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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正是中午时分,众头领正吃过了饭准备开始忙活,听闻寨主有紧急军情,不敢耽误,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都到了聚义厅。
宋清来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坐定,见寨主来了急忙都站了起来,宋清摆摆手道:“先坐下,今日有一桩大事要和诸位商议!”
林冲吴用等人紧随宋清的身后,也跟了过来。
见众人坐定过后,宋清点名道:“孟希,你来念吧。”
王孟希一脸平静的结果来了宋清递给他的方案,轻咳一声道:“诸位哥哥,小人是山寨的参军,唤作王孟希。这事本不该小人越俎代庖,既然哥哥点了名,小人也没有半分推脱的道理。”
王孟希一番开场白迅速赢得了众头领的好感,顿了顿,又道:“哥哥将令,着马军第一军、第三军、第四军、第七军各带三天的口粮下山,由杨志为统帅,吴用为军师,分别攻打临近州县,再由亲卫军派遣两百人,负责军师的安全。”
最后一句本不是众人商议出来的,而是是宋清末了加上去的。
众人听了此话都有些骚乱,尤其是卢俊义、秦明、栾廷玉和徐宁,他四人本是山寨现在的顶梁柱,如今下了山,山寨怎么办?真当那高俅的军马是吃素的不成?
这挑选的四军都是乃是山寨的马军,去了四人,马军只剩下呼延灼一部。
王孟希加大了声音,又道:“令哨探营石秀随军出行,严格监视高俅军马的动向,一有消息及时通知诸位。诸位下山后,一切命令以杨志准,务必要保证联系!高俅派出军马后,可视情况进攻或撤退;不要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不可随意恋战,不可扰乱百姓!”
有那反应不过来的已经嚷嚷开了,秦明也是一脸失望的道:“哥哥,高俅十余万大军就在山下,反而派我等出去,是和道理?”
宋清摆了摆手,道:“静一静,让孟希说完!”
见众人都静了下来,王孟希道:“这高俅乃是朝廷的命官,朝廷定不会放任我军下山劫掠,到时候必定让高俅分军去救。受山寨马军又排不上用场,为何不让诸位将军下山呢?况且到那时主动权就到了我们手里,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秦明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对于这般计策却有些不以为然。
这时,徐宁出言道:“哥哥,此计虽好,但是我军下了山,能打的下县城是极好,若是打不下,口粮吃进后怎么办?”
王孟希一脸歉意的对着宋清道:“哥哥,是小人思虑不周。不妨在梁山泊周围广部哨探,若是哪一部打不下县城,可联络山寨,再派水军送去粮草。”
四将纷纷点头,心中却认准了自己万万不能做那一个向山寨求援之人,多丢人啊。
王孟希颇为得意的看了众人一眼,心中却想起来自己前段时间遭遇的事情,不由得暗叹一声:若是自己安于现状,恐怕就不会做出这般大事吧?
王进突然站了出来,道:“寨主,小人情愿随军同行。”
宋清不禁皱了皱眉,温言劝道:“王教头,杨志带领将士下山是为了牵制高俅,还不到真正剿灭高俅的时候!”
王进这才坐下。
王孟希大声道:“诸位,可还有什么疑问?”
众人纷纷无话,这时宋清站了起来道:“诸位,山寨的希望就在你们身上了,我在梁山敬候诸位的佳音!”
杨志等要出征的将领纷纷跪下道:“小人,原为哥哥效死!”
宋清走下了台,亲手扶起众人,道:“莫要说些不吉利的话,山寨的未来还等着诸位呐!”
众将领了命,各自点齐了军马,带上了粮草前往金沙滩集合,众人等了良久,却不见随行的军事吴用,秦明闷声对着众人道:“这吴军师莫不是怕了?”
说来也巧,秦明刚说完,这吴用就骑马跑了过来,秦明不禁问道:“军师,为何怎么来的这么晚?”
吴用神秘的一笑道:“下了山在教秦将军知晓。”
第一百九十四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却说宋清送罢了诸位头领,回山的时候却发现远处有一群人正等着自己,走近来却发现是张叔夜带着梁山的一帮老者。
宋清冷笑一声,心道:莫不是自己对他们太过仁善了不成?脸上阴沉沉的道:“张太守这是和你们串联好了么?”
这张叔夜说来着实可气,自从高俅来了之后,这厮三番两次劝说宋清投降官军,这次带了这么多山寨的老人,逼宫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叔夜丝毫不在意宋清的脸色,朗声道:“宋寨主,这些山寨的百姓惧怕朝廷兵威,想要下山,还望寨主放行。”
宋清心里怒火滔天,由于宋清的放任和张叔夜的努力,这梁山不像是土匪窝,反而像是官府,所以这帮百姓胆子也大了起来。
宋清抬眼看去,大多都是一些眼生的,还有从曾头市跟来的一部分,零零总总约有十余人。
众人不敢和宋清对视,躲躲闪闪的。
宋清叹了口气,道:“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众人推出来一个老者,那人挠了挠头道:“大王,小老儿不晓得什么大道理,但是如今朝廷这么多的大军杀来,被困在这个岛上,岂不是瓮中捉鳖?大王待我们的好,我等不敢忘记。这梁山大势已去,还请大王放我们离去吧。”
“大你娘的个势!”
这老者话音刚落,李逵跳了出来骂道:“你这鸟人忒不要脸了吧?朝廷没来的时候一个个跟个大爷似得,朝廷大军一来就要下山,直娘贼,俺非得剁了你!”
那老者见李逵面貌凶狠却丝毫不惧,囔囔的道:“你们都是强人,我一个平民百姓,能做得了什么?那济州城都传开了,高太尉说杀到了梁山来,鸡犬不留。”
宋清叹了口气,对着张叔夜道:“嵇仲,你这是何必呢?”
梁山封锁甚严,百姓哪里会知道这般事情,不少人还以为是朝廷派了几千人来了呢。如同上次关胜呼延灼一样,顶天了也就十天半个月就能打败官军。
若说知道消息的张叔夜算一个,因为要组织百姓修筑炮台、搜集滚石檑木等等,所以这些事情根本没有瞒他。
张叔夜深深的行了一礼,站起起来道:“宋寨主,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恐怕整个梁山荡然无存!还请宋寨主看在梁山十余万百姓的份上,投降朝廷吧!”
宋清一阵的无语,这张叔夜真可以称得上是坚韧不拔,可惜用错了地方。
见宋清不言语,公孙胜急忙对着众头领道:“诸位头领,你们先回去各忙各的去吧。”
众人会意,各自告辞,李逵不依不饶的对着先前说话的那个老者道:“老头儿,若是让我再看到你,一定打你一顿狠得!”
林冲等人连推带拉的才将李逵拽走,李逵一脸无奈的对着林冲道:“林冲哥哥,这帮老头儿实在是不为人子!有了机会,我将他们一斧子剁成两块!我看谁还敢对哥哥不敬!”
林冲笑了笑,对着李逵道:“李逵兄弟,咱们走走吧?”
李逵不明就里,却又不敢违背林冲的话,只好跟在林冲后面。
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林冲对着李逵道:“兄弟,你可知道为何你上山后负责哥哥的亲卫训练足足一年有余?”
李逵想起这事就恨得牙痒痒,就因为训练亲卫,自己错过了多少功劳!这是宋清的安排,还不能抱怨,你说憋屈不憋屈。
见李逵无话,林冲笑着道:“李逵兄弟莫要气馁,你可知道那去年上山的急先锋索超?”
李逵急忙答道:“大家伙都在校场上见过,如何不认得?”
林冲点了点头,道:“那索超的武艺比之你如何?”
李逵和这索超较量过,道:“索超的武艺自然非凡,就连山寨的不少主将都在索超之下。若是步战我不惧他,若是马战,我不如他。”
林冲满意的对李逵道:“兄弟,这索超这般武艺却只能屈居一个副将,所为何事你明白么?”
李逵一脸的不解,道:“哥哥莫要为难小弟了,还请哥哥说来。”
林冲叹了口气,道:“兄弟,因为索超性急如火,这才有个绰号,唤作急先锋。也正是因为他这个脾气,哥哥才把他放在花荣军中。兄弟来了山寨,在亲卫军历练一年之久,还不懂得哥哥的爱护之心么?可惜的是你这刚放出来成为一军主将,脾气却不见好转。你说,哥哥还会放任你带兵么?”
李逵也不是傻子,林冲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当即点头道:“哥哥,小人知道了!”
响鼓不用重锤,林冲满意的道:“兄弟,哥哥对你的期望甚大啊!”
……
见众人都走远了,宋清对着张叔夜道:“张太守,自从我宋清来了梁山后可有劫掠地方?”
张叔夜摇摇头,道:“没有。”
“可曾危害百姓?”
“没有!”
“那先生可知为何朝廷屡屡兴兵?”
一句话把张叔夜问倒在当场,梁山不光没有下山劫掠,反而常常接济附近百姓。若说梁山杀害山下士绅,也说不过去,这两年整个济州反而比别的州县安定得多,不仅犯奸做科的少了,就连士绅也收敛的许多。
为什么呢?还不是一个利字!
最近两年道君皇帝屡兴宫室,偏偏梁山的神仙酿的生意太过红火,连皇帝看了都眼热。
张叔夜不是不明白这般道理,但是,他说不出口啊!
诺大一个宋朝,要和梁山这弹丸之地争利,好说,不好听。
见张叔夜不说话,宋清又道:“先生,这赵匡胤身为人臣,却窜了柴宗绍的江山,得国如此不正,千古罕见!”
原本就计划好了攻略青州,所以宋清不准备防着张叔夜了,所幸将自己的抱负托盘说出。
张叔夜心头一惊,宋清这话的野心可见一斑,急忙争辩道:“我朝优待士大夫百年,寨主不可自误啊!”
宋清哈哈一笑,道:“先生,优待士大夫,那苛待的谁?”
说完宋清转身离去,不在看张叔夜一眼。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第一百九十五章:吴用的连环计(一)()
寒冷的北风刮了一天,济州城大街小巷上行人甚是稀少,偶尔有人路过也是急匆匆的一闪而过。
只有那一队又一队的士兵,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进进出出着济州城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
突然有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骑着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一个在酒肆吃酒的军汉笑道:“诸位,我看这八成是那刘延庆那厮的部下!”
旁边一个年纪与他相差不大的汉子,呲着牙道:“刘延庆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要不然我哥哥也死不这么惨!”
这汉子的兄长没死在梁山的刀下,反而死在了刘延庆的刀下,不禁令人唏嘘。
几人一边骂着刘延庆,手中却丝毫不停顿,一杯又一杯的酒水往肚里灌,只是屋里躺在血泊里的一对夫妇有些扎眼。
这几日高俅忙的头都有些大,偏偏裆部的痛楚痛的扎心,令他时刻处于暴怒的边缘,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王飞尘,不禁怒道:“这帮士卒都是要血战之人,做点错事值得了什么?先都给我压下去,等到战事打完了,再说!”
这王飞尘乃是大观年进士出身,但是却是正经的文人,只因为看不惯蔡京的做派,屡次上书,这才被发配到济州。
虽然并不是极有才学之辈,但是最起码的傲骨还是有的,怒道:“太尉,你要来我济州,我不反对,可是这帮鸟人把好好的济州城弄得乌烟瘴气,就是那梁山的贼人也比这好啊!”
高俅刚想起身,却碰到了伤口,呲着牙怒道:“来人,给我将这厮拿下!此人通贼!”
两个亲卫听到了高俅的呼喊,不敢迟疑,急忙走了进来,将王飞尘按在地上。
王飞尘怒目瞪往高俅,道:“高俅狗贼,我乃是朝廷大吏,你敢拿我?”
高俅不怒反笑,道:“如何不敢?来呐,将这厮交给王瑾!”
这王瑾乃是高俅新收的心腹,此人本是济州人,乃是积年的老吏。因为这厮平生克毒,人尽呼为剜心王,此人被王飞尘拨调给帅府供给,因为王瑾善于察言观色,被高俅视为心腹。
王飞尘心中一寒,这王瑾的手段他也是有所耳闻,心道:恐怕这一次要遭了。
就在此时,门外有一人敲门道:“太尉,有紧急军情。”
高俅忙对着两个亲军道:“还不压下去?让他进来。”
两个亲军连胜道诺,压着心如死灰的王飞尘走了下去。
那小厮走了进来,还带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那人一进屋就跪了下来,道:“太尉,大事不好了!那梁山贼寇突然来犯任城,现在约有三千余军队就在任城城下。我家大人被逼无奈,只好派出来十余名死士出城报信,结果到了济州的只有小人一个!城中的士卒都被太尉调走了,恐怕最多撑到明天,还请太尉火速派兵救援!”
高俅心头一惊,自己拿下王飞尘不算什么大事,若是在丢了城池可就不妙了。现如今高俅和王黼的关系有些微妙,万万不能让他抓到把柄啊!
高俅忙道:“可有凭证?”
那汉子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书信被保护的还算可以,上面只是零零星星有些血迹。
高俅接过来,验明真伪后,对着那哨探道:“速让刘延庆过来一趟!”
那哨探领命而去,屋里只留下了这汉子和坐在床上的高俅。
高俅问道:“不知城中情况如何?”
这时那汉子突然站了起来,道:“回大人,城中慌乱无比,只盼大人速速派军想救。”
高俅点了点头,身子有些乏了,便闭上了眼睛。
那汉子见状心头一动,不动声色的朝着高俅走过去,谁料想刚到了高俅身边,就听到了门外的一声敲门声:“太尉,刘将军来了!”
高俅睁开了眼,发现这送信的汉子就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出言道:“你在做什么?”
那人急中生智,忙道:“我看太尉没盖被子,恐太尉着凉。”
高俅不疑有他,对着外面喊道:“让刘延庆进来吧。”
刘延庆推门而入,单膝跪下道:“太尉。”
高俅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任城之事说了一遍,又道:“刘将军,你命人带上三千将士,去把这任城的贼人给我拿下!”
刘延庆连声道诺,对着高俅道:“太尉,此人可否交于小人做个向导?”
手却指向了那任城来的汉子。
那汉子连连摆手,道:“大人,小人身上受了伤,恐怕去不了了。这帮贼人老弱病残都有,但是苦于任城无兵,不然也用不到来济州了。”
高俅有心为难刘延庆,笑道:“延庆,不过是一帮流寇罢了,速去速回吧,莫要误了明天的大事。”
刘延庆急忙道诺,离了太守府。
那汉子见人都走了,对着高俅道:“大人,小人先下去了。”
高俅点点头,吩咐道:“来人。”
立马有小厮走了进来,高俅指着那汉子道:“带这位壮士下去看看医师,换身干净的衣服。”
小厮领了命,和那汉子正要出门却碰上了王瑾,王瑾不由得看了两眼那汉子。
那汉子见王瑾看向自己,不由得低了低头。
“王瑾。”
听到高俅相唤,王瑾急忙上前一步,道:“太尉,小人来了。”
高俅和王瑾商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