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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面露惶恐,出来道:“是……是小将的。”徐宁这才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他不过上山十余日,这帮士卒勉强认全,便出了这般大事。
吴用略带诧异,徐宁没有动机啊!思索片刻便道:“诸位头领,先回吧去,务必要恪守职责,严查各部还有没有和这帮贼子同流合污之人!另外山寨要严加防范,莫让贼人钻了空虚!新上山的各处百姓也要仔细甄别,严防贼人。”
吴用言语间,却将此事定性为外人暗杀事件,让徐宁等人也出了一口气,大家都是一个锅里挖饭的兄弟,无论是谁,都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却说宋清高宠等人压着这帮士卒,径直来到了山寨的监狱之中。将这群人绑好后,宋清把玩这那张小弩道:“是何人指使你们的?”
众人都是齐声喊冤,刘同却一言不发,宋清笑了笑,问向其他人道:“我宋清自认待你们不薄吧?为何如此丧心病狂的帮助刘同暗杀我呢?”
众人急忙七嘴八舌的一通狂轰乱炸,宋清这才听明白了,原来这群士兵没有参与暗杀。刘同身为什长,自然可以指挥士卒,于是他就命令士卒们站成一排,挡住了视线,然后这才拿出了小弩,朝着宋清来了一弩。
宋清出了一口气,一个士兵被策反总比一什士兵被策反好接受的多。
高宠将这群人带了下去后,宋清对着刘同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招么?”
刘同颇有气概的道:“但求速死。”
“哈哈哈哈哈……”
宋清狂笑不止,你又不是战场上被俘,你是刺杀失败落得如此下场,狂什么?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宋清摇摇头,道:“你说,我在你身上刷满蜂蜜,在找来一窝蚂蚁会怎么样?”
刘同脸色煞白,强忍着,并不言语。
宋清嘿嘿一笑道:“既然不喜欢,那就换个方式吧,要不试试我在你身上割一个口子,然后放上蛆虫怎么样?”
“宋清狗贼,只求速死!”刘同有些忍受不住,怒吼道。
宋清摇了摇头,道:“算了,先让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吧。”
其实这般刑法宋清只是略有耳闻,真到了实施的时候,首先自己的这一关就过不去,太恶心了……
宋清走了出来,对着外面的裴宣道:“准备几个大锣,等这厮快睡着的时候给他来上一下,坚决不要让他睡着。即使他想招,也不用把理会,先熬他一个三天三夜再说!”
裴宣道了声诺,宋清又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饮食上也要把握好,所有的饭菜都要狱卒先尝一尝!还有,朱富你将这厮的祖宗三代都给我查出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两人领了命令,宋清这才回了书房,林冲吴用等人却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哥哥。”“哥哥”……
宋清看着诸位头领,道:“诸位兄弟,此番出了这般大事,让我好好静静,三位军师和林教头留下,其余人先回去吧。”
众人抱拳告辞,络绎而出,只留下宋清点到名的几个人。
吴用出言道:“哥哥,我已命人严加防范,只是不知可曾审问出消息?”
宋清摇摇头道:“三两日就有结果了,依照诸位军师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
朱武摸着胡子道:“自从哥哥上山以来,我们的敌人依次有高俅、蔡京、祝家庄以及山下的富户。”
高俅是因为杀子之仇,蔡京则是因为宋清放了他的鸽子,反而阴了蔡京一手;至于祝家庄,更简单了,祝家庄覆灭后,有不少人都被押上了山。
“高俅蔡京若是若是报仇的话,最好的方法是起朝廷大军,他们断然不会用这般宵小手段。祝家庄也不太像,现如今祝家庄诸人连个头都没有,怎么能做出这般大事。”公孙胜摇摇头,这样手段在他看来是走了邪道。
吴用眼神闪烁,道:“难不成是呼延庆等人?”
呼延庆有过诈降的前科,又位居水军头领,有实力,也有那个动机。
公孙胜摆手道:“加亮先生,依贫道看来,莫要将眼光看在自己兄弟身上。若真是呼延庆那还罢了,若不是呼延庆,只怕日后和山寨也会离心离德!”
两人根本观念的冲突,根本没有任何缓和,吴用站了起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现下呼延兄弟家眷都没到山寨,如何担保二人是真心实意的归降?”
公孙胜也怒了,站了起来正想争辩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宋清急忙道:“何事?”
高宠在门口道:“哥哥,郓城的宋押司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压力()
宋清猛地站起来,宋江来了!难不成这是宋江做下的?
一来宋江有动机,这般枭雄怎么会心甘蛰伏在自己之下?二来宋江也有这个本事,花荣和宋江是过命的交情,只要花荣一出手,这件事就轻而易举。
再说宋清眼中也有这个嫌疑,另一轨迹中晁盖中箭背后就影影绰绰的有宋江的身影。
宋清顿时感觉到了压力,只怕宋江上了山后,不少头领会投向宋江的怀抱。远的不说,吴用这个和宋江曾经沆瀣一气的军师的忠诚就值得怀疑;花荣是宋江的至交,关胜等人又是朝廷的降将,恐怕也契合宋江的招安之计。
宋清胡思乱想间,吴用突然出生道:“哥哥的兄长在这个时候上山……难不成……难不成朝廷想借这刺客的手,将哥哥杀了后,再让这个素有名望的宋江出来收拾残局?”
公孙胜对吴用的阴谋论嗤之以鼻道:“吴军师这是离间哥哥和宋押司之间的情谊不成?”
吴用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疏不间亲这个道理他是懂得,但是上次宋江发配江州的时候,宋清压根没想着留宋江在山寨这件事他也记得。可惜的是,这些话都不能说出口。
宋清饶有深意的看了吴用一眼,对着众人道:“还不知我兄长上山所为何事,先去看看吧!”
宋清起身带着众人朝着外面而去,宋江和朱贵刚到了金沙滩,两边在路上遇到。
“四郎,我听朱贵兄弟说你遭遇了奸人的暗算,还好吧?”大老远的宋江就呼喊道。
宋江见了宋清一路小跑,宋清暗叹一声,也是迎了上去道:“哥哥,我无碍,只是哥哥怎么有空来山寨?”
宋江叹了口气,道:“四郎啊,还不是你做下的好事。你扣下了知府张相公,朝廷差郓城县打探情况,这一来二去就落在了我身上了。”
公孙胜出言道:“哥哥,宋押司,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了城中再说吧。”
宛子城经过一年多的建设,基本上已经完工,只剩下四周的城墙,所以说城中到无不妥。
一行众人来到了偏厅,按照主次坐定后,宋清忽然对着宋江出言道:“哥哥,你为何要这般行事?”
一时间,吴用、公孙胜等人都是直勾勾的看向宋江,若真是这个宋押司的所做,恐怕以后的名声就臭不可闻了。嫡亲兄弟尚不能相容,何况外人?
宋江含笑对着宋清道:“你我手足兄弟,我怎么能不提前知会你!”宋江还以为宋清在问自己张叔夜之事。
公孙胜、林冲等人出了一口气,不是宋江便是最好的结果,再坏的结果比得上兄弟阎墙么?
见众人都不说话,长袖善舞的宋江道:“只是不知道我该如何回复知县,这张叔夜到底是死是活?”
吴用直视着宋江道:“宋押司,你和哥哥的关系想来也隐瞒不了多久,何不一并上山来呢?”
试探,吴用又在试探宋江!公孙胜冷哼一声,这般行事怎么做的了一寨军师?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宋江摇头道:“这位是吴军师吧?前番你我在保正庄子上见过,虽然四郎和家父都在山上,但是我却万万上不得山!我宋江虽然是一个小吏,但也知道忠义,军师莫要劝在下,以免坏了兄弟和气。”
宋清心中却开始暗暗鄙视宋江,你若是真的忠心为国,当年为什么还要私放晁盖?不过是图个名利吧了!一脸大义盎然,满腹的男盗女娼。
想到此处,宋清拱手道:“兄长,我身体不舒服,这件事你和朱军师商议便是,我先回去了。”
宋江急忙道:“可是受了伤?快寻个医师来瞧瞧吧,四郎自去,我和朱军师在此便可。”
宋清心中一暖,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兄长,也不多言,带着高宠就走了出去。
林冲、吴用、公孙胜也跟了出来,吴用对着宋清道:“哥哥,我看宋押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公孙胜冷笑一声,出言相讥道:“现在看出来了?”
宋清急忙制止两位军师的争吵,道:“加亮也是为了山寨,道长莫要多怪。”
吴用根本不理会公孙胜,在他看来,公孙胜根本不可能威胁自己的地位。
吴用皱着眉道:“敌暗我明,终归不是件好事。”
林冲却笑了笑道:“依我之见倒不必让如此,这伙人这次没有成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多加防范便是。”
林冲这般倒是中肯,众人自无不允,公孙胜又严肃的对着高宠道:“高宠兄弟,这段时间可要在哥哥身边多加护卫!”
高宠拱手道:“军师放心!但有小人性命在,定教哥哥安然无恙!”
天色已黑,宋清却思索这另外一件事。山寨的各部头领虽然凭借着义气,还信得过,万一以后摊子大了,单凭义气却是万万不行的。
有什么办法牢固的将军队把握在手中?一是学常凯申办学校,这样军中的中高层军官都和自己有师生枢纽,可以牢靠的连接在一起。二是学常凯申的对手,武装军队的思想。
可惜的是,梁山连个读书人都挤不出来!无论是办军校,还是用口舌武装思想,都需要大量的人才!
军校倒还可以用林冲等人顶一顶,但是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这些人都是武职,还有军队要带。
林冲……张教头可以,但是张教头和林冲是岳婿关系,若是一时解渴还可以,但是长期却是极为不妥。
现如今张教头负责山寨新编的士卒训练,林冲则是山寨的二头领,防患于未然,也不能用张教头。
宋清越想越有些烦躁,突然一双素手带着香气按在了宋清的太阳穴上。宋清睁眼看去,原来是潘金莲来了。
宋清苦笑一声道:“你怎么来了?侍卫没看到你么?”
潘金莲娇笑一声道:“是夫人让我来的,别……痒。夫人让我叫你回去吃饭,郎君,别……”
潘金莲一把拍开宋清的咸猪手,整理了下衣服,躲得远远的道:“大王快回去吧,奴……奴那个来了。”
……
第二日卢俊义就要辞行,神仙酿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宋清带着不少头领来送这个超一流的猛将。
寒暄过后,宋清看着卢俊义旁边的人问道:“员外,这人怎么这么眼生啊?”
“这是我家的管家,叫做李固”
第一百一十章:手段()
宋清脑中一震,再看向卢俊义的眼神多了两分怜悯,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好汉无好妻,赖汉占花枝。
这样少有的超一流的猛将,偏生遇到这般龌龊事儿,真真令人惋惜。
话说回来,原轨迹中梁山好汉比卢俊义惨的并不少,秦明全家被杀,李逵老娘被猛虎生吃,林冲被逼到那般地步,杨志出卖祖传的宝刀。那个不是满腔怒血?
宋清叹了口气,也不好明言,总不能和卢俊义直接说:“卢员外,你老婆和管家私通,你怎么看?”。卢俊义还不气炸了!
思来想去,宋清看着李固道:“卢员外,这个管家我甚是喜欢,何不将他留在山寨?”
李固面露苦色,看向卢俊义。
卢俊义哈哈一笑道:“哥哥莫要吓我这管家了,以后的生意还要他来打点。”
李固也跟着连连点头,自己小日子过得正滋润,来这山寨干什么?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送走了卢俊义,当天下午,雷横和宋江也要回郓城。朱武已经同宋江商议好了,回到就说张叔夜一个人上山劝降,结果把自己折在了梁山。想来这个知府,翻不起什么浪花,兵来将挡罢了。
第三日裴宣找到了宋清,道:“哥哥,我看那个刘同已经崩溃了,现如今是问什么答什么!”
宋清精神一震,叫上高宠,来到了牢房。
刘同被铁索绑住,蹲不下去,也站不起来,光这个姿势就就够难受的了,见了宋清来了,刘同眼皮都睁不开了,小声说道:“爷爷,我错了,饶小人一命吧!”
宋清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告诉我,到底是何人指使你!”
刘同半蹲在地上,身形摇摇晃晃,迫不及待的道:“半月前小人正在军营睡觉,有个黑衣人叫醒了我,他道:小人的在青州的全家都在他手上,还给了我一把小弩,教我如何暗杀大王。小人也不敢啊!可是小人的全家性命在他手上,大王,饶了小人吧!小人无奈之下,只好把弩箭藏在裤裆里,混进去了校场。”
宋清蹲下去,看着刘同的脸庞道:“你记得那个人的相貌身形?”
刘同半闭着眼道:“那人身上有一股子骚味,年纪不大,好像……好像他的主人叫做曾升。”
听到此处,宋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好你个曾头市,我不去打你,你竟然还敢刺杀与我?
当即宋清唤来了朱富,命朱富亲自带人去凌州打听曾头市的消息。不过数日的时间,朱富便赶了回来,宋清急忙召集诸位军师,林冲前来议事。
见人到齐了,宋清看向朱富,朱富知道宋清的意思,便出言道:“哥哥,诸位军师,林教头,这曾头市可真了不得。曾升的父亲唤作曾长者,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这厮是金国人,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曾长者膝下五子,唤作: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又请得两个豪杰:史文恭、苏定,见做曾头市正副教头。曾头市地面方圆数百里,人口众多,聚下四五千军马,扎下五个大寨,又打造五十余辆陷车,扬言道:要与我山寨作对,捉尽山寨头领!这破鸟庄还杜撰了几句言语,教市上小儿们都唱道:‘摇动铁镮铃,神鬼尽皆惊。铁车并铁锁,上下有尖钉。扫荡梁山清水泊,剿除宋清上东京!生擒豹子头,活捉智多星!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
宋清听罢,冷哼一声看向诸人,不再言语。
吴用出言道:“既是金国人氏,往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会来暗杀哥哥?”
朱武摇摇头,道:“金国人氏为何在凌州这般要地聚集数万军马?这一点就值得发疑。莫非这群人是金国的探子?前来大宋暗中招兵买马,日后为攻打大宋做准备?”
公孙胜和朱武对视一眼,若这帮人是金国的探子,那么曾头市的实力就不容轻视了。
吴用深深的看了一眼两人,却道:“金国要打过来也隔着大宋和辽呢!这曾头市已经欺负到我们头顶上去了,这一仗不打的话,以后梁山还怎么在道上称名?”
闻言宋清看向了林冲,等着这个军方大佬的回应。
林冲点点头道:“哥哥,现如今山寨共十五军:马军呼延灼部三千,其余六部每部一千;步军每部两一千五千,共七部;水军每部一千五千,共四部;加上亲卫军五百人有两万六千军