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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再说说第二条,这皇子与皇子之间有什么是不能在宫中说的?到这宫外来?啧啧,还有北里妓啊?不对,汝等是迁到长安县了吧?那以后不许用北里妓的招牌了啊?”
“汝快点处置完了过来喝酒”圣人不满的喊道。
“马上就完,汝这父皇怎么当的啊?跟孩子要讲清道理的,不讲清道理下回还会犯的”独孤心慈也不甘示弱的反驳,众人顿时无语。
“什么父皇不父皇的?”圣人嘀咕两句继续喝闷酒。
“这第三嘛,就是踹门了,这踹门的事可恶劣了,唐律有制,非请而入即为盗,惩盗者为自卫,需奖励,知道后果了吧,也就是说某等现在砍下汝等的头颅,还可以得到奖励,这可不是某胡诌,汝等的律法教授没讲过?”
“这第四当然就是侮辱臣工了,汝等说某为皇家犬马没错,某是圣人之犬马,某高兴某自豪,可汝说某变成了野犬需责打可就过了,侮辱臣工的下场前武王殿下已经知晓,某就不说了”
“还有,汝等惊扰圣驾,遇见圣人不见礼啊之类的属小错,某就不说了,某说说判决吧?”
“违反宵禁监十日”
“私自出宫,唐律上没有这条的惩罚,不过依前例会禁足三月到三年”
“破门为盗么?最低有枷号十日的,有流千里的”
“皇族侮辱臣工么,武王殷鉴在前,褫夺封号已算是轻的了”
太子燕瑛立即又噗通跪倒。
“起来”独孤心慈喝道“汝是皇嗣,汝是太子,太子懂不懂?汝是将来这燕唐天下的圣人,即将统领帝国亿万军民,汝需挺直腰杆,何故做此小儿状?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懂不懂?起来”
太子燕瑛被这个尚少自己两三岁的远东侯训斥的战战兢兢,无奈又立起。
“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太子,皇嗣也,不可施刑,那只有刑其左右”独孤心慈又淡淡的看向三皇子燕棣,燕棣猛然打个哆嗦。
“三皇子燕棣,如可知罪?”
三皇子燕棣不敢回答。
“汝回答不回答亦无要紧,着汝明日去宗正寺领二十杖责,闭门半年,汝可服判?”
“某服判”三皇子燕棣无可奈何,他不比太子燕瑛,他先本就只有皇子之名,再重的判罚亦不会真的斩杀吧?
“至于其他之人,汝等蛊惑太子,紊乱朝纲,不死不足以明唐律,大熊,把他们给某扔出去”独孤心慈喝道,发布的判决让剩余十来个太子亲近及歌妓们如坠冰窟。
大熊和阿狗过来拎着两人出雅间。
“汝真笨啊,那个窗户不是开着呗?从哪儿扔出去,扔出去先扭断脖子啊”独孤心慈对着十几人如看鸡犬。
大熊于是把两人拎到窗口,先扭断脖子再塞出去一使力就给扔到街面上。
“这两个小娘子汝来弄啊?”大熊还对这阿狗嘟囔。
阿狗默默的过来,把两个原北里妓直接扭断脖子,拎着就给扔出窗户。
圣人也停止了喝酒,裴旻与冯元一口瞪目呆的看着几人行刑。
纳兰妃雅开始还有些不忍,但看独孤心慈面沉如水,长叹一口气也未说话。
太子燕瑛与三皇子燕棣面如土色,却被独孤心慈盯住“汝等若想装晕,别怪某连汝等一起给扔出去?”
很快,雅间少了十一人,街面上多了十一个亡魂。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本章完)
第263章 非熊亦可帝王师()
“太子,汝现在下去善后,知道该如何处置不?”独孤心慈接着长舒一口气,笑着对太子燕瑛说道。
“不知。。。知道了”燕瑛见独孤心慈在此沉下脸赶紧点头。
“汝去对那些闻风而来的武侯说这几人是失足跌落的,去请教一下齐国公冯大总管,让其丽竞门封锁一下消息,赶紧把尸身拖走,然后回东宫睡一觉,明日若无御史弹劾呢,就万事大吉,若有御史弹劾呢,汝就再推出两个倒霉鬼去顶罪,明晓了么?”独孤心慈面授机宜。
太子与三皇子遍体生寒,那个感觉无以用言语表达。
太子与三皇子战战兢兢准备出门,却被独孤心慈叫住“汝等不去与圣人赔罪?”
两人于是疾步走到圣人面前跪下。
圣人看着面前抖抖索索的两个儿子,无奈叹道“就按远东侯说的办吧,去吧”
看着两人出来雅间,独孤心慈又喊道“张德贵”
万花楼二掌柜张德贵面如土色的进来。
“汝怕什么?汝又未犯错,赶紧收拾一下,某等尚要喝酒呢?”
独孤心慈说完回到桌边,饮尽一杯酒,拱手对圣人说“某总算出了口恶气,圣人不会见怪某之手段剧烈吧?”
“汝处置的很好,某只是有些吃惊,汝足可做帝王师了嘛”圣人也摇头。
“圣人昨晚可梦到了飞熊?”独孤心慈笑道。
“非熊亦可帝王师嘛,某还有些未总角皇子,明日即送到华师大学堂去”圣人也笑道。
“华师大学堂只致力于经世之学,不教帝王之术”独孤心慈摇头拒绝。
“能学到经世之学亦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圣人一言定之。
“教废了某可不管”独孤心慈嘟囔,又见纳兰妃雅有些郁闷,遂言道“某知道某手段有些过分,但破鼓尚需重槌擂,一家哭好于一路哭”
“某不是怪汝手段暴戾,只是觉得瑛哥和棣哥小时候亦是聪明伶俐,长大了怎地如此懦弱?”
“呵呵,那是某等的圣人威严过重”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解释。
“汝看某的哪个皇子适合做皇嗣?”圣人突然问道。
“喝酒喝酒,老冯,裴将军,饮胜”独孤心慈赶紧举杯。
“某问汝的话呢?此间又无他人”圣人不满。
“圣人最近是快活日子过惯了啊?不要祸害某等了好不好?”独孤心慈很是无奈,这皇祚岂是能置喙的?
“就当酒宴一乐嘛?随意说说,某又不会当真?”圣人还在问。
“皇祚岂是乐一乐的事?圣人慎言”独孤心慈赶紧说道。
圣人郁闷的自饮一杯,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好吧,这两句话就当没说,某等接着饮酒”圣人再举杯。
再饮两杯,独孤心慈啃过两只南归的大雁腿,喝了半盅鱼翅羹,再来几片嫩鹿肉,顿觉有些精神了。
“汝不能光吃啊?某去泰州缺钱啊?帮忙出个主意”圣人不满,对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亦无胃口。
“缺多少?”独孤心慈胡乱应道。
“四五十万贯吧”圣人见有戏,也来了精神。
“大熊,把雪茄拿出来”独孤心慈靠上圈椅,用温热的毛巾擦擦手,吩咐道。
分给圣人一支,冯元一与裴旻均敬谢不敏,遂自己点燃一支雪茄,眯眼吐口烟圈,说道“不就是五十万贯?某让广运潭漕渠管委会先挪点出来。”
“那自然好,可广运潭修缮亦是要事啊?”圣人想想还是说道。
“管委会手中还有两百万贯,广运潭修缮不需那么多钱”
“那好,算某借的,等内库有钱了就还上”圣人大喜。
“还什么还?算某等资助与圣人的”独孤心慈很大方。
“别人这么大方某还相信,汝魔狼天星说这话,某需思量一下,汝有什么要求说吧?”
“还是圣人了解某啊,只有一个要求,这圣人去泰州,一路的驿站到时候交与管委会即可”独孤心慈笑嘻嘻说道。
“汝心还真是大,某虽再三吩咐简装出行,可亦不免铺张,一路千多里百多驿站行宫还是要的,汝想用五十万贯买下?”圣人不满。
“某要行宫做甚?路口的驿站,渡口的馆舍,山中的屋棚,这些即可?”
“只要这些,那些行宫再用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不如一并处理与汝?”
“某买那些行宫叫簪越,圣人又想坑某?”
“那好吧,若只要这些物事汝这五十万还是不亏,不若交与汝一并建造得了?”
“某才不与州府抢这些活计呢?等圣人回京后交与某即可”
“好吧,此事就这么定了,汝要那些驿站馆舍有何用?办车船行?”
“圣人圣明,反正是要建造,现成的不是更好?”
“好吧,汝这脑子还真是无人能比,汝这车船行真的能养活十万人?”
“不试试怎知道呢?”
“某还是想不明白,汝这车船行不产粮食不产物事,怎地就能供给十万人的饮食呢?”
“呵呵,这是机密啊,某只说与圣人听,呃,老冯也听过,不过老冯听过的只有一半”独孤心慈笑道。
冯元一大总管心头那个酸爽啊,无以言表。
独孤心慈先说了一遍征地开草市的筹谋,圣人点头,亦是无以言表。
“总之呢,有地就有人,人聚财聚,有了财还怕养不活人?”独孤心慈总结。
“善棋者落落布子,汝的布局堪称出神入化”圣人叹道。
“至于还有一半自然就是车船行本身咯,这是个产业链,产业链懂不?就是从造船到送货到售货一条龙,这样说吧,这是个网络,网络懂不?冯大总管应该明晓,某让汝用爆竹生意铺底,笼络了几百家商铺,出了卖爆竹,这个网络还可售卖报纸,既然可售卖报纸,亦可售卖别的啊?绸缎,衣物,玉石,书籍何种不能售卖?这种网络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花钱去建设,哦,虽会分与店铺一点利润,但即便自建仓舍店铺亦需运送,售卖也许人工啊?哪有不需使钱?”
独孤心慈说的兴起,饮口酒润润喉,继续说道“车船行亦如斯,只是扩大到了全燕唐,有了这个网络,丽竞门的爆竹即可行销全燕唐,升道坊的卤煮开遍全燕唐草市渡口或城乡,青龙坊的书籍怕是供不应求咯”
“什么叫无奸不商?看看这样子就知道了”圣人指指独孤心慈。
“圣人眼红了?某已把全部关窍说了出来,汝亦可吩咐内库照办啊?某可不怕竞争,入行的人越多越热闹”
“汝是不怕竞争,至于内库怕不怕那可就难说了,某怕内库辛辛苦苦建立起的那个什么网络最后亦会便宜汝”
“那某独家可就是垄断了啊,知道什么最赚钱么?看看内库就知道,什么都是独家经营,想卖什么价就是什么价,岂能不赚钱?”
“可内库近来亦是经营的不好,不然某怎地会找汝想办法?不若某把内库亦交与汝来经营吧?”
“圣人无时无刻不在想害某啊?内库几万人某可养不活”
“十万人汝都养活了,内库才几万人”
“那十万人均是隐户,饥一餐饱一餐习惯了,填饱他们的肚皮即会感恩戴德,内库的人嘛?吃顿饭亦需某给喊几个北里妓,某可养不起”
“没汝说的这么难堪吧?”
“呵呵,饮酒饮酒,这一桌菜不是完了么?那一桌是打包还是继续吃?这天已晚了啊”
“继续吃,某还有事交代汝”圣人不以为然。
“好吧,圣人最大,大熊阿狗莎莎把那些菜端过来,继续吃,吃光了好回家”
揭开琉璃罩,下面的菜品还是热的,于是继续开怀畅饮。
“与汝吃饭还是很愉快的,来来,小凤凰也喝一盅”
“某也很愉快,这不用某付账的大餐吃起来就是愉快,某多想天天如此啊?”独孤心慈得陇望蜀。
“汝不是万年县明府么?还愁没人请汝饮宴?”圣人奇道。
“说起来不怕笑话,这才是第三次有人请某饮宴,第一次是谁来着?空悟法师吧,第二次是老冯,某亦怀疑某的人品和人缘,怎地就无人请某宴饮呢?均是某请别人,这不这春日了,韦二郎他们又嚷嚷着要去辋川,某可又得请假了”
“好像汝前段时间呆在晴川请了假似的,韦斌他们去辋川游赏,某亦想去”
“汝去了他们岂不战战兢兢,要不就只顾奉承汝了,哪有心思游山玩水?”独孤心慈很不屑。
“怎地说话的?某去了倒影响汝等了?上次在曲江野宴,汝等曲水流觞不是亦很随意么?再说了,汝请某去某还得看有无闲暇呢?”
“还说曲江野宴呢?圣人允诺回请的,这都多久了?怎地音信全无?”圣人傲娇,独孤心慈却幽怨的怼怨。
“某不是一直忙么?某会回请的,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如何?”
“这稀里哗啦的,哪儿有干爽的地方?到哪儿玩啊?再说明日某即要回晴川了,圣人有心了,以前是不知汝的身份,所以玩的到一块,现在知道汝是圣人了,谁敢跟汝玩啊?”独孤心慈更傲娇。
“那汝说怎么办?”
“折现啊?汝给个千儿八百贯的,某等自己去玩不就得了?”
“汝真美,想的真美,不过某现在知道汝是怎地发财的了,那就是靠汝这张厚脸皮”
“脸皮厚又咋地啦?不厚脸皮某怎地能与小雅交上朋友?”独孤心慈很无耻的说道。
“汝跟圣人闲聊就闲聊,别扯上某”纳兰妃雅还在对付一只大虾。
“好了,喝酒喝酒,某在跟汝说一件事”
“饮胜,说吧”
“某这去泰州需三五个月,也许半年,准备留宋璟监国,恩,姚崇也须随某去,汝去不去?”
“某去做什么?浪费时间,宋璟监国关某何事?姚崇被汝拉走,某的华师大怎么办?某现在缺的就是人”
“某给汝寻几个老夫子就是了,汝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浪费时间?封禅这么重大的事怎地都不待见?还有汝不是给三郎说过什么去一趟泰州郡王变亲王,汝去了回来说不定就是郡王了”
“得,某这远东侯都当腻了,以前被人喊做小王爷多好?还郡王,辽阳郡王会升一级成为亲王?独孤府俩郡王?那是撵谁出府?”
“就汝不识好歹,算了,不去就不去,汝留下某亦放心些,宇文融接苏颋的中书侍郎,李元纮接宇文融的户部侍郎,京兆府会召回王志愔回来当府尹,汝可要注意点啊,他可不像李元纮那么好说话”
“王志愔?皁雕?”独孤心慈皱眉。
王志愔,博州聊城人也。少以进士擢第。神龙年,累除左台御史,加朝散大夫。执法刚正,百僚畏惮,时人呼为“皁雕”,言其顾瞻人吏,如雕鹗之视燕雀也。
“对皁雕,汝可小心点啊?某巡泰州,他即是京师留守,汝需好好配合”
“他不烦某,某自然不会烦他”
“还有啊,张嘉贞接宋璟的侍中职司,源乾曜升黄门左侍郎,安西副都护杜暹回来接任黄门右侍郎”
“圣人跟某说这些作甚?”
“汝听某说完,萧嵩转兵部尚书,郑裕接左丞相,张九龄接右丞相,吏部尚书燕炜致仕封信安王,兵部尚书王晙接任,户部尚书杨率耍跚鸾Р可惺椋跚鸬睦舨渴汤膳嵋浠乩唇尤巍!
“礼部的尚书是宋璟的,礼部侍郎韩休去虢州任刺史,贺知章接任,刑部侍郎也有了人选,是中书舍人苗延嗣,工部侍郎一直空着现在由许景先来署理,御史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