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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赌神的样子么?汝等看看某,记住了啊,赌神就是某这样的丰神俊朗,英武不凡”独孤心慈张狂的让纳兰女帝都连踩其几脚。
“看汝那张狂德行”独孤皇太后亦是懊恼,她可是连放两张字让其和的。
“远东侯可知风云突变是什么意思么?”邱老太公坐在独孤心慈上家,此刻幽幽慢语。
“那是,从某上桌这风云可就会变化的”独孤心慈继续狂言。
接下来一局让独孤心慈的下家纳兰妃雅给和了,独孤心慈未在意,一生一代一双人,谁和不是和?
再来一局就是皇太后和牌了。
“皇太后和的好,再不和某等怕晚饭都没吃的了”独孤心慈继续走在作死的路上。
在接着就是邱老太公和牌了。
“风水轮流转,下局到某家”独孤心慈有些勉强的笑道。
可让其大失所望的是接下来是纳兰妃雅和牌了。
“意外意外”独孤心慈郁闷了。
接下来更是郁闷的是纳兰妃雅与皇太后邱老太公三人轮流和牌,可每次轮到他就给跳过了。
“今日可真是邪门了”独孤心慈傻眼了,这究竟怎地了?连续都四轮了?
“好汉不能和头三把”独孤皇太后嘲讽道“汝头三把都和了,那可是大大不利”
纳兰妃雅拉拉情郎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独孤心慈接着就很注意上家邱老太公的牌技了,很是普通,该送吃的就送吃,该送碰对的亦是不藏着掖着,独孤心慈屡屡迟到听牌,然后就是等着别人和牌。
甚至纳兰妃雅又次故意打出其和牌的字,却让皇太后给截胡了。
“某是不是在凌烟阁未给二十四功臣上香啊?”独孤心慈很是无奈,抱怨连连。
“汝是在苑内对小雅丫头起了坏心思,影响了手气”皇太后笑道,邱老太公亦是笑的露出仅剩的三五颗牙齿。
“什么坏心思?皇太后不能教坏小孩子”独孤心慈忍着脚上的疼痛叫到。
“什么教坏小孩子?”玉真公主的声音从堂外传来,一众看灯之人回来了。
“皇太后想抱外孙了,让某等不要教坏小孩子”独孤心慈信口雌黄。
“汝这。。。”玉真公主气的脸红,抱外孙,她即是皇太后养女,这远东侯怕就是说的她,可她与王维相差十来岁,婚配怕是不可能的,河东王氏亦不是小门小户,让王维做这不明不白的驸马。
“汝别胡诌,某等让玉真公主来,看皇太后还能下狠手不?”纳兰妃雅急忙拉其离桌。
“某等今日可得诗不少,汝这小徒弟可不得了”温钰亦赶紧缓和气氛。
“那某去给汝等做饭去,晚上某等吃铜锅子”独孤心慈未在意,却想着偷懒。
“铜锅子也行”皇太后也同意了。
“小杜甫今日怎么啦?汝可知道需藏拙,汝若把这些大人给比下去了,他们现在虽会赞汝聪明,转身过去就会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众人笑骂其小人心思,杜甫却憋着小脸,看看众人,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独孤心慈准备到后厨去准备晚宴,玉真公主却要告辞,
“汝耍什么小性子?天星又未说汝什么?他那张嘴汝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皇太后训斥道,众人终于见到了皇家的威严,这个在武唐时代,即敢冒得罪武后圣人的风险,抚养其所恨之人的子女,此刻训斥三十多岁的养女,完全不顾众多俊杰在场,声音之严厉前所未见。
玉真公主泪眼朦胧,掩面出门,王维急忙跟上。
纳兰妃雅却对小杜甫说“汝师傅把前人的诗句联句,某念出来让汝听听”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奔出去的王维与玉真公主听到。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是骆宾王的诗句,后一句是卢照邻的诗句,均是写给情人的,表达对爱情的承诺,对情意的忠贞,能像鸳鸯一样携手同老,相伴终生。只要能这样,就算是能做天上的神仙也不要”杜甫一脸认真的评价,却让自己的师娘脸红如门前灯笼。
“对了,这就汝之老师某对汝之师娘的承诺”没脸没皮的独孤心慈笑得很开心。
众人无语,独孤皇太后赶独孤心慈赶紧做饭去,让纳兰妃雅与杜莎莎来顶角,邱太公自然又隐身一边,还差一角最后让燕馨县主顶上了。
纳兰妃雅却说有点累了,笑言让韦二郎来顶替,韦二郎却厚着脸皮说他须给燕馨县主看牌,纳兰妃雅无语,最后让独孤伽罗来顶角。
纳兰妃雅看了一局,见祖咏温钰杨秋他们拉着杜甫兴奋的点评诗句,韦二郎果然站在燕馨县主旁指指点点。
摇头笑笑,转身到后厨去看独孤心慈了。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本章完)
第217章 倚得东风势便狂()
独孤心慈今日又更近距离的接触到了心仪小娘子,心中的得意未被诡异的麻将手气给磨灭,至于玉真公主的小性子,更是如清风拂尘,随她去吧。
“汝好不好的,在皇太后这儿闹这种事?”
“闹什么事啊?王维的事啊?两人本来就是无缘之人,王维现在算是某之三兄了,某提醒一句而已,谁知道反应如此剧烈?”
“汝这可算是得罪玉真公主了”纳兰妃雅叹道。
“若两人真的有结果岂不是需感谢某”独孤心慈却笑道,手中划拉几下瓮中的卤肉。
“某看难”纳兰女帝叹道,她亦知燕唐公主们喜新厌旧的习性,又恼恨到“不知道这公主的名号可否辞去,某羞与她们为伍”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独孤心慈胡诌,惹得纳兰妃雅羞恼不已。
“汝胡诌什么?什么淤泥?妖不妖的?某可告诉汝,只许某嫌弃汝,不能汝嫌弃某”纳兰女帝发狠,独孤心慈赶紧用瓷盘端点糕点。
“某怎会嫌弃汝呢?能遇到汝可是某三生三世修来的”
“汝就会甜言蜜语,不过某等之事可不能急?”纳兰女帝接过食盘。
“什么之事不能急啊?”独孤心慈故意问。
“就是。。就是婚事啦”纳兰女帝这两天红脸的次数比前十八年都多“某尚需父母同意,还有。。还有。。某需突破到大术师才能成亲”
“啊,汝突破大术师还要多久啊?”独孤心慈傻了眼。
“快了,就最近几年”纳兰妃雅傲然回答。
“不就是大术师么?某还曾经是神术士呢?”独孤心慈不满。“有某教导汝,必会提前几年”
“那亦好”纳兰妃雅想想再这个曾经做过半个时辰神术士的情郎面前,大术师确实不值得骄傲。
“那汝之父母好不好说话,某这边,辽阳郡王可恨不得某今晚就把汝娶回家”
“什么啊,某的父母均好说话的”纳兰妃雅翻白眼。
“那就好,某可怕到时候见到岳父岳母,不满找这个丑人,棒打鸳鸯啊”
“放心,汝之相貌虽普通尚不算丑,棒打鸳鸯?某就。。某就与汝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私奔吧?”独孤心慈大喜。
“那有说的那么难听,汝就是某此生的冤家”纳兰女帝倚门幽怨无比,只是若把手中的食盘换成丝巾或鲜花就更完美了。
“稔色人儿,可意冤家”独孤心慈得意的笑着,纳兰妃雅恨不得把手中的透花磁糕扔到其脸上,却舍不得其美味。
“明日上元节休沐结束,汝可需上朝?”纳兰妃雅问道。
“上朝?某不需吧?但仍需上值,花市须撤展,御史台的弹劾疏需应辩,圣人虽提议不予理会,但某不能不闻不问不是?万年县廨某亦需去慰劳一下,不然杜绾等人会怨气冲天的”
“汝也是,既做了百里侯,呆在县廨的时辰却有几何?”纳兰妃雅很是不屑。
“某亦未闲着啊?命苦啊,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某不管了,明日把诸多县廨杂事给了结了,后日某在摘星楼宴请县廨诸人与万年县乡老,二十日某就与汝去晴川。”独孤心慈很是苦闷,这自古官身可自由?
“莫急,一样一样的来,某的郎君可不能是因私废公的昏官哦?”
“昏官某做不来,做做风流明府如何?”独孤心慈过来,一幅急色的样子,可惜手中拿着的是锅铲,若是折扇或鲜花岂不倜傥?
“汝还想风流啊?”纳兰妃雅咯咯笑着避开,却把手中的半块糕点塞进其口中。
“就是香啊”独孤心慈吞下糕点,做闭目回味状。
“汝这不是风流是下流”纳兰妃雅脸色再次红了,她想起了全一权说的间接接吻的典故,啐骂“汝等师徒均不是好人。”
“好人不见得是好情人,某之做汝之好情人即可”
“不与汝说了,汝还需整治多久?”纳兰妃雅放下瓷盘。
“吃完饭再去逛灯市?”独孤心慈问道。
“昨夜还未看厌啊?”纳兰妃雅思索“某今日早点回府歇息,汝昨日的灯谜让某思索半夜,没说好觉,这不都无精打采的?”
“很好看啊,慵懒娘子惹人怜”
“不跟汝说了,某饮宴完毕即回宫歇息,明日某替汝去刑部看看,全一权虽跟汝一样狡诈,但毕竟年幼”
“那好,某亦需去一遭,韦抗尚书尚算友善,须得给其面子,一次不去亦说不过去,刑部事了,某等到大唐会所午餐”
“好,就这般愉快的决定了”纳兰妃雅学着独孤心慈的腔调,却移步回大堂,一来留在后厨耽搁其整治晚宴的速度,二来留此太久,外面诸人怕会流言四起。
夜色微沉,仪秋宫的晚宴开始。
今夜事上元节最后一夜,明日重启宵禁,就未有如此自由了,坊门关闭就需到金吾卫军营度夜了。
独孤心慈的晚宴看起来不像敷衍了事,菜品亦是摆满大桌。
四个大铜锅子,一个是清汤鸽子鱼丸,乳白鲜亮。
一个是麻辣羊肉,片的薄薄的羊肉卷配胡蔓菁。
一个是鱼头豆腐,麻油的香味弥漫堂中。
还有一个是杂烩,猪心猪肺鸡肝羊肚五花肉鹿筋配豆筋蘑菇。
各式配菜如豆腐、豆皮、黄花菜、芫荽、菘菜用几辆推车放置。
凉拌秋葵,清炒豆芽,菠菱菜,藕条四样凉菜。
宫爆野兔,椒盐河虾,烩鸭丝,蒜泥白肉四样肉菜。
卤鸡爪,五香羊肉干,酱猪肘,卤猪排四样卤酱菜。
“恩,比午餐的味道还地道”独孤皇太后尝几样后赞道。
众人亦是开怀畅饮,并未因王维与玉真公主的离开而扫兴。
杨秋不敢再抱怨饮酒无对手,众人温尔文雅的自斟自酌。
燕唐贞安慈顺皇太后独孤豆卢,燕唐属国流求女帝凤凰公主纳兰妃雅,辽阳郡王嗣子远东侯京兆府別驾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燕唐翰林院四大学士,工部员外郎温钰,侍御史韦斌,太常博士祖咏,太学助教杨秋,还有薛王府恩平县主燕馨,流求女帝侍从官杜莎莎,远东庙街折冲府果毅都尉全一权,校尉大熊大名独孤英雄,校尉阿狗大名独孤警悟,杜曲神通杜甫杜子美,仪秋宫五品尚宫独孤伽罗一众十四人共庆在这开元二年的上元节。
宴罢,盆干碟尽,皇太后兴高采烈。
“某今日太高兴了,这饭量一餐赶得上几日了,某盼汝等经常来,又怕耽搁诸位燕唐俊彦的前程”
众人纷纷表示会常来觐见,皇太后亲自送诸人出宜秋门。
天色尚早,又是上元节最后一夜,温钰诸翰林相约去看灯,独孤心慈却言称需送佳人回宫,悍然离群。
韦二郎亦邀燕馨县主同游,燕馨县主毫不犹豫答应了。
独孤心慈带着大熊阿狗把纳兰妃雅与杜莎莎送到大明宫,还在大明宫游览了一个时辰的皇家灯展才恋恋不舍分开。
正月十八乃燕唐上元节后第一次早朝,独孤郡王起的早早的,出府前再次叮嘱嗣子需早点把御史台弹劾疏给平息了。
独孤心慈悠然与杜绾吃完早餐,不慌不忙的缓行去万年县廨上值。
再次到县廨书斋泡壶茶,多日未到此,书斋仍被清扫的爽心悦目。
杜绾到东院的县丞衙稍作整理,就带着温顾言县丞和两位主簿魏青、张耀庭过来。
不一会西院的参军江河与何江思,六位县尉王勇、卢思、韩渠、吴欢、燕奇峰、陆双联袂来访。
“汝等不去办事,到某这儿饮茶算什么?”独孤心慈纳闷。
“众多公务需汝裁决,今日不处理完,谁知道何日才能逮住汝?”杜绾县丞理直气壮,众人点头附议。
“说吧,某听着”独孤心慈无奈。
“灯会撤展无须汝劳心,某等让诸家灯棚把灯笼送到芙蓉池就可以了,汝说明日大宴诸人可还算数?”
“肯定算数,谁有暇今日即去摘星楼定好席面,恩,把摘星楼整个包下来,明日午餐有暇具来”独孤心慈吩咐。
“能得明府邀宴自是幸事,但县衙现有近两百人,还有个坊乡老武侯,怕有四五百,均邀来宴饮?”江河参军问道。
“均来,还有各商户,庙观相关人等,亦邀请一下,这样吧,此次有登记灯棚布展的各方均邀请一下,每户两个名额”独孤心慈做决定,要宴饮就得大办,热热闹闹才是兴盛气象。
“那不得近两千?”温顾言吓一跳。
“近两千?摘星楼地方够不够?”独孤心慈担心的不是人多而是地方够不够宽敞。
“摘星楼刚扩建,挤挤还是可以的”温顾言答道。
“那就行,两千人,恩,饮宴预算用一千贯够不够?”
“一千贯?一两百贯就够了吧?”杜绾亦是下了一跳。
“那可不行,要办就不能扣扣索索,要办得风风光光,老温亲自去督办,每桌就按三贯的预算来置办,无须太稀奇的食材,而且食材某等自己置办,让摘星楼少收点加工费就是了”独孤心慈训示。
“十人一桌的话,平日在摘星楼亦花不到五贯,此事某去督办吧,食材什么的某亲自去采办,摘星楼若不收费用怕会引起非议,某与冯管事商议一下吧,就按明府说的风风光光即可”温顾言明了这个明府的指示了。
“好吧,江录事和何录事谁有暇,些个请柬吧,弄的正式点,别用县廨的名义,用灯展筹委会的名义吧,餐费走灯展筹备的帐,此处灯展费用有剩余没?”
“尚余下三四千贯呢?这是账目”何参军递过账簿。
独孤心慈一目十行看几眼,“呵,何参军书法不错,等温县丞谈妥餐费,余下就封账吧,明日饮宴后即张榜公布”
何参军点头应诺。
“那些抓获的不法之徒如何处置?县狱尚余一百五十二人”王勇县尉赶紧问道。
“按律需审判的有多少?”
“十四宗,涉案人等三十五人,余下有些判罚劳役或罚银钱即可”
“判罚劳役的就交与温顾言县丞,汝今日亦需到芙蓉池那边盯着,那可是块宝地,整治好了,今年某等亦可过个丰年”
“好的”
“十四宗均与某,某正欲去趟京兆府和刑部,让他们头疼去”
“这些刑案判决可是万年县职责”王勇为难。
“某被御史台弹劾了,知不知道?某需闭门自辩,哪能升堂审案?”独孤心慈好不脸红的宣称“这些案件只有上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