来高往的江湖人士行动,无需惊动,只需急着从何来往哪儿去即可”独孤心慈继续发号施令。
“这是个长期的差事,也许一两年也许四五年亦有可能,汝等要有心理准备,准备好人手精力,准备大海捞针吧,诸位努力吧,开始行动吧?”独孤心慈最后总结陈词。
冷吹雪一拱手即出了书厅,魏韩看看一只得跟出去,邱无泪则看向冯大总管。
“小鱼儿,汝亲自去看看”独孤心慈代冯大总管下令。
冯元一自是喝着茶当做未看见,他虽是丽竞门大总管,但圣人离京前交代长安的丽竞门由远东侯发号施令。
“某等下午还需去试场看着,先走了”邱武会长带着邱大宗与众人打声招呼即离开了。
“某亦叨扰远东侯了,某近日会在长安,若有事遣冷吹雪告知某即是了”秋季亦告辞。
“汝不去审案子?”独孤心慈看看冯元一。
“有人审理着”冯元一有些心不在焉。
“好吧,汝随意,冷大侠,某不是针对魏韩少侠说的那番话,某只是为压住阵脚而祭出的下马威,希望冷大侠能体谅”独孤心慈又看向尚留下的霸刀府冷安夏。
冷安夏苦笑一下“魏韩二郎君给远东侯添麻烦了,某等魏侯爷来京会禀告的,魏侯爷定会感谢远东侯的教导的”
霸刀府的当家霸刀魏一刀亦是燕唐祁侯,封侯可比独孤心慈远东侯早了上十年。
“只要魏侯爷不责怪某打压魏韩少侠即是了,某有一事需冷大侠出马”独孤心慈笑道。
“静候远东侯吩咐。”
“汝帮忙走一趟刑部,让韦抗尚书把近三年来烟雨楼的案宗给整理一下,有多少涉案的人事均抄录一下,冯大总管派两个人带路啊?”独孤心慈分派起来毫不客气。
“遵命”冷安夏看起来有行伍经历。
“这个秋月刀曾是安西都护府的都尉”冯元一等冷安夏离开后解释道。
“他跟魏一刀什么关系?”
“师兄弟还是郎舅,冷安夏的父亲曾教导过魏一刀刀法,魏一刀娶了冷家的小娘子”
“他武技如何?”
“华星秋月争光耀,说的即是剑神府的杨华星与霸刀府的秋月刀冷安夏,他们俩均是两座府的第二高手”
“嗯,汝丽竞门的第二高手是谁?”
“某等丽竞门的高手多的事,没有第二高手”
“好吧,某当汝说实话,汝这两日抓的那些人如何处置?”
“首要给加上谋害帝国功臣的罪名秋后问斩,余者男丁充军或发配为奴,余者充入教坊,怎地?远东侯心软了?”冯元一不屑,昨日可才被这位远东侯教训心软了。
“心软个棒槌,某是问他们的宅第屋舍什么的怎么处置?”
“哦,大部分会给礼部收去,毕竟要给他们点甜头,汝若要两座,某给说说没多大问题”
“某要那些宅第做什么?汝寻人看着,这些宅第的去向做个统计,若有人大宗购置需的注意点”
“汝是说姬家也许会打这些房产的主意?”
“不止他们,长安最近亦是有些骚动啊?”
“骚动?什么意思?”
“那是种感觉,每当有事发生时会有种感觉,汝冯大总管会这方面的经验?”
“汝到底想说什么?最近长安可是各方均为汝的武举博采而骚动”冯元一嗤笑。
“汝明日还是后日离京?”独孤心慈问道。
“明日晚上走”
“那某就不送了,汝一路小心,汝亦是姬家的目标人物啊”
“某会小心的,丽竞门的人若被毒死那岂不是被人笑死?”
“汝在笑话某么?某可是差点着道了”独孤心慈不满。
“那不是没事么,反而给汝揪住了狐狸尾巴,不扯了,某先去了”
“不送”
“汝写的事什么说话?有多少了?给某一份带去洛阳给圣人看看”冯元一好奇看着独孤心慈又开始写写画画。
“三国演义,编撰的野史,皇太后都抱怨写的无趣,过两日某写完第一卷给圣人送去一份,现在才几回,不到两万字呢?”
独孤心慈等冯元一走后却并无心思写字,呆坐在书案后的太史椅上两眼望着屋顶。
“汝可是为那十几家六百多人的遭遇而自责?”突然有人出声,独孤心慈一看居然是杨秋郎君。
行所当行止当止,错乱中间有条理。
意溢毫摇手不知,心自书空不书纸。
(本章完)
第381章 无奈劳生自欠闲()
“汝怎地还在这儿?某等怎未发觉汝?”独孤心慈奇道。
“某在偏厅看书,冯元一应该知道某在,至于汝,。。。汝可是认为那些人无辜?”杨秋五郎嘲笑独孤心慈这个半残的术师。
“某若说不是亦有些心亏,但某确实不是为他们这些无关的人烦恼,某在想,霸刀府、剑阁、长安剑道场还有汝的剑神府,这几大势力中若联合起来可作出什么样的大事?”独孤心慈却笑道。
“汝想什么呢?这几方势力怎会联合起来?”
“现在不就是了?霸刀府的魏韩,剑阁的冷吹雪,剑道场的邱无泪,剑神府的杨五郎,汝等不是均听令与某?这算不算四大势力的联合呢?”
“某即代表不了剑神府,他们三位亦与某差不多”
“但某可通过汝等至少调的动四方势力的三成势力?”独孤心慈突然站起来,撑在书案上说道。
“这倒是可能,可汝要调动这些势力何用?汝若去办违反他们利益的事情肯定会被临阵倒戈的”杨秋皱眉说道。
“所以,某也许称得上这个江湖中最有权势的人了?”
“称得上是,汝的华师大,还有丽竞门,辽阳郡王府,远东还有野狼团,远东商行,以及流鬼国,罗刹,驱度寐,甚至扶桑高丽,均有能为汝出生入死的人,还有纳兰女帝为后援,汝不是这个江湖中最有权势的人谁是?”杨秋扳着指头数着。
“可某能用这些势力做什么?”独孤心慈有些迷茫。
“至少汝敢大声说话吧,汝无需看书院或者霸刀府的脸色”
“其实某什么也不能做”独孤心慈突然跌坐回太史椅,喃喃道“某在远东的时候,想吃一只大虾亦需计算这只大虾可换多少粮食,可现在汝看,某被人唤做土豪,一筐筐的大虾鲍鱼某看着亦懒得计算就一餐给解决了,但某总觉得过得没劲?”
“汝到底想说什么?”
“某是说这般生活某过的快乐么?”
“某看汝天天欢欣无比啊?”杨秋郎君冷笑。
“嗯?长安某不想呆了”独孤心慈突然说道。
“汝想离开京都?汝想去哪儿?”
“不知道,当然不是现在即离开长安,某至少得呆够一年吧?”独孤心慈望着屋顶喃喃说道。
“那汝的纳兰殿下怎么办?”
“额,某还有小雅哦,那某觉得这天又亮了,汝自己玩儿去,某得先把这回说话给写完”独孤心慈一提及情人立即如打了鸡血,原地复活。
“汝这是病,得治”杨秋看看挥毫直书的独孤四郎不禁叹到。
独孤心慈与杨秋在县廨呆到酉时才回郡王府。
有了管家自是不同,等独孤心慈回府,居然看到有席面等着自己。
“今日什么日子?这太阳还是从西面落下的啊?”独孤心慈不禁有些惊诧。
“某给汝请了几个厨师,以后做餐食之类的尽量不要烦扰远东侯了”管家燕冉很是得意的宣称,自觉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那是自然好,某只想问问,汝这厨师是用谁的银钱请的?请的又是那儿的?”独孤心慈看看桌面上的菜品笑道。
“辽阳郡王府的厨师自然是汝郡王府出工钱咯?哪儿请的?某在东市上一吆喝即有数人响应,某专给汝挑了几个眉清目秀的娘子呢?”燕冉仍然得意。
“哦,看样子这菜品做的还不错?汝等怎地不开动呢?”
“某等再等汝呢?汝怎地把魏韩、冷吹雪和邱无泪那几个冷面大侠给请来了?”燕冉问道。
“他们可不像汝等吃白食的,他们是来办事的”
“哦,是为汝远东侯办事?不是啊,那不亦是吃白食的?”燕冉的逻辑很强大。
“某等开动吧?他们刚进去梳洗,某看要一会儿”白玉京说道。
“等等,汝去把厨娘叫出来某看看”独孤心慈突然说道。
“那是厨娘不是舞娘,汝吃饭叫她们做什么?”燕冉不满。
“废话忒多,叫出来某看看就是了,汝给她们安排的宿处没?”
“她们说皆是本坊的,可以晚上回自己家歇息”燕冉继续得意,似乎很为自己省了住宿地方而兴奋。
“汝去叫吧?若能全须全尾的均叫出来,某跟汝姓”独孤心慈突然笑道。
“什么意思?”一众武举大惊。
白玉京立刻化作一阵青烟飘了出去,萧默等几个轻身功夫好的亦掠了出去,直奔庖厨,燕冉摸摸头也跟着去了。
独孤心慈叹口气,拿起筷著挑块鱼肉吃将起来。
“汝是担心有毒?”留下的司徒雨瞳很郁闷的问道。
“某吓唬他们不行啊?”
“远东侯怎能开这种玩笑呢?”司徒雨瞳哭笑不得。
“谁干的?”此刻庖厨方向传来燕冉的怒吼。
“啊,出事了?”司徒雨瞳赶紧也跟过去。
不一会,众人垂头丧气回来,五个眉清目秀的厨娘全部变成了脸色乌青的厨娘。
“汝还敢吃这席面?”白玉京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远东侯大惊。
“这边的几盘可以单独吃,汝吃了这鱼就不要吃那盘虾,这样就可以了”独孤心慈笑道,招呼众人饮食,可刚看到脸色乌青如厉鬼的五个厨娘,谁还有心思吃她们做的席面?
“这是欺上门来了?”杨秋幽幽叹到。
很快,得知消息的魏韩冷吹雪邱无泪亦过来了,看到庖厨的五具尸身后亦是脸色铁青。
等独孤心慈解决完一盘烤鱼,冯元一带着一众丽竞门和刑部的还有金吾卫过来了。
“汝等吃了么?这么多菜品可惜了啊?”独孤心慈吐出鱼骨,用毛巾擦擦手。
“汝居然还有心情吃?”冯元一没好气说道。
“嗯,汝抓的那些人明日能判么?”
“怎么了?”
“别秋后问斩了,就判斩立决,有多少人可达到?凑不凑的出一百人?端午前,在东市菜市口给某开刀问斩能不能办到?”独孤心慈点根雪茄连番问道。
一众武举悚然而惊,这可是一百人的生死?怎地就如同谈论一百头猪羊?
“争取办到,汝想立威?”
“立威给谁看?某纯粹就是心中不爽,唯有那红彤彤的鲜血才能洗刷某的耻辱?”独孤心慈还怪腔怪调的唱到。
“郭小堂,明日给某在万年县每个街坊张贴海捕公文,悬赏捉拿姬苦情姬悲情还有什么金花娘,银杏娘,姬姓的一个活的十万贯,死的五万贯,其他有关的一个两万贯,提供有用线索的赏银钱至少千贯起,姬家的几个小娘皮,汝等就是老鼠耗子,某也要把汝等从洞里给揪出来”独孤心慈突然又咆哮道。
“汝冷静点,某等尚要看看这席面那些菜品里有混毒呢?”冯元一劝慰道。
“燕冉那个棒槌呢?”独孤心慈仍叫嚷道。
“某在,某真不是故意的,某也不知道她们有问题啊?”方天画戟燕冉哭丧着脸辩解。
“某知道汝是棒槌,做事从不经过脑子,这些话汝跟他们丽竞门的说说就是了,某唤汝来是问问汝,现在没席面了,汝等准备用什么填饱肚子啊?”独孤心慈斜眼问道。
“额,某等不饿?”燕冉呐呐说道。
“真是个棒槌”独孤心慈无语了。
“老冯吃了没?要不要吃点?”独孤心慈又问冯元一大总管。
“整点好吃的,弄点酒,某今晚就在汝这儿住下了”冯元一头也不抬回答,仔细看着几具女尸。
“汝个变态,给她盖件衣裳”独孤心慈嫌恶的说道,起身去庖厨。
“远东侯,这儿是那几个厨娘呆了半天的地方,这些东西皆有可能被上了毒?”郭小堂看独孤心慈东翻翻西翻翻,不禁劝道。
“某的地方,哪儿被动了哪儿没动某不知道?汝想吃什么?蒸腊蹄膀吃不吃?”独孤心慈问道。
“哦,好的,某看哪儿还有几只活鱼,应该没问题”
“汝记得,这儿没问题的均有大问题,老金呢?阿全呢?把那几只鲫鱼给研究一下”独孤心慈吩咐。
然后独孤心慈寻了几根腊肉,还有几只鸡蛋,又看看被仍在院外的一桶猪头猪杂之类的物事,叹口气,招呼大熊过来帮忙,把猪头给清理干净,又让阿狗拿出来一坛烧刀子给里里外外擦拭一遍,再打开几坛未开封的酱醋,给腌制起来。
把口大锅亦烧个通红后等起冷却,再加水蒸煮锅碗瓢勺之类的物事,井水亦是从另外一个院内拎来的。
“这口井给填死吧,明日把庖厨给换个院落”独孤心慈叹到。
白玉京带着他长乐门的楼五城和白长生过来帮忙清理,歌燕翼和书院的人一看,得,帮忙吧?
“行了,汝等皆看着就是了,汝等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