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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明府的方略很好,某等无异议,汤水铺以后还需郭大娘操持,某等是坐享其成了”木婉清女神也笑道。
郑秀儿也笑道“郭大娘勿需担心,某等以后不会插手经营的”
“好了,郭大娘勿需纠结股金分配,就这么定了”独孤心慈也一言定之。
“那老妪就感谢诸位贵女和独孤明府了,只是某等坊里蠢妇均目不识丁,这两三家的账目某亦无法理清,到时候两百多家店铺立起,某肯定是手脚无措,还望诸位推荐几个账房博士”郭大娘又提出请求。
“这倒是哦,恩,郑秀儿小娘子的筹算不错,不如汝来当这账房总理,不让汝白当,这大产业的账房是重中之重,升道坊的卤煮账房可是占了一成股份的,某看郭大娘即再分给郑秀儿小娘子半成股份吧?这半成是无本金的干股,郑秀儿小娘子以后不当账房总理了,可是勿需退还本金的”独孤心慈又提出建议。
“某亦分给郑小娘子一成吧,升道坊卤煮铺的账房很是规整某是知道的,某不能让郑小娘子吃亏”郭大娘笑道。
“不能让郭大娘一人出,某等亦让点出来,凑足一成吧”纳兰妃雅也发言。
“诸位贵女千万不要让了,某有四成的股份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独孤明府就让老妪心安吧?”郭大娘赶紧说道。
“那好吧,郭大娘就占四成一的股份,郑秀儿就占两成四,余者五人百之七成,就这么着吧,小堂呢,今日即去寻江河参军立个契约,各自交钱画押,明日郑秀儿即去募人和寻摸店铺”独孤心慈遂给定了方略。
“那祝某等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巫灵舞小娘子端起糖水祝贺。
众女与郭大娘也端碗呼应。
“汝等争取用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两百间汤水铺给规置好,从明日其各项广告亦需开始了,夜雨楼近日会给小堂武侯明星待遇,汝让他们在介绍汝的时候提及郭大娘汤水铺,这样就可不花钱做做点广告了,还有汝等几人,都是汤水铺的股东和代言人啊,到时候夜雨楼会在开元杂报上介绍汝等,亦要让让他们提及郭大娘汤水铺,汝等有事无事均要去汤水铺转转,郭大娘让她们这几个月免费喝糖水,就当给她们广告费用吧”独孤心慈又笑道。
“某等本来就是免费的”巫灵舞小娘子不满。
“某是说糖水免费,汝等是免费的?什么免费?”独孤心慈还是笑道,众人哄笑。
“小雅姊姊,远东侯不是好人”巫灵舞脸红了。
“汝就不能好好说话么?”于是纳兰女帝嗔道。
“远东侯看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郭大娘赶紧岔开话题。
“做餐饮首要即是干净,汤水铺整治的要干爽清净,学着卤煮铺,把地板与墙板还有座椅均上釉,恩,这些均需定制,去华师大学堂寻仲孙无异,仲孙家现在农忙完了,有人手来做这些座椅墙板,不要怕花钱,这些是汝等与其他铺面的差异与优势,会吸引不少食客的”独孤心慈想想说道。
“还有夏天来了,饮食铺里要防蚊虫,所有装汤水的瓮桶要加盖,瓷瓮用现有的那种挺好的,盖子?恩,最好用琉璃的,对了,夏天到了,可以卖些冷饮,冰块的制作方法某等会告诉小堂,很简单很便宜的,琉璃去寻长安县的王金宝,一次性要这么多,让其便宜点,量好瓮口的大小,让他给划好,就用方形的好拿取。”
“还有就是每日剩下的汤水处理,不能留到来日再卖,倒掉?也不好,某就给建议,分给坊里的一些孤寡,恩,小堂做了多年武侯,对长安的这些需要救助的孤寡应该熟悉,联系他们的坊长,不要多,有个四五个七八个即可,每日剩余的汤水送给他们,唔,光送糖水不够,自己再蒸几笼馒头油饼之类的送去,做好事就做到底,常年坚持,不要怕麻烦和花钱,哪怕有的店铺当日亏本亦需坚持,这样既让人看得某等每日的汤水是新鲜的,还能留下个好名声,坚持做一段时间,某让县廨给汝等做个积善人家的牌子,也让开元杂报报道一下汝等的事迹,权做广告,这种行善的事不要遮掩,要广而告之,吸引更多的人来向善积德”
“这些都写入到连锁店的规章,秀儿小娘子,汝去寻王五郎,找他要几个人来帮忙,他们有完整的规章,汝让人给改改即可用了,前期人手不够,去华师大学堂寻一些学员来做临时工,还有要不断的开发新品种,这个去华师大学堂寻金无病助教,他是郎中,找他买配方,这是个长期的产业,不能光靠某不着调的一拍脑袋想一出是一出。”
众人边听边点头。
“汝也知道汝不着调啊?”巫灵舞开始反击。
独孤心慈不理她,鼓舞道“汤水铺比卤煮铺不差,把糖水分开档次,普通的两文一碗,到时候冷饮卖四文,特色的汤水要更高,卖到百文不是难事,汤水亦可做外卖,那些国公王府宴饮亦需糖水,做出特色,即可卖与他们。宝盖雕鞍金络马,兰窗绣柱玉盘龙,汝等向往的好日子就在后面,诸位努力吧?”
郭大娘又问了几个问题,独孤心慈又耐心给了解释,稍候,郭大娘便笑着告辞,安善坊的汤水铺还要人打理呢?
郑秀儿兴奋的跟小武商议着寻找店铺事宜,小武微笑点头,想想跟独孤心慈告辞,他们入京后尚未到郑家去报道,今日下午即去尚书左丞府看看吧?
独孤心慈则说若郑裕左丞不待见他们,晚上可到辽阳郡王府歇息。
小武点头带着郑秀儿娘子走了,几位小娘子仍叽叽喳喳的讨论做掌柜感觉。
独孤心慈摇摇头,抬眼看天,这些小娘子真是没见过世面,一个小小的汤水铺掌柜有什么好兴奋的?
宝盖雕鞍金络马,兰窗绣柱玉盘龙。
(本章完)
第352章 金铁为心石作肝()
“汝是知贡举副使,不关心武举事宜,倒有闲心去筹谋生意?”杜绾县丞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汝这是赤裸裸的嫉恨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独孤明府很犀利的反驳其县丞。
“某见不得别人好?汝看看,这才两日,还是小组赛,比试亦不是一战定输赢的淘汰,即有三人重伤,数人轻伤,汝就不能用点心么?”杜绾县丞很幽怨的回答。
“不是有规定么?每人参加武举即签订生死状,比试中生死自负;比试中故意伤人者,一次警告,两次即枷号示众;故意致人伤残者,剥夺武举资格,罚其补偿伤残者治疗银钱,情节严重者送有司量刑;致人死亡者,即刻剥夺武举资格,性质恶劣者,送交有司量刑,有私仇者,尽量避免一对一对决”独孤心慈不以为意。
“规章是规章,那些上场厮杀的,杀红了眼哪里还注意到这些?”杜绾不满道。
“那汝有什么办法?三十组近百人才三人重伤,不多啊?汝以为这是文举啊?温良谦恭,彬彬有礼?刀枪无眼,术法无情,多喊些郎中来,那些重伤的能治好的就先治疗,不能治好的给些银钱打发了,不是有伤残基金么?”独孤心慈教育道。
“给些银钱打发了?汝倒是无情,汝心倒似铁?”杜绾县丞睁大眼睛说道。
“江湖男儿岂能畏惧生死?俗语云: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不金铁为心石作肝,来武举作甚?这些武举均需加入十六卫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即需上战场的,贪生怕死的某来,慈心仁德的莫要,不见血怎配唤作江湖儿女,不杀人怎配做帝国军人?”独孤心慈继续教训道,让几个小娘子亦停止议论,睁大眼睛看着云淡风轻的远东侯独孤心慈。
“汝吓着她们了”纳兰女帝清声说道。
“汝等是小娘子,学学绣花绘画即可,这杀人之事有某等男儿来即是了,打打杀杀的多不淑女?勿需听某的胡诌”独孤心慈赶紧拱手赔罪。
“远东侯是看不起某等小娘子咯?”木婉清却说道。
“哪能呢?某只是随口而言,若让小娘子亦去拼命杀敌,让某等男儿何以自处?”独孤心慈赔笑。
“量汝也不敢”巫灵舞挥舞粉拳恐吓。
“就是就是,纳兰姊姊说了,女儿可顶半边天,汝看不起某等即是看不起纳兰姊姊?”萧箫小娘子亦推波助澜。
“是极是极,某错了,不该小看几位小娘子”独孤心慈见几个小娘子有纳兰女帝撑腰很是猖狂,但亦无法,只得赶紧认错。
“杜县丞,这第二十四组可有好手?”郭小堂见自家明府被几个小娘子围攻,赶紧转移话题。
“小马在这一组,有个叫剑锋寒的剑客来自南海天南剑池,恩,还有个叫梁尚的游侠亦不错”杜绾县丞对自家明府被几个小娘子欺负喜闻乐见,但亦不紧不慢说道。
小马就是马南天了,远东人唤作愤怒的小马。
“某等就是来给小马加油的,那个剑锋寒厉害不?那个白衣服佩剑的是不是?好高傲的样子?让小马与其打一场,让小马揍他”萧箫小娘子亦认识小马,立即唯恐天下不乱。
“平平安安的出线,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不好么?”独孤心慈无奈说道,这几个小娘子怎地如此暴力?
杜绾亦是无奈,看看漏壶,午时三刻了,遂带两名吏员回到擂台上,那边的两个教导组长亦见时辰到了,也招呼三十名武举上台。
下面立时围过来不少看客,还从外面源源不断的进来不少吃过午饭的人群。
独孤心慈夹块切成指节长短的鸭脖子,放入口中,入口麻辣,嚼之有味,也懒得瞟一眼擂台上的情状,以小马的拳头,若连选拔赛亦进不了,那即是老天的问题了。
上午这一组已经比试几场了,小马也打了一场,不过他是在剑锋寒和那个梁尚之后出的手,自然胜了,被教导组长列为出线候选第五个。
十个候选人已经选出,现在即是让人挑战了。
剑锋寒上午出手即让一位武举见了血,倒只是轻伤,组长说了句注意点即未在意。
“还有人挑战这十位候选出线武举的没?”组长让十个人单独站在一边,对另一边的二十人喊道。
有个武举出来挑战其中一个候选人,但是几招之后即被打倒在地。
陆续又有人出来挑战,只有一人成功,失败的那个武举又选了一个自认为更弱的的候选出线武举挑战,但还是失败了,遂沮丧的作罢。
“还有人没?”教导组长又喊了三声。
没人应答,下面的观众起哄“打啊,打啊,那个两百四十七号最弱,来一个挑战他”
真的又有一人出来挑战那个两百四十七号,两百四十七号看起来很瘦弱,但手底不弱,三招后一个扫堂腿即绊倒挑战者,然后趁其即将起身,一个肘捶将其再次击翻在地。
两百四十七号被组长宣布获胜,那边的未出线武举便偃旗息鼓,任凭下面的看客鼓噪亦不动声色了。
于是组长便喊来书记,准备宣布十个出线的名额。
“某想与两百五十号打一场”突然那个白衣佩剑的剑锋寒叫道。
小马指指自己,意思是汝想与某打一场?小马正是两百五十号。
“汝等已出线了,勿需再打了”教导组长喊道。
“某现在作为未出线武举挑战其可行否?”剑锋寒冷冷说道。
“那也不行,汝赢了,亦无人敢挑战两百五十号,汝若输了,亦无人敢挑战汝,汝等想打?等着,到了擂台赛,若遇上汝等打生打死亦可”组长也不耐烦了。
“无论某是输是赢,某即去两百八十八号台,某不占本组出线名额”剑锋寒很干脆的说道,顿让余下未出线的武举面露喜色,这多出一个名额岂不是给他们的?
组长有些错愕,对这些嗜武如命的江湖剑客无可奈何,他们有的来参加武举即不为名次,而是为不断挑战强者。
“两百五十号,汝接受挑战么?”组长于是问小马。
“某有什么好处?”小马翻翻眼说道,很是受其视财如命的老大魔狼天星的影响。
“呃”组长无语,两人再打一场的话,对余下未出线的武举自然有好处,多一个出线名额啊?但对小马确实无好处,无论输赢他亦出线了。
剑锋寒亦愕然,愤怒喊道“武者当以不断挑战强者来磨砺自己,汝谈论好处是侮辱武者的名号”
“汝不吃不喝啊?没好处?某吃多了,跟汝打一场无聊的比试?”小马笑呵呵说道。
“某出一贯赌汝赢”马上有一个心思活络的武举叫道。
“只要汝与他打,某亦出一贯给汝”另一个武举也叫道。
“某也出一贯”
“某出两贯”
顿时出钱让小马打一场的银钱到了十贯。
台下的看客来了精神,有顿足叫好的,有指责小马没有武者精神的,更多的是一些看客嚷道某押那个剑客赢。
立时从外面跑进来一群人,青衣黑裤,扛着桌案抱着笔墨纸张,很快在擂台下摆好,为首之人喊道“夜雨楼博采开张,押注者尽快,某的左边是押两百五十号赢的,右手边押两百五十一号赢”
台上小马也叫到“呔,开庄的囊头,汝赢了钱需分某一半,否者某不打了”
唐人一般把博采的庄家叫做囊头。
“亦可压注两百五十号不打”那个夜雨楼的囊头立即喊道。
小马无法,遂再叫到“某亦压一百贯”
“汝只能压自己赢”囊头叫到。
“某即压两百五十号赢,一百贯”小马走到擂台边,那个剑锋寒心中恚怒,却生生忍住,若这个小马心中不快不打了就不划算了。
“小马哥,不好意思,独孤明府有令,每人最多压十贯”那个夜雨楼的囊头自然认得远东侯的几个打手,除了两个护卫大熊阿狗,一刀两断耶律双,愤怒的小马,小刀阿空,小魔狼全一权是远东侯的四个大打手,还有四个小儿打手为耶律少唐,丁大力,独孤中原,独孤江南,均是华师大学堂的少年堂学员。
“那某即压十贯,有赔率么?”小马听闻是自己老大的命令只好让步。
“只赌输赢,没有赔率,赢者一赔二,即汝下十贯,若汝赢了,某等赔付汝二十贯,汝压十贯即赢十贯”夜雨楼的囊头叫到。
压两百五十一号即剑锋寒的那边人如潮涌,小马这边则只有三两只小猫。
“某那边有十人,某压一百贯”萧潇与巫灵舞两位小娘子过来,到小马的这边押注。
这个囊头一看,远东侯独孤心慈正坐在擂台东侧据案大嚼,也吃了一惊,赶紧拱手施礼。
这边接注的夜雨楼文书尚在犹疑,囊头赶紧喝到“接了”
想想提醒道“两位,现在压两百五十一号的可有进千贯了,压这边两百五十号的可只有两百贯,两位可想好了下注”
“某就买两百五十号赢,小马哥加油啊”
不一会,两边桌案上堆满了银钱飞钱,然后囊头喊道“买定离手,封盘”
小马在这边看的津津有味,见已经不接受下注了,遂走回台中央,叫到“某等开始吧”
剑锋寒恶狠狠的瞪其一眼,走到擂台一边站定。
教导组长让众人退到擂台下,又交代几句场面话,无非是汝等不得故意伤人,若无故致对手伤残则取消武举资格,不得取对手性命等等,末了还交代输赢标准,打到对手十五秒内不能起身站立即为赢,把对手打下擂台亦为赢。
“他若投降算不算某赢?”小马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